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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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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从来就不是你的。”齐苍冷了嗓音。“至于这纳兰我是从你父皇手中夺取,若然有本事你可以夺回,成王败寇如此怨天尤人倒是会让我觉得这些年的斗争不过是场笑话罢了。我齐苍从未否认过占领纳兰,也从未惧怕过你从我手中争夺。”
纳兰子画先是一愣,转而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那笑意透着浓稠的沧桑与无力感,成王败寇,何时他连这种觉悟也丢弃了,满心剩下的便只有恨意和嫉妒,嫉妒朵朵喜欢齐苍,恨齐苍的冷傲,恨齐苍的不可一世,恨他总是那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的无能和狼狈。也恨自己守不住江山,赢不回朵朵的心,只能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的依附他人而生,说到报复,他何尝不是狠狠报复过那些看轻他的人,说到底唯有齐苍一直将他当成对手,而非一条依靠他人而生的狗,他最恨的人,却也是唯一将他看成劲敌的人,他纳兰子画一身的心机和本事最后却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惨败到连回天之力也没有。
“齐苍,我便是憎恨你这份冷静,憎恨你这份不可一世的自以为是。”纳兰子画咬牙切齿的说道,凭什么齐苍即便狼狈至极,依旧像个王者一样俯视着他的猖狂,反而让他的猖狂显得那般的可笑。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齐苍的声音平静的让人抓狂。
习惯了纳兰子画倒是没有像先前那般失控,胸口处的疼痛愈发的剧烈起来,整个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毕竟是皇家人,哪怕痛不欲生,那骨子里衍生的骄傲和自尊让他死咬着唇瓣也未曾喊出一声疼痛。“这就是我纳兰子画的命么。”无论怎么挣扎,却终究在命运的沉浮里翻不了身。
“子画”望着纳兰子画那狼狈不堪的痛苦模样朵朵有些不忍心多看,初见的纳兰子画那般的意气风发,温软如玉,却不料今日竟然会走入穷途末路。
“朵朵,为何是他”纳兰子画眼底的恨意被疼痛所替代,目光带着几分痛苦的落在朵朵的身上,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无法接受他的朵朵,竟然爱上了他的死敌齐苍。
朵朵静静望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温软的淡笑,“唯有他从未放开过我的手。”唯有齐苍一直将她放在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不离不弃。
纳兰子画薄唇轻颤,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朵朵,一直以为是你先放弃的我,如此说来是我先放手的。”似乎忆及很久以前,那城墙之上,他松开了朵朵的手,是他亲手将他最心爱的女子推到齐苍的怀中,而他一直在责备是朵朵是先放弃了他,为何,为何不能够早些明白。
他确实不配得到朵朵的爱啊,在生命抉择面前他选择了自己,在江山与美人面前,他又选择了江山,一步错步步错,终究只能先遇上却先错过,一直在怨天尤人,却从未想过最大的错误一直都在于自己,纳兰子画的表情异样的凄楚悲凉,挣扎的想要起身,无奈那疼痛纠缠的他没有半分的气力。
“子画”朵朵微微俯下身子,看着纳兰子画满脸悔恨的模样蓦然觉得命运弄人。
“朵朵,最初我想要的,想捧在心口处珍惜的不过是你的心而已,只是到了后来”后面的话语纳兰子画已然说不出口,只是到了后来他的心已经被权势野心仇恨所蒙蔽,狠狠的伤害了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曲倾城:吾后
“朵朵,最初我想要的,想捧在心口处珍惜的不过是你的心而已,只是到了后来”后面的话语纳兰子画已然说不出口,只是到了后来他的心已经被权势野心仇恨所蒙蔽,狠狠的伤害了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子画,你别说了,不过是些过往的事情罢了。”朵朵眼眶微涩,何等意气风发的温软之人,岂料会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从一而终的坚守自己的心,而子画便是如此,迷失了方向,蒙蔽了最初的心。或许从一开始他未曾想过要伤害自己,却偏偏担着这份未曾想过狠狠的伤害了她和她在意的人,这让她无法原谅。
