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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颤 作者:孤山一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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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子的详情,“他们在讨论的时候,有一个证据拿不下。我在旁边提了一句自己的想法。当时一拨人都夸我啊,顺势也夸了这袁老头,袁老头当时没说什么,但回去后,就把我放在他的事务所里,给我安排最基础的活儿。复印文件啊,整理材料啊,扫地我也干过。”
陈哉=_=:“他觉得你太出风头了?”
邯墨笑笑,继续说:“我一有空就到他那儿去,他对我总是拉长脸的,但我仍旧死皮赖脸在他那儿做最基础的事儿,一分钱也不拿。一直做到我大学毕业,”邯墨说到这儿顿默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起了什么,然后他转过头看着陈哉,“他便把我打发走了,还是冷冰冰的模样,用他的拐杖在我肩上敲了了三下,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如果日后我成功了,也得在晚上时常想想,我当初在他那儿做了怎样的事儿,想想,我在复印文件,整理材料,拖地扫地时心里是怎样一个心境。”
“第二句是,无论以后我在律师圈子里混成怎样,都别说我是他袁铁牙的学生。说第三句的时候,他用拐杖指了指我的眼睛,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邯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拿过照片又看了半响,最后用手指弹了弹照片,“挺可爱的老头。”
陈哉皱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什么意思?”
那时岁月如此静好着。
邯墨拧眉毛:“嗯,也许他已经预感到,以后我会娶一个会跟自己读者调情的老婆,当我这位老婆天天跟一帮姑娘调情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就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嘿~~那时这男人的表情真是坏透了!
【86】点点滴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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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吴芃辈刚开口,便觉得这事儿他不便过问,又把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转头看了看陈哉,沉默不语。
他刚带陈哉出来,在门口便碰到陈爸陈妈。陈爸面色不好地问陈哉去哪儿,陈哉实话实说:“给邯墨找律师去。”
陈爸当即大发雷霆,陈哉不理,让吴芃辈赶紧推着她离开。
吴芃辈一直小心翼翼地瞄陈哉的脸色:“还好吧?”
陈哉点头:“嗯。”
但这姑娘嘴角下挂,一看就是幅心事重重的忧虑模样。
吴芃辈想逗她开心:“要不要听歌?”眼睛特清澈真诚。
陈哉暗暗瞟他一眼:“你自己唱啊?”
吴芃辈点头:“嗯。”
陈哉=_=:“不要!”
拒绝的干净利落,毫不留情面。吴芃辈便觉得喉咙一紧,特失败的感觉。不是失败他不能唱歌,而是失败他唱的歌没法逗陈哉开心。
但陈哉刚才一瞟眼,发现了刹车旁边放着的两朵枯掉的玉兰花。花瓣都黄掉了,蔫蔫地挂下来,拿起来闻一闻,已经没有任何香味了。
“哦,前些日子买的,枯掉了,一直忘了扔。”吴芃辈解释着。
但他的话陈哉一句也没听进去。
只是她突然觉得这玉兰花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一阵一阵的,从鼻腔里面渗进去,通过喉咙,到达肺部,不知怎的,鼻子一酸,便觉得挺难过。
她又想起了邯墨。想起一个人真的近乎是种本能。
一到了玉兰花开的季节,高架下面的十字路口都会有些人在挎着篮子卖花。一跳了红灯,车子纷纷停下来,这些卖花的人就会上来,一辆车子一辆车子的挨个儿问司机要不要买花。
挺危险的。陈哉顶不喜欢这些人了。
有个老大妈就上了来,敲着邯墨这边的车玻璃,举了举手里串成条的玉兰花。
“别买,他们尝着了甜头还会聚在这儿的,路口,多危险啊。”陈哉坐在副驾驶座上,直皱眉。
邯墨没听她的话,将车门打开,摸出五块钱,买了串成项链模样的玉兰花。
老大妈的脖子上绑着一块湿毛巾,去热,将花串小心翼翼地递了进来,看看陈哉,又看看邯墨,黑黝黝的皮肤都笑出了油光:“你们顶登对了咧。”
浓重的口音。
邯墨便笑着点头:“我们已经结婚了。她是我老婆。”
尾音上扬,颇是骄傲的语气。
“哦!”老大妈笑,又从篮子里摸出了一朵玉兰花递上来,“给,送你们的!”
