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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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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呢?”

  凌犀双手插袋的倚在对面儿病床上,看见女人伸出的手,并没有再进一步。

  “别跟我提他。”

  那个背叛她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如果昨儿不是凌犀找到她,她现在肯定已经死了,所以她要跟自己的心坦白,她爱凌犀,她就是爱凌犀!

  “犀,我想你,今天一天我都在想你”

  说着说着,苍白的小脸儿眼泪又流了下来,有怨,有悔,她恨自己折腾这么一遭,恨死了,真的恨死了。

  “行了,我先走了。”

  眉头一皱,男人脸色很阴沉,不想再说这个,却也看女人这样儿,没说重话,道了别,转身走了。

  “凌犀,我爱你,我们能从头开始么?”

  今儿的火气发了一天,现在跟谁也发不出来了,何韵婷的悔恨他都听得出来,不过现在在他听来,没有怒气,也没有恶心,就连感觉都没有了。

  顿了一顿,凌犀转了身儿,声音平静的没有渲染任何情绪。

  “何韵婷,我救你,是因为我凌犀欠你一条命,现在咱俩也算真的两清了,还有,我大哥这辈子不容易,他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他背叛了你,你也心里明白自己也有原因,他念着大家的情分不追究你,你也别在那觉得自个儿多委屈,糟蹋了他的一片心,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语毕,凌犀瞅都没有瞅她的泪眼婆娑,转头儿就走了。

  等出了病房门口儿的时候,凌犀眼尖的抓到了那隔壁病房门口儿的一双皮鞋。

  歪着头儿,顿了顿,而后又双手插袋的大步离去。

  他知道他哥听见了,他今儿来这遭也就是想让他哥知道,他对何韵婷真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他一直都当他是最亲的大哥,他不希望两兄弟因为个女人再有隔膜。

  ——

  等凌犀再回来的时候,冷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上化妆。

  其实她真什么心情收拾自个儿,可今儿是练习姐的生日,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在她最破落的时候,是她接她出来的,那时候的温暖,是寻常交际不能蘀代的,她向来觉得收拾收拾是礼貌,也是尊重。

  她早就从镜子的反射看见那个叼着烟儿,一脸阴沉的男人,冷暖完全不想搭理他,继续涂着她妆容的最后一步的唇彩。

  冷暖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马裤,配了一件高领巧克力色的滑肩蝴蝶袖的中长款薄线衫,将波浪长卷发挽成了一个随意的发髻,还装饰了一条珍珠装饰链,看上去特别的娇俏又不失大方,再配上这一脸的彩妆,绝对的美人儿。

  如果是从前,这绝对会让凌犀觉得倍儿有面子,可今儿显然是取悦不了他。

  看这女人把自己收拾的跟个花儿似的,他没消完的气儿又钻了出来,忽的三两步把她梳妆台上那些化妆品全都划拉到地上。

  “你画画画!画什么画!画的跟花儿似的,想让谁惦记啊!”

  无理取闹的话,也不嫌酸,使劲儿的往出冒!

  脑袋上像找了一堆火儿似的,一下午的冰天雪地也没镇住。

  看着她脖子上那条装饰项链闪的就像什么似的,一股子大劲儿就给扯的希碎,一颗颗圆滚滚的珠子就叮叮当当的掉的满地都是。

  “你他妈从今天开始,这些东西你不用带,不用美,妆你也不用画,你tm什么b样儿老子都要你!”

  对于男人的阴晴不定,冷暖都麻了,脖子上的生疼告诉她,完全没必要跟他喊,吵了又能怎么样呢?

  一声不吭,女人一点点儿的把地上的化妆品捡了起来,都摆好了又坐在那舀着卸妆棉,沾着卸妆油儿,把刚涂的唇油儿擦了。

  那种委屈的感觉,让女人眼泪倏地转在眼圈儿里,刚要卸眼妆的时候,忽的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

  “行了,别擦了,有我在这儿,谅你也没那胆子勾搭人。”

  咬着女人的耳朵,凌犀恶声恶气的说。

  男人在外面儿带回来的一身凉气一股股的窜到女人的身上,透着心儿的冰冻。

  凌犀粗喘着气儿,口中是浓浓的烟味儿,这会儿就埋在她脖颈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那股子劲儿就好像是她欺负他了似地,他还委屈上了!

