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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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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思雅殿下的生辰办的可真热闹啊,莫说是比普通人家的了,就是京城里达官贵人家过年也不见得有这个场面。”
清露笑的很开心,朝凤最近太过沉闷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玩了,真是有趣。这样有趣的事情,殿下一定也会高兴起来吧。
“你都说了是思雅‘殿下’了,又怎么能是普通人家可比的呢?”
朝凤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清露所期待的兴奋。朝凤就这么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似周围的一切和都没有瓜葛般。
好在清露已经习惯了朝凤的冷情冷性,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在一边开玩笑似的说“明明殿下您得到的宠爱一点也不比思雅殿下的少,可是您却不喜欢设宴,可怜奴婢也跟着您吃斋念佛的,都可以直接送到庙里去了。”
“你这两天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啊,信不信本公主真的绞了你的头发,把你送到庙里当姑子去。”朝凤挑挑眉,看了看清露,低声威胁到。
“好,好,奴婢不说了,不说了。”清露吐了吐舌头,退到一边站正。
宴会上的人熙熙攘攘,你来我往间嬉笑连连,看起来无比的热闹。可是朝凤却只觉得虚假,这便是自己的生活?这便是自己舍弃光明换来的?
朝凤勾了勾嘴角,灌下一口酒,酒水划入喉咙的时候有一些辣,可是流入身体后却是暖的。生活太冷了,总需要一些温暖,可惜那个能给自己温暖的人已经被自己推开了,只有自己给自己些温暖了。
放下酒杯后,朝凤仍然是懒洋洋的趴倒在桌边,有人来敬酒,她便喝,再是一句多的话,一个多的字都没有了的。渐渐地也就没有人来了,朝凤倒也落的自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也就越发的喧闹起来,杯盘相碰的声音,寒暄嬉笑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来的要高,来的要闹。
朝凤揉揉眉心,心里愈发的烦躁起来。不知道是喝多酒,还是空气太闷了,朝凤竟然觉得都有一些喘不过气了。
“殿下您没事了吧。”清露虽有一些迟钝,却也发现了朝凤的不妥,急忙上前扶住朝凤。
朝凤用力摇摇头,仿佛只要这样,自己便会清醒一些“无事,本公主先出去吹吹风。”
清露伸手想扶住朝凤,却被朝凤推开。
“不必了,本公主一个人去便好,嘉妃性子小,我与思雅的之间关系又不济,若是被别人看见了难免要说闲话,到时候传到嘉妃耳朵里,不又平添许多的麻烦?”
清露想了想,觉得朝凤说的有理,却还是不放心,便又嘱咐了几句。见朝凤听的认真,这才放手让朝凤离开。
朝凤本只是想到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地喘口气,却见显策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像暗处走去。
奇怪了,朝凤皱皱眉,今日是思雅的生辰,显策做为哥哥怎么说也不该离席的,再说了显策又是极爱热闹和展现自己的人。皇帝宠爱嘉妃,又对思雅上心,故今天虽不是什么大的生辰,却还是有很多王公大臣前来的,按理显策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难道是幽会小情人了?朝凤有一些狭猝的想到,以显策的性子到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他又勾搭了那位姐姐,妹妹的。
就在朝凤打算走远些,为显策腾出个位子的时候,眼角余光撇见的那个人,却生生的让朝凤顿住了脚步。
是他,朝凤皱皱眉,在心里低呼了一声,同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这个人自己就是化成了灰自己都不会忘记,就是他害的母妃被株连九族。
来人身形纤长,留着抹山羊胡,体型瘦削,表情恭敬而严肃,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朝凤强忍住想要撕碎对方的冲动,稳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显策那边靠了过去。
显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因为四周极静,倒也不难听清楚他们在交谈些什么。
如果说一开始朝凤跟过去还只是好奇,那么接下来朝凤听见的,却让她心都着实一惊。
第三章 密谈
夜晚给了黑暗打上了最好的掩护,一切肮脏的活动,因为有了夜的保护,而变的朦胧。
〃章大人,不知前几日拜托您的事情可有眉目了?〃显策笑笑,看起来就像是在话家常一般,可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轻松。
〃呵呵,竟然是殿下吩咐的事情,下官哪里有怠慢之理?毕竟将来,这依仗的还是殿下啊。〃被称作张大人的男子笑笑,一脸十足的奴才相。
果然是他--张彬知,朝凤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住几乎要沸腾的血液。就是这个看起来饱读诗书的家伙,就是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禽兽,就是因为他,多少忠臣良将死于非命?
