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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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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打开木盒子,看到里面竟然是一根银簪子,四人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更心慌了。
“师叔!小宝呢!”扣上木盒,蓝无月的声音都扬了几度。
方俞叹了一声,这一声犹如一道闷雷砸在四人的心口上。聂政坐到师叔面前,沈声问:“师叔,宝到底怎麽了?”
方俞还是一声叹息,摇摇头说:“唉,阿宝啊,终於长大了。”
“师叔?”什麽意思?
方俞又叹了一声,语带不舍地说:“闺女大了总要嫁人,这儿子长大了,也是要娶妻的。”
“师叔!”
愁闷地看著四人,方俞道:“师叔还望你们能看开点。你们不也一直都知道阿宝长大後会娶妻生子吗?现在,也是时候了。”
“师叔?!”饶是四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站不住了。
“师叔,宝宝呢!宝宝呢?!”紧握著木盒,叶狄一拳砸在桌上,石桌上出现了一条裂纹。阿毛和蓝无月大张嘴,不敢相信他们听到了什麽。聂政咽了咽嗓子,压下心里的震惊,哑声问:“师叔,宝怎麽了?他怎麽会娶妻生子?”宝最离不开的不是哥哥们吗?
方俞拍了拍叶狄的手,又示意另外三人冷静,然後道:“我们今天在街上遇到县令的女儿抛绣球招亲。阿宝好奇,你师父就带他去凑热闹了。结果,哪知那绣球不偏不倚地刚巧就落在了阿宝的手上,那县令的女儿长得又是如花似玉,好不漂亮。阿宝现在是县令的姑爷了。”
“什麽?!”
惊呼夹杂著愤怒,要不是想到盒子里的簪子是小宝给他们买的,四人差点就把盒子握碎了。
蓝无月不相信,他冷著脸问:“小宝难道就愿意做县令的姑爷?”
“不会的!不会的!宝宝不会的!”叶狄大吼。
阿毛的呼吸急促,聂政的牙关紧咬,四人都死死地盯著方俞。方俞叹道:“阿宝是否愿意,师叔没顾得上问。不过你师父当时有告诉他媳妇是什麽。阿宝叫我把这簪子拿给你们,然後他就跟著人家走了。你师父不放心,跟了过去。”
“不可能!”聂政忍不住了,“宝不可能跟他们走!”不可能看到人家漂亮就去做人家的姑爷!
“不可能!”蓝无月也不相信小宝会这麽轻易地抛下他的哥哥。
“不会不会!宝宝不会!”叶狄无法接受,他赤红著眼,一脸的凶相。
方俞蹙眉道:“不管可不可能,事实上阿宝是跟著人家走了。你们师父的意思是,你们早晚得放手,不如就现在放手吧。阿宝也长大了,也到了该识得男女之情的时候了,这件事未尝不是件坏事。这样的话,阿宝今後哪怕明白了双修是怎麽回事,可能也不会恨你们。再拖下去对你们都不好。就算阿宝成了亲,你们也还是他的哥哥。”
四人只觉得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他们的心口。他们是想过放手,也做好了放手的准备,但不是现在!不是这麽快!疼啊,很疼啊,原来放手竟然会这麽疼。
“宝宝!宝宝!”凄厉地大叫,叶狄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聂政、蓝无月和阿毛无不红了双眼。
“阿宝明晚成亲。”方俞很心疼地拍拍四人的肩,“去不去,你们……自己看著吧。师叔和你们师父的意思是你们还是不要去了。”说罢,他重重地吐了口气,转身进屋了。
“宝宝……宝宝……不要成亲……不要成亲……”叶狄哀求著,扑过去一把抱住聂政的腿,“大哥!大哥!不要让宝宝成亲!大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大哥……”
蓝无月捂住眼睛,喉结急速地上下浮动。感情上他也想开口不让小宝成亲,可理智又一次次地提醒他,也许现在是放手的最好时候。
聂政打碎牙齿和血吞,他对几人都说过要带小宝去找他娘,让他识得男女之情,让他娶妻生子有自己的日子。他现在能说什麽?说他不愿意?说他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吗?
