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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殇-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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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用的人马还有多少?”
  “城中留了八万人,除去这一个多月的死伤,现在还有四万人可用。”
  “好”言午点点头,一咬牙,道:“带上三万人,随本将来!”
        
【三百七十八】一波三折情转急
  
  两侧受敌,形势危急。
  不因别的,只因这一次敌军来势汹汹,尤其是从西侧攻来的那一批,与之前的敌军显然大不相同。
  平日里,言午一副文弱书生像,竟是骗了所有人,一身盔甲在身,长枪在手,策马领在军前,那番将领气势丝毫不输冉嵘和祈卯。
  “轰——”
  又一声响动,冉嵘脸色阴沉,向身后瞥了一眼,满脸怒然,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西侧必是遭袭了
  巩申手中宽刀一挥,扫开周围众人,借着空隙回身看了一眼,顿然一惊,对元丑喝道:“遭了,言午一个人去了西侧!”
  元丑握着陌刀的双手骤然一紧,沉默片刻,挥刀砍下几人,转身道:“这里交给你和将军,我去助言午一臂之力”
  不想他话音未落,西侧便接着传来第三声炮声。
  三人全都一怔,相视一眼,眼底都是深深的担忧,紧紧咬牙,恨不能将敌军碎尸万段。
  一抬头,只见那里黑烟阵阵,便是这暗沉夜色也未能将火烟遮住。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人?打了这么久,连个面都没露一下,就好像在跟鬼打交道一样!”巩申忍不住骂开,越骂越凶,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元丑片刻不敢耽搁,转身便朝着言午的方向奔去。
  看着眼前倒得七七八八的将士,言午心中狠狠抽搐,厉声喝道:“所有人都撤回!”
  “言副将!”众将士一惊。只是,惊讶归惊讶,他们也全都明白言午下令撤退的原因。就算面对面对打,别人不是银甲军的对手,然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抗得住火炮?
  蓦地,言午眼底闪过一道凛然怒色,再度双拳握紧。
  火炮!这群人竟然有火炮!
  除了天朝、突厥以及南诏,其他各族根本没有火炮难道,是突厥?
  “防御!”只听得言午一声怒喝,两队盾牌兵手持厚重盾牌上前,拦起一道严严实实地屏障。
  “弓箭手准备——”
  闻声,众人已然明白言午的用意。火炮威力纵然强大,可是数量毕竟太少,且每一次装火药都要不短时间,他们现在要抓住的就是他们组装火药的这段时间。
  两排弓箭手一字排开,手中羽箭却不由自主地齐齐瞄准站在火炮边上的那些人,言午抬手,变掌为拳,用力狠狠划下。
  “唰唰唰”
  顷刻间,羽箭如雨,直朝着那边正忙着装火药的众人射去,一时间,惨叫声连连。
  安坐在火炮后方的将领豁然站起身来,看着对面后方,怒道:“怎么会?他们的箭怎么会射得这么远,射到这里来?”
  一名汉人装扮的男子上前弯腰捡起一支落在地上的羽箭,握在手中看了看,嘴角顿然掠过一丝赞许笑意,摇头道:“他们的箭改造过,卢恒将军请看。”
  名为卢恒的将军接过羽箭在手仔细一看,不由皱眉,“是这里?”他说着指了指箭头处那一段细带。
  “没错。只要这条细带的宽细长短处理得好,箭的射程最多可增加一倍。”这个汉人的男子不时别人,正是贺琏。说到这里,他不由冷冷一笑,虽然这支箭伤了他的人,或者说是卢恒将军的人,但是他却忍不住一阵开心。
  这一辈的苏氏兄弟比之上一辈,确有进步不少。
  眼看着火炮四周刚刚涌上来的人一个个接着倒下,贺琏轻笑道:“卢恒将军,看来仅此一辆火炮,已经拿他们没辙了。”
  “哼,那就再送一辆给他们。”卢恒说着扬手一挥,只见后面军队让开一条道儿,又一辆一模一样的火炮被缓缓推出。
  言午等人豁然一惊,未等言午喊出声来,那两装好火药的火炮已然点着,向着银甲军射来。
  只听“轰隆”一声,虽然银甲军已经尽快闪避,可是有些闪避不及的将士依旧死伤一片。
  烟尘四起,言午顾不得自己手臂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沉声喝道:“隐蔽!”
