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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凭阑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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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到医院,戚季礼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关系,就打了个电话,长长的急诊队伍,一个小护士走出来直接就把我们让进了处置室,医生给耗子消毒缝针,疼得耗子直皱眉头,我握着耗子的手,红着眼圈,声音颤抖的说:“耗子,你要是实在疼,我去给你买个馒头咬着吧,你这么捏我的手,我也疼······”
屋子里除了我的三个人都笑了,那个医生笑的手都颤抖了,我都怕他一针缝错,耗子下半辈子这只胳膊上的诡异图案,再让人误会成邪教组织就不好了,耗子现在完全是哭笑不得的状态,一边笑一遍还嗷嗷的叫唤,这其中,笑的最欢实的当属戚季礼了,腰都要笑弯了,这个人的笑点一向很低,从我第一次见就知道,我向他丢过去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他才勉强止住笑意,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处理完之后,我去给耗子领药,回去找耗子的时候,戚季礼半路拦着我,一脸调戏的表情说:“小丫头,我这次可又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你有帮过我么?你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我看你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欢天喜地的。”
“唉,小丫头,这么说就不对了,多伤感情啊,我可是一心一意的要帮你。”说着戚季礼抬手就要拂过我的脸。
我连忙跳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冷冷的说:“谁跟你有感情,你以为自己是韦小宝呢,处处留情。”
我眼睛一转,说:“不过······你要是能查出是谁做的这件事,我就谢谢你。”
“你说的是真的?”戚季礼横眉一挑。
我点点头,看见耗子胳膊上缠得十分恐怖的向我走来,我嫣然一笑,头也不回的说:“我等你的消息了。”
拽着满脸问号的耗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着耗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暗爽。
回到家,耗子三天两头的挂彩,这引起了老木和他媳妇的高度重视,国共合作,严刑逼问我怎么回事,我心里叫苦,我怎么说,我是说因为差点调戏耗子英雄救了我这个不怎么美的美这条,还是说我差点被人绑架这条,随便哪一条,都能让他们来炸窝,他们炸窝的能量我是体验过。
小时候,我被大院的一个小孩推了一下,脑袋磕了一个大包,咧着大嘴回家了,老木他媳妇看见了,一问,立刻就炸窝了,拉着我就去找那小孩的家去了,非要讨个说法,三分钟一小吵,三小时一大吵,三天一大闹,最后,我脑袋上的包也下去了,那家也举家搬走了,从那之后,大院里没人再敢欺负我,我开始了称霸大院的日子。
三言两语的敷衍说:“耗子是自己摔得。”
然后躲回了屋子,关上门,两耳落得清静,把自己扔在床上,揉了揉被攥的有些发紫的手腕,仔细回想今天事情的所有细节,矛头似乎都指向一个人,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人,就像戚季礼说的,我不敢承认。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保护谁,在保护他心中的她么?
浑浑噩噩的到了第二天,耗子因为胳膊问题,被老木判定为伤残人士,勒令在家休养,我大呼不公平,想当年,我脑袋被开瓢的时候也没有这待遇,我恨恨的看了耗子一眼,背上书包,去学校寻找知识的阳光杨雨露去了。
到了学校,耗子的缺席引来一阵阵猜测,我感觉周围向我发来探寻的目光,我不禁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暗想,今天的小心行事。
随手拿起放在课桌最上面的一本书,“啪”的一声,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我拿起来一看,陌生的字迹,上面写着:中午十二点半来旧操场。
我前后翻看了一下,没有落款署名,这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不会是昨天绑架我未遂的人今天卷土重来了吧?还是谁另外有事找我?难道是······
我心下一惊,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中午先躲在角落里看看情况,再决定现不现身。
25 你说;从哪里说才会比较精彩
心不在焉的上了四节课,到了中午,吃过饭,看了眼教室的表,越来越接近约定的时间,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手心黏腻发凉,我深吸口气,向旧操场走去。
到了旧操场,发现没有人,我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吸取了上次惨痛的教训,我仔细的留意了脚下,确认安全后,隐匿起来。
不一会,听见细细簌簌的脚步声,我忙躲进暗处,悄悄探出头来,看见一双熟悉的白色公主鞋,手上那道亮光晃了我的眼睛,我哭的心都有的,不是吧,给我留字条的是那个女鬼?这是校园惊悚事件啊,我这么年轻就要命丧在此了?
我抬脚正要跑,就听见那个女鬼语气冰冷,带着愠怒说:“怎么没有得手?”
