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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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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徐饶半哄半骗的语气冯饕自然很不以为然,只撅了撅嘴巴,伸手拿过那小瓷瓶,瓶身冰凉透骨,仿佛有一缕缕的寒气逼上眼前。
冯饕用指尖勾起些许药膏,那红色逐渐退去立即变成了透明的液体。
见她两眼顿时瞪圆了,徐饶才开口解释:“这药膏遇热即无色无味,只能放置在阴冷潮湿的地方。”
“这么神奇?” 冯饕忍不住凑近深嗅了一口,依旧是香得过分的味道,但化在指尖上的液体却散发淡淡的清香,倒不是瓷瓶的那种味道。
“这是什么做成的?”冯饕抬起头望向徐饶,两眼蓄满了浓浓的兴趣。
徐饶抹了她脸颊一把,目光随即落在她□的下面,喉咙一紧,浑身不得劲,但面上依旧兀自强撑装成没事人的模样。
“处女血”
徐饶的话刚说完,冯饕手一抖,不可思议的盯着瓷瓶中的药膏,那红的颜色一瞬间确实像极了落红,但等脑子回过神,冯饕才摇着头说:“似真似假”
徐饶接着却说:“也不是真的是破chu的血,但确实是女人第一次来潮的血,那老中医祖上虽然是出过名医,实际上好几代都是的江湖上有挂上名号的【野郎中】”
刘昆的眼眯了下。“明代张时彻《摄生众妙方》中记载的“红铅接命神方”,系用身体健康的未婚少女的月经初潮提炼而成,“月潮首行者为最,次二、次三者为中,次四、五为下,然也可用”。稍后的万历年间,《万病回春》则明确要求选择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发黑面光、肌肤细腻、肥瘦高矮适度、年龄约为5048日左右的少女,因为古人相信5048日是少女首经之日。但实际上在这一天初潮的少女极少,若有则被视为珍宝,“若得年月日应期者,乃是真正至宝,为接命上品之药”。”
冯饕把那瓷瓶放了回去,反而颇为讶异的看着刘昆。
刘昆自然知道她心底所想,只说:“在部队没什么事的时候喜欢看点书。”
冯饕便立即接着话茬。“ 首长好兴趣,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书籍啊。”
“你可不知道了吧,这基层部队里尤其是野战部队有几句打油诗倒是很应景。”徐饶在一旁开腔,见她提起了眉毛,笑了笑。”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这话一出口,冯饕的视线立即落在刘昆那依旧壮观的粗长上,徐饶乐不可支的掐了她ru尖一把,吓得冯饕喊了一声。
徐饶在指尖抹了一大块的药膏,朝刘昆一点头,刘昆便把尿似的把她抬起,那据说是混着处女初chao的药膏便塞进了她那地方。
小丫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徐饶抱着她上了楼,两个人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肉贴肉,刘昆则在客厅底下闭目养神,脸上从容恬淡,瞧不出什么情绪。
等徐饶缠着要够了,冯饕早就在沉睡中了,就她那小身板,一个晚上被“吃”了两次,压根就扛不住,至于徐饶给她抹的那个的所谓药倒不见什么效果,反而是对面的人厮杀得凶猛。
其实徐饶的这个药也并非是“药,不如说是补品,补的那地方自然是她那儿。”可不是徐小爷怕她那儿被捣烂而想出的破主意么,当然了,这件事就没必要让冯饕个小畜生知道的,否则她能心甘情愿的给他抹么,没把他一脚踹开就不错了。
冯饕一觉睡得充实,第二天只让徐饶送她到地铁站,许是心虚,冯饕并不急着回家,反而去了李念那一趟,李念瞧着冯饕脸有疲惫之意,浑身懒散疲乏,但双颊却透着一抹红润,过来人一瞧就知道是需求过度早造成的。心中即使暗暗腹诽,但李念也不好过问冯饕的私事。又聊了一会儿冯饕才回冯家。
