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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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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连伪装笑容愉悦的本领,都丧失了,她明明拥有这项本事,甚至已经炉火纯青。
  “凤冠先别戴上。”姜乐儿推门而入,阻止丫鬟将那顶黄金珍珠镶缀而成的沉重凤冠戴在琥珀的脑袋上,老夫人看似免掉了一切繁文缛节,其实花了血本,这凤冠也是,那嫁衣也是,几乎把所有压箱底的宝贝都典当了才给小姐买来,为了就是不让她觉得比任何人的婚礼寒酸。
  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希望自己的婚礼盛大美好。
  “乐儿姐,时辰将至老夫人可要责罚的。”丫鬟为难道。
  “没关系,让我来。”姜乐儿噙着笑意,双手已然深入那珠宝首饰盒内,窸窸窣窣挑选了,最终选中了一朵红色的珠花,在琥珀的鬓角比对着,不满地横了丫鬟一眼,埋怨道。“看你选的什么珠花,那么大一朵,是当媒婆吗?”
  “对对对,还是乐儿姐手边这个好看一些。”另一个丫鬟立即弃暗投明,毕竟今天可是小姐的好日子,自然要把她打扮的最美丽。
  “怀疑我的眼光呀?”乐儿挑眉,对着另一个哼哼唧唧的丫鬟横眉冷眼,“你们要是把小姐打扮的比平日里难看许多,是不是准备负责?罚你们三天不许吃饭行不行?”
  “没没有。”丫鬟们这回意见一致,忙否认自己有任何怀疑及轻视之意,三天不吃饭,好家伙,谁受的了?她们可是干粗活的下人,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了呢。
  在姜乐儿朝她们勾勾指时,丫鬟们乖乖将凤冠递交给他,识相地逃也似离开房间。
  “你的眼光,我看也不准,你手里那朵珠花,我可不喜欢。”姜乐儿走到自己身后,琥珀从铜镜中与乐儿相视,看着琥珀给了他一抹甜笑,却是数落。
  “红彤彤的,不是很好看嘛?哎呀呀,我看小姐你是男装穿多了,不懂得时下的女人喜欢什么啦。”姜乐儿嘻嘻笑着,转动摇晃着手掌的红色珠花,既然琥珀不喜欢,她就乖乖放回首饰盒去。
  “乐儿,你要替我戴凤冠?”琥珀挽唇一笑,摘下头上所有珠花,看着高高挽起干干净净的黑色发丝,才更顺眼。
  她眼眸一顿,听乐儿没回答,又追问了一句。“奶奶现在如何?”
  姜乐儿的笑容,蓦地消失了,她望着铜镜之中人比花娇的新娘子,压低声音问了句:“老夫人当然开心极了,还用说吗?小姐,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小姐哪里还用多余的首饰珠宝?她本身就是上天打造的最精致无暇的珠玉,如今身着大红色嫁衣,胸前是七彩流苏,映衬的她白皙如雪的肌肤,根本就像是仙子一样。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琥珀的嘴角扬起,却显得略微牵强。
  姜乐儿双手搭在她肩上,望着铜镜之中美丽却不欢喜的新娘子,她也显得忧心忡忡,秀丽的脸孔上却没有笑容。
  “小姐,如今还来得及,你不嫁就摇个头。”只要她摇个头,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她去大厅拜堂成亲!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奶奶的心愿,我不会这么任性。再说,我不嫁,你嫁呀?”琥珀拍了拍姜乐儿的手,她没认真,笑问。
  “我可以替你嫁!”姜乐儿顿了顿,这么道,蓦地抱住了琥珀的身子。
  琥珀面色一沉,也是不无愤慨,说的万分惋惜,却是逗着姜乐儿玩耍。“可惜,上回的人皮面具只做了一张,哎。早知道会派到用场,就派人做个七八张备用好了。”
  姜乐儿笑了笑,那笑意也显得孤独无助。
  原先扶在她肩上的手改环向她的颈项,姜乐儿的秀气面孔上,添加了些许的寂寥。
