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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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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回,主子也是当真了,齐柬只能忙着说些好话,即便以往不看好那个女子,现在为了宅子,只能放软语气。“其实齐柬觉得,这其中琥珀小姐的功劳必然不小,能够让睿王爷输一次,当然很了不得。这个消息,很振奋人心——”
  南烈羲这回,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就疾驰而去。“齐柬,认赌服输。你的旧宅子,我会派人卖出去的,你赶紧收拾东西。”
  “是,爷。”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趁着主子还没变脸的时候好好说话,自己只能按照赌约,将自己住了三年多的宅子让出来。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齐柬也不得不加快骑马速度,追了上去,问着南烈羲,眼看着他走往另外一条小路。
  “爷,我们要回去了吗?”主子没见到想见的人就折回去,也是头一回,未免太简单吧。
  “去宫里。”
  南烈羲的薄唇溢出三个字,不再多言。
  皇宫。
  “你说谁来了?”
  陈皇后等的心焦,迟迟没有听到鹤越遇险的消息,也不知是耽误了,还是别的缘由,难道鹤越这般命硬,居然可以逃掉每一个难关?
  “大赢王朝的韩王来了。”宫女跪在陈皇后的身前,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她是端着皇后的晚膳来的,一句话而已,却说得紧张极了。
  陈皇后猝然欣喜万分,眼神一亮,想来是有结果了,她白白心急如焚等待整整一天,也是值得的。
  一定是事成了,来跟自己要一座城池。
  “是吗?快快请他进来!”
  “可是,殿下听说已经召见他了。”宫女微微怔了怔,只能将实情说出来。
  “殿下?什么时候回宫的?”陈皇后眼底的欣喜,骤然变成一派死灰,她扶着茶几,几乎要瘫软在地,嗓音也很难恢复平静自若。
  宫女的脸色都发白了:“就在方才。”
  “你们这些狗奴才,到底眼底还有没有本宫!这么大的事,居然不第一个跟本宫说?!”
  陈皇后踉踉跄跄晃动了身子,却气得打了她一个巴掌,宫女不敢哭泣趴在地面上,整个殿堂,都变得冰冷可怕。
  宫女伏倒在地毯上,不敢抬头看陈皇后,受了惊吓,只能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是姑姑不让奴婢太早说得”要不是她当值送晚膳来,谁愿意跟陈皇后多言一句话?!
  “果然是她!好呀,你们一个个都把她捧到天上去了,都不听本宫的话了。”陈皇后气得红了双眼,蓦地掀翻了茶几,茶壶茶碗碎了一地,满是狼籍。
  “看来母后很想念儿臣。”
  殿门蓦地被打开,一个孩童般清亮的嗓音,传入陈皇后的耳边。她蓦地身子一震,身影僵硬起来。
  “殿下。”
  陈皇后的心里满是复杂情绪,她挤出一丝笑容,转过头去,望向这个少年。
  “母后,我打赢了回来,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鹤越缓缓走到红木椅子边,坐上去,笑着说道,很是从容。
  她如何还能笑得出来?一个本该死的孩子,居然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甚至,还笑着叫自己母后?
