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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绑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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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怎么样?”于是转头对龙少说:“他竟然勾结外人擅自逃跑,我要好好惩治他一番,龙少不会不舍得吧?”
  龙少觉得刚刚一直被徐沉的气势压着,很没有面子,不服气地说:“喂,他现在已经是本少爷的人了,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
  你,但是要动本少爷的人,你得先去问问我老子!”
  徐沉瞳孔收缩,笑容又冷了几分:“你的人?”然后环视手下,命令道:“你们,把他衣服扒了,轮着上。”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上来按住手脚,衬衣内裤转瞬被撕碎,有无数双手在身上游走,脖颈、胸膛、腰、大腿、小腿,甚至有手指已经伸进体内,少年骇得面色雪白,全身剧烈地颤抖,侧过头闭上眼睛,绝望的眼泪源源淌下,心里向上天祈求:让我现在就死吧。
  徐沉原本是打算旁观的,可看到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便想起那一日在自己面前象娇嫩的花一样绽放的身体,忽然就有些后悔,他挥退了那个正跃跃欲试的手下,说:“我先来。”然后亲自操刀上阵。
  当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时,少年心脏的剧痛也如期而至,痛到使他窒息,然后血腥涌上咽喉,少年心中感激着上天赐给他的病痛,昏迷过去。
  以往,徐沉顾及着他的目的还没达到,怕少年真的死掉,每次都是适可而止,而今天已经不必顾忌,更何况,他身体里燃烧着压抑许久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轻易无法平息,所以看到已经昏迷的少年,嘴角还在不停地淌出鲜血,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比以往更加激烈的方式,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少年的身体,一直到在少年的体内释放,才意犹未尽地撤出,随着他的撤出,是滚滚不尽的鲜血,转瞬把床垫浸透。
  当勇在会所的二楼看到徐沉并不着急派人去追,心就往下沉。心知不可能来得及追上小杰,他于是静静坐在车里,等着徐沉的手下出发,远远跟在他们后面,来到半山别墅前,把车停在树荫里,从山侧潜到别墅上方,就看到小杰被抱出来,血色的床单包裹着赤、裸的身体,身上还有血水不停地淌下,在经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勇回到车上,拼命抑制着自己不顾一切想撞上去的冲动,毕竟对方十几辆车,他不可能救出弟弟。他又跟了一段,发觉他们是回俱乐部的方向,于是转向,向着城外的苍山开去,在苍山顶上,从黑夜坐到清晨,眼看着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阳光瞬间洒遍大地,一切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他站起来,对自己说:“小杰,你和我都不能放弃!”


