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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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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己的婚事,难道还要被逼强迫?这样传出去的话,对十八公主的名誉,才是真正的诋毁吧。”南烈羲挑眉,墨色眼瞳隐约闪耀着逼人冷光,他的态度傲慢,薄唇边溢出这一番话来。跟当朝公主成亲联姻,这件事背后的寓意,自然是要用皇族关系,绑缚他施展的拳脚。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皇帝才爽朗笑道,并未责难南烈羲:“看来,朕是用错了心。”
南烈羲冷笑一声,下颚紧绷着,说的一分不让。“西关的兵权,皇上自然可以交托他人,只怕西关边境兵荒马乱,若那人无法驾驭经营,皇上再改主意也不迟。”
好一个放肆嚣张的韩王!众大臣不禁倒抽一口气,他实在太过张狂,笃定这皇朝无人可以跟他平起平坐?!若当真皇帝指派的人也无法镇住西关,岂不是让韩王更加大胆妄为?
南烈羲眼神一沉,说的不冷不淡。“至于本王的私事,经皇上提醒,也是时候该办了。”
闻到此处,皇帝面露喜色,“韩王若觉得皇家公主太过骄纵,说说看,你喜欢哪家大臣的千金小姐,朕一定为你做主。”
话音未落,不少大臣的面色全无,一个个别开视线,不敢正对着南烈羲,生怕他一个眼神拐来,害了自家女儿。
南烈羲的嘴角含着凉薄笑意,冰冷眸光刮过每一个臣子的面孔,他自视过高,态度更见孤傲。
“睿王爷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本王身边不缺女人。”他的视线,带着一抹莫名情绪,突然停在神色自若的轩辕睿身上。
轩辕睿从容不迫,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笑颜平和。“原来韩王早就有了心仪的女子,那不如——”
“本王也有这个打算,不过这婚嫁的繁文缛节倒是不必麻烦,能省则省,到时候来韩王府喝一杯薄酒就罢了。”南烈羲已然不耐,生生打断轩辕睿的话,笑的复杂,露出森然白牙,像是妖媚野兽。
轩辕睿沉默不语,为何竟然觉得此刻的南烈羲,又在算计什么?!
皇帝这时候,领先开了口,化解方才的难堪矛盾:“韩王对王朝功劳不少,到时候这杯喜酒,朕也是要讨的。”
南烈羲闻言,微笑,也显得冷淡,仿佛皇帝的恭喜,也是可有可无的废话。
“至于西关的边防,朕看不如就——”皇帝平静地说下去:“让睿弟来做吧,你也好跟韩王取取经,学学韩王治兵大战的本事。”
南烈羲早就预见这一切的走向,眼波不闪,却是说了句风凉话。“西关可不好守,睿王爷恐怕往后无暇分身照顾年幼王妃了。”
“韩王自可放心,西关在我手中一日,我便不会让人夺了去。”轩辕睿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儒雅笑意,审视着南烈羲脸色的细微变化,嗓音温和低醇,却也万分笃定。
皇帝眼看着事情办妥,便扬手,退朝,臣子低头行礼,继而散开。
轩辕睿跟南烈羲并行着,神色平和,笑着寒暄一句。“倒是韩王,何时办喜事,也不要忘了通知本王一声。”
“那自然要的,再说了,那个人,睿王爷也认识。”南烈羲的薄唇边翻卷起一抹邪气的笑,他停下脚步,眼神突然瞬间锐利起来。
“你说的人是”轩辕睿读着这熟悉却又冷傲的眼神,蓦地俊颜凝重起来,他不敢置信,眉头深锁。“她?”
