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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小姨父(婚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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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声大步往前走,袁嘉上没跟上他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他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有办法解决跟上来。

  袁嘉上怎么也不会回答袁熙上的问题的,一旦说出来,她妹妹会怎么看她,以后她又该怎么做人?她无法在挚爱的妹妹面前承担那让她受不了的罪责,拍了拍额头,“下次再和你解释好不好?”挣脱袁熙上的手,朝萧声的方向飞奔而去。

  袁熙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泄了气。“你最好给我个好点的解释,不然我替爸爸打断你的腿。”

  萧声上了Jeep,砰地一声关了车门,见袁嘉上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站在副驾驶位的车门边一动不动,手攥成拳头死死的捏着,仿佛前头有洪水猛兽的模样。萧声一想到女子深沉的心机,不由冷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冷声道:“还不上车。”

  袁嘉上被他冷厉的声音吓了一跳,若惊弓之鸟,噤若寒蝉,背微弓了一下,蝴蝶骨清晰可见,硬着头皮上了车。先前八卦的人议论纷纷,袁嘉上想,现在终于出名了。

  Jeep以最快的速度行驶着,宽大的Jeep车内,两人一路无语。萧声那一张冷脸毫无情绪,她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说话,偶尔会偷看他一眼。

  她的动作幼稚而天真,萧声的怒火稍稍降了降,但他无法容忍简忻给他带来的震撼。那个女人当真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那是他这辈子付出最多心力的女人,可是她背叛起他来

  却从没想过他也会心痛。那个女人也曾天真过,就在眼前这个女人的年纪里。

  杨宗纬的《洋葱》唱起来,是她手机的铃声。袁嘉上赶紧从手提钱包里拿出手机,是简萌打来的。简萌肯定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场好戏,她的女儿跟着她妹妹的前男友走了,也许明天圈子里就会有另一则关于她的丑闻,现在她最怕的是她父亲知晓,她父亲不会甩她耳光,但他会气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不知廉耻抢阿姨未婚夫的女儿。

  她拒接。

  车子很快到达鹏程家悦酒店。鹏程家悦是萧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他一进门就有人眼疾手快把钥匙递了来,住房部经理庞菲菲和他是老熟人了,一看到他心里一咯噔,像今天的情况她还是不要自动送上门找麻烦强,当看到稍后走到萧声身后的女生,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萧哥,祝你玩的愉快。”

  在庞菲菲似笑非笑审视的眼光里,袁嘉上硬着头皮跟他上了楼,心里绵延着惊涛骇浪,一个浪头下来,仿佛就要把她吞噬了。

  看着前面的背影,越走腿越软,“萧声。”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喊一声。

  萧声停下脚步,转身阴沉的看着她,薄唇紧抿,眼里寒光闪烁。

  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让整个楼层仿佛都结了冰,她瞬间就没了说下去的勇气,她甚至无法祈求他的原谅。她低垂着头,萧声走过去,轻抚着她的长发,不久前,就是这头长发妖娆的缠绕着她,唔,小女孩在他身下化身为女人,似乎味道也不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她想,他为何不给?袁嘉上看着他唇角勾起的笑容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萧声动了动薄薄的唇,邪笑道:“我以为,你知道。”

  这还是个军官的样子么?有这样邪恶的军官么?袁嘉上也不傻,父亲说部队里多的是军痞,萧声恐怕就是那最大的痞子。还没踏进酒店的门她就知道来酒店的后果,男女到酒店,还能干什么,“我我不知道。”一想到他的怒龙她就害怕,上次□练的差点三天下不了床。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在折腾她!那是一头野兽。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看出了她的害怕,女人,既然敢算计就不要害怕,虽然算计成功也有他踊跃跳坑的功劳。一想起那晚上她的甜美,他就控制不住想动她,眼睛如雷达般扫向了她丰满的胸部,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搂着她腰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剁了他的爪子。

  他不知自己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怎么就变成了强烈占有欲。他颇为自己的这种情绪苦恼。他父亲教过他,男人要狠

  的下心,不要沉溺于感情。他这辈子就是太用情,所以妻子过世后才会放任自己孤独。年少时的他不听,觉得不过是父亲危言耸听,二十三岁那年与简忻坠入了爱河,简忻那么美丽那么聪慧,便连强势的样子都带着一份可爱,他以为找到了挚爱。然而在交往的五年后,偶然的机会,他在简忻家的浴室里发现用过的避孕套,他找人跟踪她,才知道和她有染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

  人生的转折自此开始,那时候开始,就那么自由的堕落了。

  父亲说不要情,是对的。感情这东西,伤人,伤神。痴情种说出的话总格外有说服力,就像他的父亲。他父亲也真有意思,为了断绝他最后一丝念想,居然自己挺身上阵亲自操刀,在他毫无预料的情况下,把简忻娶进了家门。

  他更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立好了遗嘱。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给了挚爱过的那个人的儿子。

  萧声插入了房卡,开门进去,袁嘉上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她想,听话应该会让她好受点。