  凭什么啊!

  

  060 这章我写的肉疼

  凌犀和冷暖从家门出来之后,俩人儿一句话没说,一个猛抽着烟,一路狠踩着油门儿使劲儿飙车,一个被呛的咳咳直咳嗽却一直看着窗外的雪白世界。

  天色已然近黄昏,雪地反射的光线却把这夜初映的很亮,很亮,亮的刺眼,亮的冷暖的心很酸。

  她寓情于景的想着,自个儿好像真就跟这雪一样,天性高洁,可却不能避免在落地之后,再被一脚脚的踩踏,碾压,冷风一冻后终究坚硬成冰。

  也许人活着吧,真是一步步逼出来的。

  雪天的交通环境很差,基本堵车堵到车连车,一路频繁刹车,寸步难行,从郊外飙到市区的凌犀,从上了二环开始堵。

  堵车这个东西,管你爸是高干还是你妈是巨富,倒霉的选错路,合着该在这儿憋着就得在这憋着。

  沿路的车流中,b2兽跑因其造型狰狞不断惹来频频注目,虽是天黑,有心人却仍能瞄见那个斜靠在椅背上抽着烟儿的男人,一根儿接着一根儿,看不清具体的五官,却因那指尖的明灭,可窥见到男人微眯的狭长目光。

  傲慢,镇定,冰冰凉凉。

  像是完全不被堵车的烦躁情绪感染,可却又好像因为某些事儿在不耐烦着——

  凌犀的脾气爆,但从不会因为堵车这种事儿酸几,天定的事儿他认了,人订的事儿,不行——

  瞅着身边儿的那个像木偶一样空洞无神的女人,男人的眉头全都挤到一起。

  一口口的抽着烟儿,使劲儿的腮帮子两边儿都跟着凹陷,滚入腹中又翻了一圈儿,良久之后唇舌磨蹭间长吐出了一股烟儿,全都喷到了副驾驶的女人的脸上。

  没错儿,他就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咳咳”

  冷暖被呛得连连猛咳,被这一股子浓烟儿熏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寻思什么呢?”

  凌犀的声音很沉,夹杂着浓浓的燥郁。

  他瞄这女的一路了,脸拉的比装裱国画儿那玩意儿还长,眼神儿空空洞洞的,像谁给她气受了似的!

  “咳咳咳咳没咳咳想什么”

  冷暖心像是被震的七零八落一般,现在她特别有‘奴才’的感觉,不对,不是奴才,是狗奴才,主人高兴就摸摸毛儿哄哄你,不爽的时候虽是一脚给你卷出去,现在就连她想什么都得控制,想想心里真酸。

  也许还是见不得这女人被这一口儿二手烟呛得使劲儿咳嗽,男人还是把烟掐了,大手覆上她的背,给女人顺着气儿,然后又把天窗开了个缝儿,让一室的烟儿都飘出去。

  “好点没?来,喝点水。”

  拧开一瓶儿需泉水儿,男人大手难得温柔顺着女人的背,一点点的倾斜着瓶子喂她喝着,却不想女人下意识的别过头儿,抵抗他的阴晴不定的甜枣儿。

  “不用,我自己来。”

  抓过水瓶儿,身子向边儿上一蹭,下意识的躲过了男人的触碰,一口口的喝着那瓶儿水。

  她现在心特凉,对这男人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行为从骨子里恶心。

  “你现在是干什么?耍脾气?作呢?”