朝凤的紧紧地握成拳状,十指用力的几乎掐进肉中。朝凤现在还记得,还记得这个人当初和自己母妃的家族是多么的要好,可是后来呢?后来他却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大义灭亲,什么一切为了江山社稷。华美的外衣下,隐藏的不过是腐朽的发臭的灵魂。正如这衣冠楚楚的表皮下,装的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张彬知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番,朝凤小心的把自己缩在阴影下。又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张彬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怀中摸索了一会,然后掏出一叠纸,交到显策手上。
朝凤眯起眼睛,想要看个清楚,无奈距离实在太远,加之天色又暗,实在看不清楚。
〃殿下要打听的人都在上面了,还望陛下日后不要忘记老臣。〃张彬知谄媚的笑笑,那眼神看的人极其的不舒服。
陛下?朝凤皱皱眉,因为刚刚张彬知的声音有一些含糊,朝凤不敢确信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陛下。。。。。。张彬知就算再想讨好显策,也不至于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吧。
〃哈哈哈,这是自然,你今日所做的,朕自然都记在心中。〃
显策虽然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可是那股得意的味道却怎么压都压不住。
朕?朝凤勾了勾嘴角,果然刚刚自己并没有听错,看来显策的野心比自己想想的还要大上几分。显策,你是从哪来的这么大的野心?你又有什么实力能叫你的野心实现呢?
〃殿下,还有这些也请殿下收好。〃张彬知又讨出了什么,借着月光,朝凤隐隐约约能判断出来那是一打银票。
看那银票的规格,怕是面值千两的。一户的四口的中等人家,一年也不过花销二十两左右,可是张彬知竟然能一下拿出这么多来,这实在叫人有些意外。
看那银票的厚度,这里起码有几万两。他张彬知不过是一个二品官员,就是卖了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
朝凤扬了扬嘴角,这些钱的来历先撇开不谈,就单说他们这见怪不怪的样子,朝凤便敢断定这绝对不是第一如此。
〃就这么些?〃显策把银票尽数受尽怀中,然后仍是不满的看着张彬知〃张大人,怎么就这么些个?难道是张大人。。。。。。。〃
〃老臣不敢,不过是最近西北不太平,接连几条重要的商路也被切断了,故收益并不多。再加上现在的世道乱了,人心也杂了,就也不管你什么官不官了的。这有心买的,不过是一些发了横财的罢了。〃
听到这里,朝凤算是完全明白了。怪不得他竟然能赚如此之多,都是靠买官卖官得到的。
朝凤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张彬知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的陷害他人,原来是为了腾挪出位子来,好给他进行倒卖之事。
朝凤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果然,被张彬知参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可有可无的小官,一种就是监管官员资质的。看来,张彬知做这件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朝凤原本在听见了买官卖官之事后便想离开,毕竟待的越久变数便越大,而且就只这一条,就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就在朝凤刚刚想要转身时,却又听见显策开口了〃张大人,上次显策劳烦张大人寻找的武林人士,不知道张大人可有目标。〃
“这。。。。。。”张彬知迟疑了一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什么这个那个的,莫不是你到现在还没有办妥?”显策的脸色有一些不好看了,就连声音都不复之前的缓慢,显得有一些阴沉而急促“张大人,显策敬你,故尊称一声张大人。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张彬知见显策不耐烦了,急忙说明原因“殿下息怒,不是老夫办事不尽心。这武林人士倒是易得,不过找到的却多是一些空有身笨功夫的莽夫,怕是成不了大事。若殿下是想要找到称手的兵器,只怕还要再多费些时日。”
显策见张彬知话说的诚恳,又是一副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的样子,脸色缓和便了不少。
显策心里暗自思付道:这张彬知倒也的确是有一些用处的,若是真的不用他倒还真是不行,不如先放了他这一次,等日后自己的位子稳定下来了,再来收拾他。
“呵呵,晚辈刚刚是心里急了些,还请大人不要见怪。”说着,显策恭恭敬敬的给了张彬知行了个礼,赔了声不是。
“殿下莫要折煞老夫了,能为殿下效饶,微臣荣幸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有什么想法的?”
张彬知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又是靠着一手察言观色的本领往上爬的,哪里会猜不到显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是碍于两人之间的利益合作而不敢多言罢了,其实心里却也是老大的不愿意。
买官卖官一事,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现在嘉妃一句话就想要全盘夺走,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张彬知的眼神暗了暗,现在嘉妃风头正劲,三皇子又得到宠爱,自己少不得是到退让些的。不过。。。。。。
张彬知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若是显策听话,自己辅佐他当皇帝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他还是不识抬举,那便去死吧。
朝凤听到这里,便以知道个大概,就在朝凤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第四章 转变
4
当那只略带寒意的手,扣住朝凤手腕的命门时候,朝凤着实被吓了一跳。不为旁的,自己习武多年,虽不算精通,但是不至于有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也注意不到吧。
朝凤并没有挣扎,此时显策他们都还在,若是自己有了太多的动作,只怕是要引人注目的。再加上自己刚刚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话,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朝凤放松身子,好叫身后的人知道自己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然后小幅度的抖动了一下手腕,抖出袖子里的匕首,随时准备一击格杀对方。
“呵呵。”朝凤的耳后传来轻轻地笑声,温热的气息洒在朝凤的耳畔“好快的匕首啊,殿下小心,不要划伤自己了。”
说话人的语气实在轻佻,但是因为那个声音极好听,倒也不叫人感到厌恶。
忻明?朝凤皱皱眉,他来这里干什么?他又在自己的身后站了多久?
