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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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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他都见不着,反倒是一个人他见得很勤。
  这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一袭青衫,手握一柄竹笛,在手指间轻轻摇转。
  “顾掌门为何对蚀荒谷有如此执念?”方竹坐在高座上问,“你几次三番讨命似地催促,可知蚀荒谷那地方实在不是人该去的。”
  顾良青啪嗒一声将竹笛搁在身旁桌台,抬头看向方竹,死气沉沉的脸上带了丝笑意,“长老又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有幸曾从中逃出来,不希望顾掌门一代大侠命丧如此。”
  顾良青听到“一代大侠”四个字,眉间一挑。
  “死便是死,死得轻重贵贱,与我并无分别。”
  方竹沉吟片刻,“不知顾掌门可曾听闻,蚀荒谷有一传说。死于谷底之人,魂魄也将被繁锁牵引,无论几世轮回,都将世世与这蚀荒深谷为伴。”
  “方竹得一命逃离,今生今世,若不是万不得已,是断不会再回去。而顾掌门你,我也奉劝你就此收手,不要因一时冲动,铸下大错。”
  顾良青笑道:“实是有一位多年不见的故人,若大师这么说,顾某更要找到他,助他逃离那蚀荒谷了。”
  “顾掌门从不提及,那故人到底是何人?”
  “故人便是……相爱相惜之人。”顾良青低声道。
  方竹微笑:“顾掌门执意为此,难道不怕救人不成,搭上自己。”
  顾良青摇头,“人生风光万千我已尝尽,纵陪他在那谷底过得一世又何妨。”
  “可不只是一世啊。”方竹喃喃自语,他低着头看着面前茶杯落影,似在呢喃自己这命。
  顾良青笑着点头:“无妨。”
  
  方竹想这顾良青是疯了,说话的口气、作风都带着一股疯劲儿。可是他自己疯便罢了,却连自己也要搭进去。虽口口声声说着不会连累自己,可方竹对蚀荒谷的回忆太过惨痛黑暗,他这一生也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更不想踏进那片土地半步。
  当年披尽鲜血从里面逃出来,方竹活着,是为了多少弟兄和下属牺牲的性命,当他身无分文,奄奄一息地躺在蚀荒谷外横滩,又是师父救了他一命 
 28、儿子 。。。 
 
 
  。
  带他来药王谷,让他重新做人,这些年谷主孤鳞从未在外面追杀过他,直到前一阵江湖传言孤鳞去世,新一任谷主上任,蚀荒谷更是将当年叛逃的梵烛长老忘得一干二净。
  方竹的生命里不该再出现蚀荒谷这三个字,永远都不该。
  
  *
  
  漆黑的山洞里,一具上身□的男性躯体被悬挂在湿漉漉的岩壁上,与他相近的岩壁都已薄薄冻成一层冰,一头凌乱的长发散在伤痕累累的肩头,韩臻微微睁开眼睛,他眼眶中满是隐忍与痛苦,显然那毒早已入体深切,只是还在他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醒了?”章京岳站在原处,笑着看他,近前一家丁,抱着一桶盐水,猛地泼在韩臻上身的伤口上。
  韩臻的眉头猛地一颤,像是痛上加痛,可那盐水泼在身上,一阵白色烟气,几乎瞬间被冻成冰凌凝结在韩臻身体表面。
  韩臻似一尊冰雕成的像,低着头忍耐痛苦,在场人却傻了眼。
  “盐……盐水也能结冰?”家丁惊讶地说。章京岳怒,他这几天眼见韩臻逢水结冰让他打都无处打。他扔了鞭子,趁韩臻有了点意识,上前一脚踢在那冰面上。
  冰面发散似地支离破碎,章京岳伸手,一把捏住韩臻的下巴。
  韩臻微睁开眼看他,他周身空气太过寒冷,连目光都似能将人冻结。
  “无耻……”他说。
  章京岳笑了,笑得开怀肆意,他拍了拍韩臻清瘦的脸颊,“只能怪你太笨啊韩臻,一提梁禄,你就上赶着把命送上门。”
  韩臻沉默,只死死盯着他,章京岳皱眉:“而且师兄我,也不算无耻。我没骗你,梁禄的确被抓到这儿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他说着,见韩臻目光一直,心想这厮一定一直以为梁禄正待在药王山上安然无事。思及此,章京岳更高兴了。
  “实话告诉你吧,这座严府大院,曾经可是你二师兄的家。而现在,梁禄回来住了,他要给严大人,也就是晋都的严刺史,生一个大胖小子!”
  韩臻愣愣看着他,一张脸孔由怔忡渐渐化为愤怒,“你胡说什么!”
  章京岳笑,“梁禄嘛,怀过不少人的种,就连你这么瞧不起的我……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他逃离师门,”他贴着韩臻的面孔,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就是因为,他有了我的种,我不想要!”
  “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生出来的孩子,谁知道会是什么,若不是严大人请来的那喇嘛一番说辞,严大人也不会稀罕再来找他。韩臻,我提醒过你许多次了,离梁禄远一点,你根本不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还年轻,为了这么个人浪费了性命,不值。”
  “只可惜,你不听我的,现在落到严大人手里,大师兄也救不了你。”
   
