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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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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王爷吧,这个天捉到的鱼,味道都说鲜美呢”
  “不必了,你捉鱼贩卖也不容易。”程正摆摆手,连声拒绝。
  他虽然如今是看守城门的统领,但也是寻常百姓出身,自然懂得百姓营生的艰辛,哪里会利用小小职位谋取私利?!别说一尾鱼,就是一片鱼鳞,都不曾宰割过啊。
  “你们一直在这里盘查来往行人,也很辛苦,收着吧。你们放小的出去,不耽误小的卖鱼的功夫,人都很好呢一定要趁着新鲜烧汤喝啊”
  老头呵呵笑着,将两条鱼往程正手里一塞,就重新坐上了马车,挥动马鞭徐徐离开了城门。
  程正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软甲劲装还不曾换下,手里头拎着这两条草绳串着的新鲜鲫鱼,实在不太适宜。
  “百来斤鱼,加上那两个大缸和清水,怎么说也有两百斤左右——”一个侍卫小声跟程正开口,叹了口气,说道。“哎,那老人家每日赶车卖鱼,真不容易。”
  “程正。”南烈羲蓦地喊道,程正也不顾手里的鱼还活蹦乱跳的,直接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在身后,见南烈羲以黑靴指地,他也低头看。
  这两道弧度,却不是刚才的马车压过去的痕迹。程正却也不以为意,这地上有很多痕迹,人的脚印,还有马车车轱辘的痕迹,并不少见。
  不多久,南烈羲冷冷的嗓音,溢出薄唇。“这两道痕迹,却比刚才那个渔夫的马车痕迹,深了不少,以你来看,如何?”
  程正皱着浓眉,仔细看着,才自言自语。“应该有四五百斤重量,压的车轱辘这么重,轧在路上这么深。”
  若是轻一些的痕迹,想必早就消失不见了。
  “可惜我怎么没印象这几天有那么重的马车经过?奇怪。”程正见南烈羲默然不语,他不禁也多了一些疑虑。
  南烈羲紧绷着下颚,他握了握拳头,望向那城门之外的淡淡微光,黑眸蓦地闪现一股绝情的意味。
  程正突地察觉到这不同以往的异样气氛,蓦地低呼一声,“王爷,要把城门关上搜查吗?”
  “晚了。”南烈羲吐出两个字,面无表情。
  程正闻到此处,却觉得此事万分严重,面色突地变得难看起来。只是那么重的马车上,运送着何等的物什,韩王都来追查了?!难道是满满当当的赃物,还是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南烈羲的俊颜上,突地浮现一道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拍了拍双手上的灰尘,冷然说道。“我看应该是前两天走掉的马车,你如今去查,也无从下手。痕迹已经变淡,也许是满载而归的马车吧,重量可能比我们猜想的还要重。”
  马车走了,就像是覆水难收。
  “东城门这样,北城门应该也去过了。”南烈羲的胸口,有一股无名之火,他也无法找到缘由。
  不会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竹篮里打破,这是最浅显的道理。
  “王爷,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胆大的人?就在眼皮底下溜过去了”程正追问了一句,实在是鲜少有过如此胆大的贼人,他可记得前几天韩王来过城门,那么,到底那些个马车是如何离开的?时间契机把握的那么精准?
  只是空有胆识?
  错了。
  除了胆子,还有狡猾的脑袋,不,当然说得好听,也就是聪明。
  居然躲过了这么多次例行检查,想必那些马车上已经动了手脚,不是一般的玄机,赶车之人,也全部是训练有素,不露声色之人,才能在一片冷静沉着之中,护送他们的东西出城。
  这是一场精细缜密的计划。
  “王爷,这鱼——趁着还新鲜,要拿回去煮汤吗?”
