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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压寨夫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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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喧烨宁捉住手的颜渊,微抬了一下眉,看着喧烨宁面具下一双灼灼的眸子,又不着痕迹的将瓷瓶收了起来。回身将地上的蒋六扶了起来,手腕一抖,将银鞭收回手中。倒是一圈围着的人,却没有散去。
暨歆华一挥手,围着二人的玄冥教众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万慎,备车,送颜师叔下山。”暨歆华朗声吩咐道。
颜渊脚步微顿,头也未回的说道。“……不劳费心。”
“咳咳,其实……”被人架着的蒋六有些气息不稳的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颜渊凑过耳朵,蒋六后面的话他并没有听清楚。
“……有人送挺好……”因为我要晕了,后面的话,还没等蒋六说出口,他的意识就陷进了一片黑暗中。
去须露真貌
这蒋六也算是倒霉了,好不容易是下了决心来这儿看看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风景,顺便也算是参加个这,呃,惊世骇俗的男男婚礼,本以为这颜渊只是为了参加婚礼,顺便找他师侄聊聊啥的,没想到,最后却是来抢亲的。而人家正主都没怎么样,他这个帮忙的却成了把子,而且,被一镖钉在了这屁股上。
昏了以后,蒋六倒不是一点意识也没有,他知道自己貌似是在个马车里,尤其走的是山路,途中好像又有人扒了他的裤子!这可不得了了,这裤子可不是谁都能扒的,蒋六心里这个着急啊,可是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来了。
颜渊将蒋六的里裤脱了下来,那一镖其实是扎在了大腿根的外侧。是个四芒的镖身,上面闪着幽蓝色的光,一看便知是淬过毒。颜渊刚要上手去拔出那个嵌在肉中的镖,而本是昏迷着的人,竟是口中念念有词了起来,虽说是昏迷着,但是蒋六爷的唠叨的本质却是没变,话虽然不清楚,只是含在嘴里嘀嘀咕咕的。颜渊对着那个不断蠕动着的人带着那个晃着的屁股,竟是有些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就在那个没受伤的那边拍了一下,“别动……”颜渊微皱了一下眉,声音确是没有那么冷了。
那个人有些老实了,颜渊趁机猛的就把镖拔了出来,瞬间都可以看出蒋六的肌肉有些僵硬了起来。颜渊又吹燃了火折子将随身的一个匕首烤了烤,刚要将蒋六中了镖的地方的四周已经被毒扩散了的死肉挖去,可是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找了一圈,在简陋的马车上却也只有蒋六的那条里裤是比较干净的,无奈之下,颜渊只能将蒋六脱下来的里裤撕了开,塞到了蒋六的嘴中,防止他咬了舌头。又撕了一些里裤的布将蒋六腿根处的血脉扎了起来。
然后却没有直接将腐肉挖了去,而是掀开了帘子,“稳些驾着。”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是,颜先生。”驾车的万慎应声道,边收了收缰绳,让马车跑的慢些。
“忍忍。”颜渊未多言,只是对着昏迷着的人说了两个字,这伤本应下了山再治疗,但是颜渊怕那毒扩散,无奈之下只能在马车上就帮蒋六疗伤。说完以后颜渊自己有些愣了一下,那人已经昏了,这话,倒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与谁听了。
颜渊怕蒋六途中因为疼了乱动,只得将人抱趴在腿上,用自己的左臂压着蒋六的上身,右手拿着已经烤过的匕首迅速的挖去腐黑的死肉,直到血液都是鲜红色的。颜渊感到怀中的人一阵痉挛,又忽的放松下来,想必是混顿的意识因为疼痛直接昏死了过去。