“朵朵,你会不会原谅我。”纳兰子画的声音几乎带着几分淡淡的哀求,大手有些颤抖的伸出,却望着朵朵眼底的疏离已经明显的躲避动作,有些落寞的僵持在半空中,许久之后无力的垂下。
“不会”朵朵停顿了许久之后缓声说道,若然原谅,那么那些死去的人,那些无辜的人要如何是处,。
“我知道是我奢求了。”纳兰子画凄楚一笑,曾经那般算计利用过换做是他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原谅。
“子画,你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朵朵的声音异样的平静,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有一日她可以如此平静的和纳兰子画对话,
纳兰子画先是一怔,转而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大笑起来,鲜血不停的从唇角溢出,他却如同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大笑之后,那诡异的面容之上布满了泪痕,“若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不会输给齐苍。”话音逐渐小了下去,带着满腔的不心甘整个人软软的跌落在地,再也没有半丝的声息。
齐苍微微俯下身去将朵朵紧紧拥入怀中,深邃的黑瞳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大手却是温柔的抚摸着朵朵的发丝,像是在无声的安抚着朵朵的情绪一样。“他罪有应得。”这样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或许死对于子画来说是最好的解脱。”空有满腔的抱负与才华,却终究败得一无所有,即便是活着只怕也会痛苦一生。
“纳兰子画已死,你们还要做无谓的挣扎么?”楚墨见到纳兰子画断气,立马朝着纳兰子画残留的兵马大声吼道,虽然那些人马大部分愿意投降,可是依旧有少数不怕死的在顽强抵抗。
此话一出,那兵器相交的声音瞬间静谧了下去,那握着刀剑一身血腥的士兵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和精力一般软软的跌倒在地,纳兰子画已经死了,那么他们还要为谁而战。
“贤王勾结纳兰子画等奸徒谋害我琳琅皇帝,将军以正义之力讨伐奸诈之徒,如今奸徒已死,琳琅纳兰无做主之人,将军乃民心所向,万众所归,我仅代表万千平民百姓希望将军荣登大典,保我纳兰琳琅统一安定,万世安好。”楚墨单膝跪倒在地,他身后的侍卫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将军乃人心所向,天命所归,恳求将军带领尔等攻入琳琅,一统琳琅纳兰。”
“恳请将军带领尔等攻入琳琅,统一琳琅天下。”身后的侍卫齐声跪倒在地朝着齐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朵朵微微侧过脸面,凝望着齐苍脸上波澜不惊的冷漠,那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却那般遥远陌生,从来就知晓齐苍并非池中之物,总有一日会一飞冲天,可是来的如此突然迅猛一时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登上帝位是否代表着万千荣宠后宫三千。
似乎感觉到朵朵心底的不平静,大手无声无息的握紧朵朵的小手,“我永远都只是齐苍。”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没有炫耀,没有宣誓,只是平静不过的嗓音,却让朵朵原本慌乱的心在瞬间安生了下去。
那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胜过一切华丽的保证和宣誓,他只是齐苍,属于她一人的齐苍,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不管他身在何种位置,他永远都只是她一人的齐苍,如同樱花般的唇瓣微微勾起,小手轻轻蜷缩在齐苍的大手中,无论他的选择如何,她将陪伴着这个男人一直走下去。