  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鹤越见陈皇后默然不语,却还是平淡说道。“母后,方才刚进宫就听闻大赢王朝韩王来了,听说我要来给母后请安,韩王也一道前来。”
  韩王。
  正是不该听到的字眼。
  陈皇后清瘦的面颊上,愈发紧绷僵硬,她暗中紧紧扣住身下的座椅,只听得鹤越笑着转过头对身边的宫人说了句。“来人,请韩王。”
  “殿下,本宫看到你就欣慰了,至于旁人,如今也没这个精神劲,不如你召见就好。”陈皇后眼神一柔,笑着这么说道。
  “本王跟皇后娘娘,若说旧时相识,倒也不过分。”
  一个带笑的低沉声音,从门外传来,陈皇后脸色发白,眼看着那个蓝袍男人缓步走来,走入自己的视线。
  他的笑,藏匿在那一双墨黑的眼瞳之内,几乎让人不敢自如呼吸。
  他的邪,仿佛与生俱来,就在那俊挺身躯之内,总是让人不敢轻易与他为敌。
  “本王亲自赶来,只是为了跟皇后娘娘说一声,那城池太小,不能入本王的眼,索性就还给皇后。”
  南烈羲镇定地坐在席位上,宫女前来给他们奉茶,他瞥了一眼那热茶,淡淡一笑,语气有几分不屑。
  “你在说什么,韩王?饭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陈皇后心底一沉,难道这个韩王,是要来揭穿她的?她冷声说道,面色漠然,不流露任何情绪。
  南烈羲的眼底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冷意,他品了一口茶,安静地说了句。“隆三那个人,已经关押了,而皇后娘娘给本王的亲笔书信,本王还没丢掉。”
  隆三,正是她派去秘密见韩王的那个心腹。
  看来是有备而来。
  见了韩王还来说陈皇后气极了,蓦地站起身来,指着韩王冷笑一声。“你这个人。怎么凭空诬陷!”
  将那封书信递给宫人,宫人捧着送到鹤越的面前,鹤越低头,望了一眼,却是没有拆出来细看,笑着说道。“韩王,你是在说笑吧。母后可不是那样的人,我自小就跟随母后,她如何会对我下手?”
  南烈羲却也没有乱了阵脚,当然,很可能对面是个纯真无邪的孩子,被老奸巨猾的陈皇后反将一军,也许那个罪人,就成了自己。他闻到此处,黑眸闪烁着幽幽的光华,他一言不发,悠闲地品着茶。
  鹤越笑的灿烂,“韩王跟母后,我想作为儿子,我应该相信母后吧。”
  “殿下——”陈皇后沉住气,也不知鹤越说的是真是假,她总觉得如今,这个孩子也变了许多。这些话,若是一般人自然会感动,但,他们根本就不是寻常母子。
  这样听着,她也无动于衷。
  南烈羲站起身来,冷冷丢下一句话,已然不耐。“那就当本王白来一趟。”
  陈皇后见状,却是猝然心中生出一计,她寒声道。“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人,可是有罪的,即便你是大赢王朝的人,也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要走。”
  “皇后娘娘的意思,今日本王还走不了了,那就留本王在宫里做客吧。”
  南烈羲说的很漫不经心,原本散发出来的斜佞气质,更让陈皇后觉得他目中无人。
  仿佛,邹国也不在他的眼底。
  “韩王,你可别欺人太甚,如今大赢王朝输了,哪里还有这么多底气?”
  陈皇后这么说着,眼眸一转,早已多了几分得意。
  “如果本王的底气在娘娘眼底是奇怪的事,那娘娘的底气,本王也很难想象。”南烈羲的视线,锁住了身边的少年,说的很深沉。
  “殿下,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
  陈皇后笑着问道,已然一分也不承认。
  “娘娘,你将这件事做成这样子,彼此都觉得难看了。”南烈羲的面容不悦,自己花去重金都要杀掉这个孩子,如今在王储的面前,却恨不得将他拖下水去溺毙,实在是过分了呢。
  怪不得都说,女人若是狠起心来,也是万分厉害。
  “韩王,我把你当成是尊贵的客人,这一回我就不追究了,不过,往后,可别说我母后的坏话了,我可不爱听。”
  鹤越板起脸来,起身离开。
  南烈羲瞥了惊魂未定的陈皇后一眼,面无表情,随即起身走出这繁丰殿。
  “娘娘——”珍沫脸儿惨白,缓缓从外面走进来,方才看到殿下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掉,她以为繁丰殿发生什么大事,如今赶来,只见陈皇后一人坐在空荡荡的殿堂之内,脸色很是难看。
  “倒杯茶来。”她才经过一场恶战,无声无息,如今只觉得口渴,心还未曾平静下来,跳得厉害。
  别说这繁丰殿,这皇后的位置,往后皇太后的位置,都可能因为她,一次摧毁。
  她会一无所有。
  真是惊险。
  “你还收好了信,看来本王的话,你也是听在耳朵里的。”
  南烈羲缓步走在后花园,眼前的少年清瘦,步伐仓促。
  “这一招,是姑姑教我的。”
  鹤越笑了笑,语气是稀疏平常。
  “趁此除掉对你不利的人,不是更轻松?”
