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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来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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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缎摇摇头,“我到这里的时候,只有一个侍女在这里。你要找养鹦鹉的侍女做什么?”
“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要请教她一下。既然没有看到,那我先去别处找找。”湖白转身欲走。祝缎忽然拉住她的衣袖,她转头不解地看着他,祝缎却一把拥住了她。
湖白大骇,开始挣脱,但祝缎抱得很紧,他甚至凑过来,似乎要咬住她的耳朵,湖白立马安静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祝缎轻轻说道,“别动,有人在监督我们。”
四周安静得很,湖白听到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来监视,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她一把推开祝缎,瞪大眼睛看他,“好玩吗?”
祝缎一脸无辜,“刚才真的有人在监视我们。”
“所以你是故意的咯,我们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干嘛要,要”湖白红着脸说不下去。
祝缎一本正经的,“就是因为没有什么,才要做点什么呀,不然那个侍女回去不好交差。”
“你”湖白彻底无语。

本来没有什么的,被他这样一抱,没有什么也变成有什么了。等传到夫人耳里,吃亏的还不是自己!湖白没想到自己也会中招,祝缎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忽然满脸涨红,“到时候姑姑问起来,我一定高抬大轿来迎娶你!”
“你越说越离谱!”湖白转身飞快地跑开。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没有再叫他三少爷了。
祝缎独自留在后面笑着。






第24章 夜访绣楼
一个下午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或许大家心中都已经认定顾银绫是凶手,也就不太积极了。
顾家是官宦人家,事情到这一步,顾金绫早已说这是家事,姐妹们也纷纷开始袖手旁观。

湖白坐在绣楼里刺绣,有些心神不宁,现在天色渐晚,碧纨掌着烛灯走过来,见湖白面前的丝绸面上依旧空白一片,忍不住皱眉,红唇张启,“你今天又跑出去了?昨天的绣品就已经移到今天来赶,明天一大早儿城里的绣铺就要来收货了,莫非你今夜要呆在这里一夜赶工?湖白小姐,你让我说什么好!”碧纨咬着唇,又开始唠唠叨叨,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湖白抬头见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你最近怎么了,老是爱哭。”语气里微微有些抱怨。
碧纨一听,直接将手中的烛灯重重地按在窗台边上,“连你嫌我烦了,赶明儿我就走,这宅子已经容不下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丫鬟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又何必应了夫人的话来侍奉小姐!”她说完就转身跑下楼,寂静的绣楼回荡着少女气愤的脚步声。
湖白一动不动,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她明知碧纨虽然说话尖酸但心里一直是向着自己,从小到大她时时铭记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不轻易说话,行事低调谨慎,这么多年,本应早就养成习惯,最近却屡屡失态,她想到自己方才的心思,面上又浮出一丝红晕来,几许狼狈几许烦恼。

她借着烛光低下头,手里还有三件绣品要她完成,看来确实要连夜赶工了。四周陷入静悄悄的氛围,偶尔只有灯花轻微爆破的声音,湖白揉了揉眼睛,将绸面翻转过来,手中丝线繁冗复杂,她抬手挑了挑灯,让光更明亮一些,挑出适合的颜色。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湖白以为是去而复返的碧纨,她没有抬头。

脚步声消失了,人却没有过来,一片死寂里湖白抬起头,手里扯着一根浅红细线,灯光映着她的脸忽明忽灭的,她坐在那里好像一个娴静的仕女,淡眉大眼,肤色雪白,背后是古色古香的菱形红格木窗,一缕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湖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来人。

“嘘!”来人虚张声势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飞快地一闪,藏在一个花架子后面。因为楼梯下又传来脚步声。湖白眨眨眼,没有弄出声音,脚步声毫无顾忌地踏上来,湖白听到这个熟悉的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有鲁浣纱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夜入绣楼。鲁浣纱几乎是三步做两步地走过来,“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害我找了一圈。”她说话也大声,响在沉寂的绣楼分外响亮,中气十足。
湖白从一边拿出圆凳,“来,你坐这里。坐一会儿你就回去睡觉。”
然后她低下头开始穿针引线,不再搭理她。
鲁浣纱无聊地看着她,偶尔伸手帮她挑拣一些颜色难找的丝线。她们早已形成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默契,就像这次,鲁浣纱来找湖白,一个没问来意,一个也不说,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并肩而坐,甚至都不说话,绣楼又重新沉入寂静之中。