齐苍握紧朵朵的手一步步朝着城墙的方向而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又坚定,如同他的人一样从未有过任何的惧怕和退缩,不算长的距离,朵朵却觉得他似乎走了好久,一直走到那城墙的最上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四周跪了一地的墨色军袍男子,俯视着未万千的大好河山。
齐苍突然举起朵朵的小手,十指交扣,暗哑魄力的嗓音带着贯穿人心的声音重重的响起,“冥朵儿,吾后”
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质疑,黑色的身影跪伏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方才朵朵那控蛇大败三十万的举措已然深入所有将士的心底,这样的奇女子方才配得上他们如同天神般的将军,更何况这女子身后的背景,南疆的族长,掌控整个南疆,如同帝王般的存在。
朵朵唇角始终擎着一抹淡淡的浅笑,她不再是纳兰朵朵,那个人人心中诅咒的妖女,她是冥朵儿,齐苍的妻子,这个举措分明是在为她立威,让所有人都知晓她是齐苍认定的女人。是皇帝也好,将军也罢,又或者只是普通的百姓都好,只要能够在一起,身份这种东西不过是附属品罢了,跟着齐苍,她早已有了生命绝对不会平静平凡的觉悟。
“攻入琳琅,一统天下”楚墨见时机成熟,立马登高一呼,历经了如此多的岁月,将军终于得偿所愿。
“攻入琳琅,一统天下”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整个天际。
密林深处站在最高树尖之上的冥蛇静静的凝望着那十指交扣的身影,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微微抬起头颅望着这七月的艳阳高照,蓦然觉得夏日真是冗长炙热的让人觉得讨厌。原来即便是早已知道结局的事情,也依旧让人如此的难过。
第二百九十二章 我本来就是蛇:肤凉情薄
战争在一个月后彻底结束,随着贤王和纳兰子画的死亡,那残留的势力几乎一催便瓦解,水柔公主早已被贤王圈禁而死,其他皇家子孙大抵为风行所杀害,琳琅后继无人,加之齐苍在琳琅的声势以及这几年经济霍乱所建立下的威信,几乎是如同神祗般的存在,老百姓大开城门迎接新皇登基。
所有繁琐复杂的事情全权交由楚墨等人在处理,反而身为当事人的齐苍和朵朵只露了一面便快马加鞭的赶回将军府邸和两个孩子团聚,比起那皇宫的富丽堂皇他倒是更喜欢住惯了的将军府。而且除了初次匆匆一见,他尚未好好陪伴过两个孩子。
朝代的变更,新皇登基,大婚,忙的楚墨等人不可开交,只能连声哀叹将军的不负责任竟然将如此重要的担子压在他们身上,相较楚墨李弥等人的焦头烂额,李离等人反而清闲的紧,每日陪伴着两个小孩子在帝都游山玩水好不惬意,羡慕的楚墨悔不当初,怎么就学不会李离那样好生侍奉夫人呢。
夏日的风微暖,虽然已经到了夏末,可是不见凉爽,这天气反而愈加的燥热起来,连风也闷热得难受。
凉亭内,冥蛇一脸的慵懒的眯着眉目,解暑的凉茶随意的搁置在一旁,笑眼弯弯的眉目静静打量着怀中早已熟睡的熏儿,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苍白的指尖轻轻抚摸了下熏儿的额头,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置在一旁的软榻之上,白衣翩翩飞舞,卷着墨色的发丝分外的好看。
“公子”弥月谨慎的伺候在一旁,见冥蛇起身赶紧迎了上去。
“恩”冥蛇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似乎瞧见那转角处熟悉的素白身影,鬼魅般的身影瞬间一跃而起,踏在墙角之上,几个漂亮的连踏已然到了将军府的后背处,弥月紧随其后,有些诧异的凝望着冥蛇的动作,公子不是一直都在等族长回府,此刻回来了为何又要躲着不见。不过这样的话语他却是不敢问出口,只得闷声望着身前那衣袂飘飘的公子。
齐苍并未急着答话,微眯着眉目凝望着那一脸邪魅淡笑的冥蛇,这个男子在那日里送走了那些蛇群之后便和他们一同进驻纳兰,不过他只是一直陪伴在熏儿的身边,只有他知晓,这个男人每逢每个深夜都会在皇宫的望月阁楼上吹一通宵的短笛,“你要走”
“皇上莫不是要留我不成。”冥蛇眼底的笑意深浓了几分,连带那份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也变得深浓起来。
“不会”齐苍没有丝毫的犹豫冷冷的回答道,对于窥视着朵朵的男子他自是不会挽留,不过冥蛇与他倒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只可惜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这样他们便不可能成为朋友。