  南烈羲微微眯起眼眸,黑靴踩在地面的皎洁月光之上,陈皇后的心眼,这个少年即便年少,也不可能半分没有察觉。琥珀教给他的招数,似乎太宽容。
  如果让陈皇后死,真正凄凉的处境,是他。鹤越沉声叹口气,他明知韩王给他的书信里面是什么内容,却没有拆开看,不想连这世上最后半个亲人都失去。他年幼的时候,都是跟着陈皇后生活,不算一个亲人,说半个也是应该的。如果她想要自己死,他当然可以一次除去她,但真正可怜的人是自己罢了。
  琥珀跟他提起,陈皇后手中最后一张牌,是那份遗诏。
  但如今他手中,也多了一张牌,正是这封信。皇后若想要活着,是万万无法跟他对敌。
  陈皇后往后,只是一个空壳子罢了,她再也不敢多任何一个心思,他留着她,也是一种仁慈。
  “不过,本殿下好奇的是,韩王跟姑姑相识?”
  鹤越沉默了许久,蓦地停下脚步,他皱着眉头,冷然问了句。
  南烈羲面对这个俊秀的少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鹤越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冷淡。
  “她是怎么说的?”南烈羲双臂环胸,扬眉,好整以暇地望着少年。
  “姑姑从未提及,跟韩王相识一场。”鹤越睨着南烈羲,澈亮的眼瞳之内,却浮现明显的情绪。
  从未提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南烈羲闻到此处,面色有些难看,他总觉得琥珀跟自己的感情之中,琥珀过分镇定,他总是鲜少感受到她的炽烈。
  他爱她。
  但她呢?
  还未到爱的地步。
  “我要去见姑姑了,韩王,你请自便。”
  鹤越眼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一身寒意,他安静地越过他的身子,走向前去。
  身后的宫人跟了上来,笑着说道。“韩王,奴才给您带路,前面的园子就是您歇息的地方。”
  虽然是个孩子,但也有长大的一日。
  似乎对琥珀太过依赖了,也太过亲近了。
  南烈羲皱起眉头,望着那个清瘦的身影越走越远,心头浮现些许纷乱的情绪。
  清晨。
  琥珀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宫女还未前来服侍她。整个房里只有她在,纤指握住一把白玉梳子,缓缓梳整柔腻青丝,发色浓黑如墨,柔顺光泽,宛若星辰的散光。
  发丝每每被梳过,青丝兀自细碎飘落,美不胜收。
  不多久有宫女前来,洗漱好了,替她取来一身簇新宫装,系妥粉紫色裙带,带间一个翠绿圆玉环及红色流苏垂置裙侧,增添一股富贵。
  “殿下该上朝了吧。”
  琥珀瞧都不瞧铜镜中映照出多令人惊艳的美丽模样,侧过脸去,淡淡问了句,宫女点头,已然回应。
  宫女也不得不多看了两眼,这个传闻中炙手可热的“姑姑”,居然如此年轻!