邯墨接过:“谢谢啊。”摇上车窗,车外的老大妈又冲他们笑了笑,去后面的车子那儿卖花了。
陈哉接过邯墨递过来的花串,整个车子便都是香的了。花很新鲜,花瓣都是娇嫩娇嫩的,白线穿过花梗,串成了条。陈哉把它挂在车背上,香气太浓了:“味道是好闻,我记得以前也有的卖,那时我外婆还在,便会买一株回来用别针别在手绢上。哦,小时候我外婆都会给我准备一条干净的手帕,折成整齐的长条,别在我胸口的,在幼儿园吃饭啊,方便抹干净嘴巴。玉兰花别在手绢上,再连同着手绢别在胸口上,嘿嘿,那时便很洋气呢,所有小朋友都会围在我周围吸气儿。”
邯墨听着也笑,阳光从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散下来,把他的嘴角也映出了一抹光:“恩。我小时候我妈也会给我准备一块手绢,那时应该还没有现在一包一包的纸巾吧?我是一天丢一块手帕,我妈用针在手帕下面缝了我的名字,可我还会丢。问我手帕哪儿去了,我就说我不知道。没少被我妈骂。”一顿,转过头来坏笑,“其实我是把手帕送给坐在我前面的小姑娘了,她扎着两根马尾辫,绑着黄色的橡皮筋,我老喜欢抓揪她辫子玩,就觉得好看,我揪疼她了她就哭,我就把我的手帕给她抹眼泪。我揪一回她哭一回,她哭一回,我就把手帕送给她抹眼泪,哈哈。”
邯墨说着自己都笑起来。
陈哉没笑,斜着眼睛瞟他,冷冰冰一句:“呦吼,不错嘛,这么小就已经情窦初开了~”
邯墨得瑟:“那是,前面一切的情窦初开都是为霸占你而打经验基础的。”说完,转过身来,朝她坏意地眨眼睛。
有时候,这厮挺流氓的。陈哉还真说不过他。
玉兰花的味道一阵一阵地香,这味道飘在邯墨的车里,车里有她,有他。一路向家。
想起来,心里酸涩得不行。
现在,陈哉捻着吴芃辈车里枯掉的玉兰花,觉得
邯墨,我很想念你。你一定想不到这种想念的程度。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可能比较晚了哦,等不到的姑娘可以明天看~~】
【88】点点滴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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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他。”陈哉把玉兰花给放了回去,抬头看看吴芃辈,转过脑袋,不说话了。
吴芃辈觉得喉咙一紧,沉默了很久才“嗯”了一声,便觉得整个车厢都压抑了。
“今天你穿了衬衫。”陈哉没转头看他,目光不知道放在了哪里,“还有西装裤。所以今天你走进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这让我想起邯墨。吴芃辈你看,没有办法了,曾经那么不在乎的细节,都让我较真地回忆起来了。所以,得让他快点回来啊,要不然,日子可真折磨。”
这是吴芃辈第一次听陈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很淡的语气,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自嘲的笑,笑得别提多难看了。
“嗯,还有呢?”吴芃辈也淡淡地问。其实他心里挺难过,噗嗤噗嗤地冒酸水,但他主张陈哉都说出来。他今天看到陈爸陈妈的反应,便知道,这些话陈哉没人能讲,憋太久了。憋太久,对她不好。如果,能做一个她倾诉的对象,或许也挺好的。
“还有?”陈哉将脑袋靠在玻璃上,“我曾经有段时间很喜欢给他买衬衫。我去逛商场,当看到模特身上穿着的好看的衣服时,便想给他买。他肩膀宽,架着西装最好看了。我便总会进男装店给他挑选挑着这些衣服的时候,我觉得我老幸福了。为自己丈夫挑衣服,真的是很幸福的事儿。哦,还在谈恋爱那会儿,我最喜欢看他春秋的时候,穿着白衬衫,白衬衫外套着西装背心,扣子全扣上,便会把身子骨绷紧,身子有料,又戴着副细框眼镜,很干净的圆寸,露出好看的鬓角,坐那儿,挑着嘴笑。这模样,看多少次都有初恋的感觉。”说到这里,陈哉便笑, 笑声晃到了吴芃辈的心里。
“但再后来,明确了要结婚,到结婚后,他再这幅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我瞧着就没啥感觉了。”陈哉笑,偏了偏脑袋,“莫非是审美疲劳?”
