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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同人)龙崎摘新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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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小姐，听得到我说话么？”
“听得见。”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弥海砂有些急迫的说道，“求你了……快点杀了我吧。”
“这是表示你承认你就是第二基拉了么？”龙崎不为所动，把话题引导到他希望的方向上。
“不是的。”弥海砂的声音有深深的疲惫，这些天应对这样的问题精神高度紧张实在太累，她没有月那样聪明的头脑，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别的应对方法，她实在害怕自己招架不住，出了纰漏连累了月，既然这样，那就让自己永远的闭嘴吧。
“我不知道什么第二基拉……为了这个遭到这种对待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龙崎仔细的盯着弥海砂，脑中飞快的运转着。这种反应是意料之内，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快点！杀了我吧！”弥海砂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一直喊着这句话，那种决绝震撼了搜查总部的众人们。
猫一样细长的瞳孔动了动，莱姆突然意识到这是弥海砂想要对他说的话。作为重要的第二基拉嫌疑人，所有的突破口都在她的身上，那些人不问出什么是决不会罢休的，他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已经见识了人类残忍的手段，她撑不住的……所以，向自己求得一死？
居然喜欢到了这个地步……
“我受够了！”
龙崎乌黑的眸一沉，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断喝，“渡，快阻止她咬舌！”
在龙崎话音落地前，渡已经快速的用布条勒住了弥海砂的嘴，听着少女喉咙里的悲鸣他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超出他们所能想象的最坏事态了。身为警察，看到这样如花的生命被逼到绝境……
一时间，看着屏幕上弥海砂腮边不断滑落的泪水，他们却只能沉默以对。
莱姆那种特有的银子般优雅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却是比这些天遭受到的那种脑缺氧的感觉还要晕眩。
“海砂，你会把有关死神的事情全部忘掉……”
拼命控制着自己，弥海砂小幅度的摇着头，泪水却更加汹涌，心口也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碾压者，有种支撑不住快要破碎的感觉。
“没关系……海砂喜欢的人是夜神月，这种感觉会不变的遗留下来。”
看到弥海砂晃动的金发迟疑着停了下来，顺服的贴在少女的脸庞，莱姆的声音更加轻缓，带着诱哄的意味。“……所以，海砂你就放弃死亡笔记的所有权，把一切都托付给夜神月吧。”
弥海砂的喉间发出猫一样的咕噜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只有这样才不会连累到夜神月，所以，这也是他的意思哦。”
控制台上的金属钟滴滴答答的响着，片刻后，弥海砂轻轻地点了点头。
做完了这个动作，像是耗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金灿的脑袋歪在台上，脸颊上未干的泪痕犹新。
从死神的眼睛看去，荧幕上的俊俏少年血色的眸中一片幽深，寂然的像是年代久远的古井。猫一样的瞳仁转了转，莱姆再次确定自己十分厌恶这个人类，因为那种生命不被纳入眸中的眼神，在每次坐在死神边界尽头的古井处，对着水波中的倒影，他都会看到。
所以……对于弥海砂这样情感鲜明的生物……
注视着那抹水痕，死神情不自禁的伸出了粗大的关节拂过，额前的金发也被带动，看到坐椅上的黑发少年探出了身子，无高光的黑眸掠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这算是给你的小小警告吧，夜神月。莱姆的身体慢慢的穿过墙壁的时候这样想到。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把一块块规整的冰糖垒的得高高的，伸手轻轻地推倒后，再捡起来继续堆成各种形状。
渡端着温热馨香的锡兰红茶上来时看见他家少爷已经重复了一个上午的无聊举动，无奈的叹了口气，“少爷……最近很奇怪呢。”
再次推倒堆成堡垒的冰糖后，龙崎才应了一声“嗯”然后捏起一块冰糖丢进桌上的咖啡中。
接过渡递来的银制的羹匙，轻轻搅着深褐色的液体，龙崎缓缓开口，“我有感觉……他要行动了。”
“……和以前那种仅仅为了保命不暴露自己的做法不同，他想要我的命。”
“这对我是好事。是我一直逼着他行动的……”
“如果他一直采取无漏洞的保守做法，头痛的反而是我呢……”
渡看着龙崎语调的平静的叙述着，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厚重的窗帘垂地，却阻不住阳光的流泻，慢慢驱散了一室的阴冷。
他眯了眯眼，天已经这么亮了啊。
转身走到窗边，用力一扯，瞬间明亮的视野里，少年蜷缩的身体无处遁形。
很久没有看到少爷摆出这个姿势了……渡想着，有些心疼的走了回去，龙崎抬起头看着他，又捏起一颗冰糖丢进了咖啡里。
“可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心痛的还是我。”
停下了脚步，渡看向了桌子，仔细的辨认了一会儿，才看出这是一颗残破的心的形状。
