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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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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毫发无损的出来,绝非是什么难事。可是在把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后,莫离却是头都没有回一下,便重新回到了火场中。

“殿下,您没事吧。”匆匆赶来的甄谨,见朝凤毫发无损才松下一口气“现在的匈奴,已经被攻破了,不知道殿下有什么打算。”

这么大的火焰,就是莫离有九条命,也只怕不够用了吧。朝凤摇摇头,不再看那片荒土:“匈奴的那些老臣怎么样了,我想要见见他们。”

“大部分的臣子,都已经逃跑了。还有小部分执意不肯离开的,都被那些集中起来,统一关押在太和殿之中。说来也奇怪,这些大臣分为鲜明的两派。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殿下前去,亲自查看。”见朝凤点头,甄谨便主动上前引路。

长久的战乱,使得甄谨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就连脸色中都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疲倦。这一次甄谨走的并不快,不是因为疲劳,而是为了等待身后的朝凤。

“娘娘!呜呜,吓死奴婢了。”清露原本是强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安慰这自己手边的辰星,可是在看见朝凤后,一直强撑着的表情,终于放下。哭丧着脸,就像朝凤跑来,见朝凤没有受伤,他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些“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从朝凤进来到现在,辰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看着朝凤。就连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似生怕一眨眼,朝凤就会不见。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母亲了,决不可在失去一次。看着辰星脸都吓白了的样子,朝凤伸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表示安慰。

“主人。”狼奴轻轻地唤了一声朝凤,又警惕的看了看朝凤身边的甄谨。今天若不是主人要自己离开,自己是决计不会走的。若是主人出了事。。。。。。狼奴轻轻地颤了颤,突然感受到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恐惧“我不会在离开你了,哪怕你要责罚我,我也甘愿。”

“好了。莫不是你们不相信我。”见这么多人为自己担心。朝凤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就连表情也和顺了些“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一会在回来。”

乖巧的点了点头,辰星松开拉住朝凤衣角的手。刚想离开。却又像想起什么似得,回过头问道:“母后,父王呢?父王之前,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可是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殿下!”若是说清露之前,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在她看见甄谨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朝凤的打算,也终于明白了朝凤那一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是什么意思。

猛然被清露呵斥,辰星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着周围人的表情。辰星的心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母后,你为什么和这些叛军在一起?父王之前不是和您在一起的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回来?为什么叛军却不会伤害您?”

“够了,殿下今天累了,我们就快些回去吧。”随着辰星的追问,清露的表情越来越糟糕。她先伸手去拉扯辰星。可是辰星却挣扎着,躲开了。

夏宫已经烧毁了,而莫离却没有出来。甄谨所带领的军队,不属于大夏,可是却听命与朝凤。清露抬起头,看着朝凤的侧脸。这些日子,娘娘常常会受到各方来的信件,有时上面什么话都没有,只写着一个地名。现在自己终于看懂了信,可是却再也看不懂娘娘了。

“莫离死了,就死在大火之中。”看着辰星不可置信的眼神,朝凤虽是顿了顿,却还是继续开口道“我没有杀他,可是他却的确是因为我而死的,你若是恨我,我无话可说。”

朝凤的嗓音,是很温婉的,就像是江南六月的雨丝。莫离曾经笑言过,若是朝凤愿意献唱,只怕就连寒冰都会被融化。可是现在,辰星却觉得自己都要被冻住了:“父王,父王死了?可是他昨天才答应,等到开春的时候,就和我一起郊游。您当时不也答应了吗,还说会酿好美酒,一起前去。”

“清露,把公主殿下带下去。”看着辰星如同下雨般,滴下的泪珠。朝凤本想上前擦拭,却被辰星重重的拍开手。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朝凤叹息一声“你现在还不明白,莫离是你的父王,也是匈奴的国君,是我想要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缓缓地抬起头,辰星直视这朝凤的双眼:“我恨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说任何话了。”

“殿下!”清露喊了一句,可是一向乖巧的辰星,却只是恨恨的瞪了清露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二月份的寒冰,都冷到骨子里。

这个眼神,实在和以前的朝凤太像。清露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向辰星的背影。辰星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堕入凡间的精灵,爱笑,爱闹。这样的孩子,是决计不该有这样的表情的,那么娘娘呢,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清露你去把雪雁找来,让她看着辰星。小四,你也偷偷跟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朝凤叹息了一声,似是在为什么而悲哀。自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些日子,虽然有太多的假,可是自己对这个孩子,却是真的投入了感情的。

狼奴本是不想去的,今天的朝凤的遭遇,实在是太叫自己担心了。甚至比自己出事,还要害怕。即便是在被当做奴隶的时候,即便是作为野兽,被逼上战场,自己也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感。

“是你教我如何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看着朝凤的眼睛,狼奴认真开口道“若是你都不在了,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听见狼奴的话,朝凤只是一愣。还没有等她开口,狼奴却已近离开了。