绣帕上的杏花小楼图案渐渐成形,湖白轻轻拂去上面的碎丝,把它铺开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给鲁浣纱看,“妹妹喜欢这种风格吗?”
鲁浣纱接过来,没有多少兴趣,“姐姐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花儿帕儿的。”
湖白无奈一笑,然后将成品小心翼翼地放入沉香木匣子里。“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湖白边说边拿出一件轻纱披风来。
“姐姐要坐在这里坐一夜吗?”鲁浣纱打了个哈欠,心里不舍得离开,“你也要早点睡啊。”
“我知道,你先回去。待会我就下楼。”湖白低下头,不再多话。

鲁浣纱把她带来的手提灯笼悬挂在窗边,然后拿走原先的那盏烛灯,独自走下楼,走到中途,才想到来这里的目的,转过身,却在不经意间看到花架后面藏着一个人影,她大声喊道,“是谁藏在那里!”
窗边的湖白懒洋洋地抬起脸,花架后面走出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正是夜访美人的祝缎。

祝缎呆在那里懊恼无比,他好不容易才等到鲁浣纱离开,结果就被发现了。再看湖白的反应,明显地置身事外,甚至有点幸灾乐祸。鲁浣纱倒被唬了一下,“三表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祝缎尴尬地一笑,“我就是好奇湖白妹妹是怎么刺绣的,来看看。”
“那你躲什么呢?鬼鬼祟祟,不安好心。”鲁浣纱狐疑地看着他,然后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来,跟我回去,不要再打扰姐姐了。”祝缎转头向湖白,希望她挽留自己,湖白指了指窗外的夜色,意思是天已经太晚了。祝缎只好跟着鲁浣纱离开。

等他们走后,湖白扑哧一笑。

月色下,走到足够远后,鲁浣纱忽然一把拉住不明所以的祝缎,“三表哥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祝缎点点头。
“那你一直等着对方长大的那个小姐呢?你这不是见异思迁吗?还有,”鲁浣纱压低嗓音恶狠狠地说道,“宝绫妹妹可是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你的!”她一想到自己的姐姐要被人抢走了,心里一团纷乱,再看眼前的祝缎,觉得他就是一条大灰狼,居心叵测地潜伏在姐姐妹妹群里伺机向她唯一的姐姐下手。
祝缎却觉得自己很冤枉,他等的那个小姐就是湖白好不好,至于宝绫妹妹,确实很头疼,不过貌似也不用他担心。因为祝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大姑母一向心高气傲,恐怕不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屈尊降贵”地下嫁祝家。
“浣纱妹妹,你不用瞎着急,你姐姐心里比你还要来得透亮,一般人很难欺负到她的。”祝缎笑嘻嘻地说道,心里却想着以后可是只能让他一人欺负的。鲁浣纱瞪大眼睛看着他,“哼,反正我不同意,姐姐早就说过了,她不嫁人的!”
祝缎不以为然,“哪有女子不出嫁的。”