 28、儿子 。。。 
 
 
  
  严府家丁们见两人争吵起来,唯恐他们门派内的争斗殃及了他们这些池鱼,章京岳让他们先行走了,自己在这折磨韩臻。
  
  韩臻苍白着一张脸,铁链随着他的挣扎敲击出混沌的重响,他隐忍着身体的痛,重喘着盯着面前人,“章京岳……休得胡言!”
  “胡言?”章京岳站远了,理了理自己身上衣物,抬起头看着韩臻颤抖得像风中落叶,“我真是不忍心提醒你,梁禄为何不可泄入,为何整日服那怪药用那玉龙头,又为何要搬去后山不与你相见,你就没注意过他鼓起的肚子?当然,梁禄此人生□说谎,此前他还曾骗我说他不能再怀胎,若不是方竹那厮昨日在训斥我时脱口而出梁禄还有身孕,我现在还被他瞒在鼓里!”
  “不过这也好,严大人倒不会发现我此前善意的欺瞒,倒是你……”
  “梁禄一直大着肚子,肚子里一边怀着别人的种,一边瞒着你与你作戏。也就只有你啊韩臻,被他骗得团团转,还说你大师兄我胡言。”
  
  章京岳早就走了,剩韩臻一个人留在那墙壁上,他大睁着眼睛,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胸膛阵阵传来,几乎压抑了那恐怖的药性。
  惊恐地不许他泄入的梁禄,偷偷一个人用玉龙头扩张的梁禄,不停吃着药的梁禄,苦闷地对他发泄怪病之苦的梁禄,总是捂着小腹的梁禄,还有最后,跪在他面前的地上不断呕吐的梁禄……
  所有画面顿时串成一线,韩臻像是难以呼吸,他颤抖着咬着嘴唇,被铁链捆在墙上的手掌紧攥成拳。
  
  “世间的病症千奇百怪,区区一具热体,算得了什么。”
  
  “……不能让师弟知道……不能告诉他……”
  
  “师兄没有怪病,师兄……师兄不喜欢你……”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走吧,别管和你无关的事。”
  
  ……
  
  “……师弟,若是师兄能为你生个孩子呢。”梁禄趴在床上,脸闷在韩臻胸膛,烛光照着他一张虚弱苍白的面孔,目光却在黑暗中因激动而闪着亮光。
  韩臻一愣,笑道:“师兄说什么胡话。”
  
  那日的梁禄长久沉默,韩臻甚至以为他睡了。
  “是,师兄在说胡话……”梁禄在黑夜中喃喃自语,他抱紧了韩臻的腰,闭上眼不再言语。
  ……
  
  韩臻身上浮着的冰层尽数化去,顺着伤痕累累的皮肤缓缓向下流淌。韩臻全身似火一样蒸腾,一直深深压抑的剧毒在他体内终于复燃,韩臻死白着一张脸,他绝望地睁着眼睛,手腕在铁链上痉挛着一挣一挣,却迟迟挣脱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又……又见负分……蹲地




