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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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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进了耳房,夏荷走到林菀跟前,问:“奶奶,昨夜二爷是不是发酒疯欺负您了?”
  林菀笑笑地说:“二郎酒品很好。”
  夏荷指着她的脖子,一脸疑惑:“那您身上怎么这么多红点呀?”
  红点?林菀揽镜自照,发现从脖子一直到肩膀,都是红红的痕迹。她伸手触了触,不疼也不痒。“大概是昨天抹得香太多了,药性相冲了吧?”
  几乎一宿没睡的容夫人,一脸倦意的坐在梳妆台前,任于妈妈给她梳头。
  “夫人,今天见新媳妇,您的气色却这么差。”于妈妈叹道,“还是梳个高髻,看起来精神点。”
  “谦哥儿没成婚之前,我着急。这尘埃落定了,我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容夫人说。
  “孩子大了,总是要放他自己走。”于妈妈感同身受。“夫人还是赶紧想想,日后该怎么带孙子吧。少奶奶的八字旺夫旺子,肯定能给您生了一堆孙儿,您带也带不过来。”
  “哪有那么快。”容夫人总算是笑了,“我柜里那个莲花并蒂纹的檀木匣子还在吧?你去给我翻出来。”
  于妈妈熟悉容夫人房里所有的东西,她示意春芽接替她继续给夫人梳头。自己到柜子里把匣子找了出来。里头装的是一套珍珠头面,春芽瞟了一眼就暗自咋舌,从簪子到耳珰,那珍珠个个圆润,大小晃眼看去,竟也一般无二,端是珍品。没想到夫人房里还有这样的好东西,今日拿出来,是要给二奶奶做见面礼吧。
  “这还是当年我的陪嫁。”容夫人取出一朵珠花看了看,半响才道,“算了,还是收起来吧。人老珠黄,这珠子多年不戴,也不成样子了。”
  “夫人”于妈妈捧着那匣子东西,欲言又止。
  “收起来吧。”容夫人笑容浅淡,“给新媳妇自然还是送新东西比较好。我来平川镇之前,不是买了一对翡翠镯子吗,上次我还说那颜色青幽幽的,不适合我戴,这下正好给了阿菀。还是玉这东西好,越久越能看。”
  “哎!我这就去把镯子装盒。”于妈妈笑笑应了。
  “这个时辰,小两口应该收拾妥当了。”容夫人梳好了头左右看了看,又让春芽给她上了脂粉,才觉得满意了。“于娘你去东厢房看看,让他们先不急用朝食,待会奉茶后,再和我一块吃。”
  “这哪还用得上我去说呀。”于妈妈恭维道,“先不说少奶奶一看就是懂规矩的,就是二爷,也肯定惦记着您。等着和您一块用朝食。”
  “你呀,就会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容夫人笑意加深,眼角的纹路浅浅地显现出来,别有一番韵味。“白喜帕还是得你去取。”
  于妈妈出得门来,把门口听差的小丫头招呼过来,问她,老爷和大爷可是起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才松了口气。要是等会堂上少了谁,那都不像样。至少面子上,平和的模样还是得维持起来。
  昨儿个不止是容谦被灌酒,就连荣老爷和容诺也被劝了好些酒。容谦和容诺两个不对付,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两兄弟。
  兄弟俩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起哄的宾客可不管其他,逮着姓容的哥儿就一块上。
  于妈妈琢磨着,得好好给少奶奶补补身体,她多生几个孩子,人丁兴旺了才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在河蟹乱爬的陆地上,还是吃素吧。

☆、见礼

  于妈妈到厨房看了看菜色,吩咐了把几人的朝食都送到正院,才去了东厢房,这时候容谦和林菀果然已经收拾好,容谦正闹着要给新婚妻子调胭脂画唇。
  等于妈妈进了屋,他才算消停了。
  听闻于妈妈是来收白喜帕的,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夏荷结结巴巴地说:“奴婢早上来看的时候,被褥什么洒了一地,是有一个白色帕子,我收起来了,还是干净的。”
