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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换个职业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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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教授，您不会听见了刚才的话，以为是真的吧？李闹暗自想着。
第九章 检测魔杖吗
一路上麦格教授什么话都没有对李闹说。沉默的走到目的地，庞弗雷夫人和三强争霸赛的所有裁判都在校医院的检查室里，还有一个应该是负责来检测魔杖的专家——魔杖匠人奥利凡德。一颗紫色的玻璃球和一盆燃烧着白色火焰的炉子被放在一张桌子的中央，裁判以它们为中心，站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圈。
“你的魔杖，哈利。”没有解释，没有理由，邓布利多似乎总是那样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才会告诉你为什么、怎么样。
李闹没有反抗，这个不在剧情里，也就是非剧本剧情。对于这类剧情，他一贯的原则是以不变对万变。
他把魔杖递过去，邓布利多接住，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传给卡卡洛夫。卡卡洛夫反复看了几分钟，才不情愿的将魔杖传给马克西姆夫人看，之后是卢多·巴格曼和奥利凡德。他们看的都很细致，翻来覆去，从头到尾，就好像那根魔杖是传说中的死亡圣器中的老魔杖，对他们充满了特别的吸引力。
终于看完了，魔杖再次回到邓布利多的手里。其余的检测者无声的点点头，似乎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个约定。尽量不说话只做动作的约定。
邓布利多对李闹说：“我们将会把这根魔杖投入炉火中，白色的炉火不会毁坏魔杖本身，只是会重现曾经触碰过魔杖的人。”
说完，他将魔杖慢慢放进了那盆燃烧着白色火焰的炉子中，就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白色的火焰窜起了一人多高，完全覆盖住了魔杖。过了一会儿，一人高的白色火焰中渐渐浮现出一些人的身影。起先只是一些学生，都是十岁左右的年纪，拿着魔杖在轻轻挥舞，看起来像是在奥利凡德先生的店子里购买魔杖时进行的一些必要的挑选动作。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那些学生的影子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哈利·波特的身影。那是他第一次到奥利凡德商店里购买魔杖时的情景，他在试验魔杖。再然后，魔杖似乎一直都跟着哈利·波特的身边，即使偶尔换一个人出现在火焰中，那也只是简单的触碰，持有魔杖的时间非常短。
火焰里出现了小巴蒂·克劳奇，他披着隐身衣在魅地奇世界杯决赛的包厢里偷走了哈利的魔杖，最后，魔杖回到了哈利的手里。
……
“没有任何问题。”邓布利多轻声的说着。他的话听起来更多的像是在宣布一个结论。
“可是——太不可能了。如果不是魔杖被施了强效的魔法，一个才上四年级的未成年巫师，又是怎样做到那些就算是成年巫师也不一定能够施展的魔法呢？”马克西姆夫人尖锐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邓布利多摇摇头，似乎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只能看着“哈利·波特”，就好像这样就能得到答案似的。
“哈利，你把两只手放在真实球上。”他对李闹说。
愣了一下李闹才意识到邓布利多所说的“真实球”是指眼前的那个玻璃球。可是……不能放啊……潜意识对李闹无声的发表自己的意见。那样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测试出自己现在的能力，所以千万不要放上去。
李闹踟躇了。他站在原地，不愿动弹。
卡卡洛夫冷笑道：“变形咒，或者是复方汤剂，要不然就是其他类似的黑魔法或者魔药。不管如何，未成年的巫师中不会有超越成年巫师的存在！”他笃定的说着自己的判断，就好像事实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哈利，我们必须确定你是哈利·波特，不是其他人假扮的。这是最能让所有裁判信服的检测方法。所以，把你的手放上去。”邓布利多再一次命令道。
毫无推脱的理由。李闹不得不走到圆桌边，把双手放在了那个紫色的玻璃球上。当手接触到冷冰冰的球体时，一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从手的位置传输到他的大脑和心脏。像是有强劲的电流通过他的肢体，身体的许多部位出现了颤抖的症状。
几秒钟，在李闹看来纯粹是几个世纪的漫长。一道白色的光芒扫过他的手臂，被刀划过血管的感觉让他的双手不自然的抖动，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和玻璃体分开了。浑身都在发抖，那是不由自主的抖动。
“不是任何人假扮的。”巴格曼似乎也不相信自己的结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闹，声音充满了不信任的情绪。
怎么可能……李闹抬起头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他们的眼里都是这一个意思。
怎么可能——一个学生，四年级，未成年的小男孩儿，一个天赋看起来一般的小男孩儿，学习中等，脾气一般。除了他的出身特别点，哪里有可能会拥有使用出那些强大的魔法的力量！
而且，那些魔法、咒语，是谁教他的？