29

29、在哪 。。。 
 
 
  严承这日很高兴,他往常都是晚饭后才会光临关押梁禄的别院,今儿却中午头就来了,还喝多了酒。
  他到的时候,梁禄正沉睡在床帐中。一副瘦削的身体光裸着包裹在被子中,双手被麻绳捆在床头,双脚也张开着被铁链系着。他已经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姿势,以至于当严承笑着亲手为他解下双手的麻绳,放在身前,温柔地用手心抚摸他手腕的勒痕,梁禄的胳膊还有些伸不直。
  他还没醒,在床上静静睡着,面上安然脱俗,从脖颈以下却满是□痕迹,星星点点印在这躯体上,裹在被子里,挡都挡不住。严承把手心伸到被子里去,慢慢覆上梁禄的小腹。
  果然,真的有鼓起来……他以前居然没有注意到。
  严承睁大了眼睛,一抹笑似乎再也隐忍不住,他俯身抱住梁禄的身体。
  “夫人,夫人!”
  梁禄初始还昏昏沉沉,被他用力抱着胸膛,喘不过气,他才被逼着清醒起来。
  睁了眼睛,看到严承一张堆满笑意的方阔面庞就在面前,梁禄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你还是爱我的,你还爱我对不对,你还留着我们的孩子……”严承笑得合不拢嘴,他一身酒气,紧紧又搂了梁禄瘦削的肩膀,梁禄听得脑仁生疼,“为什么要骗我,不知道孩子对我多么重要吗?我知道了,”
  他说着,又将梁禄从怀中拉出来,梁禄被他一拉一拽,有点受不住。
  “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是不是?”
  
  梁禄定定看着他,并不知道严承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消息。
  难道是肚子终于变大了,被他发现了……
  梁禄想不出,“不是。”他轻声说。
  “你这家伙,又扯谎。”严承笑着说,他又抱住梁禄,“你师兄说你在山上一直带着这孩子,看到他一天天长大,是不是很想我?”
  梁禄一开始还否认,后来严承的音调逐渐增高,梁禄便连否认的力气也没了。
  
  他没想过严承会发现这件事,而严承见他不否认,便认定梁禄是爱极了自己,也有些后悔自己这一段时间没善待他,还差点让人死了,一尸两命。
  亲自动手帮他解了铁链,梁禄满是伤疤的脚踝惨不忍睹,严承坐在床边,让梁禄躺在他臂弯里,梁禄闭着眼慢慢躺下去,严承似乎终于顾及了梁禄的身体,他在梁禄身上亲亲吻吻,摸着他的小腹一个劲儿的对那里面的东西说话。
  他责怪梁禄不吃饭,所以都八个多月了,肚子还这么小。
  梁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肚子这么小,他也不想知道,他乖乖地躺着,没什么情绪。严承高兴,搂着他说今儿是大喜的日子,以后都不锁着他,要派大批仆人伺候着,让夫人平安待产。
  “我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孤单,就这几日吧 
 29、在哪 。。。 
 
 
  ,你师父方竹大师可能就来看你了。”
  梁禄平静的表情被激起了涟漪,他抬头看着严承。
  “……到时候让你们师徒俩好好聚一聚!”
  “……师父……”梁禄喃喃低语,像在念一个阔别许久的词。
  严承咧嘴一笑:“你师兄也会来,这几天好好养养,养胖点见他们!”
  他说着要站起来,梁禄忽地拉住他的衣袖,瘦弱的手指苍白,“不……不要见他们——”
  
  严承酒劲在后面,从床上坐久了猛一站起来还有点头疼,听梁禄的话他哈哈大笑。
  “夫人使什么性子,夫君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师父请来,若不是天助我,让那韩臻自己送上门,我请方竹都请不来,你这辈子还能见着你师父,知足吧!”
  什么?梁禄一怔,韩臻……送上门……?
  “韩……韩臻怎么了?”梁禄怔怔问道。
  他不是成亲去了吗……
  “怎么了?那小子打伤我的贵客,觊觎我的夫人……”他说着,低头一拧梁禄的下巴,便逼着那双满是惊惧的眼眸看着自己,“你说我还能给他留活路吗?”
  