将止血的药和喧烨宁给的外敷的药敷在了创口上,又用蒋六那条倒霉的里裤撕成的布条绑了起来。至于内服的药,在蒋六刚昏倒的时候,颜渊就给他服了。所以才能治住玄冥教中至毒的螟毒,这个毒只要是沾了以后,便会由创口慢慢腐烂,并且不及时解毒,中毒的人虽是会昏迷,但是却是会内脏随着体表一起溃烂,这算是一种阴损下流的毒。
“先生,到了。”马车停在了之前他们住的一家客栈门口。由于蒋六比颜渊要高出好多,饶是武功较强的颜渊一个人,也只得将只着了外裤的蒋六搀扶着下了马车。万慎上前搭了手,才将人放到了客房的床榻上。
“先生,教主说,请颜先生深思,他并不想与先生为敌。望先生能成全他们,尤其,教主是下嫁……”最后一句万慎说的极小声但是颜渊还是听到了,只是,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可是万慎有些尴尬似的样子,并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颜渊冷哼一声,“他倒是有心了。”却并未多说,看得出来已经是摆出了送客的样子。万慎早已习惯了颜渊的冷漠,又拿出了一沓银票,“这是……前任教主和教主的一点心意,说是孝敬颜先生的。”
“你们不是孝敬过了?”颜渊竟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指着还趴在床上的蒋六,“暨歆华倒是个好孩子,上一次的锁魄用的倒也是极好。”
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颜渊的万慎,有些微湿了手心,“这……上次是个误会,那个教徒已经被教主处置了。”是看到喧烨宁坠崖的时候,亲手一掌毙命的。当然后面的话,万慎并未明说。
“银子我收下了。”颜渊看到还躺在床上的蒋六,又想起自己因为出来匆忙,并未带多少银子,就将银票收了起来。却看也不看还站着的万慎。
“那……属下就告退了……”万慎鞠了一躬便要告辞,刚走到门口,要深出口气,却不想颜渊又出了声,“先生何事?”他不习惯这个冷漠中带着锐利的颜渊。
“去买些退热的药。”颜渊头也没抬的吩咐道。
“……是。”临出门的万慎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蒋六,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这颜先生以前对老教主也未曾这般上心过,让万慎对那个人有些另眼相看了。
而被人高看了的蒋六爷却是在第二日下午才醒了过来,而且这时候的他,只是觉得浑身无力,尤其是屁股,为什么觉得冷飕飕的?一想到屁股,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刚醒了没有多大的力气,就试图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差点扭了脖子的同时,却也只看到上身的被子,还有一个人,看样子像是个男人。刚要放心躺下来。
男人?蒋六这才发现不对,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屁股是露在外面的,又后面站的那个人,正在看自己的屁股。其实吧,本来这要是以前的蒋六爷来说,不就是个屁股么,看了也就是看了。可是,现在可是不一样了,你要知道我们的蒋六爷的这个保存了二十三年屁股是怎么伤的啊,那是去参加男男的婚庆的时候啊,这么一想,蒋六就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还没等起来,就有人在他的腰臀的地方拍了一下,皮肉相击的清脆的声音传进了蒋六的耳朵里。
“醒了也别动。”蒋六这才听出来,原来是颜渊的声音。蒋六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疼的厉害,想必是颜渊正在给自己上药,也便安分了下来。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刚上完药的颜渊将杯子递到了蒋六的嘴边。蒋六伸手接过,颜渊也没把着,早晨才退了烧,还有些虚弱的蒋六差点就打翻了杯子。好歹是哆嗦着喝完了水,抿了抿嘴,“这里是?”