南烈羲的笑意,变得微弱,恢复原初冷漠模样。
一抹讳莫如深,在他墨黑眼眸之中,一闪而过。“是,她。”
皇宫花园。
“皇上,先喝杯茶吧。”宫人陪在皇帝身边,眼看着皇帝一下朝脸色就愈发难看,轻声说了句。
皇帝接过那一杯暖茶,握在手心,阳光反射出他鬓角的淡淡银色,他气愤难当,望着那个方向,沉声道。
“真的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
睿王府。
“王爷还没回来?”一名清丽的女子,捧着温热的药膳缓缓喝下,以丝帕轻轻擦拭嘴角湿润,面色苍白。
红袖接过温热的药碗,面色稍变,迟疑地回答道。“不,王妃,王爷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那怎么”王妃顿了顿,端正了身姿,翘首以盼,望着那窗外空荡荡的景色,有些失望。
他怎么不回房间看她?这几日他请来一个法师替无缘的孩子超度讲佛,她却是听着那念经声就头疼。
“王爷说有事要处理,方才法师已经离开了,如今安静许多,王爷嘱咐奴婢伺候王妃早些休息。”红袖陪着笑。
王妃面无表情,蓦地转过头去,冷冷发问。“你说你上次看到那个女孩了,是吗?”
红袖冷哼一声,满是不屑:“是,她仗着自己是韩王的女人,就趾高气扬来了,真是让人讨厌极了。”
“韩王她居然找到这么个有力的帮手”王妃眼眸一沉,眼底的凌厉转瞬即逝,嗓音细小如蚊呐。
这一回,决不能放虎归山留后患。
她的手掌轻轻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低着头沉默不语,逆着光的面目,陌生至极。
051 轩辕睿的表白
今日天气格外阴沉,寒风阵阵,几乎冷的让人无法忍耐。
上官家的祖坟就在城外,有专人看守,她是趁着那看坟人离开吃饭的空隙,才悄悄潜入其内。
她站在上官洪的坟墓之前,一身素衣,像是一朵纤细单薄的小白花。
一抹及其微弱的微笑,绽放在她苍白的唇边,她柔声说道:“好多时候,我都忘了爷爷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里,有一阵淡淡的哀伤,缓缓汇下,她憋了憋嘴角,自嘲道。
“您说过,要我过最简单的生活,看到我现在这么活着,又该骂我了吧。”
她这辈子,只有爷爷一个至亲的人,她以为出嫁之后,就能有一个庇护自己的港湾,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丈夫而已。
权力,荣华,她根本不在乎世人传闻的这些利欲熏心,谁又知道她跟一般姑娘家一样,只是单纯的憧憬平凡的生活而已呢?!
想到此处,心里那根刺,扎的更深,更痛。她脸色白了白,带着黑色皮质护手的双手,轻轻覆上那灰白色墓碑,苦苦一笑。
“您死的很冤枉吧,明明是那么喜庆的日子。”
五指,渐渐收紧,指节苍白,她不知不觉用力,指甲划过那石碑,灰色粉末扬起在风尘中。
她紧紧闭上眼,出嫁之日的场景还在眼前掠过,她坐在铜镜面前欢欢喜喜戴上凤冠,爷爷看着她,笑着说——快走吧。
她竟然不知,那一幕,甜蜜的辞别,居然更是阴阳相隔的最后诀别。
那回忆,痛到了极点,她蓦地睁开眼眸,眼底一片濡湿,幽幽地询问。“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查明真相,谁又是我真正该相信的人呢?”
只可惜,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回应她,再无别人。
她越来越迷惑了,轩辕睿是个何等的男子,爷爷为她找的良人么?能够托付终身的丈夫么?
他温暖的时候胜过太阳,决绝的时候胜过寒冰,到底哪一面,才是他?为什么她身在其中,却越来越看不清楚了呢?
这座墓园,躺着上官家祖祖辈辈,这里有她至爱的爷爷,还有在战场上洒热血英年早逝的爹娘。琥珀睁着眼,扫过那一个个毫无生机肃穆庄严的灰白色坟墓,呼吸一滞,险些要倒下。
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再怎么不愿,也唯有面对现实。
她转过身子,脚步仿佛浮在云端,每一步都是摇摇晃晃,好几回她都扶住一旁树干,才勉强稳住自己步伐。
喘了口气,她抬起头来,却突然面色一白。
轩辕睿,就止步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他身材颀长清瘦,藏青色的衣袍在风中翻滚,黑发浓密幽亮,他英俊脸庞,明朗闪耀。
她的心微微一颤,他总是光明的太过耀眼,她甚至都不敢迎上他,不敢看着他的脸。
她以为痛苦可以分散,是时间的问题,却没想过每次见到他,她的疼痛,就全部席卷而来,折磨的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
他看着她,却没有多余情绪,只是蹙眉,有些不耐,还有不言而喻的厌恶和烦恼。他的嗓音依旧低醇,却听来让人觉得沉重苦闷。“谁让你来这个地方的?又是韩王?