☆、濒死

  当小杰再次醒来的时候,绝望地发现自己还在地狱。他已是极度虚弱,皮肤苍白得透明,光是维持着呼吸和心跳,就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他都觉得像在海上漂,眼前还总起一片一片的雾,令他看不清也听不清。
  他其实离他心心念念要去的天堂,只差一步距离。
  劳伦斯说他已无能为力,这里设备不齐,光靠药物已经无济于事,严重的心脏衰竭、严重的肺功能衰竭、严重的失血,这样下去他随时会死,他必须要被往送大医院。
  然而徐沉的心里却对少年有着恨意,一想起他和龙少之间那种暧昧和默契的样子,显然早就和龙少之间有一腿,一想到这些,他就嫉妒得发狂。他从没对除少年外的其他人产生过这样强烈的独占欲望,他有怪异的洁癖,他喜欢纯洁无瑕,更喜欢把这种纯洁无瑕亲手毁去,他在这种毁灭中得到乐趣。他觉得少年用表面的清纯欺骗了他,就好象他看见冬天枝头的一朵洁白的梅花,不自禁地对它爱慕,走近才发现,那梅花原来藏着暗斑,他于是生气地把它揪下来,再跺脚将它踩入烂泥,以报复它对他的欺骗。所以,他做出那样残忍的决定,虽然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但他不承认那是心软,而是他要亲自报复,所以他如今打算对少年的生死漠不关心。
  更何况他已顾不上这些,他正在考虑怎样搞掉龙老大,拿到那样东西。那天他曾很想绑架龙少,要挟龙老大,但终究没有付诸行动,他还没准备好,一旦龙老大发狠,他不一定拼得过。
  他正在思量这些的时候,他的手下进来,说他们在南边的眼线传回信来,那边这回派了重量级人物来谈买卖,是南边那位大哥的亲兄弟,叫阮济,二十九岁。那位大哥最近不知为什么手头缺钱,所以派人来一次敲定两年的独家合作。而这边的兄弟也探得消息,说阮济已接触过龙老大和吴老大,正在联系各路道的兄弟,以期获得一个优厚的价钱。
  徐沉是在会所里招待的阮济和手下兄弟。阮济有个明显的特点,一只眼睛看不见,据说视神经的问题,所以眼睛外表很正常,但右眼没有光亮,所以阮济戴个金丝平光眼镜用以遮挡。席间徐沉仔细观察了,确实这样。这个阮济是个滑头,哼啊哈的貌似很赞同你,可其实他什么都没答应。
  直到阮济看到小杰的写真集,一只独眼有亮光闪过,但他什么都没说。徐沉说叫个人来陪他吧,问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说:“都行,都行,只要漂亮,都喜欢。”可是人找来了,他却表现出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后来徐沉没辙,拿出小杰
  的影集,说:“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阮济又独眼放光,说:“这个好,哈哈,这个好。”
  徐沉说:“可是他病得很重,得过几天。”阮济说:“不急,不急,呵呵。”
  徐沉急了:“那我现在把他找来,你看咱们的协议?”阮济说:“就照你说的办!”
  徐沉找到劳伦斯,问他有什么办法让少年暂时精神一点,有个重要客人点名要他。劳伦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想他今晚就死吗?”徐沉冷冷说:“反正他今晚不死,过两天也得死,是你说的。”劳伦斯定定看他,给了他一瓶药:“静脉注射”。然后飞回美国去了。
  徐沉进入小杰的房间,看着护士将药剂注射入少年的手臂,过了一会儿,少年从昏睡中醒来,用茫然的眼睛凝视着他。徐沉耐心等着少年慢慢认出他来,说:“你对我已经没用了。今晚给我好好伺候一个客人,他满意了,我可以考虑放过龙少,否则。。。。。。”他凑近少年的脸,冷笑着轻声说:“你信不信,我早晚会杀了他。”少年研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用讥讽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你不敢。”
  徐沉不理少年的讥讽,伸出手抚摸少年的脸,眼里有一丝不舍:“今晚好好享受吧。所有有关你的录像,我都会好好留着,放给他看。”说完,扭头大步走出房间,再不看少年一眼。
  他知道少年落在阮济的手里,今晚必死无疑,只是心里有点遗憾,他原本想把少年的最后一次留给自己,让少年在他的凌、虐中凋谢在自己的怀里,是他心中的嗜血魔鬼最渴望的事,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这样也不错,他可以以此要挟阮济,获得更大的利益。
  