  琥珀独自打开了双门,望着那天际的晨光初现,粉唇轻扬,眼眸流转间,却是一派傲然。
  她无声抿唇微笑根本不冶艳却跟稚气天真相似的笑颜,又有几分像是那位在宫内里名声远播传闻中心机深沉一手权力的“姑姑”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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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琥珀,放手
  “琥珀。”
  她还未走到早朝的殿堂前,在长廊中,蓦地被一人扼住手腕,整个人回旋过去,粉紫色的宫装裙摆宛若花朵绽放一圈,才回到那人的面前。
  琥珀猝然面色一白,低着头,暗自咬牙。
  她如今还是万分虚弱,这样被强力拉住,多少让肩膀的伤口,传来撕裂的疼痛。
  她许久才睁开眼眸,隔着一层轻雾,视线落在那双熟悉的黑靴上,缓缓抬起眼眸,从那宝蓝色的华服往上移动,紫黑色腰带,灰白色皮毛领子,尊贵无疑的俊挺身躯之上,是俊美无双的面容。
  她挤出一分笑意,但南烈羲却还是看出她过分苍白的面色,毫无血色,微蹙的柳眉,也带着忍耐的意味。
  他松开了手,琥珀笑颜面对他,轻声说道。“我昨夜睡得早,没能见你一回。”
  “陈皇后如今,无疑是身处冷宫,如今小王储可以安心上位,那么——”他想要问一声,如今昭鹤越不久之后就能登基称帝,想必这宫里宫外,她也替鹤越铺好了路除去大半阻碍,往后的日子只能越来越顺遂。如今,也该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吧,南烈羲并不觉得,琥珀有必要在邹国皇宫,耗费更多的青葱岁月。
  又并非有血缘的亲人,琥珀能够帮助昭鹤越到如今这一步,也是仁至义尽。
  “姑姑您在这里啊,奴才找了你好久了,殿下叫你上殿呢——”
  一个胖乎乎的公公从殿堂的台阶上跑下,环顾四周,跑的气喘吁吁。
  琥珀眼眸一闪,走前几步,微笑着听着,会转过头望着南烈羲,但很快,她还是转过头去,跟随着宫人一道前去。
  琥珀一手提着裙裾,盈盈走上白玉石阶梯,安静地走入殿堂,百官望向她的方向,也有些不解。
  鹤越身着金色常服,端坐在正中,旁边坐着的是陈皇后,陈皇后见琥珀被宣进殿堂,陈皇后虽然面色微微沉敛笑意,却也不曾多言。
  鹤越笑着看向百官之中的司马戈,满面笑容。“司马将军,你可要换大房子了。一品镇国大将军的宅子,你看如何?”
  “多谢殿下。”司马戈闻言大喜,急忙叩首谢恩。这回官至一品,已经是出人意料的最大赏赐。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保家卫国,一座宅子又算什么?官阶升上又算什么?是大将军用了心。”鹤越笑弯了眼眸,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个司马戈是可以信任倚靠的臣子,他必当在这数年之内建立一批自己的心腹。
  “镇国将军,往后你可要多帮帮殿下。”陈皇后也笑着说道。
  琥珀挽唇一笑,候在堂下,眼看着鹤越对有功的武将,一一加官进爵尽兴赏赐,最后犒赏所有士兵,发放饷银,以及五日归乡的额外奖励。
  “今日是封赏将士的日子,不过,她来做什么?”
  陈皇后侧过脸,靠近鹤越的方向,如今对待鹤越她也万分上心,毕竟那封信还在鹤越的手里,无疑是被他握住一个把柄,稍有不慎,可是要致命的。她当然经过那一场险恶,才发觉自己即便无法保住陈家,也要保住自己,对鹤越,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皇后的低声询问,落在鹤越的耳边,他安静地瞥了陈皇后一眼,却是神色不变的泰然。如今,百官朝臣也有些诧异,看到殿堂之上王储跟陈皇后交谈的姿态,面面相觑,却也无人得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在这场战役中,还有一个人,功劳很大,甚至为了我,生生挡下一刀。”
  鹤越安静地说完这一番话,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琥珀,她今日一身粉紫色宫装,上身是白色坎肩,整个人娇美又温柔。他对她淡淡一笑,在她的面前,他总是毫不设防的开怀。
  琥珀眼眸一沉,也回应他的笑容,百官朝臣暗中的倒抽一口气的惊愕,她也感受的到。
  陈皇后蓦地脸色白了白,虽然依旧坐直了身子,攥紧手中的丝帕,已然预见了鹤越要做的事。
  鹤越扫过众人面庞,笑容丝毫不变,平静地说出实情。“更是为此战出谋划策,出了大力。”
  “殿下,您说的此人,是——”有官员这么询问。
  “是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姑姑”鹤越将眸光,落于琥珀的身上,她面容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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