  于妈妈双眼划过林菀全身,目光在她露出的脖颈停留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东西给我拿来,我好回去交差。”
  接过东西,于妈妈也不展开,直接团成一团收了起来。大概是谦哥儿吃醉了酒胡来,也不记得自己嘱咐过他的话了。少不得让她遮掩一二,替小夫妻圆过来。
  出了东厢,容谦一边走一边和林菀介绍。才办完喜事,回廊上的红布还未拆下,虽然地方不大,但看起来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转过这道月亮门,就到前院了。左边的房子是书房,爹平时多是歇在那,你没事不要往那走。”容谦侧过头认真地说。
  正经的夫妻,却一个住在后院,一个居于前院。
  林菀想到事先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这时并没有多问,只是笑着点头应是。
  他们且走且说,到了厅堂的时候,容老爷夫妇二人已经端坐在上。林菀心里有些忐忑,她已经想起来白喜帕的用途了。舅母在婚前的一晚曾告诉过她,那是用来证明女子贞洁的东西,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为何一方白帕就能印证贞洁与否,但也能隐隐感觉得到,她和容谦之前做得不对。
  林菀微微提了心上前奉茶,出乎意料的是。容夫人一扫之前相看她那次的冷漠矜持,显得非常和蔼,态度亲和地说了声“好孩子”,就让她起来了。容老爷的举动却有些奇怪,他接过茶杯,没急着喝,反而问了句:“你父亲是哪一年的举人?”
  “是奉德元年,那一年圣上开了恩科,家父侥幸得中举人。”虽然容老爷问的突兀,林菀还是恭顺得答了。
  “你父亲年纪轻轻就能得了举人功名,倒真是天妒英才,可惜了。”容老爷感叹。“你虽身世堪怜,又无亲母教养,但如今既然已经进了容家门,就要相夫教子、恪守妇道。”
  这话说得不合时宜,林菀脸色有些发白,这分明是嫌弃她的身份。她咬住下唇,“儿媳谨记公公的教诲。”
  容老爷这才点点头,把茶喝了,又命人把红包拿来。比起容夫人那一对看起来就是上品的翡翠镯子,他的礼就显得薄了很多,中规中矩的包着铜钱的红封。拿在手上似乎有点重量,但并不值几个钱。
  接下来是给容诺见礼,既是平辈,林菀只是做了一个福礼。
  “父亲近日来心情不佳,说话有些直,弟妹不要放在心上。”容诺语气温和。说话有如沐春风之感,很难使人产生恶感。林菀正欲回话,一旁的容谦却横插一竿子,抢先说道:“爹年纪大了,我观他就没个脾气好的时候。莫不是因为大哥屡试不中,让他羞恼了?”
  对于这个弟弟,容诺的忍耐性一向比较好,他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我自当勤学不辍,定有一日能考得功名回来,让父亲以我为傲。”
  厅里的气氛变得极为古怪,容夫人率先站了起来,她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说:“谦哥和谦哥媳妇,你们随我回正院用饭吧。”
  林菀略一迟疑,就被容谦拉走了。
  他们走后,大厅就显得空荡起来。容诺走到容老爷跟前,说道:“爹,二弟不争气,您又何必为难弟妹呢。”
  容老爷看起来是个很儒雅的中年人,听到儿子的话,他下意识摸了摸最近开始蓄的胡子,犹带有几分恼怒地说:“二郎本就不着调,理应选个书香门第的淑媛,导他回正途。你母亲不和我说一声,仓促之下就给许家下了定,简直是胡闹。”
  “母亲不会坑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所选的女子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容诺劝道,“二弟少不更事,成婚之后会稳重的。”
  “罢了罢了,不提他了。”容老爷揉了揉额角,“上次你不是说,课业上有疑问吗?是哪本书?爹和你讲讲。”
  容诺扶住父亲,道:“不急在这一时。您昨夜喝了不少,今天定然精神不济,还是先下去休息。待您养好了精神,儿子再来向您请教。”
  “你这语气呀,越来越像你娘了。”容老爷神色柔和下来,他的目光划过儿子的脸。容诺长得更像他的生母,五官秀气带有一丝女气,要不是一双眼睛清亮有神,倒真成了男生女相了。想到远在隆县的女子,容老爷心里分外怅然,“你扶我回房后,自己也放下书本,休息一天吧。”
  “儿子都听爹的。”容诺笑道。 
  天已经大亮了,出了屋子阳光直晃人眼,容老爷脑袋有些晕,他停下脚步,道:“大郎,你说,我把你娘也接来平川镇如何?”