吴芃辈静静地听着,安静地笑着。
“我喜欢给他挑衣服,但给我自己买衣服我便犯懒,提不起兴致去逛。因为呆在家里码字的时间较多,出去的时间少,所以衣服几件就够。但他在外面看着满意的衣服都会给我买回来。夏天的时候给我买的都是连衣裙,冬天的时候会买大衣,给我买的大衣的风格,会跟他的极像,他给我买过一件灰色的,毛呢的,他自己有一件黑色的,也是毛呢的,我会围蓝色的围巾,他围棕色的,我们俩个穿成这样出去,别人都朝我们看。他就特得瑟,揽着我的肩膀走在旁边,脚步都能飞起来。”陈哉一顿,“哦,他遇上朋友就会跟他们介绍,这是我老婆。如果别人夸我漂亮,他会毫不客气地说,那是当然啊!跟小孩子似的。”
一说起邯墨,她便能说上很长时间:“有一次在超市里遇上他的朋友,别人也和自家的妻子出来买东西。他揽着我做介绍,对方很客气地夸我,说我漂亮,跟他很登对。这家伙站在我旁边,很认真地点头,说,我老婆是最漂亮的。但却丝毫没有夸对方妻子的意思,正眼也没瞧,只平淡地说了声你好,寒暄都没有噗”陈哉笑出来,“对方还挺尴尬的。最后只得我客气回去。”
似乎是想起当时的场景,陈哉便没停止过笑,笑着笑着她又安静下来了:“吴芃辈我得努力。”
努力什么?她没说话了,之后,一句话也没说了。
吴芃辈就这么安静地听着。良久才开口:“挺好的,你很幸福。”
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一直持续到袁铁牙所下榻的酒店。
吴芃辈推着陈哉上去,找到袁铁牙所在的房间。从电梯里出来,刚到袁铁牙所在的房间门口,便看到有两个人站在了门口。
陈哉抬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邯墨的父母!
他们没有看到陈哉,尤数邯妈情绪最激动,拍着房间的门,嚎啕大哭,哭声中,她突然跪在了地上:“袁律师,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儿子啊!他可是你的学生你救救他啊!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啊!”
说完,邯妈对着门就磕起了头。
“咚咚咚”三声响,大门依旧紧闭着。
吴芃辈推着陈哉看得这幅景象,直发愣。
陈哉也静默地看着,半响,揉了揉太阳穴,开口:“完了,有人比我早一步磕头了”
吴芃辈一口血涌到喉咙口:“别告诉我,原先你也打算直接给人家跪起磕头啊!!!!”
陈哉点头:“嗯”停顿一下,“看来这招不管用”
吴芃辈:“!!!!!”
