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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殇-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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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之人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挑起嘴角略带深沉地坏坏一笑,低头,浅浅吻在衣凰额上。“你受了风寒,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对你恢复有好处。”
他说着放开扶着衣凰的手,缓步走上岸,“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叫我一声。”
看着他离去的潇洒背影,衣凰先是瞪了瞪眼,突然又挑眉笑开。
换去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静静坐在外面,听着里面时有时无的水声,苏夜涵终于轻轻笑开,虽然很轻,那笑意却已及眼角。
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笑过。之前在雍州城内他看到踉跄倒地的衣凰,只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狠狠跌了下去,可偏偏他又不能让她知道,只能强忍着心疼,冷漠待她。后琅峫提出要比试骑术,输者喝酒,他瞬间就猜到自己假扮成古伊已被识破,琅峫自是明白苏夜涵不可能让衣凰输了喝酒,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故意折磨他,身心两面
蓦地,苏夜涵紧紧蹙眉,侧耳听了片刻,却是没有听到一丝声音,方才那一阵水声已然消失不见。向前走了两步再仔细一听,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微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苏夜涵不禁心下一凛,喊道:“衣凰”
然而里面没有一点回应的声音。
只稍稍一惊,苏夜涵顾不得想太多,撩起帘幔纱帐,大步入内。
水池里已不见衣凰身影,水面上有一圈细微的波纹渐渐荡开,隐约中可见水边飘着一缕轻衫
“衣凰!”苏夜涵沉喝一声,一个箭步冲到水池边上,附身正要捞起那件轻衫,突然从那轻衫下面伸出一只手,正好抓住苏夜涵的衣襟,顺势将他往水中拉,苏夜涵猝不及防,脚下一个不稳,只听“咚”的一声,他便似之前带着衣凰跳入水中一般,应声掉进水池里。
而就在他落入水中的一瞬间,另一道白色身影从水下跃起,扶着水池边回身看他,神色得意而狡黠。
“呵!”意识到自己被骗,苏夜涵不由淡淡笑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再次湿透的衣服,无奈摇摇头道:“这本已是府中最后一身干的衣服,现在看来今晚是注定没有可穿的衣服”
衣凰神色淡然,没有丝毫惊慌,“好说,弗如你从我的衣服中选一件。”
“唔这个主意不错。”话音刚落,便见他身影一闪,掠至衣凰身侧,伸手触上衣凰的双肩,“我觉得这件就挺好。”
他速度奇快,衣凰始料未及,不由得愣了愣,抬眸想要瞪他,却不慎撞进那双墨绿色的深眸中,苏夜涵眼底隐隐闪现一丝狡黠与霸道,在她开口之前低下头去,衣凰只觉唇上一热,呼吸滞住,苏夜涵那张清俊的脸庞就在眼前。
感觉到衣凰浑身轻轻一颤,苏夜涵眼中的笑意更浓,手上动作不停,寻至腰间,突然双手一紧,将衣凰拦腰抱起,纵身一跃上了岸,携她直直走进屋内。
“你”衣凰终于缓了口气,微微凝眉瞪着他,见他笑意深浓,自己便理了理心绪,“不是说要泡热水才对我有好处么?你这般把我带出来,只怕会适得其反吧”
突然背上一软,她才惊觉苏夜涵已经将她放到了屋内的软榻上,只是她的面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苏夜涵不开口,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衣凰身上,大略地擦了擦她身上的水。
他的动作细致轻微,似是生怕弄伤了衣凰,衣凰心底不由一暖,回想着方才他所言睿晟帝已经下旨赐婚的事情,心中欣喜万分、激动万分,亦有些紧张与羞涩。这是他们苦苦盼了多时的结果,而今突然就成真了,不免感觉有些不真实了。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满脸笑意已上眉梢,亦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双颊微红,难得有羞怯之意。苏夜涵看在眼里,心底没由来地狠狠一动。
“玄凛”衣凰突然开口,轻轻喊着,抬手抚上苏夜涵的脸庞与额头,微微笑着:“你真的是玄凛吗?”