“齐苍说话永远这么冷傲的不招人喜爱。”冥蛇口气冷了几分,缓步走至齐苍的身边,微微低垂着头颅,上挑的眉眼透着邪魅的风情,素白的衣袍配上齐苍墨黑的衣袍,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同样孤傲的让人不敢直视。
“朵朵想要见你。”齐苍身形未动,依旧静静的凝立着,对于冥蛇身上那冰冷的危险气息仿若没有感觉到一样,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内间流转的光泽却是冷了几分。
“不怕我带走她么?”冥蛇压低了嗓音。
“你不会”齐苍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似乎第一次如此平静的对话,以往若是冥蛇这样说的话,他定然已经出手了吧,不知道是为何,就是觉得冥蛇不会。
“齐苍,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了时间,输给了她。”冥蛇的嗓音愈加的低哑起来,“我原本以为世界上唯有一个小朵儿痴傻的经得起时间的等候,却不料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比小朵儿还要傻,而我等不起。”漫长孤寂的岁月里,毫无希望的等候是会让人绝望的,若然也能像齐苍这样,有个人一直这样等候着,哪怕要等上千万载的岁月他也不会觉得孤单,却偏偏他至始至终都只是孤身一人。五年的岁月,倾尽的温柔都不及另外一个男子无声的等候,他是输给了小朵儿,输给她那般执着的爱,这样的小朵儿让他连强硬的手段都舍不得用。
“苍,你在哪里啊,苍”庭院内朵朵依稀的嗓音隐约传来。
“皇宫的大门随时为你而开,保重”齐苍微微侧过头颅望着冥蛇脸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冷冷丢下一句话,鬼魅般的身躯瞬间消失在原地。
“将军大人,哦,唤错了,应该叫皇上才好。”冥蛇笑的没心没肺,对于那似乎等了许久的齐苍也未见半分的诧异,姿态优雅慵懒的如同闲庭信步一样。“大典尚未完毕,皇上不在皇宫之中倒有兴致在外闲逛。”
冥蛇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却不见笑意,幽幽然然的望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而看似毫不留恋的转过身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公子,真的不用道别么,若然回南疆的话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弥月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断断续续的说道。
冥蛇并未答话,只是那颀长的身形微顿,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一瞬间提升到了极致,吓得身后的弥月一身的冷汗,头颅几乎低垂在地,在他几乎要以为要为自己多嘴而付出惨重的代价之时,那致命的危险突然淡了去,转而彻底消匿了踪迹。
“我本来就是蛇肤凉情薄,见面与不见面又有何区别,那煽情的场景离别的话语我从来不需要。”他本来就是孤身一人,不过是贪恋着那份温软舍不得松手而已,现在不过是回到最初的位置罢了,最初的他也不过是孤身一人笑看风起云涌,只是只是话虽如此,为何心口这个位置疼的这般的厉害。而他竟然觉得这样疼痛着挺好,至少能够让他一直觉得手心里曾经有过那份致命的暖意。
第二百九十三章 血脉亲情
“苍,你跑到哪里去了。”朵朵见齐苍迎面而来,顿时有些奇怪的问道,分明是两人同时下的马车,进的府邸跟在身后之人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方才去见了一个人。”齐苍亲昵的揽着朵朵的腰身,朝着冥蛇先前待过的凉亭而去。
“冥蛇”朵朵压低了嗓音轻声问道。
“恩”齐苍低低应了声。
“他走了么?”贝齿轻轻咬住唇瓣,目光望着远方。
“恩”
“我们去找熏儿吧,那丫头见不到蛇又得闹性子了。”朵朵粲然一笑,对于冥蛇的不告而别似乎在预料之中一样,若然蛇来和她告别的话她倒是会觉得奇怪了。或许这样也好,冥蛇的骄傲不会允许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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