【89】陈哉出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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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我过去吧”陈哉抬头看着他。
吴芃辈在这时候才有点担心起来,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想法,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出来护住她。
推着陈哉过去,邯爸要拽邯妈起来,被邯妈一胳膊甩了开来。她还在那儿哭,跪在地上当真是眼也没眨一下。哭着哭着,听到动静,站头朝陈哉看来,那哭声像被堵住似的,张大嘴,卡在器官里一个声调都发不出来,所有的表情和动作全部停顿住,就这么错愕又惊讶的看着陈哉,那表情里,还带着很多复杂矛盾的感情。
邯爸也没有想到陈哉会出现在这里,俩老就这么僵硬在那里,好长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陈哉的眼睛往他们脸上定格半响,转头,没打招呼,就这么平淡地把眼神移了过去,跟碰着陌生人似的。直到陈哉把眼神移开,俩老才反应过来,邯妈刷地从地上站起来,跟邯爸站在一起,面色僵硬地看着陈哉,身体在发抖。
吴芃辈推着陈哉来到门边,陈哉叩门,门里没反应,她也不急,就这么平静地坐在轮椅上,等。
这么大的轮椅堵在门口,邯妈有点看不下去:“你来做什么?”
陈哉充耳不闻。
邯爸悄悄地拉了拉邯妈的袖子,邯妈甩掉他的手,情绪难免有些激动,看着陈哉:“邯墨的事我们会解决的,不需要你!”
陈哉还是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那儿。
这就让邯妈有点看不下去,忒不礼貌了!她本来就不喜陈哉,现在自家儿子出事儿了,这么长时间俩人没见面,嘿~今天见着第一面,不向她打招呼就算,还这般甩脸色给她看??
邯妈觉得自己求人求到连老脸都不顾了,现在陈哉还给她甩脸色,于是什么脾气都开始往上涌了。上来扣住陈哉的轮椅就把她往外推,吴芃辈一眯眼,一手扶着陈哉的轮椅,一手架住邯妈的胳膊:“都老人家了,怎得还跟小辈过不去?”
“干什么干什么!放手啊!!你谁啊!这是我们家事,轮得着你管吗!”邯爸看吴芃辈动手上了,立马就去推吴芃辈。吴芃辈块头大啊,横在俩老面前,一瞪眼,就是干架的姿势。
邯妈看着吴芃辈,又去看陈哉,气得直发抖,嗓门就往上蹿:“你谁啊?怎么,你还要打我们这两个老骨头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掺合什么啊?啊”
邯妈还要吼下去,但没想到,门忽然被打开了。
门小小地开了一道,一个挺清秀的男人站在那儿,蹙着眉毛,看着邯妈:“别在袁老师门口吵。袁老师让你们离开,要不然我们就通知酒店保安了。”
邯妈哪儿肯依,好不容易门开了,便把陈哉往旁边推,自己挤着身子过来,双手扳着门不松手:“你就让我们见见袁律师吧啊?就让我们见见他吧”因为太用力,又使劲地挤着陈哉,两只手抬着陈哉轮椅的一边就推。
“啊!”陈哉的轮椅忽然翻斜,陈哉整个人重心不稳,眼见着就要连同轮椅一起侧翻。
“小心!”吴芃辈赶紧托住轮椅的另一边,站在门口的小伙儿也欲立马去扶。轮椅固定了,但陈哉整个人都是倾斜的,落回轮椅上时牵扯到了脚,“呯”地一声撞在了轮椅的扶手上,咬牙没交,疼得脸都白了。
“看看!挤什么挤啊!”小伙真是嫌邯妈烦了,“赶紧离开的!”双手堵着门,没让邯妈进。
倒是陈哉疼得脸发白的样子,让小伙为难了一下:“没事儿吧?”
陈哉摇头。
门正好开了一小半,陈哉可以看到袁铁牙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正好,他也转过头来看她,人老,但那双眼却还极其刁着。瞟过来便觉得身上发寒。
小伙便把门合上了。袁铁牙那双眼睛也被阻隔在里面了。
邯妈站在旁边喘着粗气,看看陈哉,伫在门前好一会儿,许是觉得心酸,又开始哭了。
吴芃辈弯下身子问陈哉:“没事儿吧?”
陈哉低着脑袋,摇摇头。
这会儿,门又开了,还是那个小伙子,看着陈哉:“你进来吧。”主动来推陈哉,就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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