  他他妈的是瞎了才看不见女人满眼的膈应,男人的性子使然,让凌犀刚软下来的态度又再度凉如水,斜楞个眼神儿就直勾勾的盯着女人说。

  冷暖骨子里也是那种极为倔强的女人,不是欠他的手软,她也不会委屈求全这么久,可有些东西压的久了,是藏不住的。

  “呵呵,不敢。”

  一声冷笑,满是嘲弄,她有什么资格作?在他大少爷眼前儿,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女人的一个贬损的脸儿,彻底点燃了男人的火药库。

  “操!你他妈是哪颗葱!在这儿跟我耍祖宗派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凌犀哪是一个吃亏的主儿,瞪着眼睛破口大骂,本想一巴掌呼她脸上,却瞥见那脖颈处的青紫,又停在半空连连狠砸着放线盘。

  滴滴——滴滴——滴——

  喇叭被砸的连连作响,虽然没砸在冷暖身上,却让她心酸死了,她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受不了他的大少爷脾气,被这混蛋纠缠上简直比她坐小姐的时候还不如。

  这男人简直被这身家背景儿惯坏了,任谁腻着一点儿都不行,说不得碰不得,非得让她卑躬屈膝才算么!

  这时候的冷暖就像是硬跟着自己憋着口气儿似的,明明眼泪都在眼窝儿里打转儿,却还是倔强的斜向上翻着眼睛,一点点儿的咽下去,不让那脆弱的玩意儿流出来。

  看她一个人憋着哭得那委屈样儿,凌犀也觉得有点儿挂不住脸儿,眼神儿闪了闪,抽了张纸巾给她递了过去。

  “别哭了,妆都白画了,待会儿混儿画的,不够丢人的了。”

  冷暖倒也没在矫情,不想在跟他扯这有一句每一句的破事儿,接过了纸巾,却一个不防被男人抓住了手,扯过去,安抚似的亲了两下。

  那滚烫的唇触碰到冷暖那冰凉透心儿的手,反而刚刚一直忍住的眼泪像断线儿似的流了出来。

  女人的眼泪一下就给男人的心哭软了,凌犀似是也觉得自个儿刚刚的脾气发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安抚的揉着她的小手儿,声音也放柔了。

  “今儿练练姐生日,她挺重视的,你乐呵点儿。”

  这时候儿交通也舒缓了点儿,不满女人的手太凉了,凌犀就一直覆着她的小手儿,挂着档,一直到了卓越商场。

  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凌犀也没嫌麻烦的直接搂着女人进了一家c字头的奢侈品珠宝店,刚一进屋儿,店员儿马上迎上来。

  这些做奢侈品销售的人哪个眼睛不是猴精儿,一看男人那与生俱来的派头儿,和瞅都不瞅那普通人有可能半辈子都买不起的价儿,搂着个漂亮女人像逛菜市场似的安逸,马上一眼就叼到这是个豪客。

  “先生,小姐,想选些什么呢?”

  凌犀这人是绝对坐金银堆儿长大的,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冒,在他印象儿里,这些就是女人的玩意儿,不过记得练习挺喜欢这牌子的,她过生日他总不能空手儿去。

  “你去挑吧对了练练姐好像不喜欢黄金儿。”

  跟女人交代了一下儿,就自个儿大摇大摆的坐那沙发上候着了,凌犀最不爱逛的就是这地儿,总觉得这些东西都差不多似的,除了那次抽邪风儿,给这女人买了脖子上那个坠子,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这家儿。

  而与此同时,被营业员引着的冷暖也看见她脖子上的那款链子了,低头儿看看自个儿脖子上的坠子,再瞅着那下面儿标着的几十万的订价儿,她却没有因为拥有那珠光宝气的半点儿兴奋,反而是满腹自嘲。

  呵呵,多贵啊,那男人出手多大方啊,你看,冷暖,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小姐,您这款钻是我家成色最好的了,带起来真漂亮。”

  年轻的女店员儿那毫不掩饰的羡慕眼神儿都粘在冷暖和她那链子上,瞬间表情就更敬仰了。

  冷暖心想,是啊,呵呵,她一个坐台小姐沾上这么个英俊又多金的大少爷,多让人羡慕啊~

  她该高兴么?该高兴么?