“呵呵,殿下的身子绷的可真紧,是在害怕吗?原来殿下也会害怕的啊。”忻明把头靠在朝凤的肩膀上,看着朝凤的表情痴痴地笑道。
朝凤撇了忻明一眼,也不反驳,也没有把手里的匕首收回去,反而大大方方的直接露出匕首。
忻明看见朝凤的反应,就想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般,又笑了笑。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显策才离开,而张彬知等到显策走远了之后,又张望了一番,才离开。
“走开。”朝凤反手一挣,脱开忻明的控制,然后直接把匕首甩像忻明,在自己和忻明之间划出一大段间隔。
匕首闪烁出危险的寒光,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让忻明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大意。
忻明收敛起笑容,向后急速退了脚步,却还是被匕首划破了衣摆。忻明看看衣服上的划痕,暗自惊心,若刚刚自己要是再慢那么一步,只怕划破的就不只是衣服了。
“金银首饰这么多,可惜殿下好像偏偏只喜欢玩刀子啊。”忻明看着朝凤,勾了勾嘴角,笑的有几分轻佻“不过这匕首女孩子家还是少玩些好,要不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朝凤看着忻明,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实在是有一些冷“世子多虑了,朝凤就是孤独终老,也绝对不会嫁给世子。世子自然是不需要操这个心的。”
“殿下这么说可就叫人伤心了呢。”忻明一边哀叫,一边伸手捂住心口,仿佛因为朝凤的话,受了多大的伤害一般。
“伤心?呵呵,世子你有心吗?”朝凤笑笑,笑容中有几分的嘲讽“就算有,世子的心也不是完全的,是不是啊忻明?”
忻明的脸上白了白,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扮演哥哥,并且成功的取代了哥哥,可是自己呢?真正的自己又去了哪里,又变成了谁?
自己以前好像是有名字的,叫什么呢?忻明皱皱眉,却始终没有能够回忆起来。
童年,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可是对自己来说童年是什么呢?忻明努力的想了想,所能想到的不过是那漆黑的,阴冷的柴房。所能回忆起的最美好的东西,也不过是柴房上边那个一尺见方的小洞。
在太阳最毒的时候,那小洞中便会透下些许的阳光,那便是自己能见到的最美好的东西了。忻明望向天空,仿佛自己还在那件柴房中。
“世子在笑什么?今天的天空有那么美吗?”朝凤收回匕首,顺着忻明的目光看去,然后问道。
笑?忻明愣了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有笑吗?为何发笑呢?为了那小柴房?为了那一尺见方的小洞?
“童年是一首忧郁的诗,赤诚却不明媚,美丽而不美好,有时甚至是羞于见人的,却让每个人流连忘返。”朝凤笑笑,看着忻明“看来就算是世子,也有舍不得忘却的事情啊。”
“什么叫就算是世子?难道殿下就如此看不起我吗?”忻明挑挑眉,佯装生气的看着朝凤。
这一次忻明没有再刻意的以‘忻明’自居,而是用了‘我’,朝凤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可是朝凤却只是笑笑,也不答话,就怎么静静的看着忻明。
流连忘返吗?忻明望向远方的天空,今天的天空中没有月亮,但是繁星却格外的明亮。这样的天空看起来虽有一些空旷,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就像。。。。。。
忻明觉得自己一定见过这种温柔,就在那记忆的深处,就在那个被自己遗忘的角落中。
“你莫怕,我是你哥哥。”
恍惚间忻明好像看见了什么,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那上面带着的却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温柔啊,是了,没有什么比那个人更加温柔的吧。温柔的叫人羡慕,也温柔的叫人嫉妒。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呢,可是他好像也不在乎。不论自己是冷言冷语,还是默不作声,他总是这样温柔的看着自己,温柔的和自己说着外面的事情,温柔的告诉自己,他叫忻明,是自己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永远都会保护自己。
可是自己呢?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呢,那个时候在自己的眼睛里,他的行为不过是一种炫耀,一种成功者对失败者的怜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决定一定要取代他了呢。
“呵呵。”忻明笑了笑,自己可真是一个坏胚子啊,忻明无不嘲讽的在心底里想到,不过幸好自己够坏吧,就是因为自己够坏,所以拒绝去相信。什么不会离开,什么永远保护,还不是走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哥哥啊,你不能享受的东西,就由我来享受吧。
“你笑的可真够丑的。”朝凤撇撇嘴,似乎有一些嫌弃般的,拉远了和忻明的距离“有一个人告诉我,开心要笑,不开心也要笑,只有笑了,幸福才会来找你。”
“是吗?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忻明隐隐约约猜到朝凤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只有他吧,只有他会说这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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