闻言,苏夜涵顿然轻轻笑出声来,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我是,我是玄凛,也是苏夜涵。”
“嗯。”她方法放心了点点头,而后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慕衣凰”苏夜涵声音略有些低沉,衣凰闻之不由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你可不要考验我,我会默认为这是你对我的引诱。”他缓缓说着,目光移至衣凰肩处,眯眼打量着衣凰,眼中有一丝危险气息。
衣凰先是一愣,而后挑起嘴角道:“我相信,涵王是个经得起诱惑的人。”
“那得看诱惑我的那个人是谁。你要知道,有些人对我而言,即使是耍尽万般手段也是无妄。而有些人”他说着顿了顿,目光锁紧衣凰,温和一笑,“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她站在我面前,我就会有种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虽是温和,却也带着些许邪气。
说话的瞬间,他欺身上前,将衣凰紧紧禁锢在自己胸前。
经这一番折腾,衣凰的外衣早已散落,里面的衣服也已褪至肩处,露出白嫩的肌肤,苏夜涵目光稍稍向下一移,顿然沉敛,“这就是当年你为我挡那一箭所受的箭伤?”
左边锁骨下方两寸处,那一个伤疤与衣凰白皙光滑的肌肤极不协调,她微微一笑,道:“你还记得?”
“怎会忘记?”苏夜涵声音低沉,“在那之后我一直在找你,问了师父多次他却不愿透露你的身份,只道是时机未到,直到两年前在回京途中,看到你以金笛与青芒联络,我才得知你的衣主身份”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眸中的疼惜之色越发明显,“也许,一切当真如圣卷所言,五百年大纪轮回之时,所有座主和衣主都会与皇室有所牵连”
而今四位座主,青鸾为三王妃,红嫣为四王妃,紫汐为十五公主,玄凛便也就是苏夜涵乃是当朝七王爷,独独剩她这个衣主一人,也已获旨赐婚与苏夜涵,圣卷中所言倒是真的应验了。
“呵呵这世间哪有预言这一说?也许这一切不过是白玉衣主为了保护苏氏王朝而故意设下的局,她先入为主,将这个所谓的预言道出,后人就必会为了这个预言的实现而拼尽全力保苏氏至少五百年,届时是否能如圣卷所言、与皇室有所牵连,已然不重要。”她缓缓说着,清眸澄澈无垢,眼中似有微波荡漾,苏夜涵见了不由有些晕眩。
“是或不是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这结果”他的手指缓缓划过衣凰胸前的伤口,低头轻轻吻上。
“嘶”突来的怪异之感让衣凰忍不住轻轻一颤,还未及她多想,腰间就顿然一紧,一阵刺痒的感觉从腰间传来,使得她不由微微蹙眉。
见状,苏夜涵顿然轻笑一声,一动不动地低头看她,眼中的邪魅之色越发浓重。虽然他笑得轻松,可是衣凰依旧看得出他眼底极力隐忍的欲望,炽热的俊眸紧紧盯着她,似乎随时可以吃了她。
衣凰心底微颤,不免有些紧张,只是稍稍定了定神之后,更多的是窃喜与欣慰。故作皱眉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果见他虽然眼底欲望不消,却坚持不再动她,只是故作狡黠一笑,道:“早跟你说了不要诱惑我。”
“唔”衣凰在心底偷偷一笑,挑衅道:“便就是要诱惑你,你能怎么着?”说罢突然微微起身,印上他削薄的双唇。苏夜涵先是稍稍一愣,而后在眼底划过一道诡谲之色,重重地回应,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
他带着茧子的手指从衣凰身上缓缓划过,衣凰只觉那手指似是带着火团,没到一处都会将那里烧得炙热,那种感觉很是奇妙,明明想要不停闪躲,可是却又不想躲掉。
偷偷笑着,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其实那种感觉很舒服,至少,现在不会告诉她
