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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线xxx-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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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舒清河眼神掠过邵燕黎头上的粉红蝴蝶结,惊诧的表情转为忍俊不禁:「好可爱。」
「你弄的?」邵燕黎很郁闷地问,虽然知道不可能是舒清河,但身为同一个人,舒清河也有着连带责任。
「不知道啊。」舒清河笑嘻嘻说:「我醒来时就这样了。」
「那你不帮我解开?」
「但是我觉得很可爱啊。」
舒清河脸颊有些红,仰头看蝴蝶结时,邵燕黎看到他脖颈上暧昧的红斑,那是自己昨晚的杰作,该死的小骗子,闯完祸拍屁股就跑,清河早上醒来一定以为是他们做过什么,当然,的确是做过了,只是……
「我帮你解下来。」
舒清河让邵燕黎坐下,帮他解蝴蝶结,熟悉的清香因为距离的靠近变得浓郁,邵燕黎看着舒清河的腰间,有些神不守舍,黑格衬衫束在低腰的牛仔裤里,让他的腰部看起来纤细柔韧,邵燕黎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说:「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想冲你发脾气。」
「我听到了。」舒清河没在意,微笑说:「你叫的是阿翩嘛。」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生怕舒清河误会,邵燕黎急忙说:「这个阿翩其实是我以前养的一只猫,很顽皮,总喜欢恶作剧。」
「那你家的猫还真是聪明呢。」
听出舒清河莞尔下的揶揄,邵燕黎知道瞒不过去,叹了口气,他不想舒清河对自己有误解,可是又不能直接告诉舒清河阿翩也是他,正左右为难,头皮突然一痛,舒清河说:「对不起,不小心拽到你的头发了。」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邵燕黎抬头狐疑地看舒清河,舒清河温和笑容中透着坦然的狡黠,似乎在告诉他,自己是故意这样做的没错。
看到了男人眼里的郁闷,舒清河有种小报复后的胜利感,这才认真地解蝴蝶结,不过死结不太好解,他慢慢解着,说:「其实,只要你在意我就行了,叫什么名字无所谓。」
像是认命后的平淡口吻,暗示只要有人对他好,哪怕把他当替身也没关系,邵燕黎心有一点点的痛,他一直纠结于究竟是喜欢阿翩,还是喜欢有着阿翩人格的舒清河,但现在发现其实这是个最无须在意的问题,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前者让他习惯了去纵容,后者则让他不由自主去怜惜。
伸手抚上舒清河的腰间,柔韧腰身随着他的抚摸轻轻颤了一下,那是阿翩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也是舒清河的敏感部位,感觉到男子的紧张,邵燕黎突然起了小坏心,扯开了束在裤里的衣摆,手在温暖白皙的肌肤上流连抚摸,上面还留着昨晚他放纵过的痕迹,邵燕黎靠过去,点吻着痕迹,舒清河轻呼了一声,想退开,被他抱住,解开了衬衫扣子,将吻吮从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延伸到胸前。
舒清河有点局促,却没有太多反抗,任由邵燕黎将他衬衫都解开了,温柔疼惜的吻吮让他很陶醉,不过眼神掠过男人头上解了一半的蝴蝶结,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很好笑对吧?」
邵燕黎抱着他,顺势将他压在了旁边的餐桌上,舒清河不说话,但笑吟吟的表情证明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邵燕黎在他腰间发泄似的掐了一下,这次舒清河的脸变红了,邵燕黎还不解气,低头,吻在他的唇角间游离,熟悉的接触,却又完全不同的新体验,心动了,他解开了舒清河的腰带,把抚摸延伸到更隐秘的地方。
「告诉我,你喜欢了我多久?」亲吻着舒清河的唇,他调笑。
舒清河表情恍惚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很久,可是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话语轻描淡写的掠过,却让邵燕黎有了浓浓的负罪感,可是有许多事,对方不说,他又怎么知道?
