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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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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道:“我姑父寿辰将至,我要去姑父家一趟,送上他最爱的绍兴黄酒做贺礼。”
薛蟠曾听柳湘莲约略提起过,他自幼父母双亡,多承姑妈姑父照应,因此和他们感情甚笃,比起旁人亲生父母亦不遑多让。
薛蟠想着两人回京后就要分开,以柳湘莲的冷淡性子定然不会主动联络自己,心中不由五味杂陈,静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又问道:“拜过寿后呢?你会不会过来找我?”
柳湘莲这几日已经再反思自己和薛蟠已经太过亲近,和自己本意有违,正盘算着回京后便和他划清界线,然后托姑母为己寻一门亲事,闻言连忙道:“找你作甚?”
薛蟠闻言心中颇为不快,道:“咱俩好歹也算结识了一场,怎么也该算朋友了吧?朋友间不是应该隔三差五就聚一聚的么?”更何况咱俩还不是一般的朋友,还是炮、友。
柳湘莲淡淡道:“无此必要。”
薛蟠见他态度坚决地回绝了自己,显然不想日后和自己有所牵扯,心中竟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难受。当下郁闷地道:“柳湘莲,你就这么讨厌我?”
柳湘莲道:“谈不上讨厌。不过你我身份悬殊,道不同不相为谋。”
薛蟠顿时怒了,你还和老子上、床上得不亦乐乎时怎么没听你说什么狗P的不相为谋?!这会儿倒装起正经来了?
但转念一想,貌似每次两人发生关系时都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他,薛蟠便感觉自己也不是多理直气壮,满肚子的气却无法发作,只好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柳湘莲默默地生闷气。
柳湘莲也未再开口,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睡了。
尤三姐
翌日清晨。
柳湘莲一大早就起床出去练剑,终于回到自己地盘的薛蟠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着抗议了才不得不爬起身草草洗漱一番下楼觅食。
等他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香菱已经从视察过两个成衣铺回客栈了。
香菱问道:“大爷,要不要看成衣铺和绣庄的账本,我已经让人取回来了。还有客栈的账本。这一个月几家店铺都有所盈利,虽然不多,但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
薛蟠挥挥手道:“不用了,你看着好好经营就行。我还能不信任你嘛。”
香菱坚持道:“大爷还是看看吧,毕竟这都是你的产业,还是多放些心思的好。”
薛蟠心道,我也要能看得懂才行啊。
仍旧摇头道:“什么我的店铺,我都说了这些店铺咱俩一人一半的产权了,这话日后不要再提起。还有,切记在人前你才是这些店的老板,无论任何人问起,你都要说是你用多年积蓄盘下的,记住了没。”
香菱虽然不明白薛蟠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中午时分,柳湘莲终于练剑回来,和薛蟠香菱一起坐着吃了顿午饭后,柳湘莲便提出要赶回京城,以免误了姑父的寿辰。
薛蟠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之后,昨夜的一肚子七早消得无影无踪了,听到柳湘莲说要启程,连忙问道:“才歇了半天,这就要走?”
柳湘莲道:“你左右无事,不想走可以留下。”
薛蟠心道:也不知这次和他分手后,日后还有没有缘分再见面,能和他多相处几日算几日吧,至少以后分开了还能多留点美好的回忆。
想到这里便道:“我也想家了,我和你一起走吧。”
柳湘莲闻言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行李,柳湘莲仍旧赶着他那辆马车,薛蟠则带了几名贴身小厮和两辆装满当地特产的大车,一起踏上返京路程。
薛蟠因为知道两人相处时日无多,自是格外珍惜,晚上住客栈时,仍旧提出和柳湘莲一间房。
两人仍旧与往常一般抵足而眠,薛蟠每每情动时,便缠着柳湘莲要求互撸。
柳湘莲虽然有心不予理会,但他毕竟是年轻,正值需求旺盛的年纪,如何能把持得住,于是只得半推半就顺水推舟,和薛蟠互相慰藉。
如此走了月余,终于到了平安州。
这里距离京城已然不远,再走三日便可到京。
两人见天色已晚,遂寻了客栈休息一日,翌日清晨又骑着马开始赶路。
两人沿着平安州大道一路行来,到得天色渐晚时,忽见前方远远走来几匹马兼十多辆大车。
薛蟠并未在意,仍旧骑着马走过去。
待得两队人马走得近了,薛蟠忽觉对方带头的那名年轻人有些眼熟,还未待他凝神细看,对面已经有人叫了出来:“那不是薛大爷吗?”