好在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不在家,冯饕又补了一个懒觉,到了晚饭的时间气色也恢复不少,至少老爷子并没有起疑。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提起冯饕父母的事情,虽然冯饕对自己父母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也就光从以前的照片看得出父母对自己也是极为宠爱的。
冯饕在这些事上颇为合老爷子心意,当下就说自己后天就去给看看父母,老爷子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颔首,对孙女的乖巧懂事很是欣慰。
冯饕的父母亲曾经都是国家干部,葬的也是在八宝山的革命公墓。
冯饕出门用的是老爷子的专车,黑色奥迪,车牌上挂着红字牌,老爷子从部队调了一个警卫员给冯饕当司机,冯饕还没有取得驾照,自从车祸以后,老爷子对冯饕乘坐的交通工具都颇为严格,她曾经探过老爷子口风,冯老爷子的意思并不希望冯饕驾车。
冯饕也没反对,径自坐着老爷子的座驾抵达八宝山公墓,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只让警卫员留在车上,自己倒是轻车熟路的找到生父生母的墓碑。
冯饕不是第一次来八宝山革命公墓,之前也跟老爷子还有胜利部长来过几次,大致的方位她还没有忘记。
当看见墓碑上的照片的时候,冯饕仍不住叹息其生父冯餮的英年早逝,照片中的冯餮剑眉星目,五官青秀俊逸,也是标准的美男子一个。
而冯餮的母亲也是个英气十足的女子,照片上穿着一身戎装,干练的短发,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
冯饕倒是规规矩矩的拜过父母,然后才离开。
这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下起窸窸窣窣的小雨,冯饕依旧穿着那件厚重的军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雪地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
走了没多远,便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
那个人在这儿遇见她倒没有显得多惊讶,只是朝她淡淡的点头,似也是结束扫墓。但他手里仍捧着一小束的百合,看样子似乎还有要看望的人。
冯饕迅速的躲在他雨伞下,莫书记到京扫墓亲人也于情于理,冯饕没问太多,尽管知道刘昆跟他之间的过节,但冯饕没表现出尴尬,反而在他面前磊落光明的有话直说。
“昨晚上,刘昆都跟我说了。”冯饕调整了下雷锋帽的帽檐,压低了点,好暖和一些。
莫墨抿着唇,看不出喜怒。“他说了什么?”
冯饕便把刘昆跟他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莫墨很安静的听着,只仰起头,眼神略微清冷。冯饕的心不禁一紧,莫墨的这种态度反而叫她不好拿捏。
“刘昆没有警告过你不准跟我见面么?”
“嗯,不仅一次,他让我跟你划清界限。”冯饕很坦白。
莫墨点头,继续说:“他的做法是正确的,你不应该跟我来往太多。”
冯饕咬了咬唇,不吭声,倒是把目光放在他手里的百合上,轻声问道:“还有什么人没去看么?”
莫墨点头,沉吟道:“一个故人。”冯饕一怔,却是没见过莫墨露出如此复杂的神色。
冯饕的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是刘昆的电话,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莫墨,接了电话。“嗯,我在八宝山,嗯,是去给爸爸妈妈扫墓。”
冯饕尽量以一种稀松平常的样子接了这个电话,对方沉默了一阵,开口便说道:“莫墨也在?”
冯饕吓得心漏跳了一拍,心底随即嘀咕着刘昆可不是妖孽生的,怎么能料事如神?
但冯饕还是应了一句。“嗯,正巧遇见的。”
“你站着别动,我来接你。”刘昆挂掉了电话,一直到电话的忙音响了好几次,冯饕才怔怔的收回手机,心底纳闷刘昆不是不愿意见到莫墨么?
