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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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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压抑太久,杜雨棠也很奇怪自己忍不住跟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说了很多别人不为所知的“”,甚至深深的相信冯饕的品性是善良的。
“杜家现在状况很不好,你也知道,在上海拼的就是权势跟金钱,光有钱还不行,人脉、权势,这些才是最主要的。”杜雨棠喝了一口咖啡,眼睛却是看着窗外。
“权势就是一个大毒瘤,但偏偏每个人都恨不得身上长一块。”冯饕撇了撇嘴,忽然想到了某些人。
杜雨棠被她这个生动的比喻逗乐了,觉得丫头挺可爱的,很像一个人,对,跟九妹的性格简直如出一辙,九妹年幼的时候也是这般任性妄为,直话直说。
想到这,杜雨棠忽然神情一震,深深看了冯饕一眼,心中不由得摇头苦笑。
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今天偏偏有些迷了心似的,但随即恢复过来,继续说道。“杜家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当金钱跟地位都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候,就越是容易被人盯上,其实杜家已经走到了尽头,就如一块腐烂的肉,周遭无数的秃鹰虎视眈眈,都想来分一羹,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只要稍有缝隙,其他人就会趋之若鹜般赶上来咬一口。”
杜雨棠愤怒的搅着杯中的咖啡,言语中透出浓浓的不满,甚至于眼神恨不得吃人,许是察觉自己过于失态,只好怒气未消的拨了拨一头卷发。
原来前年杜家圈了好几块地皮,是好不容易跟敌对公司抢下来的,在手头上搁置了几个月时间,原本杜家计划是打算利用这几块地皮建几个楼盘的,没想到却被人转告这块地皮是军用地皮,现在部队上要收回这地皮,可楼盘的地基已经初步打好,公司这次投了两个亿进去,这也就算,问题是这之后还不消停,公司又被国土资源局以及税务局的人清查,指责公司这几年来逃税漏税,工程也被勒令停工,包括人工在内,杜家这次前前后后损失了不下几个亿。
要说这几个亿对独家来说虽然损失严重,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既然杜家在上海能占据一席之地,实力不可能不强硬,只不过偷税漏税是肯定有的,可人家非抓着这点做文章,事情便彻底闹大了。
就在杜家想法设法托关系到同时,更糟糕的事情却发生了,据说敌对公司与军队关系良好,现在非要把杜家往死里整,杜家在上海的后台是市里某位领导,但前两天换届,这个领导站错队伍,结果被发配回中人大当了个主任。
可以说,现在杜家在上海就跟一块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没有后台,没有权势,屁都不是。
那些往常跟杜家关系好的大老板或市里的中层干部,早就对杜家避而远之,巴不得杜家早点陷落才好,压根才不会管杜家的死活呢。
杜雨棠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嫁给上海某个大老板,想要利用对方的势利拉杜家一把,可究竟力量有限,又涉及到军队,她老公犹犹豫豫拿不准态度,想来是不会帮忙的。
“是上海警备区?”冯饕蹙着眉询问道。
“据说是张少,警备区政治部主任的公子,封氏企业是张少的朋友,实际上谁都知道,张少的封氏企业的大股东,占有其百分之四十的控股权。”
看来这个封氏企业是处心积虑的要搞垮杜氏了。
“如此搞法,不怕被人授人以柄么?”
杜雨棠可笑的摇摇头,似觉得她过于天真,只怕参加工作也没多久,只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
“你不了解,上海这块地方,若是军队方面的人插手,任何事都会变得棘手。”
冯饕这次却没有插话,确实,部队上的实权部门一个顶一个的牛,尤其是政府部门不愿意插手军队事务,若是任意插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不好意思,让你听我唠叨了这么久这些事情,来,尝尝这个蛋糕,是这边餐厅的招牌点心呢。”
杜雨棠刚把一碟精致的蛋糕推到冯饕面前电话就响了,杜雨棠抱歉一笑接下电话。
聊不到几句话,杜雨棠的脸色忽然大变,不经意间还打泼了面前的咖啡,咖啡顿时沿着桌角流下,还好冯饕手脚伶俐,立即拿起餐巾阻止了咖啡汁继续蔓延。
“雨棠姐,出什么事了么?”冯饕见她稍微冷静下来,才关切问道。
杜雨棠咬着唇,牙齿甚至磨破一块口红,眼内闪着愤怒的火苗。“封氏居然如此卑鄙,那就别怪我们来个鱼死网破了!”
仔细一询问,居然也叫冯饕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张少手段居然这么狠,光把杜家的公司以及公馆查封还不够,还把杜氏企业的相关负责人扣押在公安局,听说杜冷峰也在其中,难怪杜雨棠如此紧张了。
杜雨棠急着赶去公安局,当下也没有心情再跟冯饕客套了,只得匆忙结了帐赶往公安局,冯饕倒没跟上去。如今她早就不是杜家的人了,跟杜雨棠也不过是“初识”,再跟上去未免就令人起疑。
不过已经跟杜雨棠交换了电话号码,杜雨棠对她印象不错,方才聊天的时候给了她一张名片,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帮忙,实际上杜雨棠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又有精力帮她呢?
只怕杜家若是知道自己是冯主席的孙女反而会有求于自己呢?