薛蟠微微一愕,连忙仔细一看,原来领头的那人竟是贾琏。
这时贾琏也认出了他,连忙打马赶过来相见,自然少不得相互寒暄一番。
贾琏见柳湘莲竟和薛蟠在一起,心中深以为怪,不禁询问起来。
薛蟠听他问起不由老脸一红,少不得扯了个慌,说路上遇见贼人劫财,险有性命之忧,亏得柳湘莲遇上,拔剑杀退贼人,救了他主仆几条性命。自己感念他的恩情,这才与他结拜做了异姓兄弟,两人结伴一道回京。
柳湘莲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戳破他。
贾琏道:“我正担心你们闹僵,如此最好不过。”
说完又问起柳湘莲何去何从,有何打算。
柳湘莲和贾琏也算熟识,便把日后打算约略说了。
再说贾琏,前些日子瞒着凤姐在外面偷偷纳了二房,乃贾珍夫人继母尤氏带来的义女,名为尤二姐。
这尤二姐有个妹妹尤三姐,貌美性烈,贾珍瞧上了眼想纳她做妾,尤三姐却抵死不从。
贾琏为免贾珍逼得紧了闹出事来,便和二姐合计着将她许个人家嫁了,偏尤三姐只看中柳湘莲一个,非他不嫁。
因此贾琏出门时便存了要寻柳湘莲的心思,如今听他说起要寻门亲事自是正中下怀,遂把柳湘莲拉到一边道:“这下可巧了!我这里有门好亲事,和柳二弟可称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柳湘莲道:“说来听听。”
贾琏道:“这里说话不便,我们且寻家酒馆坐下来细谈。”
柳湘莲点点头,一行人遂沿路行去,找到家酒馆进去坐下。
贾琏这才将自己娶了尤二姐,如今又要嫁小姨一事说了出来,只不提乃是尤三姐自择夫婿。
薛蟠这才知道方才他们俩躲在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原来是要给柳湘莲说媒。
见到柳湘莲听得专心致志,显是兴趣浓厚,这门亲事没准真会成。
想到柳湘莲可能很快就要娶个美娇娘回去,说不定转头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心中不由大为不快,脸色不知不觉便难看了几分。
柳湘莲毫无所觉,只向贾琏道:“我早已发愿要娶绝色女子为妻,但如今既是贾兄保媒,那定是差不了的。”
贾琏连忙道:“这个自然,我那二姐已是人间绝色,三姐比她更是不知胜出几凡,保管你能看得上。二弟若不放心,改日我请个画师画幅像给你瞅瞅。”
柳湘莲摇头道:“这倒不必。我信得过贾兄,任凭你裁夺,悉听遵命。”
贾琏大喜道:“那这婚事便一言为定了,柳二弟不会再反悔?”
柳湘莲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自是说定了,不会反悔。”
贾琏道:“口说无凭,须得有个定礼才行。”
柳湘莲道:“不怕贾兄笑话,小弟家境贫寒,况又在路途中,如何拿得出定礼?”
薛蟠打心眼里不想柳湘莲成亲,闻言连忙插嘴道:“既无定礼,不如等回京再议。”
贾琏笑道:“只是要柳二弟拿个信物交给三姐,并非定要财物。你取一件随身佩戴之物便可。”
柳湘莲想了想,道:“这个容易。小弟囊中有一柄鸳鸯剑,乃是家传之宝,这便拿来予贾兄做定礼。”
说完起身出去,在马车内的包袱中取出鸳鸯剑来,转回屋内交予贾琏。
薛蟠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不爽,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都没了胃口,遂把筷子重重一放道:“我吃饱了。姓柳的你不是说要赶路吗,还不动身?”