  那不只是不舍得她出嫁的苦涩心情,更何况,她出嫁也不会跟姜乐儿分离,她不该如此感伤。琥珀一眼就看穿,乐儿如今内心的想法。不,或者说,她也曾经有这样的疑惑,毕竟姜乐儿跟自己走得最近,她不多留意,也总能看出些许端倪。
  “就算你替我出嫁,你以为洞房花烛夜不会被识破吗?”琥珀神色一柔,轻轻覆上姜乐儿的脸庞,这一句,已然婉拒她的好心好意。
  姜乐儿看到小姐的拒绝,蓦地脸色白了白,连唇儿都白了。
  小姐铁了心,要嫁给楚炎。
  大厅。
  丫鬟扶着盖着红帕子,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子,缓缓走来,老夫人代表大家长,坐在正中位置,今日她拿出了压箱底的那套墨紫色的袍子,华丽又尊贵,整个人将灰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精神烁烁。
  老夫人的眼底都是笑,很是欣慰,总算看到这一日了,往后也能跟列祖列宗交代了。
  楚炎今日也穿着喜色的新郎服,黑色腰带,整个人焕发着不同以往的气息,他安静地望向盈盈走来的新娘子,淡淡一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老夫人从新人手中接过茶,笑意浸透在一条条皱纹之中,整个人却也瞬间变得神采奕奕。
  “夫妻对拜。”
  下一句,拖得很长。
  “送入洞房——”
  拜堂礼毕。
  接下来,春宵一刻值千金。
  “恭喜老夫人了。”
  冷大夫今日总算有笑容了,睇着老夫人,说着喜庆的话。
  “总算了了桩心事,冷大夫,你替琥珀开些药,刚新婚可要补补身子,让她早些给我抱孙子。”老夫人喝了口茶,笑意轻松。
  “这——”冷大夫的表情一僵,愣了愣,半响没说话,最终只能有些尴尬地笑道。“才成亲就要抱孙子,老夫人还真是深谋远虑。”
  老夫人横了冷大夫一眼:“小夫妻浓情蜜意的,年纪轻轻更容易怀上孩子,你这当大夫的这些都不懂?”
  “老夫人还真是贪心呐。”冷大夫无言以对,摇了摇头,自顾自走到宴席上去,倒了杯美酒。
  “就当是贪心吧,宫家可不能这样绝了后。”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苦然,沉声道。
  。。。。。。。。。。。

118 南烈羲抢亲,我想见你
  一道身影,从庭院中的大树上轻盈落下,灰白色一闪,迅捷爬上不高的围墙,从后门牵了马,挥动了手里的马鞭,急急忙忙疾驰而去。
  到宫门的必经之路,只要到了分岔口往左,再骑马过小半个时辰,就能到宫门。她如今得到庄夫人的信任,因为做事滴水不漏,即便是皇后娘娘,也找不到她的纰漏,即便对她心有芥蒂,也很少放到台面上去。在宫里因为是跟随王储的管事姑姑,即便年纪很轻,也不是一般身份的人物。
  身份特殊,才能握有进出宫的信物,所以即便如今这个时辰到了宫门之外,只要呈上信物,当值的侍卫也会别开一面,放她进去。
  但还未到分叉路口,已然听到从身后另一条小路传出更加急速的马蹄声,琥珀心里一惊,那马蹄声几乎是从她身后传出的,更确切的是——难道是从桃园过来的?桃园那边,可没有任何人家呢。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从那里经过?!
  那个人的速度很快,在琥珀放慢的时候,他很快就超过了她,因为夜色苍茫,琥珀无法看清楚那个身影。
  她才一分心,就已经快要错过分岔路,险些去往另一条路,她蓦地勒住缰绳,调转马头,正在这时,那个已经离远的马蹄声,猝然又回过头来,跟随她的方向一同弯向左方。琥珀只觉得诧异,但那人也宛若跟她心有灵犀一般,不再跟方才一样骑马骑得飞快,扬起一阵尘土,而是跟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直保持一段不疾不徐的距离,似乎在这个幽静的夜晚,只为了骑马散步一样。
  太奇怪了。
  琥珀蹙眉,独自走夜路,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毕竟她在皇宫风平浪静,下面有多少敌人,也不可而知。
  她的右手,不自觉覆上腰际,无论走得多匆忙,防身的毒粉,她却不会忘记。
  若当真这人是宠着她来的,那她也决不让他轻易得手。
  但那人,迟迟没有动静。
  难道是她多心?只是个连夜赶路的人?只是方向一致而已?