“看……这里。”龙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已经毫无冰糖踪影的咖啡杯，“就像这样被丢进沸水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可那浓郁的黑色已经湿润的能看见晶莹的水光了。
这时的少年像个孩子般，老人顿了顿，只是走过去把被弄得纷乱的桌子收拾好，他不是少爷内心渴求的人，而少爷渴求的人已经走得离他们很远了，彻底走到了那个与L对立的面上。
而荧幕中一直寂然无声的少女突然动了动，清脆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让两人均是一震。
“……变态狂先生？”
这么喊了几声的弥海砂又挣了挣，发现被束缚了身体后，扁了扁嘴，“喂……变态狂先生，你在哪里啊？快停下这样的游戏吧……”
“少爷，我过去那里查看一下情况。”渡欠了欠身，道。
龙崎点了点头，之前那种潋滟水光全都消失不见，黑沉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弥海砂的一举一动。
……变态狂？怎么回事，突然态度转变了？
“这是犯罪啊，你快住手吧。”弥海砂顿了顿，却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寂静的空间让她有些不安，再开口时声音软了下来。“先生……可以么？”
脑中迅速的运转了起来，手下摁了大门的开关，在客厅等候的众人纷纷转过身来。
“龙崎，有什么新发现么？”话是这么问，声音里却难掩惫怠，众人已对这个第二基拉嫌疑人不抱什么希望了。
“……恩。”
听到龙崎这么说，众人表情精彩纷呈。半响后，松田才激动的蹦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内厅，随后其他人也跟着起身，快步走了进去。
看着龙崎熟练的操作着，将刚刚的影像倒播给他们看。
最先不可置信的喃喃出声的是夜神局长，“一度昏迷醒来后居然变成了这样……”
“真是的，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装蒜了么……”松田皱了皱眉，口吻十分不满。
“滴滴……”控制台传来了提示音，龙崎切换到另一台屏幕上，摁下接收键，一张张数据图显示了出来。
“好了……我懂了，总之至少先把眼罩拿掉吧……很想见见变态狂先生啊。”
随着弥海砂的这句话说出，图上的数据不断波动，最后稳定在了正常值周围。
一直沉思着的龙崎突然出声，“松田，给模木打个电话。”
“啊？好……”虽然有些不解，不过松田还是照做了，将手机递给了龙崎。
“模木……逮捕弥海砂的时候，有和她说明是以第二基拉嫌疑人的罪名逮捕的吧？”
“是的，按照你吩咐的，从身后封住她的眼睛和嘴巴说‘以第二基拉嫌疑人逮捕你’……她也应该听到了，给她戴手铐和眼罩时也没有抵抗，像是有心理准备的样子。”
“我也会给你签名，握手也可以……”屏幕中的弥海砂声音顿了下，又装出开心的样子，“对了……还特别亲你一下吧？”
“好吗？海砂不会逃走的……”
挂掉了电话，看着今天的数据和以前的数据。在此之前都像以第二基拉进展到现在，现在突然说什么变态狂……
摁下通话键，龙崎对着麦克，“弥海砂……”
“变态狂先生……怎么了？终于想放了我么？”
“你在昏迷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甚至请求我杀了你，事到如今你是在胡闹么？”
“你说什么啊？让海砂昏迷并带到这里来的不是变态狂先生么？怎么？难道想要做‘弥海砂调查收藏’之类的事情么？”
心跳，血压，呼吸频率都很正常……如果真的只是装傻，弥海砂不可能做到这么完美。
“你知道为什么被绑在那里？”
“为什么……因为海砂是偶像么？可是如此对待我的变态狂先生还是第一个……”
听到这里，终于按耐不住的松田吼道，“喂！弥海砂！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吧！”
他们可是被逼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有了眉目，这个弥海砂难道想抹杀一切么？
弥海砂缩了缩脖子，声音轻颤着，“好可怕……我最讨厌这样了……放开我！放开我啊！”
“松田……”夜神局长拍了拍他的肩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样对女性吼叫，也太失风度了……你吓到她了。”
“……”松田面色有些发窘，默默的松开手退了回去。
“啊……我要去洗手间，快点放开我！”
“距你刚才去洗手间到现在只过了4分钟，请你忍耐一下。”
“唔……”弥海砂一噎，随后更加大声的道，“什么吗，那不就要一直这样下去了么？”
众人纷纷皱眉，到这个地步……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么？
“可以看到海砂嘘嘘，这样不是很好么？”嘴角带着笑的说完后，弥海砂大骂，“你这个变态！！”
“我是……变态？”龙崎的黑眸微微睁大，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松田扶着椅子努力不让自己滑倒，拜托……龙崎！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啊！
“弥海砂小姐，我们继续认真谈谈你昏迷之前的话题吧。你认识夜神月么？为什么要接近他？”龙崎问出口后，脚趾无意识的蜷缩着，对这个答案……心情莫名复杂。
“啊……？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可能不认识？”弥海砂愣了一下后，理所当然的答道。
微皱着眉头，龙崎有些不满意自己事关夜神月便有些不专业的态度。深吸口气后，思绪渐渐清明。
之前那么守口如瓶，这次却十分爽快的说是男朋友……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相泽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龙崎刚要说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却响了起来。拎出来看到屏幕上跳动的“月”的名字，墨黑的眸子愈见深沉。