我心里疑惑,这是在跟谁说话?这个声音很是熟悉,我又向前伸了伸脖子,看见的那一幕,惊得差点趴在地上。
只见,那声音的主人,白皙的脖颈高傲地仰着,一张脸完美的不可复制,美目射出寒冷的目光,不错,正是周子期。
我张大了口,脑袋里“嗡嗡”作响,竟然真的是她找人绑架我,我一直在逃避的真相就这么摆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忽然期待自己是一个聋哑人,这样我就看不见听不见她的一字一句。
她声音里带着怒气说:“你们竟然让她自己跑了?四个男人都那么没用!!!”
为首的那个老大说:“周小姐,别生气啊,我们这次计划的很好,谁也没想到半路上还能杀出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我们不敢动啊。”
“哦”,周子期眉毛一挑,随口问道:“是谁?”
“戚大公子······”那人如是说道。
周子期微微一怔,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说:“他怎么会在那里?你们暴露了么?”
“没有,绝对没有。”那人赶紧摇摇手说。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么?”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大家都循声看去,那人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拽拽的走了过来,大家都是一怔,来的人,竟然是戚季礼。
微长的发挡住了戚季礼的眼睛,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但是光是看着他,就感到一丝寒意从脚底上升到头发,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周子期面色一滞,黛眉微皱,嘴唇紧抿,眼神不安的看着戚季礼,但是一闪而过,随即她又换上了平常的样子,冲戚季礼魅惑的一笑。
走过去,亲昵的挽住戚季礼的胳膊,用甜腻的嗓音说:“礼哥哥,你来找我有事么?”
我的血糖因为那声音“噌”一下子就上去了,这声音听多了都容易让我这个低血糖患者转成糖尿病。
我不禁佩服戚季礼的抵抗力,真是强啊,到现在还这么健康,面色红润万人迷的。
戚季礼看着周子期,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说:“子期,你怎么在?”
周子期瞬间就梨花带雨,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很委屈的说:“礼哥哥,这两个人,找我麻烦······呜呜······”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暗说,靠,这也太能装了吧,演变脸呢,不愧大家都说校花周子期多才多艺,中国传统艺术都如此纯熟,川剧大师估计都没她快,这技术炉火纯青的。
戚季白轻轻擦掉了他脸上的泪,将她轻轻拥在怀里,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语气冰冷的说:“你们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人,看了眼周子期,周子期眼神一凛,那人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刚才······刚才······再说事情······”
“哦?再说什么事情?说来我也听听。”戚季礼眼睛一暗,幽幽的说。
“这······其实也没什么······”那人眼睛不安的乱转。
“既然,你不说,那我来说怎么样?嗯?”戚季礼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人,说:“从哪里说起?是从你们街角见面那次?还是你们电话联系那次说起?”
那人一下就被戚季礼的话镇住了,呆在那里。
戚季礼侧头冷冷地笑着,嘴唇微动,手拂过周子期的脸说:“子期,你说,从哪里说才会比较精彩?!”
周子期睫毛轻颤,身体微微发抖,不安写满脸上,她愣了几秒,干笑着说:“礼哥哥,说什么呢,怎么子期听不明白呢?”
戚季礼眼睛微眯,魅惑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说:“子期,这个故事,原本我想让他们讲给你听的······不过,看你似乎不喜欢听故事呢·······小时候,你不是总缠着我给你讲故事么?怎么长大了,不喜欢了?”
周子期身形微黄,低下头去,小声说:“礼哥哥,就会拿子期开玩笑。”
戚季白忽然敛了目光,眼神温柔,轻声说:“子期,你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子,真美······”
周子期脸上挂着红晕,向戚季礼的怀里蹭了蹭。
我看了眼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俩个人已经离开了,现在,这里就剩他们两个还有在暗处的我。
周子期在戚季礼的脖子上挂了一会,就见她抬起头,脉脉含情的看着戚季礼,一点点靠近,她红润的唇吻上了戚季礼凉薄的唇。
我的心一颤,他们······他们······
难道,戚季礼也喜欢周子期?
难道,周子期喜欢戚季礼?