  突地,那人的黑马已然跟自己马儿齐头并进,这小路实在狭窄,她暂时放下心防,那马蹄声一开始很快,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她自然就应该先行让步。琥珀任由马儿缓缓前行,也主动靠到最边缘,没想到那人却也更慢行,实在诡异。
  琥珀终于忍不住,视线往左手边飘去,却在眼角余光跟那人的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她猝然紧绷了身子,血色全无。
  南烈羲就骑在马背上,右手紧握着马鞭,在黑夜之中他似乎也是一身黑色,很难辨明他到底穿着何等的衣裳,月光很淡,落在他的俊颜上,他却只是回望她一眼,又将视线落在前方,放任马儿散步。小径狭窄,他却也没要前行或者后退的意思,好几回他的马儿几乎要跟她的马儿贴着,他的衣袖也隐约擦过她的手肘,他却还是目视前方,宛若将她视作陌路一般。
  他没有看清楚她吗?没有认出是她吗?南烈羲向来精明,怎么可能她换身衣裳,他就认不出来?
  但她却看到他了。
  不是说好不再见面?
  他为何又背弃誓言?
  她内心的疑惑太多太慢,蓦地勒住了缰绳,看他如何反应,南烈羲也随之停下来,琥珀掉头就走,回去那片林子。他果然又跟了上来,还说他没看清她?否则他为何总是跟着她?
  “逃婚了吗?”身后的那个低沉嗓音,缓缓溢出,回响在此刻安谧无人的野外,格外清晰。
  琥珀不理会他的询问,端坐在马背,蹙眉,暗暗咬唇。她是逃婚了吗?终究是啊。
  “做得好。”后面的男人,这么说,对她的举动赞誉有加。
  做得好?
  这三个字,实在太刺耳。
  琥珀再也忍耐不住,猝然跳下马,冷眼瞪着他,语气不悦又愤慨,语带尖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说过我是混蛋吗?当然恶人要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做最下流的事——是一心想来抢亲的。”南烈羲也随之跃下马背,疾步走向琥珀的面前,一手扼住她的手腕,说的万分坚决。
  他的人脉太广,眼线太多,只要他关注,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早就得知她要出嫁的消息,所以为了她而来?!
  琥珀微微怔了怔,纤细手腕被他禁锢,她无力离开,趁着月光还在,她淡淡睇着那张两个月不曾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的俊颜,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幽幽地试探。
  “抢亲?你的意思是——”
  “看来不用抢了。”南烈羲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她扼住,包围在胸前。他的坚实胸膛,嵌入那柔软娇躯,那种滋味一开始有些陌生,很快恢复了熟悉,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哑然问道。“新娘子不是都出逃在外了吗?”
  琥珀双手用力推开他,走向前几步,还未来得及上马,突地,身后传来南烈羲的笑,让她恼火万分地回头瞪他。
  南烈羲正倚在梅树旁,氤氲的寒气由轻笑的薄唇边呵出,弯弯的黑眸回望她,带着一种趣然的神色。仿佛,他在看她的笑话。
  琥珀的胸口,燃烧一把赤炎的怒火,她怒气冲冲,小脸愈发散发出不友善的表情。
  “你笑什么?!”