  程正挤出一丝笑,将那草绳串着的活鱼,缓缓拿了出来,问的有些尴尬。
  南烈羲也毫不理会,转身离开,这个程正为人太过憨直,也没有太多悟性,怪不得在城门当值,一当就是三年,毫无提携的可能。
  程正碰了个软钉子,只能缓步跟随南烈羲走前去,虽然韩王没有说,这到底是什么案子,但他隐约察觉,一定是个惊天大案,不然,不会让韩王如此伤神。该不会是——宫内失窃,大批宝物被盗吧。
  “王爷,程正虽然没太大的能耐,但只要王爷吩咐,我一定带人去把那个盗贼抓出来!把他们绳之以法,送入刑部大牢!”程正挺直了腰,他有一身正气,最大的抱负就是铲除恶人,弘扬正义。
  “做好你的事。”
  南烈羲的嗓音透着一股子冰冷寒意,已然拒绝,他疾步走向前,跃上马背,挥动马鞭,疾驰而去。
  桃园。
  “在桃花始开的时候听闻这个喜讯,楚大哥是不是高兴的要疯了?”
  一道清脆嗓音回响在桃林之内,正是一行三人,一个娇俏的粉衫女子,身着邹国传统的丝绸长裙,蓝色云带,平领细袖,如今已然是明媚春日,这套春衣优雅却又不失娇俏,白皙脖颈上佩戴的并非寻常玉佩,而是一条琥珀链子。
  “高兴是高兴,但还没疯。”
  楚炎笑着丢下这一句。如今他一身黑色劲装,高大挺拔,如今他黑发全部束到脑后,不再遮掩半个面颊上的疤痕,那由来已久的淡淡痕迹,在桃园真正将他视为亲人的眼底,他没有遮掩的必要。
  只是一道并不讨人喜欢的疤痕罢了,并不代表他不能在阳光之下光明正大的示人。
  “跟乐儿感情突飞猛进,是什么时候的事?”琥珀神色一柔,手中握着那去年楚炎系在桃树上的粉色飘带,如今颜色变淡许多,宛若纯白色的清雅,她柔和的眼神,宛若跟最亲近的挚友一道聊天。
  “年前了。”楚炎笑了笑,说的很平静。
  “真好呢”琥珀长长舒出一口气,纤细食指绕着那柔软飘带,一圈圈,轻声喟叹。
  楚炎一手覆在琥珀的肩头上,他的眼神温暖许多,不若以往潇洒不羁的傲然,一字一句,全部落在琥珀的心头。“说实话,琥珀,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个孩子的爹,一个女人的夫君,如今得知这个消息,心里的滋味很奇妙,好像很满,好像很空。”
  琥珀也满是动容,楚炎的话,她仿佛也深有体会。她沉默了些许时间,眼底的景色,一片柔嫩的粉色,如今桃花再度盛开的季节,四月天,总是让人觉得心中充满春日的希望,阳光暖洋洋的,万分舒适惬意。那原本经历萧条冬日的桃树每一根树梢上,都绽放了粉色桃花,团团簇簇,娇娇嫩嫩,虽然不是华丽娇贵的花朵,也让琥珀心生欢喜。
  “桃园可要热闹了,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想啊,这个孩子一定聪明,楚大哥你一身武艺不怕无人继承。”琥珀挽唇一笑,抬眼看着楚炎,打趣说道。
  “一定让孩子跟随琥珀你学习为人处世的道理。”楚炎却摇摇头,笑意满满,这不是恭维,而是真心话,一身武艺,在他看来并不算绝顶重要的事。
  “要把孩子交给我?我小时候可是天天都想着怎么逃学呢,再培养一个混世魔王出来让你们操心那就坏了!”琥珀说着这一番话,眼底嘴角的笑容绚烂,精致的五官焕发明媚光彩,那一瞬间,几乎让自己面颊旁边的桃花花颜,都黯然失色。
  楚炎的眉宇之间,尽是一派意气风发,他如今的确心情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不自觉开起玩笑。“反正,就是不能让孩子靠近永爵。”
  “为什么这么说?”琥珀眨了眨晶亮的眼眸,好奇地询问。
  “到时候小小年纪就学着召唤毒蛇蝎子的话,岂不是要吓坏乐儿?永爵的这个才能,还是不要让孩子知道的好,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楚炎压低嗓音,这么说道。
  两人目光交汇那一瞬间,不觉都笑出声来,琥珀笑的直不起腰来,“永爵哥要知道我们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岂不是气坏了?”