突然,她身上一颤,那只手已经缓缓摸索至合适的位置,苏夜涵低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迷离,紧盯着衣凰的眼睛。
“衣凰”他沉声喊着她,声音略有些低哑,眼神似是在询问什么,又似在通知什么。
即便平日里冷静万分,此时衣凰也有些六神无主、摸不着头绪了,任由他带着走,听到苏夜涵喊她,她深深呼吸,却是没有说话。
“玄凛”轻轻回应一声,她紧紧揽住苏夜涵的双肩,似是害怕他会从她身边消失,而后她紧紧缩在他胸前,将早已飞红的双颊藏进他怀里。
得到回应,虽是无声,苏夜涵却已然明了,只见他眸底一沉,挺身上前的瞬间扬手放落了半垂的帘帐。
“嘶唔”衣凰的声音乍起又渐止,片刻之后,帐内传来衣凰低沉的斥骂声
(昨天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是我错了,出门前没能留好存稿,求原谅PS:这种情节俺真的不会写,求高手指点)
【二百八十后续篇】
北方的雪天清冷之至,寒风呼啸一夜,将遍地的雪吹得凌乱一片,院子里枯枝散落一地,到了清晨呼呼的风声依旧没有散去。
静静靠着后倚坐着,看着那张满是倦容的如玉面容,感受着她愈渐平稳的呼吸和掌心传来的温度,苏夜涵终于微微挑起嘴角淡淡一笑。
“衣凰”他轻轻喊了一声,却又不愿太大声,似是怕吵着她。衣凰轻轻动了动,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他一眼,苏夜涵贴近她道:“外面天冷,你就留在这里休息,我处理完事情就来看你。”
衣凰满脸倦意,显然不愿这么早起身,便点了点头,倒头继续睡去。看着被她抱着枕着的手臂,苏夜涵无奈一笑,只得任由她枕着,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她方才翻了个身将他的胳膊让出来。
待他起身收拾好一切,衣凰已经再度沉沉睡去,苏夜涵定定看她好大一会儿,心底对她的疼惜以及对琅峫的怒意一并增长。
琅峫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可以不计较,可是琅峫在衣凰身上下“忘忧”,他是断不能接受,更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回到军营,何子一行人早已回来,向他禀明了昨天的情况。
如他所料,琅峫确实一早便已料到苏夜涵会再次攻城,所以一早便做好防范,只是他没有料到就在银甲军沉寂无声的那十多天里,会从地下挖了一条通道,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更重要的是,苏夜涵派出去的人探得琅峫向同罗氏借兵,便劫了同罗古伊,假扮成他的样子进城去见琅峫,更趁机毁了他的火炮。不过他没想到琅峫会这么快就察觉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将计就计让他喝了那么多冰冷的酒。好在有杜远在,否则以衣凰现在的状况,尚是自身难保,又何谈救他?
“末将自知昨日一战最重要的是救回郡主,所以在王爷和郡主安全撤离之后,末将便领着人撤回。”祈卯说着抬眼看了看苏夜涵,见他嘴角笑意清泠,便又继续道:“末将妄猜王爷心意,擅作主张,还求王爷责罚”
“呵呵”苏夜涵淡淡一笑打断他,一眼扫过眼前众人。
虽然不说,可是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早已猜到,不仅如此,这一次他心里的想法,他们也隐约猜到了几分——
“王爷,十二支军队分毫未动,就等着王爷一声令下了。”众人齐齐抬头看向苏夜涵,目光凛然而激动。
苏夜涵定定地看着他们,沉声一一喊过:“何子、元丑、邵寅、祈卯、易辰、曾巳、言午、董未、巩申、冯酉、严戌、方亥”
随着他的喊声一一而过,被唤及之人皆是精神一震,等着他的下文。
“你们只需守好各自的方位,切记,阴阳两支的互补与配合,何时三会、何时化合,届时本王自会通知你们。”
听得他言及地支三会与地支化合,一行人顿然激动万分,他们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训练所受的苦,总算可以有个回应了,当即齐声道:“末将领命!”