“权力和威势,不可以让给别人去用。君主失去一分权势,臣下就会把它当作百分去争。所以臣下得到君主的权势,力量就会强大起来;臣下力量强大起来了,朝廷内外就会被利用;朝廷内外一旦被利用,君主就会受到蒙蔽。”

等到熟悉的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朝凤才重新拾回冰冷的伪装。开口冷冷的谈论起,现在的情形来。

“利益在什么地方,民众就归向什么地方;宣扬什么好名声,士人就拼死为它奋斗。因此对不符合法制的功劳,给予赏赐,君主就不能从臣下那里,得到利益;对不符合法制的名声,给予赞誉,士人就会追求名誉,而不顺从君主。”

所以中章、胥已做了官,中牟县的人,就放弃田地,而追随私学人士,人数占到全县的一半。晋平公敬重叔向,坐得腿痛,脚麻也不敢违礼。晋国辞去官职和对贵族的依附,以便仿效叔向的人,就占到国家的一半。

这三个人,假如言论合法,那也不过是照官府中的法典讲话;行为合宜,那也不过是遵从法令的人;而两个君主对他们的礼遇太过分了。如果他们的言论背离法制,而行动没有什么功劳,那就是法度之外的人了,两个君主又为什么要敬重他们呢?

敬重这种人,国家必定要灭亡。况且那些隐居,而从事私学的人,国家没有战争时,不耕田出力,国家有难时又不披甲打仗。敬重这种人,就会使那些守法的民众不再努力从事耕战;不敬重这种人,他们就会危害君主的法制。

“国家安定,隐居而从事私学的人,就尊贵显赫;国家遭到危难,他们就像屈公一样,感到畏惧;我能从他们,那里能得到什么呢?所以我肯定李疵对中山国君的看法。”

现在普通人家治理产业,用忍受饥寒来相互勉励,用吃苦耐劳来相互督促,即使遭到战争的灾难,荒年的祸患,仍然能吃饱穿暖的,一定是这种人家;用吃好穿好来相互爱怜,用安逸享乐来相互照顾,遇到灾荒年月,卖妻卖儿的,一定是这种人家。

“甄谨,你去把那些大臣,全部都召集过来。”低头思付了一会,朝凤有继续开口道“若是遇到抵抗的,你且不要伤他性命,按压钳制住他,把他带到太和殿中,在说其他。”

见甄谨下去了,朝凤叹息一声,显得有些劳累。君子要像天地那样,遍覆毕载而使万物齐备,要像山海那样不立好恶、不择小助而使国家富强。君主没有忿怒引起的毒害,臣民没有因积怨造成的祸患,君主和臣下都归真返朴,把道作为归宿。

长远的利益积聚了,巨大的功业建立了,名望树立于生前,恩德流传于后世,从而达到治理国家的最高境界。

第二百三十八章:培植新实力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在军队的带领下,前朝的臣子们,整齐的来到太和殿。有人仰面看那乌鸦;那乌鸦也在笔直的树枝间,缩着头,铁铸一般站着。

“听说古代善于用人的君主,必定会遵循天道,顺应人情,并且赏罚分明。遵循天道,就能够少用气力,而建立功业;顺应人情,就能够少用刑罚而推行法令;赏罚分明,伯夷、盗跖就不会混淆。这样一来,黑白就分明了。”

留下的来的臣子,比朝凤想象的要多。可以看得出,青书还是在私底下做了不少功夫的,至少因为反抗自己命令,而被教训的人,并不多。

“太平国家的臣子,为国立功来履行职守,为公尽能来接受职务,依法尽力来担任职事。做臣子的,都能发挥他们的才能,胜任他们的官职,完成他们的任务,而不需要把余力,保存在心里,不需要对君主,承担兼职的责任。”

一枝独秀不是春,若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拿自己要如何支撑起一个国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大夏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可是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打败的。而且忻明到底不是吃干饭的,他的一些政策,也的确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动乱产生于六种人:君主的母后、君主的妻妄、君主的子孙、君主的兄弟、大臣和有名的贤人。”

就在全场一片死寂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冷傲的声音传来。这在安静的朝堂中,实在是显得有些突兀了。

“我以前就奉劝过莫离,若是任用官吏,督责臣下,太后就不敢放肆;礼仪上区分不同的等级,妻和妾的界限就不会混淆;权势不分给庶子,庶子就不会与嫡子争夺;权位不丧失,君主的兄弟就不敢侵犯;臣民不被私门控制,权臣也就不敢蒙蔽君;禁令和赏赐坚决施行。有名的贤人就不敢暗中作乱。只可惜,他从未听从过。”

这声音,就像是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打破了朝堂的所有平静。透着人群,朝凤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个挺直着腰板的年轻人。

那男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这书生手白胜雪;再看他相貌;玉颊微瘦。他身上穿的,平民日常着襦裤,襦是短衣。这个男子,以短衣长裤为常服。不在外面系裙。据说始于赵武灵王。

这是从北方少数民族引进的一种服式。最初是将左衽短夹袍,套在长裤之上,称为裤褶音袭服,后来适应匈奴族习惯。而有所改变。贫者着褶,即粗布长袄,颜色多为青、黑两色。

“你说的这些道理倒是不差,不过若是说错了人,再有用的话,也是废话。”

朝凤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穿这样的衣服,可见他的品级并不高。不过想来也是,那些权倾朝野的大官。能跑的早就跑了,哪里还会留在这里?