手背青筋直冒,聂政用尽全力伸开手掌,放在叶狄的头顶。好久之後,他才勉强开口:“二弟……咱们做哥哥的……不能……不能……阻了宝的……宝的……幸福。”这几个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得有多艰难。
“大哥!大哥!我……我……”叶狄的哭声令躲在门口偷看的方俞都忍不住鼻酸。他小声咕哝:“看你们以後还说什麽让阿宝成亲的话。”
许久之後,叶狄的哭声才小了,阿毛给他吃了颗安神的药,和聂政一起把他送回了房。躺在床上,抱著小宝留在他那里的衣服,叶狄仍是低声地哭。阿毛、蓝无月和聂政围坐在床边,谁也说不出话来。一直到天快亮了,叶狄屋内的哭声才停了下来。叶狄无声地流著泪,抱著小宝的衣服昏昏睡了。聂政、蓝无月和阿毛却是一夜无眠,也睡不著。
看著小宝的衣裳、小宝的枕头、小宝的鞋子,哪怕是闻著小宝留下的气息,几个人的眼眶就红了一圈又一圈。早知道会这麽难受,他们宁愿自私一回。
天亮後,三人也无心练功,蓝无月坐在床头擦拭自己的剑;聂政靠在墙上看著自己手里的簪子;阿毛盯著窗外发呆;叶狄还昏睡著。方俞也不打扰他们,吃了昨晚热在灶台上的饭,在门外叮嘱他们吃些东西後说要去参加小宝的婚宴,就走了。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屋内的三人身子同时一震,聂政手里的簪子直接戳破了他的手指。
太阳慢慢地爬到头顶,剑身已经被擦得光亮如镜了,蓝无月又一次看向默不作声的大哥,紧闭了一夜的嘴巴张开:“大哥,我们……去吗?”
阿毛哆嗦了一下,转过身子看著聂政,聂政则盯著手里的簪子,还是一言不发。
“宝宝……”叶狄悲伤地叫了一声,要醒了。
聂政把簪子往发髻上一插,下床:“我去,弄点吃的。今天还没练功呢。”说罢,就走了。阿毛盯著他的背影,看著门关上,他僵硬地抬起手臂,缓缓把簪子插进发髻里,双手撑著膝盖起身,驼著背走了。
蓝无月收了剑,从木盒里掏出自己的那根银簪,嘴唇紧抿。就这样放弃了?就这样让小宝成亲了?就这样什麽都不做的把小宝送给别人了?!
“宝宝……”叶狄睁开眼睛,几乎流了一夜的眼泪,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恍惚了半天,他想起来心口为何这麽痛了。转身,看到二弟,眼泪又流出来了。
用袖子给二哥擦泪,蓝无月声音沙哑地问:“二哥,你甘心吗?”
“二弟?”叶狄傻傻地出声,小宝的离开让他的精神又一次濒临崩溃。
“二哥,你甘心让小宝娶妻吗?让小宝娶一个咱们都不知长得是圆是扁、会不会疼他的人?”蓝无月问得冷静,眼里闪著危险的光。
叶狄反应了半天,明白了蓝无月的话是何意,他抱住蓝无月一手捂著胸口大哭道:“不要……无月……我做不到……我不要宝宝走,无月……我好痛啊……我这里好痛啊……”
蓝无月轻拍二哥的背,心窝痛得他牙根都在痛。就算小宝要娶妻,那也得他们同意吧?他们连那女子是何模样都不知,就这麽把小宝给了别人?凭什麽!小宝和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麽多的事,凭什麽一个素未谋面的县令女儿就把他们的小宝“娶”走了?!
想了一夜,蓝无月此刻唯一的情绪就是不甘心!
“二哥,想不想把小宝抢回来?”小宝就算娶亲,也得他们同意才成!
叶狄的哭声立马停了,他抬起头:“无月?”
“二哥,不能就这麽把小宝送给别人。那咱们这几个哥哥又算什麽?”蓝无月心疼,又生气。小宝怎麽能不回来交代一声就跟别人成亲了?把他们这几个哥哥置於何地?!