转身看相莫墨,莫墨眼底依旧冷冷淡淡的,只笑着看她被淋湿的雷锋帽,说:“走吧,去前边的人民公墓。”
“我也去?”冯饕睨着他,站着没动。
“你不是想一块儿去么?”莫墨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想法,她确实是想知道莫墨口中的那位“故人”是谁。
“嗯,那等等,我先上个厕所。”冯饕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卫生间,莫墨点头跟她一块儿朝前面的阶梯走去,恰好从左侧的公墓走出好几个军装素裹的人,冯饕满心焦急上厕所,只顾低着头看鞋子有没有沾到泥,余光只瞧见了领头的几个男女,都是中年人。冯饕也没在意。
但人群中的其中一个人却始终蹙着眉看她跟莫墨走在一起。且立即掏出手机。“喂,姚尧么,我现在在八宝山看见冯家那丫头了,她跟冷霜染的男人在一起。”
一通电话完毕,走在最后头的陈弋笑着跟前边的长辈说了些什么,反而不走了,望着那对渐行走远的男女,目光隐隐折射出些许讥讽。
到了卫生间门口,冯饕嫌大衣碍事,便转身脱了大衣给莫墨拿着,小跑朝前边跑去。
她进去后不久,大衣内的手机又忽然一阵声响,莫墨从她那军大衣内拿出手机,只看了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便徐徐按下接听放在耳边。
“我现在快到了,你在哪个位置?”
对于对方的沉默,坐在副驾驶的刘昆很明显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背脊之处蓦地一震,唇角的线条瞬间下划到最僵硬的位置。
“莫墨!”刘昆狠狠眯紧了眼,凌厉的语气似如尖刀,一刀一刀的刮在心口上。
正开车的徐饶也不由得一瞬间皱紧了眉,脚下油门一踩,车速比起方才又快了一些,几乎是争分夺秒的赶往八宝山。
“莫墨,你别动她。”冷静过后刘昆语气冷淡的开口,但抓紧手机的指尖骨骼苍白而有力,似要从血肉中硬生生的迸出!
此时的刘昆并没有看见,对面握着电话的莫墨却是眼底一凛,语滞艰难的说:“去年八月份,上海虹桥机场快环附近发生了一场事故,两车相撞导致一人当场死亡,一人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宣布死亡。刘昆,这些你还记得么?”
“记得,那又如何?”刘昆冷冷的反问,那场精心计划的意外中,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事与愿违,冷霜染居然没有上那辆出租车,就此“逃过一劫”。
但无疑这件事也是刘昆心底的一根刺,毕竟有两个人无辜受到牵连而死,只有在善后方面尽量做弥补,尽管徐饶也鲜少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料不到莫墨却已经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莫墨开口。
“杀死你太没意思了,莫墨,我知道,你不怕死,可要把你最亲密的人硬生生的夺走,我想知道,你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刘昆缓缓开口解释。
“所以,今天该你还给我了。”莫墨说完便挂了电话,刘昆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背脊处泛起一层冷汗,抿着唇放下手机,怔怔的回想莫墨的话。
该还给他了,还给他了!
可是拿什么还?
疯丫头!
一念之间刘昆四肢百骸皆一震,咬着牙对徐饶说:“饶子,快开,莫墨要对丫头下手了!”