揉揉舒清河的秀发,他问:「既然很久,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因为我是胆小鬼,我输不起。」
舒清河的笑容中有种勉强的味道,让邵燕黎不忍心再问下去,说:「那昨晚的事你一定记得一些吧?」
舒清河摇头,但眼眸里泛起的水波让否认变得欲盖弥彰,邵燕黎对他吞吞吐吐有些不满,于是将吻继续放肆地深入,算是一种惩罚,咬啮着他的耳垂,调笑道:「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马上记起来的。」
吻在舒清河的耳垂和下颔间游离,慢慢吻到了他微张的双唇上,舌探进去,品尝着自己喜欢的味道,舒清河接受了他的索吻,在他的抚摸下身体不自禁地弓起,发出颤巍巍的呻吟,这反应也跟阿翩好像,只是多了几分矜持,说:「我下午要上班……」
「放心,我不会做到你上不了班。」
这次舒清河没再推托,任由他脱去了衣服,在桌面上袒裎相对,只是显得有点紧张,还好邵燕黎了解他的性感带,在熟悉的躯体上恣意挑逗,满意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眸很舒服的眯起,像享受主人爱抚的猫儿,有一点慵懒,还有点动情后的妩媚,却少了分暴力,这样只会让人更加怜惜,在进入他身体时,所感受到的兴奋完全不亚于昨晚。
舒清河的身体早就适应了邵燕黎的对待,很快就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躺在桌上听凭他的摆弄,不过邵燕黎没太过分,昨晚他们亲热过几次,他知道舒清河承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索要,虽然不同感觉的性爱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但没敢太放肆,发泄了一次后就放过了他。
「今天你累了,请假休息吧。」帮舒清河穿衣服时,邵燕黎提议。
「不用,上班也是坐着,累不到的,最近休假太多,再休大哥一定会很生气。」
「你管他!」
最近舒清河没戴眼镜,表情神态跟阿翩愈发的接近,再加上有了紧密接触,邵燕黎说话直接了很多,在他的意识中,舒清河和阿翩是一个人,没必要拘谨,而且他现在只在意舒清河会不会累到,舒清扬怎样想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这种任性有很多是受阿翩影响,但他知道舒清河不会这样想,所以没勉强他,说:「那不许加班,下班马上回家,我做你喜欢吃的菜。」
这次舒清河同意了,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中午吃完饭,上班去了,邵燕黎却没有工作的欲望,心思一直在双重人格上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把键盘推开,拿了车钥匙,骑自行车跑去常去的图书馆,借了一大堆有关双重和多重人格的书来看。
邵燕黎在图书馆耗了一下午,得到的讯息却不是很多,他发现不管是哪种人格分析,都跟舒清河的情况不太相同,看看时间不早了,他归还了书籍,离开图书馆后打开手机,发现有留言讯息。
来信的是阿翩,但他知道是舒清河,上次阿翩的人格把舒清河的手机账号取消了,舒清河醒来后,就一直用阿翩的这个,他好像完全没有怀疑过这只手机的来历,邵燕黎也不敢多问,总有种感觉,舒清河知道一些有关自己身体的事,可是却讳莫如深。
这让邵燕黎很担心,心想等感情再稳定一些,一定要劝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两人一起去面对,就算自己解决不了,也可以帮他分担烦恼。
简讯是舒清河问他晚饭想吃什么的内容,说下班后顺便买菜回来,邵燕黎回道不用了,让他回来吃现成的就好,简讯发出后,很快就得到回复,一颗怦怦怦不断跳动的心后面连着一句话——阿宅,爱死你了!
邵燕黎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想了半天也不敢确定这次回复他的是舒清河,还是阿翩。
有过一次亲密接触,接下来的所有交流都变得顺理成章,邵燕黎很快适应了这种面对双重人格的生活,有时候是舒清河,但阿翩也会经常在他不注意时跑出来,被耍过几次后,邵燕黎就更懒得去想身边的人现在是哪个了,因为不管他面对的是谁,总会不自觉地想到另一个。
长此下去,不知道他会不会也精神分裂?偶尔邵燕黎会自嘲地想,不过这种感觉不错,所以精神分裂也不算什么坏事吧?