琥珀牵扯嘴角,挤出一抹淡淡笑容,说的从容不迫。“睿王爷觉得好奇的话,就亲自去问韩王吧。”
谁知道,要她说出韩王两个字,又多么艰辛呢?
“你当真以为有韩王当靠山,本王就不敢治你?”轩辕睿冷哼一声,走向她来,大力地一把掐住她的纤细手腕。
琥珀缓缓抬起眉眼来,眸子仿佛被一层轻雾挡住,显得有些灰暗,她苦笑着回应,“我从未怀疑过睿王爷的实力,你若想动手,我岂能反抗?”
她在轩辕睿的眼里,显得面色青苍,眼眸之下是一圈淡淡黑晕,唇色都发白,加上一身浅色素袍,更显得脆弱,不若那日出现在睿王府一般光鲜亮丽的令人生厌。
他的俊颜,覆上几分不悦,他方才走入墓园,她便是一动不动站在上官洪的坟墓前,黄昏的暮光照在她的身上,徒增几分凄凉颜色。
“你最好为今日出现在上官家的陵园做出个合理的解释。”
她听了,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语气轻柔,听起来像是无力,也更像是少女天性的慵懒。“我听说,这几天睿王府忙着做法事,睿王爷怎么还有空闲来这里?”
这皇族规矩繁多,若是先天子嗣夭折泯灭,至少在府内平息人心,花费好几天时间,借此祈福避祸,企盼子嗣繁衍,生生不息。
这个时候出现在上官家墓园的人,不该是他。
“这是本王第一个孩子——”他背转过身去,却突然把她推向前方,让她面对着那个墓碑,神情清冷。“如果顺利诞生,也是老宰相的曾孙。”
琥珀的心传来一片刺痛,蓦地大力甩开他的手,冷笑着逼出两个字,“够了。”
他的眉峰紧皱着,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素衣少女,愤怒在胸口汹涌,就要发作。这是他见过,最不受教的女人。
她的笑,充斥在浅棕色眼眸之内,更显得恶劣乖张,她当着他的面显露嫌恶表情,态度散漫放肆。“王爷若想跟宰相大人道歉赎罪,就慢慢说吧,我就不奉陪了。”
“该道歉赎罪的人,是你。”轩辕睿的脸色铁青着,一把拉过她,扬声喝道:“你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悔改之心!你的心是黑的,还是你原本就没心没肝?”
“王爷想挖出来看看吗?”她笑,那笑盛开在娇美面容上,更让男子极易放下心防,与少女的稚嫩交融在一起,几乎要变成淬了毒的艳丽花朵。
轩辕睿的眼底,愈发凝重阴郁,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力道施加在她的肩胛骨上,疼的她唇儿轻轻颤抖。“这世上绝无比你更可怕的女子。”
她却还是不讨饶,旧伤口疼的厉害也不管不顾,仰着沉敛的眸子,轻声笑着:“你要我悔改?我就像是那妖魔,正派善良的睿王爷要如何度化我,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太恶,可恶的程度,跟南烈羲很是相像。
想到此处,轩辕睿冷叱一声,眼底的神情,是不屑一顾和嫌恶。“你就这么喜欢当韩王的玩物?你就这么喜欢被他糟践吗?”
琥珀,突然僵在原地,苍白容颜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变成空无。
“糟践?”
她幽幽地,重复着这一个字眼,心口不断紧缩着,昨夜的画面像是被风吹动的书册,迅速的一页页翻过,仿佛衣衫下的一道道淤青,都变得火烧一般清晰疼痛。
那个男人是如何吞噬她的,太不堪回首。
她紧紧握住双拳,眸光一灭,突地冷若冰霜。“是否只有跟着睿王爷这样的男人,才不算被糟蹋了呢?男人对女人,熄了灯,闭了眼,要做的事难道不都一样吗?”