  “平川镇地方偏,哪有隆县养人?”容诺毫不犹豫的婉言拒绝了,“娘也说了,她住惯了那间屋子,去了别的地方肯定不习惯。”
  “是吗?”容老爷语气恍惚。 
  “爹忘了,娘以前不是和您说过?”容诺说话不急不缓,心里却不好受。他何尝不想一家团聚,可是他娘的身份,注定了一辈子见不得光。容诺往正院的方向望了望,有时候,他不自觉的,会有那么一点羡慕不知事的弟弟。容谦所得的一切都是正大光明的,所以有骄横不讲理的底气,但他不一样,他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桌上摆着炸的金黄的南瓜酥、冒着热气的千层饼、香甜可口的绿豆糕,就连四碟小菜里面也有两样是甜味的。林菀的口味偏清淡,她喝了小半碗八宝粥就没了胃口。
  容谦注意到她不再进食,皱了皱眉,说道:“阿菀你吃这么少怎么能行,多少再吃点吧。昨晚也没见你吃点正经东西。”难怪身子看起来这么单薄。
  于妈妈和容夫人对视一眼,暗笑在心,小夫妻恩爱才好呢。春花见机又给林菀添了半碗粥,递到她面前。
  在容谦的注视下,林菀只得把那碗粥喝的干干净净,这下她是真的饱了,再也吃不下了。她怕容谦还要让她进食,干脆起身走到容夫人身后:“娘还要吃什么?儿媳伺候您。”
  容夫人侧过身子,一把把人拉到身边坐下,边说:“好生坐着,刚才我不就说了吗?在我面前不用立那些规矩,什么都让你做了,还要下人干什么?”
  “那我坐着给娘夹菜,也是一样的。”林菀在容夫人的笑容之下,紧绷的神经总算有所松缓,梨涡浅浅的显现,倒像个未出阁的稚嫩少女。
  “这甜的我不大吃,你也不用忙,陪我说说话就好。”容夫人手心温暖干燥,她拉住林菀的手不放,笑道:“今天弄这些都是谦哥爱吃的。他呀,从小就爱吃甜的。送你的那袋糖是我特意给他买来的,这平川镇还不好买那么齐全,谁知道他听说你病了,巴巴的全给你送了去。”
  容谦已经咕噜咕噜喝完了两碗粥,他没想到容夫人连他去送糖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听到娘亲揭自己的短儿,便有些不好意思,辩驳道:“娘,我早已经不爱吃那些东西了。你别总把我当成小时候,还在阿菀面前瞎说。”
  容夫人笑笑没说话,只伸出手指了指碗碟,里面大多数甜点都是被容谦吃得干干净净。
  容谦不敢去看林菀的脸,他爱吃甜食这一点,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过了。他站起身,拿起茶盏漱了口,一抹嘴就说:“娘,表哥他们今日大概要启程离开了,我去看看他们。”说完就要往外走。
  “他们走之前会来向我辞行,你急什么?”容夫人说着,容谦走得更快了,转眼就没了人影。她目光转向林菀,“今天他该好好陪你,竟又跑了出去。”
  林菀的耳根微微泛红,刚才容夫人打趣了容谦,又何尝不是连她也一起打趣了?她之前本没有想到送糖的事情,还有这样的内幕,难怪容谦之前口口声声说怕汤药苦口早知道是丈夫喜欢的东西,她就不会全送了出去,便宜了那群小姐妹了。
  “对了,娘,今天见礼的时候,怎么没看见表哥表嫂?”林菀问道。
  “家里不够住,他们住到喜来客栈去了,等会他们来辞行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了。”容夫人解释。周家几个儿郎此趟前来,还要顺道去北边跑生意,带着好些货物仆人,来容家住不是很方便。“阿菀,你可会玩叶子戏?”