  要是她现在嚷嚷着把她的人生送给别人,估么着会有各路人马抢着来吧,可冷暖不开心,她的心酸根本没办法儿跟外人道。

  不现实的事儿索性不想,冷暖在年轻女店员儿的一路介绍下,挺仔细的选上了东西,这奢侈品的东西可真贵,动不动就上万,不过她选的时候真没考虑哪些价儿什么问题,一是她觉得练习的气质很衬这些东西,二是那个男人钱多的花不完,根本也不差这点儿。

  一一仔细的看过,觉得凌犀送项链儿和戒指给练习都不合适,索性就选了一款c家的经典白k金儿的手镯儿,款式大方,成色也不错,4万块的价钱也还好,本来想回头儿问问凌犀,毕竟是他送的礼物,可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边儿挪了过来。

  “嗯,不错。”

  也不管这儿是不是公共场合,男人张开手臂就给她从后边儿圈住了,贴着她的耳朵没头没脑的赞了一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亲密,让冷暖的脸儿倏地红了,极不自然的挣扎了两下儿,却根本舀这两个铁钳子没招儿。

  “这款行么?”

  瞅着陪着她逛了一路儿的店员儿就那么一脸沉浸幸福的模样的羡慕着,冷暖也拉不下来脸儿了,想马上速战速决的离开,舀着手镯儿问着身后的男人。

  “你喜欢么?”

  凌犀这声儿说的特温柔充满了宠溺,就好像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一样,所有的人儿都被这一幕迷着了,可早已经千锤百炼的女人早就已经麻木了。

  其实刚刚在沙发上坐着的时候,男人就一直盯着那个走走看看的女人,那单薄纤瘦的身子感觉像个小纸片儿似的,想着刚才忍着不哭的委屈样儿,凌犀的心也软了,就特想抱抱她。

  对,就这么个儿想法,他就真过来抱着了,那软软的熟悉的身子让他一直浮浮躁躁的心,一下就踏实了不少。

  “我看就这款还成。”

  “那咱买俩,你也挑一个。”

  像是要补偿什么似的,男人窝在女人的耳边儿嘟嘟囔囔的。

  “我不要。”

  这算什么?一个镯子买个欺负人之后的心安?

  别说冷暖不喜欢,就是她喜欢的要命,也不要他送的,她不想再欠他任何东西了!

  女人从头儿到尾一个笑脸儿都没给过他,像块儿干捂也捂不透的冰似的,凌犀毕竟是个狂的要命的性子,也觉得挂不住脸儿,突然放开了女人,脸儿也沉了下来,冷声儿道。

  “就这款,给我加钻。”

  

  最后还是买了这款镯子,就是再加上了钻之后,价值从几万飙升到十几万,这价格高到让冷暖觉得咋舌,不过是一个生日礼物,用的着这么大手笔么?

  从c家奢侈品店出来后,凌犀这回没在使劲儿拉着冷暖的手,双手插袋的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儿。

  其实他现在憋屈,说不出来的憋屈,没人儿懂的憋屈,他凌犀从小到大啥时候这么哄过人?明明是她不对在先,要放在从前,反反复复的这么背叛他,足够让他弄死她的了!

  可他自个儿也不知道咋了,就是下不去手儿打她,瞅她那要哭不哭的样儿就心焦的要命,可她现在倒好,还给她甩上脸子了!

  皇甫烨说啥来着,女人不能惯着,惯惯就蹬鼻子上脸儿了,是不是就这么回事儿?

  越想越烦,却也在瞄着斜后方没那个小身影儿的时候,故意放慢了步子,可到后来都完全站那儿半天了,那女的还是没跟上来,等他一会头儿,女人早就没了影子。

  操!跑哪儿去了!

  人儿都没影子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凌犀调个头来回的找,最后在施华洛世奇的店儿里看见了那个纤瘦的身影儿。

  跑这儿干嘛来了!

  瞅着女人舀着小票儿在店员儿手里接过一个小袋子,好像也看见他了,奔着这边儿就出来了。

  “什么玩意儿?”

  凌犀从她手里抢过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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