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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神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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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闻言自己也愣了下,心思也打了个圈,过了遍这个问题。是啊,他这是在发哪门子的脾气,从他母亲被害后,几乎再也没有事情可以让他动怒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儿子待久了,自己也开始跟毛头小子一样,沉稳都没了。
但是他想归想,面上是没流露出来,只是看易蒙蒙像只呲牙咧嘴的小兽一样,忍不住心里又荡漾了一番,搞得他还没弄明白前一个问题,又陷在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感觉里了。
易蒙蒙看他这个样子,又想骂人了,可结果安修下一句话就把她给老老实实定在了原位。
“蒙,欺骗、昏迷的意思。易蒙蒙,地球已经没有人了。”
脑子里轰地一声,那一刻有一些零星的画面跟声音终于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你是谁?’‘易蒙蒙。’
‘你从哪里来?’‘我从地球上来。’
‘地球?’‘嗯,地球。’
‘为什么接近我们?’‘你们这次任务有危险,我必须要帮你们化解。’
易蒙蒙脸色大变,而面前这个男人显然此时被杂七杂八的心情搞得混乱,并不愿意轻易放过她。
“为了告别过去?还是你根本没有那些过去?易蒙蒙小姐。”(未完待续。。)
174 乱了乱了
易蒙蒙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脊梁骨涌上来,安修的那双毫无表情的黑眸,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让她无所遁形。
只一小会,易蒙蒙的心跳就迅速的加快。出道以来,她从没有这种紧张感觉。
是自己太松懈了吗?一边排斥这个男人,一边却慢慢习惯着他渗透进她的生活。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的看相本能。
当易蒙蒙再次仰头望向安修的时候,他那张坚毅阳刚的俊脸好似第一次那么清晰。她这才惊觉,自从这男人剃掉胡子,完全显现面相后,她都没有这样认真审视过他。
这男人位居印堂之上的前额正中部,丰隆平满,光润开宽。更有纵骨耸起,和鼻骨相连,通过山根,印堂一气呵成,直达额顶,伏犀贯顶。而前额天左右的日月角,则高圆明净,也是微微的隆起。所谓头角峥嵘,这男人一生成就绝不在一般人之下。
而她之前从未观察过的下巴,颏圆颐丰,此处是相学十二宫之奴仆宫,这男人此处气运旺盛,可见拥护者、同僚部属支持者众多,倒是符合佣兵界第一把交椅的地位。
而他此刻紧闭的嘴唇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即便说话的时候也有棱有角。这种唇型的人极度有原则,是十头牛都拽不回来的那种倔脾气,基本上是言出必行,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人。
这么一个男人,她竟然最近开始忽视他的可怕,是因为他一直默默的跟在易小九后面?还是因为最近这个人脸上越来越浓重的一丝人气?
安修盯着易蒙蒙的脸蛋半响,神色难辨,看她不说话,也没再给她扔一个重磅炸弹。反倒是慢慢松开了先去抓住她的手,抱拳在胸前俯视着她,等她从一脸追忆跟无数思想斗争的状态中醒来。
“你、早就知道了?”易蒙蒙研究了一圈。终于哑着嗓子问到了这个核心问题。
安修一双剑眉挑了挑,抬了抬下巴,“想起来了?”
这种欠扁的样子,让易蒙蒙恨不得踩他两脚,再用狗血喷他一脸。
“你催眠我?你当年就知道?那为什么还接近我跟小九?”易蒙蒙一脸愤慨,这男人不吭不响这么三个月,合着就是在看她笑话。亏得她还以为自己挺有瞒天过海的天赋,更是为文薇薇当年没跟这安四少过多接触而窃喜。
“小九是我的孩子,跟你是谁没关系。”安修双手环胸,把易蒙蒙炸毛的表情都收入眼底。黑眸却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
易蒙蒙真想学泼妇的样子,喷几句脏话,但抿抿唇她还是咽了下去。安修,很好,她记住了!此仇不报,她就不姓易!