说完这话,刘昆都觉得心窝处凉飕飕的,如同许多冷血动物从里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刘昆明白莫墨的意思了,他是要以他的心头肉祭奠这场恩恩怨怨,但刘昆何尝明白,莫墨的心头肉不是他给生生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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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姚尧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的海天酒店做按摩;回京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日子姚尧处于“留薪停职”的阶段。
自从被调往沈阳军区,又被徐饶跟刘昆“阴了一把”被弄到医院后,好在他家老子到底动容了,一个文件将他再次调到了京城军区。
还是自家大本营好啊;姚尧顿时有所感悟。
只不过被调回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安排姚尧的工作,反倒是给了他两个多月的长假,明面上的理由是让他“调养生息”;但实际上却是打算先把谣言止住。
上次被广州军区的肖樊那么一搅局;又加上沈阳军区姚尧跟徐饶、刘昆杠上的事顿时在京城散播开,这段时间;姚尧无疑是京城军区乃至高层上面议论的焦点人物。
谁让他摊上个一号首长公子的大招牌呢,让人想不关注都难。
海天酒店在京城虽然只是个四星级酒店,但在硬件设施跟内部装潢上跟京城著名的五星级酒店相比并不差多少,开了三四年时间,生意一直不错,尤其这边的按摩服务更是颇得不少体制内的纨绔欢心。
酒店的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人称三少,平日里跟不少高层人物都有些联系,其实三少不过是台面上的老板,幕后老板则是宋城,京城圈子里的大部分纨绔都很捧场,这边也是姚尧跟陈弋、重泉以及宋城常来地方,毕竟在这里谈论一些私事也比较方便。
挂了电话,姚尧的脸上顿时有些古怪,正眯紧了眼手里还紧攒着手机,让重泉不由得问道:“怎么了?陈弋那小子怎么说的?”
“他说那丫头在八宝山。”姚尧淡淡说道。
重泉立即笑着说:“应该是给她爸妈吧,听说那丫头是冯老爷子一手拉扯大的。”对于冯饕的身世,如今这几个人无一人不清楚。
“陈弋今天也是给陈老爷子扫墓吧,也巧了也会遇上了。”宋城仍闭着眼,享受按摩师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揉捏。
姚尧一摆手,按摩师停下动作退到一边,他坐起身,底下围着浴巾,坦露的胸肌上因为按摩室里升高的温度而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点了一根烟,姚尧并不急着抽。“莫墨跟那丫头在一起。”
“冷霜染的未婚夫?”宋城睁开眼不经意蹙起没有,抬起手朝几个年轻的女性按摩室摆了摆手,几个人立即心领神会的退出门外,房内立即只剩下这三个人。
上一次三军演习的时候,冯饕跟莫墨的关系在他们眼里就不言而喻了。
其实更早之前,陈弋跟重泉早就知道莫墨跟冯饕的关系,只是两人心知肚明并没有点破,事后跟姚尧提了一嘴,姚尧只摇头不屑的哼了一句,并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也就不好在接着这一话茬。
“诶,你说,这丫头能耐也够大的啊,一下子跟刘昆、徐饶不清不楚的,一下子又跟肖樊纠缠不清,结果还硬生生的抢走了冷霜染的男人,我当初怎么说来着,这丫头不简单吧。”
重泉依旧趴着,一想起冯饕那张脸心底就一阵别扭,对冯饕,他确实没有多少好印象。
宋城却是看向姚尧,问道:“姚尧,你想怎么做?”
宋城大概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冷静自持的,看事情往往很准,一下子就猜透了姚尧的心思。
姚尧对冯饕,怕是早就上心了,陈弋跟重泉只怕也很清楚,否则陈弋就不会给他打这个电话了。
姚尧摇头,抽了一口烟,眉宇间有淡淡的疑惑跟愁苦。“再等等吧。”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等的又是谁,为何要等,只是心里有一口气始终憋着,忒难受,不得解。
重泉跟宋城彼此对视一眼,也不吭声,姚尧是陷落了,生生被那丫头给套住,只怕这次有点难脱身。
没等姚尧等多久,陈弋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这一次却是姚尧也等不下去了,直接甩了身上的浴巾,眼中一抹惊诧却是被宋城注意到了。
“出什么事了?”
宋城见姚尧动作迅速的穿好军装,立即察觉到事情起了变化,说不定就是因为那丫头。
姚尧咬着牙,语气中有些许不可置信,但眼中明显有着担忧。“莫墨逼着那丫头下跪磕头。”
“什么?下跪磕头?这事给弄的。”重泉也是吃了一惊,立即慌忙的也套上外套,三个人腰间挟着军帽就往外走。
要说这三个人的吃惊的程度远不如观摩了一场“现场直播”的陈弋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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