  两辆火炮齐开,肉身根本抵挡不了。银甲军是火炮借了两辆给大宣王,留了一辆在城中,另外两辆,一辆在冉嵘那边,另一辆已经损毁
  “轰隆——”
  又一声起,言午大吃一惊,四下里望去,却只觉脚下大地震动,而眼前却没有变化,对面军中但见一片烟尘四起,惨叫连连,伴着呛人的尘土飞扬,言午清晰地嗅到一股血腥味儿,只是他已不知这是谁的血。
  “言副将,后撤!”身后,一道清朗的嗓音传来,言午心头一凛,尚未回头便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那声音似一泓清泉,净澈清淡,将四周的尘土全都掩去,顿觉一派清明。
  “绍将军!夏将军!”待看清来人,众人皆惊。
  绍元杨与夏长空稳坐马背上,面色静淡沉稳,隐约中眼角可见一抹冷寂。他一撩战袍,策马上前来,弯下腰拉起言午,而后看着对面之人,冷冷一笑,道:“声东击西,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日本将倒是要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说话间,他高高扬起的手握着长鞭再度狠狠落下,身旁便传来“轰隆”的声音,言午循声望去,只见两辆火炮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身后,最重要的是,这两辆火炮后面,是数万银甲将士,放眼望去,皆是刺眼银色,银光闪闪。
  “弓箭手准备——”
  “唰——”
  绍元杨看了身侧的夏长空一眼,夏长空会意地点点头,走到前面指挥。绍元杨自己则下马来,走到言午身侧,淡淡一笑道:“还好,来的及时。”
  言午会心一笑,随他一道走到后面的平地上站稳,突然他眉头微皱,疑惑道:“绍将军来了,那皇上和皇后娘娘”
  绍元杨回身看了一眼在夏长空指挥下正有条不紊作战的银甲军,道:“皇上料事如神,收到你们的传信之后,一直觉得情况有所不妙,便命我领两万人马先行,急行赶路前来,以防事情有变。”
  “有变?如何变?”
  绍元杨神色蓦地一沉,侧身看向司府城的方向,道:“你道城中八万人马未能及时赶来援助你们,是为何?”
  一句话问得言午陡然一怔,思索片刻,不由变了脸色,“将军的意思是”
  绍元杨点点头道:“没错,城中有鬼,八万人马全都中了毒,好在这是一种慢性毒药,眼下情况尚且稳得住,至少这八万条性命是保住了。”
  “中毒?”饶是言午心有准备,仍旧吃了一惊,“怎会?这里是大宣,是司府城,怎会”
  突然他话音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沉默半晌,凝眉道:“难道是他?”
  “谁?”
  “大宣王的亲信,莫都将军。”
  言午将祈卯受伤、莫都前来探望、而后青冉赶来告知真相之事一一向绍元杨说来,只见绍元杨的脸色越来越沉,眸中寒光越来越冷,最后他竟然轻笑一声,轻轻一掌拍在身旁的木案上。
  “呵呵,难怪大宣如此不堪一击,竟是留了一只如此凶恶豺狼在身侧而不自知。”
  营帐内,青冉小心地替言午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其余一众人皆是脸色沉肃,若有所思。
  良久,方听得冉嵘沉声道:“多亏皇上思虑周全,否则,这八万将士”他沉沉一叹,“我差点赔上了八万将士。”
  绍元杨轻轻摇头,道:“此事怪不得冉将军,冉将军或是不知,此次若非杜老前来,只怕换作其他人,一样察觉不了这水里被下了毒。听杜老所言,此种毒物本就罕见少有,能识得的人并不多,就他所知,除了陆家传人和玄清大师以及皇后娘娘之外,怕是中原再无他人认识。这种毒毒性很轻,需要一点一点慢慢渗入,想来这个人也是不想被我们察觉,又不得不置我们于死地,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毒。到后来,所有人都毒性发作,手脚无力,全身由内到外慢慢腐烂,任谁也想不到会是一早便被人下了毒。”
  巩申一直心有怨气,听得绍元杨此言,不由得狠狠一拍桌案,怒骂道:“他奶奶的,这当真是好狠的心!让老子把这下毒之人揪出来,定要将他大卸八块,看他还敢不敢伤我军中兄弟!”