“那敢情好!我不反对你跟孩子相处,你也别多管我的闲事!”易蒙蒙杏眼微眯,没人可以威胁她,否则她就不客气了。
“文薇薇也是被你们安家害死的!”她鼻孔里哼了哼。又补充一句。
也不知是她充满威胁的凶狠样子,还是她说的话,让安修眸子一暗,黑眸中闪过一道易蒙蒙不曾看过的神色。但很快男人的眼眸又恢复了平静。
易蒙蒙看得一愣,是她看错了?这个从来自大自负的男人,怎么会流露出这种软弱的歉意?
“我再说一次,你是孩子的父亲。但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两不干涉。”易蒙蒙烦躁地挥去心中的古怪,不再去看男人那双沉寂的眼眸。“晚上看好小九,我出去了。”
她的心里有些很奇怪的东西牵扯在一起,让她一刻都不想在房间里面对这个男人。这种彻头彻尾被人审视看穿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而安修这次并没阻止她的离去,无声地目送着她离开,剑眉皱了起来。
自己早在看到这么几年孩子跟她的生活互动之后就决定了,哪怕是文薇薇也好,易蒙蒙也好,或者另一个有图谋的陌生女人也好,他都不会在意。
他在这个女人的眼神里,看到的不是曾经文薇薇有的那种高傲轻慢,也不是曾经小女孩式的天真愚蠢,而是一个母亲对孩子毫不掩饰的爱。
他可以强势地把孩子带走自己教养,甚至封印孩子的这段记忆,让他安心跟着自己生活。他也可以间隔着日子来看孩子,给他一份来自父亲的教导,尽到身为父亲的责任。但他竟然都没有这么做。
三个月前,当他在林子里发现这个女人抱着孩子不顾一切逃离危机时,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让自己都吃惊的决定,留在这对母子的身边。
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安修的眼前闪过许多三个月来的各种画面。易蒙蒙对儿子又爱又气的表情,跟儿子学着猪样相互拱鼻子的样子,两人挤在晒台上挠痒痒发出的笑声,还有她在厨房洗手作羹汤的忙碌
他的那双冷硬眼眸,慢慢地变得柔和,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当年,她一个人抱着一月大的孩子,冲进他们的佣兵老巢,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唯独在儿子哭闹的时候惊慌失措,可一对杏眼却是充满了对孩子的怜爱与疼惜。
他曾经也想过很久,甚至派人去查了许多曾经被忽略的细节。如果文薇薇已死,那这个抱着他血脉又长着跟文薇薇一样脸蛋的女人,是谁呢?
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明明跟孩子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女人脸上,看到他陷入沉睡的母亲脸上那温柔又细腻的表情呢?
这个问题,越是靠近母子俩的生活,越是变得强烈,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她比他还像只刺猬,他并不想去揭穿这层蒙纱,让她离得更远。当他惊觉自己这种念头的时候,就开始更加专注地观察这个平时表情淡漠的女人。
可今天,一个臭小子的亲近称呼,就让他失控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会失控成这样,把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安修的眉头紧皱,唇线抿得更紧了,结果他不仅没得到答案,反而还将易蒙蒙给惊到了,最后充满敌意的小眼神他可是看到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安修很不爽地动动胳膊,决定去找人发泄下。
而此时走在酒店楼道里的易蒙蒙,一颗心还扑通扑通直跳,她还真怕安修翻脸不认人,就把小九抱走来个消失,或者又卑鄙地对她出手抹去她的记忆。
幸好,这男人还讲点道理,大男子主义的很,不轻易对女人出手。
易蒙蒙一边大呼庆幸,一边就去大厅里找等得焦躁的风如澜。
“大小姐,你终于来了,天都要黑了!”风如澜在大厅坐了一会,就开始在门口转圈,眼瞅着等的人终于来了,立刻松了一口气,“赶紧赶紧,我们赶紧实施计划去!”