“前几日住的那个客栈。”颜渊又拿起桌上的一碗粥,直接放在了蒋六的面前,“吃了。”
“……”蒋六对于自己受了伤,却没有好脸色的对待,稍稍有些愤懑。但是由于饿的厉害,也只能自己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我是第二任玄冥教暗主。”颜渊坐在床边并未看着蒋子捷,兀自说了起来,第一句话就让蒋六差点呛到了。他只是觉得这颜渊并非什么夫子那么简单,只是没想到竟然是玄冥教以前的暗主,又一细想,这人是现任魔教教主的师叔,嗯,这以前地位肯定也不低,啧,自己这弟弟认得真值,蒋六竟有些暗自得意起来。
“我师侄是上一任的玄冥教的教主,现在的这个是他师兄。上次我和小宁是被他师兄所伤,为了不给你惹麻烦才隐姓埋名。”颜渊顿了一下,“昨天的事儿,对不住了。不过,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今天的颜渊话出奇的多,嗯,至少这是蒋六第二次听颜渊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可是,颜渊下面的话,让蒋六又有些恼火了。“你可以在此处养伤,我还有要事要办,六爷的恩情,待颜某下次再报。”说完就从蒋六身侧拿出包袱,“我会通知蒋家寨,让他们来接你,你的伤已经无碍了。”
“……”蒋六又琢磨着越是有些憋屈了,刚才因为颜渊出奇的解释莫名高兴的心情一下就被这个冰块给冷的不翼而飞。“我这个样子还不是为了帮你,你竟然还要把我自己扔在这儿?”
“我已经通知了蒋家寨了。”颜渊剑眉微蹙,真不明白这个人一直跟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因为那个小嫒喜欢自己?!
“我都说了,我要帮你办完事儿,然后和我回蒋家寨。你不是说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么?”蒋六不死心的要起来,疼的直裂嘴。
颜渊有些头疼的看着蒋六,加上喧烨宁昨天给他的那张纸条里的内容,让本就有些波澜的心里,更是有些烦躁,凤目微眯,口气生硬的问道:“你为何总要跟着我?”
“……”蒋六要起来的动作忽然停住了,又趴下来,把胳膊垫在下巴上,“你不是我认得兄弟么,所以要帮你……而且不是还有小嫒么……”最后一句,声音里却没有以前的那种底气了。说完了,自己心里也是不舒服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忽然喜欢上了小嫒?然后舍不得了?蒋六摸了摸最近一直没有打理,然后有些长了的胡子。
“我要去夙京,最多只能等你一天。”说到夙京二字,连蒋六都发现了这个人有些怒意似的。可是还没等蒋六说什么,颜渊就出了屋子。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蒋六听到这话,有些高兴,却又觉得自己兴奋的莫名奇妙,拿起勺子又喝了好几口粥。
出了门的颜渊不多时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还有,一把剃胡子用的刀。
“你干嘛?”蒋六这人本就是皮糙肉厚的,加上解毒治疗的及时,吃了点东西,便很快的恢复了体力。
“刮胡子!”颜渊看也没看蒋六,径自的拿起浸湿的手巾,就将蒋六的脸擦了干净,然后拿起刀就要刮他的胡子。
蒋六这下子可不干了,“哎哎……我爹临死的时候说了,不让我刮胡子!这可是家训!!”
颜渊没理会他,点了穴,顺便,还有哑穴,上刀就给蒋六刮了起来。
都说冷漠的人会有些怪癖,这回蒋六是相信了,之前他就发现这个颜渊是个爱干净的人,没想到,这回干净到自己身上了。蒋六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唉,只希望自己回寨子里的时候,胡子能长出来了。
蒋六只感觉到脸上的皮肤和冰凉的刀身一下一下的接触着,还有按着自己脑门的颜渊温润干燥的手,蓦地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沉重了起来,忽然听到轻咳声,睁了眼睛,却发现面前的人竟是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吓得蒋六也呆住了,然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颜渊一张冰冷的脸竟是有了明显的笑意。
蒋六因为常年蓄着胡子,导致有胡子的地方的肤色比上半张脸颜色白一些。圆眼,挺直的鼻子,适中的嘴,可是,却是张娃娃脸!