叶狄怔怔地坐了起来,盯著二弟看了半天,他猛地抬手大力擦干泪,大吼:“不要!不要!宝宝是我的!是我的!我谁也不给!谁也不给!”
蓝无月阴阴地一笑,拿著剑下床:“二哥!走!我们抢亲去!”
叶狄没有去想抢亲是什麽意思,他下意思地跟著下床,嘴里嚷著:“宝宝是我的!宝宝是我的!”
出了门,大哥和阿毛都不在,蓝无月犹豫了片刻後咬咬牙,抓著二哥的手腕就向出去的路跑去。大哥和阿毛肯定会拦下他们,但他一定要去抢亲,他要去找小宝问个明白,为什麽能这麽轻易地丢下哥哥们去“嫁”人!
蓝无月和叶狄跑远了,两间木屋的门同时打开。门口的两人看了彼此一会儿後,两人又同时迈出步子关上门,朝著蓝无月和叶狄消失的方向走去。
“跟著无月,免得他闹出什麽乱子。”聂政对阿毛说著连自己都心虚的话。
阿毛避开聂政的注释,胡乱地比划了一通,阿宝什麽都没有带,他给阿宝送衣裳去。可他手上哪里有什麽衣裳?
找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借口,阿毛和聂政脚下生风地追著蓝无月和叶狄而去。他们也想问问,问问最依赖他们的那个人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放了手,就离开了他们。
(20鲜币)宝贝:第一百零九章
那边,哥哥们是又气又急;这边,小宝是抓著胸口面色苍白、眼里是泪,在心里一遍遍喊著哥哥,盼著师傅和哥哥们能来救他。新娘子似乎急於嫁人,她命人在小宝的脚上拴了条链子绑在床头以防他跑掉。小宝不敢睡,怕睡著了那些人把他的衣服脱了,被带过来的时候就有人要脱他的衣服。
不敢喊出声,又怕抓他的人和坏人是一夥儿的,小宝只敢在心里喊哥哥。撕下衣摆的一角,把给哥哥们买的发带放进去包好,小宝紧握在手里。发带给了他勇气,哥哥们不会丢下他,一定一定会来找他的。可这个念头一起,小宝的脸色更苍白了,万一抓他的人真的是坏人,那哥哥们不是危险了?
师傅和师叔呢,师傅和师叔是不是也被坏人抓走了?泪水模糊了双眼,小宝用力去掰脚上的链子,却怎麽也掰不开。怎麽办?怎麽办?哥哥,哥哥……小宝擦掉眼泪,不让自己哭。他不能拖累哥哥,绝对不能拖累哥哥。
掰不开,小宝惊慌地左右看看,看到供桌上有一个铜狮子,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想去拿那个铜狮子,可就在他快要碰到时,他的手指头伸了半天却怎麽也够不到。回头一看,小宝收脚,脚上的链子阻碍了他。
顾不上脚踝会痛,小宝努力伸长手想够到那个铜狮子,可总是差那麽一点点。链子的长度可以让他在床边活动,却让他无法拿到任何一样“危险”的东西。小宝的脸涨红,眼泪险些又要掉出来了。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小宝一条腿站著,另一条被绑住的腿挂在半空,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地去够那个铜狮子。
“碰!”
门被人撞开,小宝的身子一抖,平衡骤失,重重地摔倒在地。
“呀!”进来的人惊呼,凌乱的脚步声过後,小宝被两个婆子扶到了床上。看到两人,小宝忍不住恳求;“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一位婶子三两下擦去小宝的眼泪,什麽也不说,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动手,扒衣服的扒衣服,脱裤子的脱裤子。
“不要!不要!”