“哈利，你今天所使用的那个咒语，是谁教授给你的？”邓布利多果然就直直的盯着“哈利·波特”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摄神取念……和汤姆·里德尔不相上下的摄神取念的能力，可惜，自己已经免疫了。
“我的汤姆叔叔。”
“你竟然会——”邓布利多惊讶的看着李闹，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会大脑封闭术了。这种规则性的能力，一定会成为必备的资源。否则，一旦被魔法世界原本存在的人看到自己的想法，那岂不是又是一声“咔”。
“汤姆……能教授你这么厉害的魔法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巫师。他的全名是什么？”巴格曼问。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非剧本剧情，李闹早就有恃无恐。
卡卡洛夫不耐烦的催促：“快说，小哈利，如果你随便乱编一个名字，你会知道撒谎的后果有多严重。”
“你们确定要我说？”李闹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看了看其他人，最后对李闹点点头。
“好。我告诉你们，教授我黑魔法的人叫做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卡卡洛夫惊呆了。他听见了，可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会是——”
邓布利多拍拍卡卡洛夫的肩膀，轻声说：“不是他。”
马克西姆夫人也像是被吓了一跳，她狐疑的看看邓布利多，又看看李闹，“你说的那个汤姆，他在哪里？”
“不知道。反正不会在这里。”李闹耸耸肩，他也很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不必问了。”邓布利多挥挥手，制止了还想继续发问的马克西姆夫人。“哈利，你在外面等一下吧。我和几位校长需要讨论。”
几分钟后，站在门外的李闹目送卡卡洛夫等人一起离开了校医院。卡卡洛夫临走的时候故意避开了李闹的眼神。跟着，邓布利多叫李闹进去。
“即使是法力高强的驯龙师，也无法轻易召唤巨龙，可是，你能。即使是我，也不能让那么多的湖水在瞬间分出一条道路，并且，前提是还不能去计算湖中所生活着的、拥有各种特殊能力的魔法生物的反抗，而你，也能。即使是伏地魔，在他四年级的时候，也还没有完全将幻影移形做得如此完美、干净利落，而你，却做到了。
最主要的是，你所拥有的能力，竟然是可以抵抗这座城堡，几百年来所留存下来的，保护它的魔法的力量。要知道，未经校长特有的魔法权力对某些区域的开放，学生是不可能在那片区域里使用幻影显形或者幻影移形的。
哈利，你是第一个。目前为止的惟一一个。”
“哈利·波特，你能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解释吗？”
“对不起教授，我不能。”
邓布利多一脸疲惫的看着李闹看了很久。“你会站在哪一边？”他轻声问道。
李闹说：“对抗他的一边。”
“很好。”邓布利多露出了笑容，虽然看起来那笑容如此的软弱无力。
“我听西弗勒斯说你偷看了他的记忆。”
邓布利多转换的话题让李闹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什么？”
“你的宝贝。哈利，”邓布利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与无奈，“你能够理解他，知道该如何正确对待他，并且把他当作最值得信任的人，这很好。哈利，他付出那么多，虽然不求得你的感激，但是，总归来说，你能明白他所做的事，还是非常好的。”
李闹明白了。邓不利多的意思是说，他已经知道李闹对斯内普改观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不是李闹自己说出来的，但是第二个项目和斯内普所说的话，已经可以让邓布利多信服这一点。
只是，“我有一个疑问，教授，您是如何确定谁是勇士的宝贝呢？”
“很简单。一个小小的魔法，把范围固定，然后念出咒语，那个被火焰杯选中的勇士的最宝贝的人，就会浮现在占卜水晶球里。这是一个预言术。”邓布利多说。
应付完最可能影响剧情的人物，李闹终于有时间去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剧本的走向不明显了。第二个项目之后的所有剧情只有一个符号：……
这是什么意思？表示结束，还是待续？谁也不知道。
李闹发着呆，他在现实世界中看到的剧本对未来的剧情没有半句交代。这样一来，未来所发生的事情，是剧情以内，还是剧情以外，他就无法确定。
包括即将到来的第三个项目。
经过激烈的争论，在巴格曼的坚持一定要让三强争霸赛全部完成的要求下，第三个项目的准备工作开始了。布满了各种各样障碍的迷宫。
不再有人会特意的帮李闹把大部分迷宫中的障碍物给清理了，即使是为了确保他能第一个摸到奖杯而被带到伏地魔那儿。所以，就像前面两个项目一样，他需要独自面对挑战项目。可问题是，奖杯不会变成门钥匙，他不会再见到伏地魔，那么，举行最后一个项目的必要性在哪儿？以剧情走向的要求来看，所有的剧情都是为主题冲突而服务的，如果最后一个项目举行完了，他拿到了奖杯，但是没有伏地魔在陷阱那里等着自己，那么，举行第三个项目就变得非常多余。
编剧或者作者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的。
所以，要么第三个项目举行不成，要么，就是陷阱还在那儿。伏地魔或许已经找到可以取代小巴蒂·克劳奇的食死徒来帮他完成他的陷阱，或许，剧情大幅度改变，即使没有被变成门钥匙的奖杯，他也会因为其它的原因见到需要复活的伏地魔。
“哈利·波特，”有人在叫哈利的名字。李闹停止思考，他纳闷的看着带着诡异表情叫着自己“艺名”的德拉科·马尔福，不明所以。
看起来不像是要找茬的样子，不会是……
“这张报纸上面的报道，你的看法是什么？”马尔福递过来一张《预言家日报》。