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苏夜泽偷偷瞥了他一眼,又回身看向苏夜洵,见他眼底虽有一丝阴霾,却是一闪而过,很快便又恢复他的镇定沉稳。轻叹一声,他很识趣地退到帐外,只留苏夜涵与苏夜洵两人。
沉默半晌,苏夜洵终于缓缓开口:“衣凰,可好?”
苏夜涵点点头,“杜老已经在想办法,虽说‘忘忧’不好解,但也并非无解。”
苏夜洵略一沉吟,点头道:“那就好”后面的话却在也说不出来。
从睿晟帝赐婚的圣旨到达那天开始,他就没怎么再开口,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什么,直到苏夜涵昨夜与衣凰一夜未回,直到今天苏夜涵从总兵府回来、而后让苏潆汐前往照顾衣凰,他才豁然发觉,自己离衣凰终究是越来越远,已经远到不可再触及的地步。
即便他不愿相信不愿承认,但是这始终是事实,她只可能是他的弟媳,他是她的四哥,只可能是四哥。
“她在那边行吗?毕竟,她身上还中着毒,怕是不便照顾自己。”到最后,竟是只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苏夜涵目光迅速从他面上划过,应声道:“嗯,有潆汐和段姑娘在,还有杜老帮忙,不会有问题。”
总兵府内,衣凰正半眯着眼睛听苏潆汐手舞足蹈地说个没完,她从衣凰被困当晚开始讲起,恨不能把这十多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一摆在衣凰面前让她亲眼看看。
许是“忘忧”的缘故,衣凰一直没有什么精神,加之外面风雪正盛,她便一直懒懒得躺着动也不想动。待听得营中遭袭,苏夜泽险些遇刺、段芊翩挺身而出相救之时,衣凰的目光忍不住飘向段芊翩的手腕,果见那里还绑着纱布。
“还疼吗?”衣凰关切问她,且不说她这伤是为苏夜泽,便是出于朋友的身份,这一声关心倒是真真切切。
段芊翩微笑摇头,却掩饰不住笑中的一丝怅然,不管怎么说,这只手算是废了。
苏潆汐插言道:“十三哥说了,待这一次回京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要禀明父皇,求父皇定个吉日,把他与芊翩的婚事办了。”
闻言,衣凰终于挑起嘴角淡淡笑开,再看段芊翩,虽然神色略有凝重,此时也不禁垂首羞涩一笑。
把目光移向窗外,定定看了半晌,却无物能入她眼,其实她又何曾是在看窗外的东西?
一大早她便听到大军离营的动静,两个时辰之前有人来报,倒是军队已开至雍州城外五里处;一个时辰之前来报银甲军与突厥军交手,双方实力悬殊不多,旗鼓相当;时辰之前又来报,银甲军阵势突然变动,突厥军始料未及,先吃了个大亏
“郡主。”
听这声音衣凰便是又有消息传来,便出声道:“说吧。”
“回郡主,我军阵势变化多端,此时已列成四阵,突厥军难以抵抗。”
“四阵”轻轻念叨一声,衣凰在嘴角挑出一抹清笑,见二人不解地看着她,便又道:“这四阵便是地址化合了,亥卯未三合化木局,寅午戌三合化火局,巳酉丑三合化金局,申子辰三合化水局。这四阵结中间坐镇领将土局,碰者即死。看来他这一次是想要一举灭了突厥。”
“他们还是以前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吗?”见衣凰神色这般凝重,苏潆汐不禁有些疑惑。“我知道他们都是高手,可是阿史那琅峫并非寻常之人”
衣凰摇头淡淡笑道:“别忘了,咱们这位涵王用兵布阵也非寻常之人所能比。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十二地支军大有可能还会再结五行阵与八卦阵,到时候可就够琅峫他们折腾上一阵子了。”
苏潆汐与段芊翩面面相觑,将信将疑。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那人再次来报:银甲军阵型变换太过诡异,突厥军见所未见,一时不由慌了神,乱了阵脚
傍晚时分,天色暗沉,探子来报:今日这银甲军如有神助,一路直直攻进。突厥军没有了充足的火炮,一时阻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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