  楚炎摇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倒是很难看到永爵生气,他总是一脸笑容,我是没见过比他更亲切的人了。”
  “那是楚大哥你的想法,有的人不过是笑来掩饰内心的情绪罢了。”琥珀这般说道,笑容一分分游走了。永爵哥待人和善,鲜少摆架子发脾气,但不代表他就没有难过发怒的时候。
  琥珀松开手中的飘带,轻声问了句。“不过,永爵哥不是跟你一道回来了吗?怎么人影都不见?”
  “好像去地牢了。”
  楚炎转过身去,指了指地牢的方向。
  “亲自去审问刺客?何必事必躬亲?”
  琥珀皱了皱弧形自然的柳眉,她这般揣测,不过一个刺客罢了,大不了惩罚一顿就放人,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刺客跟轩辕睿没有太大的关系。劳烦永爵哥去看刺客?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审问的啊。
  阴暗的地牢。
  “笑面虎,你说过六天就回来的,整整晚了两天,你这个人有没有信用啊?”
  躺在稻草上的女子枕着一手,另一首转动着一根稻草杆子,望着稳步走来的永爵,清亮的眸子横了他一眼,万分悠闲的指责。
  “我即便晚来十天半个月,你也不会在这里饿死。离开之前,我交代他们三餐清水都供应给你,如今也解开了绳索铁链,在牢房之内随意走动也无人管问,我看你过得很逍遥才对。”
  永爵淡淡瞥了这个自得其乐的女子,也不知她是天性骄纵还是临危不乱,在地牢已经待了半月,看起来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谁能将她跟刺客罪人牵扯在一起呢?!
  “我才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再住十天半个月,你要喜欢,你在这里住啊——”
  苏小蛮蓦地从稻草堆上爬起身,笑容全部敛去,冷眼看他,一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蛮横态度。
  “可惜,即便你邀请,我也不会跟你同住一室。”永爵的笑容很淡,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即使温和,也不显得过分的友好亲近。
  “恶人先栽赃啊你。”苏小蛮面色一沉,一手已然探入到永爵的面前,直直就要扼住他的喉结,但永爵眸光一闪,还好身手敏捷,扼住她纤细却毒辣的手腕,不让她愤怒就出手,伤了自己。
  狠狠一甩,松开她的手,永爵淡淡睇着她,这个女子跟他所见的不少女人,都截然不同。有时候娇气,有时候纯真,但更多的时候,她的不自觉的反应,却带着很强烈的攻击性,似乎这世上,谁都无法欺负她。
  她明明是嘲讽的语气,他居然说她邀请他跟他一起留在地牢?他以为这里是客栈的雅间吗?她根本就不稀罕!而且,要她将功折罪假装是他喜欢的姑娘,也是他提议的,怎么他好像才是万分不情不愿被迫的那个人?!苏小蛮见方才的攻击他却避开了,心里更加不快,面色冷沉,紧蹙着眉头,那额头的血色印花,也绽放的太过明显,仿佛这个女儿家身上的锋芒,一瞬间全部竖起来。
  “做错事的人,也有资格生气?”
  永爵朝着面前这个纤细却野蛮的塞外女子皱了皱眉,嘴角的笑意,显得更像是嘲弄。
  “小小年纪就学着去杀人——”
  他摇了摇头,虽然她万分狠毒,心狠手辣,但在她的身上,仿佛隐约看到自己年幼的影子。
  他更愿意相信,好好的姑娘家,是不会因为自己而去杀人,当然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
  苏小蛮已然失去了耐心,冷哼出声,他凭什么摆出一副同情怜悯的模样?用毒的人能比自己干净多少?!“笑面虎,我年纪不小了,我已经二十岁了!”
  “那的确是不小了。”永爵的脸色,沉声道,有了细微的更改,他倒是没想过这个臭丫头已经二十岁了,她看上去更像是十六七岁的年纪。
  二十岁的年纪,早该是一个孩子的娘亲了,而不是动不动就撒泼胡闹。
  这是什么表情?她二十岁的事实,就要让男人面色大变?!她在家里可从未受过这等待遇?本来说她的名字年纪都不重要,如今嫌弃她老了?!