舒清河的想法跟邵燕黎一样,甚至更开心,什么叫如愿以偿,他现在切身体会到了,幸福一切都来得太快,反面让人在快乐地接受之余还不免担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在指间溜走。
这或许就是大家常说的患得患失,因为在意,所以担心,因为太喜欢,所以生怕伤害了对方,虽然他已经伤害到了。
「到点了,回神了,下班了。」
旁边传来的调侃声把舒清河从臆想中叫醒,看看挂钟,时针快指到七点了,他急忙把桌上的文件整理好,放进抽屉里,跑去里面换衣服。
「哎呀哎呀,着急去约会就快点去,干嘛换衣服这么麻烦?你穿警服最精神了。」陈所长没事做,拿着茶杯慢悠悠进了里面的办公室,冲更衣间笑道。
「我是回家,不是约会。」舒清河在里面很无奈地答。
「别骗人了,你当我一生下来就这么老吗?」陈所长嘿嘿笑道:「想当年我追我老婆时比你有冲劲多了,不见面想得不得了,见了面又觉得时间不够……」
话说到一半,舒清河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跟他摆摆手离开,看他急匆匆的模样,陈所长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对他背影叫道:「想约会时,可以随时跟我递假条啊,你还有很多假期,不用白不用。」
「谢所长。」
虽然他跟邵燕黎已经跳过了约会那一段,直接升级到同居,但对老所长给予的支持他还是很感激的,道了谢,跑了出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住宅区周围显得很寂静,舒清河看看对面的小超市,正想着要不要去买些邵燕黎喜欢的熟食品回去,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跟着,他眉头皱了皱,打消了购物的念头,转身折去相反的方向。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是邵燕黎,说晚饭快做好了,问他什么时候下班。
「我现在手头上刚好有个案子,要花点时间。」舒清河听着脚步声很快又跟了上来,眼神变冷,讲电话的口气却跟平时一样温和,「你别等我,先吃吧。」
『原来派出所不是每天只数蚂蚁的。』邵燕黎在对面笑道。
自从两人关系密切后,邵燕黎说话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彬彬有礼,两人约定,如果舒清河接电话,就代表他工作不忙,可以讲电话,所以就顺着他的话开起了玩笑。
被情人取笑,舒清河冰冷的眼神柔和下来,听着脚步声跟近,他又故意折去了另一个更偏僻的方向,说:「天冷了,蚂蚁都不见了,只好换别的玩。」
『你们派出所的工作还真轻松啊。』邵燕黎不知道舒清河现在玩的是捉迷藏的游戏,发出衷心感叹后,问:『那明天能不能早点下班?』
「有什么事吗?」对面有几个行人走过来,舒清河跟他们擦肩而过,继续往人少的角落里走,嘴里依然聊着家常。
『今天小丁来电话,说出院这么久都没人给他接风,我们约了明晚,我希望你一起来。』
其实邵燕黎是被小丁吵得没办法才答应的,作为学弟兼朋友,加上工作中一直受到关照,小丁出院他不请客的确说不过去。
听着电话,舒清河嘴角轻轻翘起,邵燕黎要把他介绍给最好的朋友,那就意味对他的认可,心情顿时大好,却故意说:「可是我明晚也许会加班,去不了呢。」
『那就下个星期,小丁应该不会倒楣得才出院又被撞。』在情人面前,可怜的学长被无情地排到了最后方。
舒清河被逗笑了,玩笑适可而止,他说:「不用了,难得大家聚一次,我提前跟所长打招呼就好。」
电话打完,路也走到了住宅区后方的一个背阴的地方,舒清河在这一区做了三年多,对地形很熟悉,这里白天都很少有人经过,更别说晚上,他加快脚步拐过前面的拐角,等跟踪他的人追上来时,突然窜出来一拳挥过去。
男人反应还算灵敏,勉强躲过了,手腕却被舒清河攥住,向后一拧,按住他后背往前猛地一推,男人踉跄着被推到了墙上,半边脸颊蹭在粗糙的水泥壁上,他痛得一皱眉。
「为什么跟着我?」舒清河微笑问。
「我是记者,警察先生,口袋里有记者证……」
舒清河将男人的手臂压在后背上,用另一只手在他口袋里翻了翻,果然找到一张记者证,男人叫邝尧,所属某家很出名的杂志社,不过这代表不了什么,连警察证都可以作假,更何况记者证。
看出他的疑惑,男人急忙解释:「我只是想采访一下在基层工作的警察,你也知道民众的好奇心都很强的,所以我们这一期报道的主题是有关基层警察日常生活的专访,我没有恶意的。」