  话糙理不糙,其他人虽未出声,然心中所想之言倒也都与他相差无几,纷纷垂首沉思。
  只听冉嵘问道:“皇上和娘娘大概还需多久?”
  绍元杨不由得看了青冉一眼,青冉连忙垂下眼帘,侧过身去,略有些心虚,“言副将,好了。”
  言午报以致谢一笑,道:“多谢夫人。”
  绍元杨看在眼中,并不点破,微微勾起嘴角,道:“皇上和娘娘途中有点事耽搁了,怕是要再过几日。”
  话音刚落,就听得帐外一阵朗朗笑声,继而有男子声道:“看这帮孙子,就会偷袭别人,现在被我们背后一袭,顿然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没了方向,抱头四处逃窜了,哈哈”
  帘帐被人撩起,只见夏长空领着元丑、易辰、方亥等人缓缓入内,几人皆是面露喜色,想是这一战打得爽快。
  冉嵘起身问道:“情况如何?”
  夏长空上前道:“他们准备虽然充分,也有两架火炮,可是仍旧招架不住我们的弓箭手,最重要的是,他们显然没有料到绍将军会突然带着援兵到来,被打得措手不及,溃败而逃。”
  “逃了?”几人纷纷疑惑出声。
  夏长空不由一笑,方亥接过话道:“怎能让他逃了?我与易辰领着五万人将他们追到五里外,一路斩杀他们至少两万人,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小瞧我银甲军!”
  众人闻之,纷纷面露一丝缓和之色,这一顿斩杀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突然只听帐外一声急促的:“报——”
  冉嵘与绍元杨相视一眼,冉嵘沉声道:“进来。”
  “将军,情况不妙,方才我们追着敌军一路北去,可是却不想不想易副将与方副将刚刚转身回营,那些人突然就突然就消失无踪”
  “呼——”
  一众人突然齐齐站起,包括冉嵘和绍元杨在内,个个面露惊色。
        
【三百七十九】各人自扫门前雪
  
  这等凭空消失又出现的事情已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所有人都心知这是贺琏布下的诡异阵法,一时却又无奈,全然想不出对付的法子。
  绍元杨素净沉稳的眼底有微光一闪而过,他看向冉嵘,似是在询问什么,冉嵘见之,顿然明白,点点头,起身道:“传令下去,全营戒备,他们不知何时就会再度袭来,任何人都不可大意。待城内的八万将士恢复之时,便是我银甲军还击之时!”
  所有人都精神一振,齐声应道:“是!”
  荆山关,高楼殿内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且听那笑声浑厚清朗,猜他年龄并不大,然那番狂妄、得意的气势却不弱半分,一扬手,手边玉案上装满酒水的杯盏飞出,朝着阶下众人飞去,所有人都只轻轻一抬手便将酒杯稳稳接在手中,滴水不洒。
  “哈哈果不出王上所料,苏夜涵,他已经在来的途中,不日便将到达大宣,到时候”
  “哼哼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就踏上北上之程,我原以为”阶上陡然一记冷笑,笑声阴沉。
  缓缓回身,看向众人,“我原以为以他苏夜涵的聪明,断不会这么轻易就出兵援助大宣,至少也得等我先拿下两城再说。”
  循声望去,正是方才发出狂傲笑声的青年男子,约莫三十岁,只是他的一张面容完全被掩在那张褐色面具之下,一袭深蓝色长袍,七尺之躯昂身而立,身上隐隐散出一股冷酷霸气,只是那气息冷得阴寒。
  闻声,贺琏淡淡一笑,持杯静坐,神色看不出喜忧。
  众人不察,蓝衣男子却看得清楚。他挥手拦开其他人,缓步走到贺琏身旁坐下,低声道:“你有异议?”