贾琏忙道:“柳兄弟大喜,怎能这便走?怎么也要喝上几杯贺上一贺。。”
薛蟠没好气道:“是他大喜,又不是我大喜。要喝你们喝去,我不奉陪了。”
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贾琏这才觉出薛蟠有些不对,遂诧异道:“薛呆这是闹哪一出?”
柳湘莲虽知薛蟠为何不快,但他存心与薛蟠断交,因此也不去追,只道:“不用理会,我们且饮几杯。”
两人对饮几杯后,便放下酒杯各奔前程。
一路上薛蟠都黑着张脸一言不发,柳湘莲看在眼里,知他正为自己即将与尤三姐成亲之事心中不快,不禁有些心疼。
有心劝慰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想来想去都只能想出些干巴巴的大道理来,想来薛蟠也不耐烦听那个,于是只得罢了。
走了半天后到了前方岔路口,薛蟠要回京,柳湘莲则要折向南方的路去姑妈家贺寿。
柳湘莲向薛蟠道别,薛蟠心中有气,故意装着没听到,径自骑着马往前走。
柳湘莲只得赶着马车向南行去。
及至到了姑妈家,距离姑父寿辰不过还有一日。柳湘莲进屋拜见姑爹姑妈,又把从绍兴专程带来的两坛绍兴老酒并珠宝店买的一柄玉如意送给姑爹做贺礼。
他姑妈待他素来亲厚,少不得拉着手眼泪汪汪嘘寒问暖,又老生重弹地关心起他的婚事来。
柳湘莲遂把贾琏保媒之事说了一遍,完了又道:“因是琏二爷保媒,因此湘莲便自作主张应了婚事,未曾征求姑爹姑妈的意思,还望二位海涵。”
他姑妈闻听是贾府琏二爷保的媒,女方又是个才貌双全的,当下心中大喜,乐呵呵地道:“你终于觅得良缘佳偶,去了我一桩心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于你呢。”
他姑父家境也不过中等,内心总对那些豪富之家十分向往,说白了就是有些势利眼,因此对这桩婚事也是乐见其成,遂嘱咐柳湘莲道:“既是贾府琏二爷保的媒,那定然是极好的,自当速速应下,免得夜长梦多。你在京中切记和琏二爷、宝二爷这些贵人们多多走动,将来或许能靠着他们的关系谋个前程,姑爹家虽不宽裕,上下打点的银子还是有的,你若用得着时只管开口。”
柳湘莲无心功名,对他姑爹的话自是不以为然,不过面上自然是满口应下。
闲话少叙,却说柳湘莲在姑爹家停留了两日,为姑爹贺过寿辰后,便收拾行李上了京。
挽回
到得京城后先去寻了宝玉,见着之后将贾琏保媒之事打探尤三姐的家世人品。
宝玉数年前曾在东府和尤三姐一起玩过一月,知她相貌极为标致,人品也端正,不是那等风流轻浮之女,自然是满口夸赞,连称柳湘莲乃是三世修来的福分才能和她结亲。
柳湘莲本还对贾琏忙忙地在半路上保媒心存几分疑虑,听得宝玉对尤三姐赞不绝口,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转为对这门亲事的期盼。
因前日路上订婚过于仓促,定礼又只得一柄鸳鸯剑,未免太过寒酸了些,柳湘莲便想着回家去再准备些金帛之物,过几日便择个良辰吉日上门正式提亲,这样方合乎礼数。
心中盘算已定,柳湘莲又和宝玉叙了会闲话后,便和宝玉道了别,起身离开贾府。
再说薛蟠,自与柳湘莲在岔路上分别后便回了贾府。
薛姨妈虽早收到之前香菱差人送来报平安的信件,骤然见他回来也不由喜出望外,连忙走过来噙着眼泪细细端详,柔声道:“看着似乎清减了些,路上可遭罪了?”