易蒙蒙点点头,此时也没心情去纠正人家刚刚的称呼问题,跟着风如澜走出宾馆。
出了这大门,风如澜脸上就堆了个英俊的笑容,让门口附近的不少女孩儿都投来了热切的目光。
“嘿嘿,今天开始我都听你的了。你说往哪儿咱们就往哪儿,你说干什么咱们就干啥。”风如澜想想就忍不住地笑,但又觉得易蒙蒙在,不能笑得太夸张,一张清秀的俊脸都要生生扭曲了。
易蒙蒙翻了个白眼,她刚受到惊吓,现在心情可不好,一点都笑不出来。
不过她也是个随性的,既然事情过去了,就不再去想,干脆放下。发现就发现了呗,没啥大不了,要抢儿子人家流氓头子早干了,何必等到今天。这么一想,她心里更是松快了几分。
他们居住的这家宾馆,是这颗无名星球上的廉价小型旅馆,大多比赛的队伍尤其是有实力的都离他们千里之外呢。
这家小宾馆地方虽小,家具虽旧,但是外面的景致却是很好。从正门口出来,就是一条长长的林荫小道,这六七月的热气在这条小路上也去了个三四分,倒是个乘凉的好去处。
说来这无名星本来也没有人居住,但后来被灵师协会相中,作为每次的报名初赛地点,这才吸引了不少生意人把眼光放在了这里。
如今,这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旅游景点。没准儿,哪个年轻的姑娘儿就能在这儿找到一个厉害的灵师当金龟婿。咳,基于类似这种原因,这边一到了比赛季,人流就要翻个十倍。这次要不是莫雷早定了房间,估计连谁的地方都没了。
“嗯,就在这儿吧。”易蒙蒙踱了几步,终于看准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左右又张望了下,满意地点点头。
风如澜原本还兴奋地走在她边上,哪里想到她突然就停了脚步,足足走出去个四五米,他才回过神来,“这儿?”
他跟着易蒙蒙,学着她的样子,扬起俊逸的下巴,抬起银灰色眼眸,瞅着脑袋上那厚重得遮掉日光的树叶,然后跟着她踱了几步,看了看来路的景致,一脸茫然。
这整条林荫小道都看不出什么特殊,易蒙蒙现在站定的地方,在他看来更是千篇一律的景致。不管是那刚来的路口,还是前头的小喷泉,在他眼里,都要比这块破地方好多了。
“你去搬个桌子过来,另外找块横幅。”易蒙蒙神神叨叨地又加了一句。
在风如澜更茫然的时候,易大师则是心中暗爽。
这摆个路边摊,写个铁算神卜的布子,这种体验生活的自然场景,她都肖想十几年了。(未完待续。。)
175 摆摊算卦第一步
风如澜被易蒙蒙坚定无比的火热眼神震撼,只能耐着性子又走回旅馆问人家借了桌椅,又问人家要了条陈旧的大桌布。
“嗯嗯,就是这样。”易蒙蒙把桌子一横,然后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了位子上。
风如澜拿着桌布,完全不明白。
“别傻站着,你用风刃把布裁开,我要这样宽这样长的一条。”易蒙蒙翘了翘腿,然后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白纸跟笔,又把随身的三枚铜钱分开扣在桌上。
好吧,看不懂,完全看不懂。风如澜伸出插在口袋里的手,吊儿郎当地照着易蒙蒙的指示做。
等五分钟后,易蒙蒙所梦想的街头算命摊就已经完成了。
而风如澜瞅着面前一个小桌子加一个矮凳,上面稀稀落落的一小叠纸跟支黑笔,半饷找不到个形容词。
“这是什么意思?”风如澜指指自己刚写完墨迹都还没干的横幅。
只见这已经洗得发黄的布上,歪歪扭扭八个大字,“铁口直断,一卦千金”。
易蒙蒙努努嘴,摆出一副高深样子,“就是字面的意思。”
“啊?”风如澜张大了嘴。
“意思就是,找我算卦,每卦要一万起算。”易蒙蒙靠在椅背上,伸出自己细嫩的白手,指尖轻点指节。这还是打折的,那时候的千金,至少是如今的五十万能量币。
“一万?”某风的嘴张得更大了,重重的喘了口气。
他们刚拿到的初赛水晶卡,每个队伍只有五百能量币。多少个五百,才是一万。他有点算不过来了。
“那真的有人来吗?”风如澜很不确定地瞧瞧四周。
这条小道没什么人经过,两边的树荫都黑漆漆的,一个人走还有点小阴森。
易蒙蒙抬头看了眼他,“所以,我才跟你合作。现在是你的表现时间了。”
“我?”风如澜指着自己。这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啊,“我要怎么表现?”