  萧声抄起遥控器,将中央空调的温度调低了点,常年在部队打爬,身体健壮,身体温度也比别人略高些。

  袁嘉上一步步紧跟在他身后,但愿一切不要按她所想的方向发展。

  这是一间典型的总统套房,该有的物件应有尽有,萧声从吧台上拿出一瓶标签是白底金的红酒瓶,又拿了两只杯子,各倒了点红葡萄酒,一杯递给袁嘉上,递杯时她柔若无骨的手触到他似略显粗粝的手指头,身体微微一颤。

  酒红色的杯身散发着妖冶的光芒,她仰头喝了一口,有独特的花香味,是法国ChateauChevalBlanc1996年出品的“超特级一级酒”,她有幸在路知乐那里喝过,路知乐的那瓶ChevalBlanc不知是谁送的,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她也是牛嚼牡丹,直到后来路知乐和乔教授在一起了,她才悄悄告诉她,ChevalBlanc是她从乔教授那里偷来的。那时候正和乔教授闹僵了,乔教授舍不得喝的,她偏就当水喝了,最后知道真相的乔教授眼泪流下来。

  “脱。”萧声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冷冷的命令便发布了下来。就像他往常喊过的立正稍息,他一喊出,底下的兵就必须服从。

  袁嘉上就是他今晚的兵,她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袁嘉上愕然,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似是没听懂。

  “脱,没听见?”

  她终于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了,在与萧声对视数秒后,败下阵来,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

  衣物。

  好半晌才拉下拉链的一角。

  “怎么?这会儿扮贞洁烈女了?”萧声冷嘲,不屑的道:“上次你不是挺浪}荡的吗?下药,勾引我,还给我脱衣服,骑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啧啧,那真真是销魂般的滋味。”他每说一个字她让她羞愤欲死,袁嘉上嘴唇动了动,最后把头垂的低低的,做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萧声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轻蔑的道,“还是,这具已是残花败柳的身子要为谁舍身如玉了?需不需要把□修补回来?”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她饮泣。

  他冷喝一声:“脱。不要让我亲自来,不然我不保证你明天出得了这个门。”

  联想到她的第一次,她脸色惨白,萧声可以不费力的做五百个俯卧撑,那代表着她至少得有五百下的承受力,这还算是轻的,如果她听话的话,如果不乖,他有可能把她做死在床上。他的威胁就像一剂灵丹妙药,她乖乖的听话,迅速扯下拉链,露出曼妙的身材,走到萧声面前,慢慢坐到他腿上。

  无肩带的胸衣紧紧拖着她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萧声眼神一黯。声音陡然更冷更硬,“谁让你坐到我腿上的?”

  她不置可否的从他腿上下来,无措的站在他面前,她真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来折腾她。

  萧声站起来。她抬头看着他,女孩子脆弱的眼神看的他心慌,他刻意避开,目光却恰好停留在她胸托托起来的胸上,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悸动来的很快,他痛恨自己动心的感觉。越是动心,他越想摧毁。

  他需要寻求快感的刺激。

  &&&&&

  解开皮带,拉下他西裤的拉链,偌大的巨龙弹跳出来,虽然被内裤包裹着,却是好大的一包。

  袁嘉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啊抖。

  “现在扮纯情给谁看,袁嘉上,你不是挺大胆的吗?勾引男人,甚至上男人你都敢,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被刺激了,她大胆的拉下他的内裤,那东西如怒龙一般出现在她眼前,她吓的避了眼。虽然已经尝试过他的滋味,但毕竟这也是它第二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含住它。”

  “你”袁嘉上浑身一震,不置信的看着他。

  “含住它。”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破堤而出。“萧声,你不要太过分。我不就是上了你一次吗?你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说的你好像贞洁妇男一样,以为自己自己处男身被我破了,我还是处女呢。”

  真的反了天了,这女的,嘿嘿,萧声气着气着笑起

  来了,紧捏着她的下巴,手一转,向下按她的脑袋,她闭口不急,正好含住了隐约有抬头趋势的龙头。

  “不要呜呜”她挣扎着,嚷嚷着,声音很含糊,他紧紧的压着她的脑袋,如牛奶般丝滑的头发屈服在他的手里。

  口腔中那物什被温热的小嘴包裹着,受了刺激般,一圈一圈的胀大,她嘴里不过探进了他的一个头她就受不住了。

  阴郁的眸子沾染了欲望,而他的声音依然冷漠,“你动还是我动?”