  严承从未想象过,当年那个任性骄纵的梁禄能像如今这般脆弱,他手无缚鸡之力地坐在自己面前,当年他一掌就能要严承半条命,如今却虚弱得仿佛能被严承一手轻易捏死。一旦没了武功修为,梁禄就是瓮中之鳖,只能任人鱼肉。
  “你把他怎么了?”梁禄忽然从床上扑上来,他似乎想站起来,可被严承一推又跌了回去。
  严承一脚踩着床边,猛地***梁禄身上,一手溜到下面顺着梁禄***就***去二指。
  “唔……”梁禄皱着眉反射似地想躲,两根手指在他****,让他疼得几乎要昏过去。
  “哼,梁少侠,想与夫君动手,也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二两功夫!”严承啄着他的嘴唇,酒劲一上来,他脑子又有些发热,***自己***,他***了两下就将自己***。
  “夫人还不知道吧,你那师弟听说你被我带回府里,连夜就要来闯。可惜他那身功夫,苦练十多年,就这么废了。”感觉到梁禄的***不断***,严承生生给爽出一头汗,他掰过梁禄埋在***的头,看着那双眼睛,“夫人看样子,是对他也紧张得很!”
  梁禄怔怔看着严承,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师弟……师弟来找他了……
  他来找他了……
  他不是要成亲吗,为什么还来找他?
  梁禄觉得全身乏力,他的心又涨又疼,似乎疲惫久了便承担不起这么突然的消息。
  一双拳头紧紧握着,空握了满满的恐惧和心痛。
  
  “他现在……现在……在哪……?”梁禄气若游丝地问,他被***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一双眼睛看着严承 
 29、在哪 。。。 
 
 
  ,早带了他自己并不知道的哀求。
  严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眼睛,边在他***,边嘿嘿一笑:“死了,死了两三天了,尸体还在假山没人动,夫人想看吗?”
  
  *
  
  药王谷剑门大堂里烛烟渺渺,光霁盟盟主顾良青抱着剑静静隐匿在方竹所坐的高座后面,他闻着那烛的香气,心里对那制烛之人暗暗有几分好奇。
  方竹知道顾良青正藏在自己身后,他闭了眼,对面前瞪着他的大徒弟说:“为师提过数次,勿要再提此事。”
  “可是师父——”章京岳目瞪口呆,他上前一步。
  “京岳!”方竹怒斥一声,章京岳蓦地停步,他慢慢低下目光,双手却在身侧紧紧握着,方竹以为他知错了,一挥手正要让他回去。
  “师父,”章京岳忽然开口,声音中暗含着一种愤懑与不知名的兴奋,“你知不知道二师弟去了哪里?”
  方竹一怔,他看着章京岳,“京岳,你想说什么?”
  “严大人三番四次派京岳来请您,您不给严大人面子,也不给京岳面子,不知二师弟的面子,您愿不愿意给?”
  方竹皱起眉,他心里一沉,梁禄跟着韩臻下山已有半月了。他还未开口,章京岳又冷哼一声。
  “若是二师弟不值这个面子,三师弟呢,您意下如何?”
  
  方竹稳稳坐在高座上,他的眉骨很高,一双眼嵌在阴影中,让章京岳心里发憷。
  可这股害怕的劲头被随之而来的激动掩盖,章京岳看着方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他心里越来越寒,也越来越气,愤怒让他的脸变得通红。
  “即使是三师弟的命摆在面前,师父也不愿前去!”
  方竹俯视着他,沉吟半晌:“小臻怎么了?”
  “小臻……小臻!哈哈哈哈……”章京岳忽然大笑,他伸手指着方竹的脸,上前一步,“果然只有三师弟,才能让你这老骨头动摇!就算是亲儿子千般恳求,也不如三师弟一句话来得重要!”
  方竹的脸微微变色,可还在他隐忍之中,他看着章京岳,抿了抿嘴唇,“梁禄和小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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