舒清河松开了手,上下打量他,邝尧除了身材高大魁梧外,其余的地方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正因为过于普通,反而耐人寻味,他伸手拽下男人脖子上挂的相机,打开随便翻了一下,有几张他的远景照片,二话没说,向墙上摔去,沉闷响声中,相机被砸得粉碎。
「啊!」
邝尧脱离制缚,正揉着被拧痛的手腕,舒清河看相机他倒没担心,因为里面本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以为舒清河最多是把内容删除还给他,没想到看到的却是相机粉身碎骨的命运。
「对不起,相机太重了,一不小心没拿稳。」舒清河很抱歉地说。
一不小心就砸成这样,那要是小心会怎样!
邝尧心里气得直骂娘,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忍气吞声地说:「你是警察,怎么可以这样暴力?就算你不想接受采访……」
他话刚说到一半,手腕一紧,又被攥住反压在墙上,舒清河这招并不出奇,偏偏他躲不开,紧接着腿弯被狠狠踹了一脚,痛得眼泪差点飙出来,回头想反抗,却看到舒清河逼近他,脸上笑意全消,眼瞳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这种光芒他不陌生,以前混黑道,每次火拼他都会从对手眼中看到相同的光芒,如果现在舒清河手里有枪,他一点不怀疑那把枪会在下一刻打爆自己的头。
操,舒家没一个正常人,是谁说舒家么子个性温和,最好对付?这种程度的行为叫温和,那暴力叫什么?
「我没穿警服,所以现在不是警察。」舒清河打断邝尧的腹诽,冷冷说:「我不管你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如果你再在我面前出现,你的手以后就别再想拿东西!」
随着手臂被反扭,剧痛瞬间从手腕传至整个臂膀,邝尧几乎听到了骨头在强力加迫下发出的喀嚓呻吟,那种痛苦在告诉他,舒清河没有威胁,他一定说到做到!
邝尧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很快压迫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舒清河退开,依然一脸温和平静的笑,说:「你可以滚了。」
邝尧什么都没说,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捡起被摔得稀烂的相机,头也不回地跑掉了,舒清河看着他迅速却不凌乱的脚步,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知道手筋被拧到那种程度后会造成的痛苦,可是男人连哼都没哼,单从这一点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记者,敢监视偷拍他,换做以前,他一定废了那只手,不过今天忍下来了,在不知道对方身分之前,他不想树敌,现在平静的生活得来不易,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毁掉。
舒清河转向回家的路,路上犹豫了好久,还是给舒清扬打了电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他在派出所工作,不会有得罪人的机会,所以跟踪他的人最大可能是因为舒家,对付这种伎俩父亲和大哥游刃有余,他现在只担心会牵连到邵燕黎,所以事情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
听完舒清河的叙述,舒清扬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对那个人没印象?』
「他没有案底。」
舒清河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只要对方有被记录在案,他一定会记住,他在派出所里可不是只会数蚂蚁的。
『我马上查。』
电话挂断了,没过多久就又打了回来,在舒清河刚刚迈进公寓大门时,舒清扬做事雷厉风行,尤其是关系到家人安危的时候。
他告诉舒清河那家杂志社没有做采访警察的栏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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