薛蟠见她神色慈爱地瞧着自己,不由便是一阵心酸,竟连眼圈都红了,连忙摇着头道:“一路上有香菱照应,蟠儿过得很舒适,哪里会遭罪?此番出门历练,于今后大大有益。”
薛姨妈听他提起香菱,才发现香菱没有跟着回来,不由疑惑问起。
薛蟠道:“她喜欢看西湖美景,想在杭州久住,那日来恳求我说想多留几日。我见她说得可怜,便索性撕了卖身契,放她去了。”
薛姨妈闻言虽心存疑惑,觉得以香菱的性子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求薛蟠,然而薛蟠既说已撕了卖身契,她再说什么也为时已晚,因此只得轻斥了句:“胡闹”,也就不再追究了。
自此之后薛蟠便又恢复了往日无所事事的生活,每日间出去呼朋唤友饮酒作乐,俨然一个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模样。
然而任他白日如何闹腾,如何故作若无其事,深夜一人独眠之时,却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柳湘莲,以及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当初他刚被柳湘莲‘绑架’时,每日都想着如何逃跑或者反攻,如今回了贾府,身边没了那个人陪伴,才觉出那段时间当真是自己一生中最充实最快乐的生活。
而每每想到柳湘莲,不免又想到分手那日的情景来。
想到柳湘莲那么急于撇开自己和尤三姐成婚,薛蟠心中难过只余,也十分大惑不解:柳湘莲连见都没见过那尤三姐,只听了贾琏几句一面之词,何以就对成婚之事如此热切?
难道自己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了月余的人,还比不上那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女子?
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虽然他知道古代人都把后代之事看得很重,将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P话奉为金科玉律,然而他总觉得柳湘莲和那些古板封建的老古董们不一样,可为何柳湘莲却终究和他们做了一样的抉择,难道真的是自己瞎了眼看错人了么?
薛蟠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不甘,于是每日间的饮酒作乐便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借酒浇愁。
这日他又在太白楼喝了个六七分醉,被小厮扶着骑上马背慢悠悠地往回走。
及至到了荣国府门口,却见一个颀长俊挺的年轻男子正从门内走出。
薛蟠见那人有些眼熟,便拉住马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竟是柳湘莲。
薛蟠定定地看着柳湘莲那秀致的眉目,只觉心中又是喜欢,又是难过。
想到这人不久之后便要成为别人的夫婿,与自己再无瓜葛形同陌路,薛蟠只觉心中很仿佛被一根尖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强烈的不甘心。
当下血涌入脑,一股强烈的想要挽回他的冲动涌上心头,薛蟠醉醺醺地跳下马来,步履蹒跚地迎着柳湘莲走了过去。
早在薛蟠骑着马过来时,柳湘莲便认出了他,只是故意装作没看见,想从薛蟠身边走过去,不想薛蟠却跳下马来拦到了自己身前。
柳湘莲只看薛蟠动作表情,便知他喝了不少酒,当下不由俊眉一皱,正不知要不要绕开薛蟠,却被他一把扯住衣袖。
柳湘莲只得停住脚步,淡淡说道:“你喝多了,回去好好休息。”
薛蟠紧紧地攥着柳湘莲的衣袖,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惺忪醉眼定定看着柳湘莲,大声说道:“柳湘莲,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和尤三姐成婚,我们俩在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发誓今后只喜欢你一个,再也不去喜欢别人……”
柳湘莲不虞他竟会在大街上说出这些疯话来,闻言顿时有些慌乱,生怕被人听到节外生枝,连忙道:“你浑说什么,两个男人怎能终生厮守?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本是男人应负起的责任。我会成婚,你不久后也会成婚。至于我们之间那些情、事,不过是男人间无聊时的游戏,怎可当真?”
薛蟠听柳湘莲说只把和他那段过往当做游戏,心中不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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