她说的话,实在不像是个十来岁的少女该说的,露骨直接,却也透出一股无法掩藏的凄冷。
她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防备,不让任何人窥探她内心的秘密,她转身的时候,不自觉地双手交握着,掩饰她细微的颤抖。
轩辕睿凝望着她的纤细背影,漫长的沉默过后,徐徐开了口,溢出这一句话。“我看过你手上的伤。”
“那又如何?”没来由的,她的嗓音,变得低哑。
他的双手,轻轻覆上她的肩头,缓缓将她背对的身子,扳过来,迎着那美丽眼眸,说道。“你不应该是那么无情的,你只是走错了路。”
她直直望入那眼睛,不知为何他的安抚,莫名其妙就可以平复她动乱的心。她笑,却又拜托不得。
他的眼神,仿佛褪去了那伤人的冷漠,变得平和了几分,他虽然还有些疏离,却温柔许多。“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回头,你为何要如此执着顽劣?”
琥珀凝神望他,他的双手轻轻摩挲她的肩线,像是温热的膏药偎贴,几乎让她忘记一身疼痛。
“虽然气愤难当,但我也无法说服自己,这么残忍的事是出自你手。我所看到的你,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这一番话,他说的万分认真,虽然眼底复杂讳深,却听来还是多少让人感动。
原来,她也曾让他有一丝丝动摇是么?
他竟也可以察觉,这件事有蹊跷是么?
她的防备,她的尖刺,她的疼痛,一瞬间,化成了水。
下一瞬,她突然愣住了。
他的动作很缓慢,他好烫,扣在她手腕上的厚实大掌,宛如炭火。他的手覆于她的后背,一分分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轻轻搂住她的身子。
只是一个拥抱呵,居然让她眼眶发红,一个不小心,就快要流出眼泪。
她被包覆在他的胸怀中,他坚实的胸膛却足够宽广伟岸,像是一睹宽厚城墙,将小小的她包围在其中,无论外面风大雨大,她都会被小心呵护。
这,仿佛是一个梦。
他淡淡拥着她的身子,没有更多的动作,也没有男子炽热的情欲作祟,相反他身上干净温和的气息,让她的身子虽然紧绷,却没有作呕的厌恶感觉。
他的嗓音,闷在琥珀的心窝处,暖呼呼的呼吸,正慰热着她的脸儿。“只要你说出实情,我就可以原谅。”
她微微怔了怔,在他怀中的一瞬间而已,却漫长的好似一年。“我可以说吗?”之前她说的,王妃自己摔下,害死了亲生骨肉,他不是不信么?
他点头,他的胸怀好温暖,跟南烈羲的不同,后者只是想要霸占她,拥有她,在她身上宣泄男子的情欲和需求,而轩辕睿却不是。他像是家人,像是兄长,像是——真正体贴入怀的丈夫,他就那么抱着她的纤弱身子,天色渐渐黑了,墓园旁冷风阵阵,可为什么她却还是觉得温暖?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棉衣,根本无法抵御寒冷,为何他双手触碰的地方,却几乎要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苗来?这样被他拥住,仿佛天黑天亮都不需要她烦恼,时间在身边缓缓流逝也毫无关系,她曾经怨恨他,此刻却又感激他,虽然这一个拥抱,迟来这么久,太久太久。
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默默闭上眼眸,黑色长睫微微煽动,彼此都没说话,沉默着,她却多么希望一直可以这么下去。
他低声叹息,情绪复杂难辨,被风卷入她的耳边。“你说实话,整件事都是韩王指示你做的,你不必担心韩王对你下手,我可以保你无事。”
她等待太久,屏息到肺叶疼痛,出声提醒只顾瞅着她瞧的男人。但他重新开口打破沉默的,居然是这一句——劝诫。
要她弃暗投明?
她推开他,方才包围着自己的暖意,瞬间散开,一股股冷意,随着寒风沁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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