☆、解救

  包房里,阮济一边和陪伴他的小姐调笑,一边暗暗有些心焦。他正是勇所扮。那天勇从苍山回来,就被王队长秘密找去,让他留意一个叫阮济的人,南边的卧底传来消息,阮济来要搭一条新线,他们要从根上把这条线摧毁。勇眼前一亮,说他想到了一个计划,即能秘密抓到阮济,又能救出弟弟。王队长听了他的计划,起初不同意,因为这样,他们就只能达到一半的目的,但是他看着勇渐渐红了眼,狠狠地说:“不救出小杰,我誓不罢休!”王队长知道他们兄弟情深,于是叹口气,拍拍勇的肩膀,默许了,还给他派了一个叫军子的队员帮他。
  勇用吴老大的名义联系上阮济,在秘密谈判时,扣下了他,然后和军子扮成阮济及其手下,找人给徐沉传话。
  好似过了很久,包房门推开,两个保镖进来,把手上架着的少年象货物一样扔到地毯上。少年吃力地试图支起身体,又觉一阵眩晕,徒劳地趴回地上细细喘息,其中一个保镖不耐烦地抓住少年的一只胳膊拉他坐起来,另一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脸对着客人。少年的脸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原来流光溢彩的双眸暗淡无光,空蒙地半睁着。他看到一片刺眼的白光,好象有许多人,想看得清楚点,眼前却飘来团团黑雾,耳朵里嗡嗡作响。
  看着他们如此粗暴地对待明显已极度虚弱的弟弟,勇的心里刀割般地疼,象有团火随时都会爆炸,遂一步冲上前抱起已半昏迷的弟弟,感觉怀里的人象羽毛一样轻。他坐回到沙发上,把弟弟搂在怀里,仔细观察了下他微弱的呼吸,深吸口气,隐藏起心里的无比焦虑,抬起头皱眉对徐沉不满地说:“怎么半死不活的?”说着急色地伸手去解弟弟的衣扣,却惊醒了怀中的小杰,他惊慌地抬起手臂抓住那只要侵犯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没有半分力气。勇反手握住弟弟无力的手腕,扭曲着脸努力做出狞笑的表情:“别怕宝贝,我会很温柔的。”小杰身子一震,双眸慢慢聚焦到他的脸上,眼底划过一道流光,却转瞬即逝,转而用愤恨的眼神盯着他。
  勇哈哈大笑,抱起小杰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我很满意,很满意,就照先前说的定了。”
  徐沉松了一口气,向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带着手下出了包房,临出去前狠狠盯了一眼紧闭的里间屋门。
  为了提防包间卧室里有偷窥设施,勇抱着小杰先进了里面的洗手间,把弟弟轻轻放在地上靠着自己,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对弟弟耳语:“小杰坚持一下,我这就救你出去。”小杰焦急地摇摇头,
  在勇的手心上写“我身上,跟踪器”。勇点点头,从衣服里面摸出一个小巧的仪器,示意小杰脱掉衣服,看见弟弟背上深深浅浅纵横的鞭痕,忍了忍心里的怒火,将仪器靠了上去,果然在一条比较深的疤痕旁,仪器的显示数字飙升。勇说:“小杰忍一忍。”拔出随身的小刀,拿打火机烤了烤,咬咬牙,便向那道疤痕剜去。小杰咬住自己的衣服,脸色瞬间雪白,原本就很虚弱的他一下晕了过去。
  勇咬牙在血肉之间翻检,终于找到超薄的芯片,挑出装进自己的衣兜,然后飞快地处理好伤口,重新给弟弟穿好衣服,将他打横抱起回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心疼地擦干他额头上的冷汗,理了理他被冷汗沾湿的头发,打开门,把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叫了进来,冲床的方向歪了下头。保镖们毫不意外地看了看昏迷的少年,抱起他就向外走。走到外间时,军子和勇从背后冲上来两下把保镖们敲晕。勇适时接住小杰,和军子一起扒下保镖的衣服自己换上,抱着小杰大摇大摆地走到不为人注意的边门,一辆车早已事先停在这里。勇把仍然昏迷的小杰固定在副座上,然后风驰电掣地开出了停车场,后座的地板上,赫然是两个事先准备好的尸体,是李教授帮忙找的。军子开着另一辆车则当先开了出去。
  在一个僻静的转弯处,将小杰转到军子的车上,勇继续开车往偏僻的山区狂奔而去。在盘山公路的半山腰,勇毫不意外地看到一溜车在一里地外紧随而至。勇在一个急弯处,将打火机和跟踪器扔到后面两人的身上,纵身跳出车去。早已浇过汽油的后座腾起大火,整个车象一个火球摔落悬崖,在悬崖下面爆炸。