  贺琏微微摇头,笑言:“不敢?”
  “哈哈”蓝衣男子突然一笑,摇头道:“不敢?这世间还有贺大人不敢做的事情?”
  见他笑中带着一丝嘲讽,贺琏也不在意。呵,年轻气盛,他能明白。
  只可惜,同样年轻,为何人与人的差距依旧会这么大?
  苏氏兄弟至少,那两个让他侧目的兄弟,不会这么浮躁,他们的沉稳与心思,莫说寻常之人,便是他这个前辈都尚且看不透、捉摸不透。
  “我不过糟老头子一个,为何没有?”
  蓝衣男子顿然站起身,盯着贺琏看了半晌,而后又呵呵笑开,连连点了点头,“贺大人谦逊,我不好强人所难。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事情要多谢贺大人,没有大人帮忙,仅凭我的能力,又如何能拦得住银甲军的铁骑?”
  贺琏垂首浅笑,“王上才是谦逊。十四年的策划,精心谋略,招兵买马,暗中训练”
  随着他一字一字说下去,蓝衣男子的眸色也越来越沉冷,持着杯盏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却见贺琏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神色,似是没有察觉他的冷怒。
  “素来战无不胜、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甲军,却在你的面前屡屡载了跟头,只怕如今,银甲军早已不是你顾忌的那一点。”
  “是么?”蓝衣男子冷笑,问道:“那贺大人说,我顾忌的,该是哪一点?”
  贺琏依旧微笑如风,道:“两点。一点是苏夜涵,另一点”
  蓦地,他话音一顿,抬首看了一眼从门外匆匆走来的下人,不由再度端起杯盏放到嘴边,轻声道:“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下人上前来,道:“王上,突厥可汗琅峫王来了”
  蓝衣男子眸子骤然一收,嘴角浮上一抹冷笑,点点头道:“来得正好,请——”
  “请琅峫王——”
  话音未落,便听殿外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子声道:“请就不必了,本汗是不请自来,莫要打扰了王上的大好心情才是。”
  琅峫一身褐色轻装,甚显飒爽之英气,他大步上前来,向蓝衣男子浅笑。
  “呵呵,岂会?”蓝衣男子笑得不着痕迹,起身迎上前来,“琅峫王能来,本王自是欣喜万分,如此说来,琅峫王是想通了?”
  “想通?”琅峫浓眉故作一挑,“本汗何时有何事想不通了?还请王上赐教。”
  “呵!琅峫王,咱们不必这般打哑谜了,本王之意早已传达给了琅峫王,只要琅峫王愿意”
  “本汗能不愿意吗?”琅峫骤然回身,冷眼盯着蓝衣男子,尽管早知琅峫王性情不定,变幻多端,蓝衣男子早已心中有底,这会儿依旧被那种冷到极致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
  顿了顿,他回神,笑问道:“琅峫王此言何意?”
  “哈哈何意?”琅峫仰头而笑,继而目光一抖,冷不丁地落在一直静静坐在角落里的贺琏身上,骤冷。“本汗何意,想来这位贺大人最清楚。嗯?贺大人说,可是如此?”
  他说着缓缓走上前去,“火炮众人皆是眼下只有三个地方又火炮,出了天朝以及与天朝交好的南诏,便只剩下我突厥。而今,银甲军在大宣遭火炮袭击,贺大人以为,他们会怎么想?”
  贺琏不言。
  蓝衣男子沉默片刻,而后笑着上前道:“琅峫王不必动怒,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突厥与天朝交战多年,此次大宣事发,他们最先想到的人会是谁?自然是突厥无疑。你当真以为此次苏夜涵前来,不是没有带着提防突厥、甚至灭掉突厥之心?这可是他们一个大好的机会,正好可以一举拿下我们所有人,以他之野心,他怎么可能放过?”
  琅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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