鲁浣纱气呼呼地走了,她走到院门口才想起原本去找湖白是要跟她商量绸儿姐姐事件的,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鲁浣纱,你猪脑子啊!”她刚想转身重新去找湖白,自己的贴身侍女紫绡忽然从屋里掌灯走出来,“小姐,你刚才去哪了?”
原来紫绡一直在等鲁浣纱回来。
鲁浣纱往里看了一眼,赫然发现碧纨也在。她一直就跟碧纨不对头,现在看到紫绡竟然让碧纨走进自己的屋子,心里一阵恼火,“你怎么让她进我屋子!”碧纨闻言走出来,冷眼看着鲁浣纱。
鲁浣纱不甘示弱地瞪回她,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她今天可要好好让碧纨明白不可。
但是今天的碧纨有点不对劲,以往所向披靡的战斗力骤然下降,她很快地朝鲁浣纱行了个礼,“小姐既然不喜欢,那碧纨先走了。”
鲁浣纱早已摆好架势,准备好一腔话语,现在仿佛一拳打倒棉花上,有气无力,真没劲,“你,你站住!”
碧纨走在院子里,停下来,然后转身,“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的?”
鲁浣纱这才看到她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哭过,真稀奇,这样尖酸刻薄的人也会哭,鲁浣纱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紫绡在一边叹气,“小姐,就让碧纨姐姐走吧,她方才哭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哭?”
碧纨冷冷地说道,“那就不关小姐的事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她不说你说!”鲁浣纱朝着碧纨的背影扬了一下拳头,然后霍然转身对紫绡说道。
紫绡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心口,然后才低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因为夫人要赶我们走,夫人说等这些小姐少爷们回去后,就要让我们收拾包袱走人。碧纨姐姐心情本来就不好,今晚湖白小姐又烦她话多,她一伤心就跑到这里来哭诉了。紫绡,紫绡没办法,只能把她领进屋里。小姐可不要怪紫绡啊。”
紫绡说话语无伦次,心里害怕得很。鲁浣纱微微一愣,她似乎也把自己的一些事情给忘了。她虽然对紫绡没有多大感情,但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紫绡为人胆小又愚笨,家中又都倚赖她在鲁家这份月钱,如果赶出去了,这些侍女又该何去何从?
鲁浣纱看了紫绡一眼,“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情,让我留下你?”
“啊,小姐,”紫绡诧异地看着她,又慌忙低下头,“紫绡以为以为小姐不喜欢”
“算了,我还是明天问姐姐该怎么办吧。”鲁浣纱从来没觉得这么烦过,这就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吗?
她想,永远当一个孩子多好。

与此同时,绣楼里,湖白独自坐在灯下,背后的月亮渐渐西沉,而她手中还有最后一份绣品要赶工。她俯身绣一只白鹭许久,四周静悄悄,忽然她听到了一声惨叫!很短促很突兀。
湖白手中的绣花针滑落在地,她慢慢站起来。

这个惨叫声似乎是





第25章 快去救她
西月渐沉,湖白站在凌晨的微光里,仰着头朝绣楼旁边的小山望去,那条环山长廊上覆着开满花朵的杏树枝桠,而就在半山腰的杏花树上,赫然吊着一个人!

暮春凉凉的风吹来,湖白呆在原地足足一秒,然后她朝着长廊狂奔而去。
风,吹起了她散在后背的长发,她独自狂奔在空荡荡的长廊上,足音凌乱而空灵,仿佛刚从午夜的浓黑里苏醒的光芒,照在光滑的木板上,啪啦啪啦作响。她一个人,朝着那个刚刚死去的人奔去,眼泪缓慢地从眼角滑落,又飞入了夜风里。湖白抬起手,揩去剩下的一滴泪水,连指尖都是颤抖的。
她终于跑到了,气喘吁吁,双手扶膝,只顾盯着树梢下随风摇摆的女尸。

杏花树枝上悬着毫无意识的女尸,她双目圆瞪,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脖子被一条网绳紧紧吊着,青筋爆出,身上的碧色衣裙一半被撕扯掉了,露出雪白的小腿,一只脚掉了绣花鞋,露出蜷缩着的脚趾,摇摆在半空里。她是被活活绞死的。
湖白盯着她,月光越来越淡,而东边终于浮出一缕绯红的早霞,很快,第二天的光明即将来临,而碧纨,却永远见不到这春天的阳光了。“碧纨姐姐”湖白梦呓般,叫出她的名字。
不久之前,她明明才跟她拌嘴过,现在却已经失去灵魂如傀儡般被一条墨绿网绳吊在杏花树上,风忽然吹大了,湖白慢慢站直身体,她站在半山腰的长廊上,往下俯视陷入晨曦微蓝光芒中的鲁宅,这些深宅大院仿佛成了杀机重重的猛兽,潜伏着,然后出其不意地扑出来咬上一口,她站得直直的,仿佛一株白桦树,迎风不伏。