☆、生命

  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勇坐在床边,拉着弟弟的一只手,呆呆看着身上插着各种管线,带着氧气面罩,沉沉睡着的小杰。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肤色,衬着天使般的面庞,好像随时会淡淡消散在空气里。
  萍换了滴注的药液,检查了心脏监视器和氧气,做完这些,她心疼地看着胡子拉碴、眼眶发黑的勇,让他去睡一会儿。勇摇摇头,五天了,小杰没有醒,他也只睡了几个小时。他和李教授谈过,李教授表情难过,说小杰的心脏衰竭情况很严重,而且当初肺部重伤造成的空洞,范围增大很多,所以他会吐血,而这样的出血,又引起肺功能的衰竭。原本他心脏内的子弹要取出的话,虽然有些风险,但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目前严重的心肺衰竭,使这种可能降低为零,同样原因,也不可能进行心脏移植,所以只能维持,而且维持的时间,短则半年,最长不可能超过三年,何况那子弹也可能随时阻塞心脏的动脉,带来生命危险。
  勇的心里象坠了铅块般沉重,深恨自己如果能早一天救出弟弟,他也许就能活下去。忽然,他感觉到弟弟的手动了动,随即,小杰慢慢睁开眼睛,茫然看着这即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然后,微微侧过头向他看过来,许久,眼睛里有微光显现,又渐渐被雾气蒙上。勇眨眨眼,驱散自己眼前的雾气,加力握了握弟弟的手,笑着说:“小杰,别怕,你现在很安全。”小杰想点头却没有力气,只微抿下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然后虚弱地闭上眼又沉沉睡去。
  小杰终于醒来了,勇却没有任何高兴的心情,他仍然极度虚弱,呼吸也很微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小杰每一次醒来,都看见哥哥在身边,拉着他的手。勇的脸色是如此憔悴,小杰心里很难过,想说:我很好,别担心。可是只能对着他微微地笑。这样的笑却更加重了勇心里的难过,他始终无法接受,弟弟再也不能和他说话的现实。
  一个月后,小杰身上的管子终于撤得差不多,只剩下静脉滴注的营养液。李教授找来了耳鼻喉科的专家看过,说他咽部的吞咽功能有可能慢慢恢复一部分,但恐怕不能再发声。所以萍会每天带一碗妈妈煮的粥,小杰现在可以勉强吃下两三匙,但要用去十多分钟。勇在这时候,每次都难过得躲开,到花园里抽一只烟,想着弟弟那曾经洒满阳光的笑脸,清脆地叫一声哥,然后欢快地向自己跑来,他心里都一阵阵地抽疼。
  寒冷,黑暗,无边无际,他蜷缩着身体,不着寸缕,黑色的虚无中亮起无数幽冥的眼睛,转眼幻化成幢幢暗影,无数的魔鬼狰狞着向他扑来,他在无边
  的恐惧中大声地叫喊:“不,不要,哥哥,救救我!”然而那声音一出口,就无声无息地消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撕成碎片,弥漫的血雾遮蔽了黑暗。
  小杰从恐怖的噩梦中惊醒,身体仍然在瑟瑟发抖,额头布满冷汗,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这样的噩梦仍然经常出现,每当他醒来,总会对上哥哥心痛担忧的眼睛。勇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泪痕,温热的手抚上他苍白冰冷的面颊,轻轻地说:“小杰,别怕,我在这里。”少年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努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勉强对着哥哥展颜笑笑,面颊上粗糙温暖的真实触感,挤走了寒冷和孤单,他终于又疲倦地沉沉睡去。
  半年前活泼健康的弟弟,两个月前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弟弟,而今却带着身心的巨创,不远的将来等待他的也唯有死亡,而这一切一切的根源,都是为了自己,每每这么想着,勇都痛不欲生。
  


☆、回家

  又过了一个月,小杰终于可以出院,回到他俩的家。
  进屋后,勇放下东西,就去放洗澡水。在医院的时候,都是他帮小杰擦的,所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弟弟好好洗个澡。他把弟弟拉进浴室,自己出来虚掩上门,准备好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凝神听里面的动静。然而他等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声音,勇想小杰该不会是晕倒了吧,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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