  叶子戏?林菀摇摇头。她不太爱玩这个,她更喜欢看书练字。
  “闺中女子,连这个都不会如何打发时间?”容夫人笑容满面,“来,让我教教你,等你会了,闲暇时候就由你陪娘玩。”                    
作者有话要说:  看大家很期待的样子,下一章我尝试下清水扮肉末,河蟹社会,做人要低调啊。

☆、圆房

  
  冲动之下说要出去见表哥,容谦一走出大门就后悔了。但这个时候让他再回去,他也没这个脸。
  清晨的街道,行人三三两两开始多了起来,卖豆腐脑的婆子利落地收碗,和旁边卖茶汤的小贩说着闲话。直到客人差不多都散了,她才坐了下来,守着小炉子有两下没两下的做做针线活,等偶尔再上两个零散的客人,又摆出一脸的笑意上前招呼。在平川镇就连路边的小摊贩,也有一股子悠闲慵懒的态度在里面。
  闻着那香甜的食物气息,柱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小跑两步追上容谦,讨好地说:“二爷,天热,不若我们坐下来喝完豆腐脑再走?”
  容谦翻了个白银,道:“才吃了朝食,你又馋上了?”
  柱子欲哭无泪,二爷你是吃得饱饱的,我还没怎么吃,就跟着你出门来了。心里头埋怨着,柱子却不敢再说什么。容谦气他嘴不牢,什么都往外掏,从正院出来起,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到了喜来客栈,周三郎和周四郎刚巧用完朝食,昨个闹得最凶的周六郎到底年纪不大,酒量浅薄了些,现在还没能爬的起来。
  “新郎官今天没在家陪美娇娘,到我们这干什么?”周三郎取笑道。
  “看小表弟这气色不太好啊。你一向自诩海量,那点酒应该难不倒你才是啊。”周四郎和兄长一唱一和。
  容谦的脸黑了:“把我灌成那样,还指望我今天笑脸相对不成。”
  周四郎往外头看了看,他家媳妇和嫂子去院子里整理行囊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压低了声音说:“谦哥儿,昨个芙蓉暖帐,滋味不错吧?”
  容谦心头一跳,他几乎是立时想起半夜醒来所做之事,眼神便有些游移。
  周四郎欲玩笑几句,却被周三郎用眼神制止了,又不是勾栏院私窑里面的风流韵事,可以言行无忌,那是他们正经的表弟妹,自然不能和花娘一样,被他们拿来背后闲话。
  “谦哥,你来平川镇不少时日,可结识了新的朋友?”周三郎问。
  说到这个,容谦绮念一消,不免有些泄气。就连不太爱出门的容诺也认识了一群本地的士子,他却没结交到什么可信的之人。
  周三郎一笑:“我来这地方虽才两三日,可也瞧出了此地的风土人情,人们过得散漫无序,就连街上的乞丐也会懒洋洋的晒太阳。倒是个适合修养的地方。”
  “三哥你说这是好地方,不若多留几日。我看你愿不愿意?”周四郎嗤笑。平川镇地方偏,南来北往的都不太方便,他们逛此地商铺的时候,发现这里时兴的东西,在隆县早已经过时许久了。
  “我自然是不愿意。”周三郎站起身拍了拍容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谓成家立业,你如今成了家,可能很快就能当上父亲。呆在这个小地方,怎么能有建树?以后又如何养家?”
  容谦缄默。他以前和周家表哥厮混,大家都一样,但如今他们之前却有了不小的距离,他是有感觉的。但周家子孙昌盛,他娘却只有他一个。
  “你好生想想吧。”周三郎没有多说,大道理什么的,说得多了,平白惹人厌烦。只是在辞行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把相同含义的话,在容夫人面前说了一次。
  容夫人神色如常,只是说了一句:“我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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