李闹扫了一眼马尔福指着的那版内容，笑了。他点点头，“当然，这上面说的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认为是真的。你觉得我的看法会是什么？”
对于李闹的反问马尔福似乎并没有准备好，他拿着报纸的手几乎把手中的报纸捏碎掉。虽然这样说并不恰当，但是看样子马尔福似乎能够做到常人一只手很难做到的事情。
“你这种把泥巴种当作朋友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马尔福咬牙切齿的说。
“哼哼，”李闹冷冷的哼着，抽出了魔杖，“要不要试试，是愿意跟你所谓的非巫师血统的人交朋友的我厉害，还是你这种纯血统的家伙厉害？”
“哈利·波特！你要做什么？”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及时为马尔福解了围，声音的主人像一阵风一样匆匆的走过来，一把手把李闹的魔杖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波特攻击我，先生——”
“我还没发出攻击呢。”李闹笑嘻嘻的说。
斯内普脸铁青着，就好像刚刚看到了多么荒诞多么令人愤怒的事情一样。
“波特，到我办公室来！”
他说完，转身离开，鼓动起来的披风看起来就像他气呼呼的脸。李闹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他立刻跟了上去。背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那肯定只有马尔福和他的一帮朋友。
第十章 拯救克劳奇
等李闹一走进斯内普的办公室，“砰”的一声，身后的门被魔法狠狠的关上了。
“哈利·波特……”那特有的丝绸般滑腻却低沉的声音在叫着那个名字，声音的拥有者站在被叫做“哈利·波特”的男孩儿面前，轻声的冷冷的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做出任性、冲动、仅凭单细胞思考的动物才会做出的行为？”
“……很抱歉，”李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样子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让他无所适从——很少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吧？一个总是冷冰冰对待自己的男人，忽然有一天，呃……几乎是在用能够使用的最温情最平和的语言和表情，在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规劝！是规劝吗？斯内普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他在对自己进行耐心的行为劝导呢？
“只会在事后说抱歉的话的人，要么属于伪善者，要么属于故作姿态者。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这两者其实不是同一种人。难道说，在行动之前进行必要的思考是你所欠缺的吗？到底是思考能力不够还是你就根本没有思考那一方面的功能呢？”斯内普居高临下的看着李闹，慢条斯理的问道。
当然不是。“教授，那是很正常的防御手段。您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刚才、为什么、你会对着一个力量对于你来说简直可以不屑一顾的小男孩拔出你的魔杖！这世上还有什么语言——能够比生命还要宝贵？
你告诉我，是不是任何一个人说错了一句话，你都会这样，在任何时候，不管双方实力是否悬殊的情况下，诉诸武力抗争？”
“您是在对我进行说教吗？您是想让我以后都谨慎一点吗？先不要嘲笑我的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啊——您单独和我说话，内容都是关于讨论武力抗争和道德容忍之类的，是个人都得我这么想。除非，您说出一个更加合适的猜测？”
斯内普冷冷的哼了一声，“的确，就像你所说的，我是在对你的行为进行说教。”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闹惊讶的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斯内普反问。“这部电影名字叫做《哈利·波特》，你如果总是这样冲动，这样自以为是，觉得天下你都是无敌的，我很确定你极有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未知的敌对的力量打败，并且还是那种——毫无反击力量的完败。至少，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一部电影里面会有一个完全无敌的存在，失败或者困难，总是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你——这部电影最大的，主角。”
这真是怪异的感受。一个原电影内的人物角色在对自己说主角论是怎样的一种原则。
“教授，可您还没有回答我，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李闹今天是一定要找到答案的，那个他以为、或者说是可能以为的答案。
“想知道？”斯内普问。
李闹忙不迭地的点头。
斯内普轻声的嗤笑，“等你确定这部戏完结之后还活着的时候，再来问我。”
莫名其妙的一次交谈。
这是李闹最开始的一个感想。他被莫名其妙的拉到这里来，然后莫名其妙的被说教了一番，再然后……不不不，不会是莫名其妙的，有一个原因，一定有一个原因，一个，让他在心底都会觉得不相信的原因，所以才会潜意识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觉得不可信。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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