不对啊,如果她喜欢戚季礼,她没有理由费尽心机的找人来绑架我。
可是,要说她不喜欢,她怎么会吻戚季礼,难不成是外国礼仪,又不都是法国人,见面就来个深吻,而且,她的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在这里都听见她轻微的喘息声。
这完全就是现场直播,在电视上看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都说现在流行真人秀,没想到今天让我赶上了。
我一个没留神,就发现一个人影快速的冲了上去,一拳就打在了戚季礼的脸上,周子期被那个人扯进怀里,我这才看仔细,来的人竟然是戚季白。
戚季白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似乎要把戚季礼烧成灰烬,一只手紧紧的将周子期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还是握拳的状态,关节发白,微微颤抖。
颤得我的心都跟着抖了起来,好像被人挖了个洞,不疼不痒,只是减弱了跳动的力度,让我头晕目眩。
那一刻,我那么痛恨给我留字条的人,那个人是那么残忍,不用一兵一卒就将我打得溃不成军。
戚季礼擦了下嘴角的血迹,随即笑了,说:“季白,怎么这么激动?”
戚季白胸口起伏,脸上再也不见和煦的笑容,有的是漠然的表情,他一个字也没说,半晌,拉着周子期走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为什么戚季白留给我的永远都是背影,永远都是他跟周子期两个人的背影,像两把长剑,残忍的直插进心窝。
“小丫头······怎么又哭了?”身后突然传来戚季礼的声音。
我心一惊,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没有回身,背对着他。
只听他说:“这次,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了?”
26红色上了眼睛;上了心
我心里重重的一击,难道字条是他留下的?这就是他查出真相的方法······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那戚季白也是他叫来的?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他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迫使我转身,面对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唇际微微一动,牵出一丝笑容,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看,他一字一句的说:“小丫头,你对真相满意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我问道:“那张字条是不是你留下的?”
“字条?什么字条?”戚季礼眉毛一挑,面色疑惑的说。
“就是夹在我书里的字条?别告诉我不是你放的?约我今天中午十二点半来后操场,我想戚季白那里你也留了同样的字条吧。”我冷冷的说。
戚季礼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留字条给你,我刚才只不过看见你躲在这里,在他们走后才会来找你,你说的字条,你随身带着么?我看看。”
我从口袋里拿出字条,递给他,他看着字条,渐渐的眉毛拧在一起,目光越发冷厉,攥着字条的手略微使力。
戚季礼若有所思的说:“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字迹不是我的。”
我看着他,心里更加疑惑,看样子,字条不是他写的,那会是谁,除了他,谁还知道我被绑架的事情,谁还会知道周子期今天约这两个人在这里见面,戚季白肯定也收到了同样的字条,不然他是不会过来的,不过,戚季白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看见周子期他们的交易,如果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他就那样拉着周子期走了,他会不会对她说什么······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问题在里面盘旋,我感觉自己被扯进了一个无形的网中,我不知道,网的那端是谁,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害怕,那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我笼罩。
我第一次感觉蓝天有些恐怖,像汹涌的海水,将我笼罩,将我卷进漩涡。
我摇摇头,迫使自己打起精神,对戚季礼说:“算了,真相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那个人是谁,不重要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戚季礼仰头看着天空,此时正飞过一直燕子,轻巧的姿态,随意转换着飞翔的方向,良久,他说:“我说过,我了解子期,她所有的事,我都知道,做事情不光用眼睛,还要用心用脑,才能接近真相,你懂么?”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深邃的眼睛好像要将人看透,好像在他的面前没有秘密,我被看得好不自在,退后了几步,说:“快上课了·····我要回去上课了·····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
期间需要穿过一个长长的外走廊,我正准备快步跑过去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挪不开脚步。
戚季白闭着眼睛带着怒意吻着周子期,他紧紧的拥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怀里,霸道却不是温柔。
我苦笑,我是不是应该随身带着个摄像机,怎么我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新闻发生,我开始担心眼睛里面会不会长针眼,看了这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以后是不是要考虑做一名记者,创办个报纸什么的,专门刊登花边新闻。
我的脚变得沉重许多,愣愣的看着他们,脑袋里面“嗡嗡”作响,我不敢呼吸,生怕打扰了他们,脸憋得通红,那红色上了眼睛,上了心,瞬间,脸上,心里,都变得湿漉漉的。
我忽然,闻到了花坛中传来的阵阵香气,那么绵长,不管你愿不愿意,花香都会冲入的呼吸,就像他们的吻,不管你愿不愿意,他们都映在你的眼中。
我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见证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
很久他们分开,戚季白看见站在他对面的我愣住了,周子期向戚季白视线的方向看过来,眼中一副了然,扬起了嘴角。
戚季白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窘迫的光,张了张嘴,好像在冲我说着什么。
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傻了吧唧的咧着大嘴笑,牙齿熠熠生辉。
我脑袋里面有一根神经,肆意地蹦着,疼得我几欲倒下,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再一次落荒而逃。
我在想,这两兄弟,天生就是我的克星,一个中午让我两次让我如此狼狈,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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