第一缕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颤悠悠地摇曳着,然后照在她身上,又是一个天亮。

现在她先要回去把最后一件绣品做好,然后再

在她绣完最后一针的时候,鲁浣纱一脸着急地踏上绣花楼,冲到她面前,“姐姐,碧纨她”
湖白抬起脸,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铺开绸缎,一只栩栩如生的白鹭。鲁浣纱被她那一眼震住了,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面前的湖白似乎跟以前的她不太一样,那一眼,冷酷残忍,竟让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事。
鲁浣纱站在绣架一边,一种被羞辱的情绪悄然升起,姐姐竟然不理她了!

湖白整理好一夜赶工出来的绣品,然后递给紧跟在鲁浣纱身后的紫绡,“还要麻烦你将这些绣品交给夫人过目了。”紫绡眼睛红彤彤的,她刚刚得知碧纨忽然死了,大哭了一场,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湖白又说了一遍,紫绡抬起眼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湖白小姐从来不会如此强势地命令人 ,在湖白几乎没有任何情感的眼光里,她连忙双手接过来。



落丘湖上,鲁家侍女沈花划着一艘渔船从藕花深处划出来。岸边站着一个身穿水红衣衫的少妇。
正是祝家四少爷正妻刘清宛。
旁边的侍女附在她耳边,“少夫人,就是她勾引了四少爷。”刘清宛微微眯了眼睛,看着沈花一点点划船靠近。
“那我们去会会她。”
乌篷船上的沈花一袭碎花裙子,衬着她那一身暖色调的深色皮肤,显得阳光健康。
她仰起脸,五官美艳。



湖白走下绣楼,鲁浣纱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内心的屈辱感一点点加深。隐隐地,她意识到湖白在怀疑自己。
前面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走着,而后面的少女满脸颓丧懊恼,但是谁都没有说话,鲁浣纱亦步亦趋地跟着。

湖白直接来到了顾家三姐妹居住的厢房。院子里,顾宝绫正在打秋千,而顾金绫坐在石桌边,手里拈着棋子跟自己下棋。羽扇被搁在一边,她那双乌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面前的棋局。
湖白径直越过她们,来到顾银绫的屋子前。顾家两姐妹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地看着她们。
门打开了,顾银绫雪白衣裳微微显露,然后湖白走进去,门又被关上。

“她们怎么了?”顾宝绫好奇地问鲁浣纱。
而鲁浣纱依旧一脸颓丧,她独自站在廊下等着湖白出来,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听到。

屋子里,顾银绫看着突然到访的湖白,她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湖白一直很安静,故而她对她没有多少印象。而现在这个长相美丽的少女就坐在她对面,满脸平静地看着她。顾银绫在她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与自己很相似的东西。
她的心微微一动,那是长久默默无闻形成的萧索孤冷。她们的眼睛颜色都很深,既像婴儿又像老人,没有人可以看透里面藏着什么,只有两个很相似的人。
“静姐姐说你很聪明,看来,你的确很聪明。”顾银绫揉着手心的绣帕。
“为什么这么说?”
顾银绫却低下头没有回答。

因为湖白进来后没有说话,她一直等着她开口,只要她开口了,很多事就可以开始讲了。
“你问吧,我知道昨夜你的贴身侍女被绞死在杏花树上,反正,大姐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即使你不问,回到顾家,我还是会受到惩罚的。”顾银绫深呼一口气,仿佛已经豁出去了。
湖白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对面的白衣少女抬头看了她一眼,“没用了,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我杀的。”
“那二少爷呢?”
顾银绫顿住,“他”她苦笑了一声,“只怕他是最相信我是凶手的。”祝锦是她可以依赖的唯一一个人,但他没有相信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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