  南烈羲打量着一身灰白儒衫的琥珀,看来她为了逃脱婚礼,甚至乔装打扮出行,但这样的勇气,却让他很高兴。
  至少他如果看到的是身着喜气红嫁衣娇艳美丽的琥珀,他说不定会无法压制内心的情绪。但现在,更好。
  南烈羲又望了她一眼,确定映在眼中的像是是个漂漂亮亮的男孩子,骨架纤细而挺直,容貌精致又清灵,颇有数分娇气,在她身上唯独看出些许不同的是,她脸上的脂粉还未彻底洗去,她原本就生的标致,再挑眉画唇更添加她几分妩媚娇丽。
  他盯人的眼不曾松懈,好似正精明地剥去她的伪装,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曾经的新婚之夜,她的美丽娇嫩,是如何的让人心动。
  琥珀站在原地,在迷离月光之下,很难看清楚他此刻看人的眼神,到底有何等用意。她默然不语,却看着南烈羲猝然大步走向她,她以为他又要把她拥入怀中,原来不是。
  他冷着脸,抬起右臂,动手卸除了她发上两根来不及拆下的银钗,让黑云一般的长发流泄而下,带着微微的曲度,披散在胸前,包覆她原先就属小巧可爱的鹅蛋脸。
  为了掩饰接下来可能得和南烈羲怒目相向的无语尴尬,她忙不迭拢了拢长发,想要扎起,他看穿她伪装的忙碌,望向她梳着青丝,空出一手夺取他手中的银钗,只是看不到手势的旋转几回,就将那长及腰部的黑发,全部固定在脑后,只留着一缕,垂在鬓角,别有几分风味。
  “幸灾乐祸吗?”她的怒气,还未彻底消减,南烈羲神出鬼没她没话说,反正他的个性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以不说一声就不辞而别,当然也可以不说一声就不请自来。但他看她的笑容,拆掉她的发髻,又是为何?
  “真好。”
  他低声喟叹,方才赶得太急,如今才彻底放下心来,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的冷若冰霜,扯唇一笑,吐出这两个字。
  好?好什么?她都坏了自己的婚事,还好吗?琥珀冷眼看他,正想扭头就走,突然听到他说了这一句,情绪复杂,她无法辨明。
  “真庆幸,以前的上官琥珀还在。”
  每一个字,都落于她的心上,像是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滋润了她的干涸的心底。以前的上官琥珀吗?她微微怔了怔,笑意在眼底变得斑斓,是啊,不顾一切闯祸不计后果,不去想今夜的事多么无法原谅,却还是做了。
  那个勇敢又执拗的傻丫头,上官琥珀啊。
  她沉笑,笑意又猝然化为苦涩,无声无息地掠过心头。
  “知道这个消息那三天,度日如年,想要说服我们的缘分已尽,却也终究没有办法。”南烈羲望着她纤细的灰白色背影,一步步靠近她,不愿黑暗吞噬她,唯独他接近她的身影,才能把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眼神,看清楚。
  把伪装下的她真实面目,看个通透。
  她不想让他走近自己,即使是背影也不可,她迈动步伐,第一步,却有些摇晃不安。她说服自己佯装自若,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嗓音之内的深沉。
  终究无法忍耐这一天跟寻常日子一样在国事繁忙之中过去结束,也不想在明早一睁开眼之后悔恨终生,所以他来了。
  但她的脸上,终究没有流露出对他的一丝怀念和惊喜。
  南烈羲说的度日如年,也许吧,琥珀苦苦一笑,却没有停下第二步,她深呼吸,肩膀轻微耸动,冷冷丢下一句话。“南烈羲,我不会接受你的。”
  “我知道。你说过好多回了。”他微笑看她,即便她背对着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笑容,有多么不好过。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谎话!你根本不相信我吗?!”她的情绪有了些许波动,她咬牙,双拳握的很紧。她是在压抑,谁要他来抢亲?即便抢走了,她又会跟他走吗?他明明是个聪明人,何必总是将自己陷入这样的尴尬为难的绝境?!
  她刚说完这一句,蓦地背脊上贴上他的身子,她眼眸猝然睁大,不敢置信。
  那双手掌,将她圈围着,包裹着她不赢一握的纤纤细腰,他很慢很慢收紧,一分分,一寸寸,蚕食鲸吞,最终将她抱在怀中。
  “放任你一个人活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也可以,唯独不让你嫁给别的男人,让别的男人堂堂正正成为你的夫君,拥你入怀,跟你成亲生子。”他这一番话,说的冰冷,更像是不善的诅咒。
  琥珀的心,猝然颤抖了一下,她不敢回过头去,看着南烈羲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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