碧凹馆之行(上)
蒋六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现在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这张脸,还是郁闷了。自从上回他受伤颜渊那天一时看不过去帮他把胡子给刮了,这颜渊对蒋六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虽说不是像蒋六对他那么当他是兄弟似的,至少,每次看到蒋六的脸的时候,颜渊的表情都会较以前的冰冷冷的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
而且蒋六受完伤的几天都是颜渊帮他上的药,虽说,都是爷们,但是每次都要脱了裤子,饶是脸皮那么厚的蒋六也有些挂不住脸了,可是颜渊却还是一脸淡然。
当然,这是蒋六发现的颜渊的第二个怪癖,好吧,是喜欢小娃娃……但是,这点让蒋六更郁结,他都二十三了,还是张娃娃脸,这也是,为什么蒋家老爷子临终立下的遗嘱,不让蒋六刮了胡子的原因。
这天,二人到了夙京,先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咱们一会儿去哪啊?”蒋六不管不顾的推了门就进了屋,正好看到颜渊正在换衣服。蒋六闹了个大红脸,站在门口不尴不尬的。其实,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蒋六是不放在心上的,可是……好吧,那次喧烨宁惊世骇俗的亲事彻底的让蒋六对这世上的男人之间的感情有了重新的认识。
可是颜渊却是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脸色,只是看了一眼来人。系上了里衣的带子,“是我,不是咱们。”说完又拿起一件月白长衫。
“……”蒋六微哑的看着颜渊,这是要去哪?弄得这么正式?还换了衣服,虽说颜渊长的不是特别的出众,这身衣服倒是把人显得温润儒雅,尤其配着那副冷然的样子,更是让人有了几分想要亲近却又不得其法的感觉,忽然觉得自己在想什么的蒋六心下微谔,下意识就猛地摇了摇自己的头。
将额发半束起来的颜渊看着蒋六,“这是些银子,我先去办些事情,蒋兄可以自己在京里自己转转。”
“为啥我就不能去?”蒋六有些忿忿的看着颜渊。
“那……那里,不是很方便。”颜渊竟是有些犹豫的样子。
蒋六看在眼中,并没有多说。
颜渊说完,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出了门。
可是,蒋六是谁?山寨土匪出身,怎会因为一句不方便就退缩了?尤其是,他就不明白了,去哪自己还不方便了?所以蒋六看到颜渊走了就尾随在后面,当然自己武功没有颜渊那么高,他只能远远的跟着。
等颜渊身影闪进一个类似酒楼一样的建筑时,蒋六才从后面胡同里闪了出来。他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只见一个独立的楼牌,雕花的门楼,门口挑了两个大红的灯笼,牌匾上书三个大字:碧凹馆。
上次蒋六几个人上京的时候就听人家说过那个地方,据说是夙京最大的窑子,里面啥样的美人都有,不过,颜渊大老远的来一趟夙京就是为了逛窑子?蒋六下意识的想摸摸胡子,奈何一上手,摸到的是光秃秃的下巴。
这传说中的夙京最大的窑……青楼,是独立的楼坊,共有三层,到底是闻名天下的地方,虽说是青楼,却是没有寻常地方的那些莺莺燕燕的俗气。刚要进门的二人便被门口的蒋六就被颇有姿色的姑娘簇拥了起来,蒋六一时有些花了眼。啧,这里果然是名动天下的地方,姑娘都和别的地方的不一样,可是一抬眼却又看到了几个着着青丝薄衫的男倌,各个都是粉黛薄施,出落的却不比一干女子差,看的蒋六眼睛都有些直了。
“哟,大爷,第一次来我们碧凹馆吧?”寻着声音而来的是三十多岁的女子,浓妆艳抹中透露出的竟是不输蒋六身边众姝的风情,大红色的薄衫滚着金边,五色绣线的红肚兜,蒋六只觉得一阵脂粉味道袭来,“不知道爷是想去哪个馆呢?”夹着丝帕的柔荑轻抚上蒋六的胳膊。
“这……还有讲头?”蒋六被迷了心智似的,圆目微眯的看着这个风韵犹在的老鸨。
“大爷是头次来,看奴家这个脑袋,竟是忘了介绍了。让红娘说给你听。”
蒋六今儿个穿了一袭玄色长衫,本就健硕颀长的身子显得更加的挺拔,虽说是去了络腮胡子的脸看起来有些,咳,年轻了些,但是英气还是实足的。这老鸨常是风月中人,见惯了脑满肠肥的官商,像这样的爷儿们倒是少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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