  “不”她不接受这样的对待,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妓|女?听到她拒绝,他眼色一黯,一个冲撞,东西撞入了她的深喉,仿佛有什么秽物到了喉咙,她想干呕,却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想咳又咳不出来,满眼的泪珠子。

  他泄愤似的冲撞着,她被撞的整个人支离破碎。三下两下就没了力气,任他施为,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战栗,喷了她满嘴。

  他一松开手,她便瘫软在地板上,目无焦距。

  无带的内衣早被他剥离扔在地上,胸前孤零零的挂着两颗成熟的水蜜桃,颤巍巍的,亟欲人采撷的模样,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就只有那条薄薄的内裤,内裤下的丛林依稀可见。嘴巴脸上一脸的白色浊液,现场□而糜乱。

  萧声拉起裤子,暴怒的提起她的身子,“少给我装死。”

  袁嘉上却对他一个猛撞,“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萧声,你还是人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行为吗?嘴巴里唇上都是他的气味,她冲进洗手间,掐住脖子,拼命的呕吐,此刻的她才真正像那条溺死的鱼,她唯恐自己不能像那条鱼死了算了。

  萧声跟在她身后进来,衣衫齐整,“觉得我脏?袁嘉上,你嫌我脏?”

  回答他的是袁嘉上的干呕声。

  “你知道你小阿姨给我做过多少次□吗?”

  回答他的依然是袁嘉上的干呕声。

  “你小阿姨挺乐在其中的。”萧声语气阴寒,“知道我为什么不进入她下面而让她吃我的下面吗?”

  袁嘉上掬水漱口,不予理会。

  “因为我嫌她下面脏。”

  袁嘉上掬水的动作僵硬的停下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随后竟像个疯子一样大笑起来,“这么说来,你也嫌我脏?的确,我是很脏,我要不脏,我为什么要报复她,不脏,我为什么会上了那么脏的你。萧声,你以为你自己很干净吗?差点玩死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恒河水也洗不掉你全身的污垢,也洗不干净你黑暗腐朽的心,你无耻你败类,你还好意思当你的兵吗?

  ”

  她骂的男人青筋暴露,双眼欲裂,男人怒极,扯住他的手臂,一拉入怀,她刚穿上的胸衣被他扔掉,薄薄的底裤在他偌大的力道里成了碎片,他一手撩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就进了去,一指不够用两指。“那个男人有没有碰你这里。”

  袁嘉上被他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泪眼婆娑。她也不想挣扎了,萧声的力道那么大,他稍稍用点力就能折断她的手腕手肘,他可以差点玩死女人,也能玩死她。现在他所有的问题都不在是问题了,因为她已经疲倦了。

  “早就湿了,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带着长长晶莹的丝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连脸红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解下裤头,冲了进去。袁嘉上叫了一声。温热紧致的通道包裹着他的巨大。

  他撞击的非常用力。

  “我的爱情观里面物质是增加女人骄傲的东西,只是更好的为她服务。自己爱的女人如果能用物质衡量,那是在侮辱自己。”五年前,他这么和他的朋友谈论自己的爱情观。

  她认定他是好男人,这样的男人肯定能给女人一世安稳。可也越恨小阿姨,她凭什么得到这样优秀的好男人。

  “小丫头,听我一句劝,想要谈恋爱那就好好地认认真真地找个人谈,不要无聊到去网恋。网络的开头无不是因为无聊与空虚。无论做什么事,请都扎扎实实的吧,就算是谈个快餐恋爱。”她在网上和人探讨西班牙风俗,被他误认为网恋,他给她忠告。

  她更认定了她是个好男人。

  脆弱的时候不停地翻找回忆,却不知道回忆是个早已埋藏好了的地雷。

  他曾也是个好男人,可此刻她无法再用曾经的好男人一词安慰自己,因为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已经不能原谅,正如自己做的事无法被他原谅一样。

  如果无法原谅,那么从此之后,我们互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许只有一更,现在停电中,电脑老化了,只有一个多小时的储电量。

  05、可般配

  第五章可般配

  袁嘉上回了学校,在宿舍里躺了两天,身儿都没翻,这可把钟琴给急坏了,又是鸡汤又是补品的,照顾的可着劲了。

  那天她回来时脸色惨白的样子道明了一切,别说袁嘉上一进门就叫她什么都别问,就是没说她也不敢贸然开口。她挺为袁嘉上抱屈,但也只能心里想想,找萧声报仇,显然不够现实,别说见不到人,就是见到了人她还不够人家一个手指头的力气大。

  袁嘉上接过钟琴递来的饭盒,笑道:“钟琴,你还真以为我是坐月子啊,没你想的那么凄惨。”用调羹匀了匀,她喝了口鸡汤,味道鲜美滑嫩,一喝便知是函城轩买来的,阁下碗,“我也想好了,这事就当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犯|贱往人身上贴,我也怪不了谁,以后看见他离他远点,惹不起我躲得起。”想想自己也真傻,耗费五年的光阴在那样的人渣身上,明明知道他越来越渣,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为什么她还就一头扎了进去呢?那一晚她永远不想回顾,就像十年前的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那个简忻带来的男人趁黑摸上她才冒出点头来的胸,怎么想,怎么脏。

  萧声那晚的举动让她新生一种洁癖来。

  喝完鸡汤,扯了张移动做活动充话费送的盒子纸,擦了擦嘴巴,“今晚我要去图书馆。”

  “我也去。”钟琴洗了饭盒,甩甩手,扯了纸巾擦了,匆忙收了书,便连电脑也用电脑包打包起来,“论文还要查些资料,导师说我的提纲又不行,真被他们给搞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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