  苏小蛮生着闷气,要不是生怕他暗中下毒,她早就一手掐断他的脖子了,她活了二十年,根本就没有生过这样的冤枉气。
  永爵的语气,还是不疾不徐,他招招手,叫侍卫打开牢门。
  “这次我们不杀你,不代表你下回去杀人被捉住,就能跟这次一样幸运。”
  苏小蛮回答的满不在乎,紧随其后:“幸运?我可不觉得。要不要你们人多势众,五六个人根本就不会是我的对手,要不是碰到你这么邪门的人,我早就杀了你了!”
  杀不了笑面虎,还沦为将功赎罪的可悲人物,这绝对是她苏小蛮的耻辱。
  “别觉得可惜。”
  看她一副很想再下手的跃跃欲试,他实在不该放下对她的戒心,无论再美丽的女人,拥有一颗毒蝎心肠,那也是很难悔改的。杀了他,为了区区两百金,他还觉得不值得。
  要说邪门,他兴许是,但她也是,彼此彼此。
  苏小蛮踏出牢门的那一步,长长舒出一口气,懒懒伸懒腰的姿态,全部落在永爵的眼底。“我们马上就要去见你的长辈?”
  他回过头去,似乎对她的率性,见怪不怪。“不。”
  苏小蛮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
  不久之后,苏小蛮才理解了这个字眼的确切含义。
  她被永爵带到桃园的一个空房间之内,正在她戒心满满的时候,他带来一个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给她换上一套簇新柔软的翠色春裙,还将她常常梳成发辫的黑发梳成端庄典雅的发髻,再戴上簪花,装扮了一番,才将房门重新打开。
  永爵原本就伫立在门口,双手负于背后,这回转过身,眼眸之内却划过一抹光亮,苏小蛮如今身着邹国的衣裳,稍加打扮一番,整个人的光彩更甚。
  “我这样不奇怪吗?”
  苏小蛮在永爵面前转了一圈,方才看着铜镜之内的自己,也不觉得顺眼。但看看笑面虎脸上的表情,似乎并不嫌恶。
  “不然你以为我要把你的黑色斗篷还有那把剑还给你,让你那副德行去见人?就算没病,也被你吓出病来。”
  永爵不再将目光定在她身上,苏小蛮称不上绝色女子,但这副姿色也称得上是中上等,仔细看来,很有独特的魅力。
  他不冷不热说着这一番话,正想回过头,却猝然被她拉住胳臂。
  “见你的奶奶,我需要说话吗?”他一声不吭就走,剩下的事都要她一个人做完么?!苏小蛮很不满。
  “她大抵只会问你的名字年纪,还有家里的情况,你随意说说就可以。”永爵并不放在心上,苏小蛮虽然一身野性,但不代表她没有脑子,敷衍几句,她应该可以胜任。
  苏小蛮不以为然点点头,只听着永爵又吩咐一句:“她不问你的时候,你尽量少开口,少说话。”
  “当我是哑巴啊?”她眼眸一转,哼了一声,她机灵狡猾,只有她骗别人的份,就没有失手的时候。
  “我倒宁愿你是哑巴。”永爵淡淡睇着她,眼前的女子,秀美纤柔,要不是那双太露锋芒的眼眸,她应该算是一个小家碧玉。
  “笑面虎,你别欺人太甚——”苏小蛮低头拉了拉腰际的腰带,手掌覆上那细微之处的精美绣花,这身上的衣裳跟平日穿的样式不太一样,但料子却摸得出来,是上等的。这笑面虎倒并不小气,莫非还要她伪装成富家千金去哄骗长辈呢?!
  “等等。”永爵猝然走近两步,伸出手去,指腹划过她额头那朵娇颜的红花,微微蹙眉,看看指腹上没有任何胭脂的颜色,原来并非花田,而是刺青。
  很多男子见了她,都夸赞这朵花好看,怎么他却皱眉?苏小蛮正想要开口,永爵却吩咐身边的丫鬟。“小柔,你去取一个头饰过来。”
  “好,永爵少爷。”
  从丫鬟手掌中接过那个银质头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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