“与其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不如用一国人的智慧和力量,所以就能敌得过众人的智力而胜过万物。君主遇事只靠自己猜度的话,即使对了。也要花费自己精力;一旦错了,就要自己承担责任。”

下等的君主竭尽自己的才能,中等的君主竭尽别人的力量,上等的君主竭尽别人的智慧。因此遇到事情时,就要集中众人的智慧,一一听取大家的议论,然后把大家的意见集中起来。如果君主不一一听取大家的议论,臣下后来发表的意见就可能悖于原先的看法,这样君主就不能分清臣下的愚智。

“如果君主,不把大家的意见都集中起来,自己就会犹豫不决,犹豫不决的话,事情也就得不到及时处理。君主有主见地,采取一种中肯意见,就不会有掉入臣下所设的陷阱里的危险。”

都睡着了,就不知道谁是瞎子;都不说话,就不知道谁是哑巴。睡醒后让他们看东西,提问题让他们来回答,那么哑巴、瞎子就原形毕露了。朝凤笑笑,只有让臣下提出建议,然后威严地责令他完成。因此群臣发表言论时,一定要有记录。

“明君详察公私之分,与各自利害之所在,奸臣就无机可乘。臣子有两种凭借,这就是国外势力和宫中亲信。国外势力是君主害怕的,宫中亲信是君主宠爱的。君主对国外的要求总是给予满足,对亲信的主张总是言听计从;这就是乱臣所要利用的,也是娘娘您,所依靠的。”

这话实在是尖锐了些,若是莫离听见这话,只怕此人的头,早就与身子分家了。可是朝凤却只觉得有趣,毕竟阿谀奉承的人太多了,像这样有能力,还敢于直言的人,还真的不多。若是可以收为己用,那倒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那依照你的意思,应该如何防治呢?”单手撑着头,朝凤饶有兴趣的看下台下。这个人很有意思,不但在于他的话,更是他微妙的态度。

若是他真的厌恶自己,那就应当抵死拼敌,或是像是那些‘忠臣’一般,对着天仰天长啸。哪里会这样平静的,和自己探讨什么治国之策。

“外国暗中安插官吏的情况,一旦发生,君主就要追查,和惩办与之关系密切,并接受贿赂的人。这样,臣子就不敢借助于外国势力了。君主按照功劳赏赐爵禄,对于无功而请求爵禄的人,连同替他请求的人一起办罪,左右侍从也就不会成为臣子作乱的凭借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走到朝廷中央,堂堂正正的,去发表自己的意见。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男子紧紧地捏住拳头。自己空有才华,却是报国无门,今天在这个新旧交替。

“君主能够见功行赏,见罪行罚,奸臣就不敢诡诈。君主不把对是非的判断泄露出去,也不将臣下的谏说互相透露,奸臣随机应变手段也就不敢使用。外国势力无从借助,宫中亲信无从利用,那么内奸和外奸作乱的途径就都被堵塞了。官吏逐级提拔,一直到担任重大的职务,才是明智的用人方法。”

用一人,察得十人的阴谋活动,是统治下层的途径;用十人察得一人的阴谋活动,是揭露上面的途径。朝凤点点头,表示赞同。只有上下兼用,所以坏人不会有所遗漏。

“伍、闾、连、县各层组织的人,像邻居一样,处于互相监督之中;告发坏人就赏,不告发坏人就罚。上级对下级,下级对上级,也是这样。所以上面和下面、贵者和贱者,在法制面前都互相畏惧,在公益面前都互相劝勉。”

看见朝凤点了头,男子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往下继续说。

“在国内,没有心怀怨恨的祸乱,在国外没有像赵括那样,轻敌冒进的祸患。明君使职事不相干挠,所以不会发生争吵;使臣下不兼任官职,所以各自都有擅长的技能;使人们不为同一件事情而立功,所以不会发生争斗。争吵平息了,擅长的技能表现出来了,强弱之间就不会争胜,如同冰炭不在同一个器皿中一样,天下所有的人不得相互伤害,这是治世的最高境界。”

这一下不止是朝凤,就是朝堂上所有人,都被震惊了。还真的是,人不听他言语,没有本领的人,就不能发现;不让他任职,没有德才的人,就不能发现。

只有听他说话,而责求他有相应行动,让他任职,而责求他能把事办成,那么没有本领、德才不好的人,才会原形毕露了。

“要想得到大力士,却光凭自己介绍,普通人和乌获,就无法加以区别。把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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