瘦弱的小宝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没一会儿,他就被拨了个精光。小宝死死攥著布包,连喊都不会喊了。扒光了小宝,两人出去了。没多久,她们又回来了,抬著浴桶。热水注满、花瓣洒下、精油也来几滴,白白嫩嫩的小宝被两个婆子丢进了水里。
一个给小宝洗头、一个给小宝擦身,那两个婆子还故意在小宝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多模了两把。不过小宝顾不得害羞,他只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小宝咬著嘴,心里喊著哥哥,水很热,小宝的脸却是煞白煞白。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小宝被两个婆子从桶里捞出来,几下擦干後,两人又把大红大绿的衣裳往他的身上套。两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小宝被两人翻过来倒过去,晕晕乎乎的忘了哭。等到小宝出了一身大汗,两位婆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才算是离开了。
“哢哒”,链子又拴上了,两位婆子带著不明所以的笑走了,关了门,落了锁。浑身洗得香喷喷的小宝气喘吁吁地盯著紧闭的房门,缓缓地把握成拳头的右手背到身後,布包湿了,发带也湿了,但那是小宝的希望,离开这里的希望。
之後,一位婆子端了饭菜进来,又面无表情地出去了。小宝不想吃,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吃。如果哥哥们来了他没力气跑,他会拖累哥哥们。大口大口,也不知道自己吃了点什麽,小宝狼吞虎咽地把饭菜全部吃下去,吃到岔了气、不停地咳嗽他也不停。好不容易吃完了,小宝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吃饱了,喝足了,攒足了力气就等哥哥们来了。
这期间,没有人再进来。天渐渐暗了,门又被那两个婆子撞开。红烛点上了、大红的喜字贴上了、一位婆子把小宝抱到椅子上按住,红豔豔的锦被铺上了,花生、莲子也撒上了。接著,另一位婆子掰开小宝的嘴强行灌了他一碗酒。从未喝过酒的小宝被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後,她们蒙了小宝的眼,拿绳子把小宝绑了个严实,又把小宝抬到了床上。小宝只觉眼前一片红,红红的盖头盖在了他的头上。极度害怕的小宝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丝的异样,明明他是姑爷,为何要盖红盖头呢?
似乎大功告成了,两位婆子发出笑声、叽叽喳喳地走了,说新姑爷看上去多麽可爱,摸起来多麽水灵,哭起来多麽诱人之类的。小宝不敢出声,只知道手里的东西就是死也不能丢了。甩了半天也没把头上的红盖头甩掉,小宝靠在墙角心里更害怕了。什麽都看不到,又被绑了,脑袋晕晕的,身子热热的。小宝一遍遍摸著手里的布包,心里呼唤著哥哥们。
县令府的正厅内洋溢著一派喜气。不过虽说是县太爷的千金出嫁,不过前来的客人却不多,都是和县太爷相熟的亲朋好友。县太爷的妻子死得早,只有这麽一个宝贝闺女。虽说闺女擅自主张来了场抛绣球招亲,招来的还是个不愿意的姑爷,可县太爷却笑得跟朵花似的。只要闺女愿意,他才不管姑爷愿不愿意。
县太爷的闺女单名一个秀字,但这王秀姑娘的性子却和“秀”半点不沾边。从小就跟著一帮子男娃娃泥里去、土里来,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打得一干男娃娃是哭爹喊娘。王秀的娘死得早,爹又宠,别看她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脾性却是十足十的男子一个。王秀一早就对她爹放出话了,她不嫁人,只会娶妻。
这不,本应在婚房内等著姑爷来揭红盖头的王秀姑娘穿了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喜服,跟在她爹的身後站在大门口迎宾。前来的宾客们笑著摇头之余,也是真心的祝福王秀,希望她能幸福。要知道,王秀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能嫁出去简直是老天开恩。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站著四个人,四个沈著脸、握著拳、咬著牙的人。和招亲时的浓妆豔抹不同,此时的王秀只化了淡妆,叫四人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那张称得上是漂亮的脸蛋。再加上王秀的气质,更凸显得她英姿飒爽、好不迷人。三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别提多自卑了,不过有一个人看到王秀的脸後却是冷冷地哼了声。跟他相比,王秀顶多只能算个清秀。
“无月,宝宝是不是就在里面?”叶狄揪著树上的叶子,想冲进去。前几次他都被拦了下来,可他快要忍不住了。
聂政拽住叶狄,低声说:“这里是县太爷府,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先找到宝再说。”
蓝无月拉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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