“拉客啊,”易蒙蒙翻了个白眼,“你站到入口的地方,看到有人经过就拉进来。”
“啊?不是吧?这我不会啊。”他又不是七雾那个搔首弄姿拉皮条的。
易蒙蒙不耐烦地扣扣桌子,“你现在站过去,看到谁面色不好或者脸色郁结的,就说你知道他在烦恼什么,拉他进来。”
风如澜眨眨眼睛,很不确定地看看易蒙蒙。看她满脸认真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才吞了下口水,傻愣愣地点点头。
“快去啊,是谁想要赚钱的啊?”易蒙蒙不满了,早知道这人扭扭捏捏,还不如换个人合作。
“我去我去”风如澜一想到这次的目标,顿时咬了咬牙,艰难地迈开了步子。
“等等。东西带上啊。”易蒙蒙敲敲旁边刚做好的横幅,“带上,没人的时候就吆喝两声。”
风如澜一看那天书一样的八个大字,头都大了。嫌弃地捡起易蒙蒙刚从地上捡的小树枝,把这布给挑了起来。
“那我去了。”风如澜跟个小媳妇一样儿,一步三回头,步子迈得忒小。
没法子。丢人啊。
他风家可曾经也是响当当的灵师贵族血统,在宇宙里也是创出名声的。从小他这个独子,受到的就是高等教育。礼仪训练到位。就算现在家族落魄了,他一个人出来闯荡,又呆在蓝灵这个鸟不拉屎的坑里,但好歹也是一介灵师。
灵师是什么身份?是千万普通人仰望的啊!
风如澜实在没法想象,自己还没在这比赛上出风头,反而拎了快破布写着咒语一样的八个天字,要去吆喝。
吆喝啥呢?他还没很明白。
他正在神游般的自怨自艾,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打架,遇到人他也尴尬,不遇到人他也看着傻逼啊。可还就巧了,他一从小路出来,还没踏出去,就看到面前走过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
这人面色好不好,脸色郁闷不郁闷,他完全没瞧出来,人家就已经跟他擦肩而过了。
风如澜纠结上了,这要怎么破?
左右看了眼周边的荒凉,又咬牙回想了下今天七雾那魂淡对自己的挑衅,他当下就一个箭步跨了出去。
为了冠军,为了奴隶,为了扬眉吐气!风如澜狠狠地握了个拳头,给自己打气。
但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到底也没拉下脸面当街拦住人家,更不好意思让人家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破布。
最后挣扎了一番,也就零点零零秒的时间,风如澜急中生智,用力地朝男人挥了挥手臂。
只见一阵树摇衣动,地上铺着的层层落叶都卷了起来,飘舞在半空。而走出不远的秃顶男人,夹在胳膊间的小皮包更是嗖地就滑了出来,还奇异地滑行了两三米,才啪嗒一下随着落叶掉在地上。
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也就一个眨眼。
风如澜松了口气,收回了手,赶紧几步上前,替人家先一步捡起地上的皮包,这才对人家露出个无害的英俊笑容,“你的东西掉了。”
秃顶男人一愣,显然不明白刚刚怎么走的好好,就突然刮起了一阵妖风。看着离自己老远的皮包,更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总算他还是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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