……来了！月的行动。
“把影像和声音关掉。”听到渡的应声后才接通，听了一会儿后龙崎淡淡的问了句，“……是么？”
“好的，我知道了。这里是K座2801室。”
这么几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龙崎便挂断了电话。
“我儿子要来这里么？”夜神局长揉了揉眉心，向门口走去。“那我下去迎一迎他。”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月走进来的时候，正对上龙崎的视线。正在行进的脚步微微一滞，嘴角轻扬，一抹清浅的微笑绽放开来。
“龙崎……就像刚才电话里说的。”闭上眼，月的表情很挣扎，声音轻缓，“我说不定真的就是基拉。”
仿佛一颗炸弹在水中爆开，众人的思绪被这波涛滚滚冲击的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最先反应过来的夜神局长一个箭步冲到月的身边，狠狠的掐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摇醒一样，“不可能！！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月？！”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眼前闭眼毫无反应的儿子，夜神局长心里咯噔一沉，一种深深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龙崎走下了转椅，双手插兜，苛刻的扫过月脸部的每一个细节。
虽说心里知道，但是他的手中并没有确切的掌握证据，而月却在这个时候跑来说出这种话……毫无疑问只是演戏！
而且用的是‘说不定啊’这种很保留的说法。这么行动的目的……
“爸爸，如果龙崎就是L，那他无可厚非就是世界第一的侦探，连L都曾判断我是基拉……”月低垂着眸，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睛，全身都被一种无力感充斥。他根本别无选择……他和L的命运早在他捡到死亡笔记的那个雨夜已经确定，可笑的是，重来一次，他竟然以为他还有机会做出改变。
莱姆带着第二本死亡笔记出现在弥海砂身边，这是他的力量无法阻止的。之后的种种像是被什么推着前进一样，太快了……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目睹了弥海砂宁死也要守住秘密的模样后，心绪复杂的回到了家，高大的死神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了。
被莱姆锋利的指尖点住额头，猫一样诡异细长的瞳仁紧锁住他，“夜神月，如果救不出弥海砂，我就杀了你。”
这就是凌驾于人类之上……死神的力量。
“最近我也常常这样想，如果我是基拉……”月轻轻地叹了口气，“得出的结论是，我会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在一瞬间加重的力道简直要掐断他的骨头，月皱了皱眉，忍住没有吭声。
夜神局长的声音有些发抖。“你在说什么啊……月——”
“FBI的调查员雷·朋特从抵达日本直至身亡前调查的人，5月22日去了青山的人，还有第二基拉嫌疑人海砂出现在关东马上追求的人……全都是我。”
夜神局长的手一阵颤抖，终于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月闭了闭眼，轻轻的退后一步。“如果我站在L的立场上，也会推断出夜神月就是基拉。”
“月……”
“我最近开始不了解自己，也许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无意识的变成了基拉……”月看着自己的双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食指因为长年握笔覆了层薄茧，就是这双手，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迫静止在纸面上。
“比如说是睡着的时候……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做出了那些杀人的事情……”月抱着自己的脑袋，神经质的摇了摇，语调也开始不稳。
“没有那回事。”龙崎走到夜神月的面前，将他正在揪自己秀发的手拿开，拨了拨那过长的刘海，露出了狭长的琥珀眼。
“……什么意思？龙崎。”
看着月微微睁大双眸，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龙崎停顿了会儿，才想起了刚刚要说的话。
“其实我们曾经在你的房间里安装了五天的监视器……”
“……监视器？！”
“是，你夜里都是很普通的睡着，就月得不到任何情报而被报道的罪犯仍被杀害了来看，并不是说明你不是基拉，只是没有露出基拉的破绽而已。”
听到龙崎平缓的叙述，心中一沉。当时以为那样的对策已经足以替自己摆脱基拉的嫌疑……
“没有露出基拉的破绽……吗。”果然当时太小看龙崎了。
“事实可能就是那样，老实说，我也认为那种重大罪犯死了才好……如果是有这样想法的人，谁都有可能成为基拉……唔！”
“局长——！！”
大家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夜神局长会突然动手，愣了一下后刚想上前拦住，却又发现揍了这一拳后夜神局长也没有下文，只是捏着拳头站在那里。
月慢慢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刚露出个苦笑，就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皱眉吸了口凉气。
“局长，月这点和我想法一样啊！”松田看夜神局长动了动，连忙挡在月的身前，叫道。“认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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