自然冯饕是不会轻易他透露自己身份,她不是喜欢打着衙内身份的人,做人得低调。
冯饕欣赏着黄浦江的景色,一边慢慢品尝着面前的美食,面色平静,倒是瞧不出半点儿焦急之意。
此时餐厅内有走进来五六个年轻男女,均二十五六的年纪,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一身大皮靴跟迷彩作训服实在过于惹眼,其次便是为首的男子颇为俊逸,堪称丰神俊朗的俏儿郎,两个女的尽管画着浓妆,可也大眼睛瓜子脸,俨然的小美人,大冬天的穿个超短裙,露出只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长腿。
冯饕绝不会料得到,有时候她自己尽量不去招惹麻烦,却偏偏阻止不了麻烦找上自己。
这一行五六个男女中为首的男子却眉一挑,愣是止住脚步走不动了。
他找了近乎大半年时间的人,耗费了心思跟力气,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已经有放弃打算的时候,这人倒好,偏偏又出现在眼前,可不就是缘分么?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太晚了码不完,只好明儿四点之前把落下的章节补上。
第六十九章
被众人围绕在中间的年轻男子饶有兴致的望着对面仍在低着头吃东西的女人;旁边一个心思比较伶俐的女孩子立即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瞧见一个穿着鹅黄色羽绒服的女人;因为离着一定距离,倒看不太清楚模样。
但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与生俱来的危机感告诉自己;男人对那个羽绒服女孩的兴趣很大。
“哼”从鼻间不屑的呵了一下,女孩撇撇嘴巴,把自己不满的情绪表现出来,率先扭头找寻自己订的那一桌,因走得太急却不小心把邻座的热汤刮倒在地上,“哐当”的一声过后,女孩跟邻座的那个女人几乎是一前一后的惊呼起来。
女孩惊呼是因为那滚烫的汤汁撒了她刚买的新鞋;是某个法国著名设计师的最新作品,女孩的爸爸给买的,价值不下两万块,自然很心疼。
邻座那女人惊呼则是因为一部分汤水溅了她满脸,脸上立即油腻又火辣。
这一出意外叫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子拉了过来,连同中间的那个男子也不禁看过来。
邻座就餐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皆长得魁梧粗壮,看脸上轮廓长得就是典型的东北人,果然一张口就标准的东北口音。
“怎么弄的,你这人看不看路的?”女人忿忿的瞪了女孩一眼,一边用餐巾纸擦脸。
原本以为女孩只要低头好声好气的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却没想到女孩从小娇生惯养,免不了有些心高气傲,一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
“你这怎么不说你这碗放边上干嘛,我这皮鞋都脏了,得好几万呢,你赔得起么你,一看你们两个就是下里巴人,还到这地方吃饭呢?”
“说什么你呢,小丫头片子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啊,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抽死你。”这男人忽然站起来,一米八几的块头一百七八十斤,膀大腰圆,像极了水浒传里的花和尚鲁智深,又长的黑头黑脸的,倒像是在道上混的。
女孩此时也新生惧意,但在这一群人面前却拉不下脸,只能咬咬牙,狠狠瞪了那男的一眼。
“你什么玩意,你敢抽一个试试?”原来是女孩身后其中一个个头比较矮,只得一米七左右的年轻男人说的,说话也是冲的很,估计也是家里的二世祖一类的。
不一会儿,这两拨人就吵了起来,差点还动起手,眨眼间摔破了好几个碟子,几个服务员远远望着那已经抄起凳子的东北男人,顿时急得去找经理。
最后中间的那个男人拿起电话,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竟然还惊动了酒店的大老板,搞得五十好几的男人不断的给那年轻男子哈腰道歉。
那一男一女惊骇的望着那年轻男人,也不知道是哪方的大人物来着,好在年轻的男人倒也讲理,并没有为难人家,这件事就算这样过了,只是犯事的女孩红着一张脸在男人面前不吭一声,眼中却有些许抱怨,当下又不敢开口,只能把闷气压回心底。
等年轻男子重新想起还有事没解决的时候,发现原本靠窗位置上的冯饕在就不在了,男人一蹙眉,只跟其他人留了一句话,人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底还希翼着冯饕刚走不远,还能追上,不过倒是叫他失望了,冯饕一出酒店就打车离开,甚至在餐厅的时候并没有留下来看那一出闹剧。
冯饕在上海的日子并没有逍遥多久,远在京城的纨绔们便开始着实找寻各种关系,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她的消息,这倒是令冯老爷子很不放心,整日郁郁寡欢,
甚至某一日轮流把几个纨绔通知上门,逐一的进行“规劝”,甚至不惜警告,谁知道这些纨绔却跟铁了心似的跟老爷子表决心,就非要跟他孙女揪扯不清了,这事谁也管不得,非得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这事闹得差点没把老爷子给气得犯病,好几次拿起拐杖想迎头打下去。
其中以刘家的小子最牛,不管老爷子当他面呵斥还是摔杯子,刘家那小子却仍笑着说自己绝不会放手,哪怕你孙女嫁人了,他也有的是机会把这事给搅黄了。
西山别墅区,两旁青松柏叶,一旁铺着鹅卵石的小道,环境优美宜人。
老爷子饭后惯例要散步半个小时,胜利部长今日处理完公务后特意上门拜访老爷子,两个人谈了一些国家大事后,老爷子不由得提起冯饕的问题。
“胜利,你说说,这些臭小子是怎么一回事,这要存心气死我么?”冯老爷子雪白的寿眉紧紧的蹙起,手中的拐杖不禁狠狠敲了敲地面,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这件事上老爷子确实是动怒了,在他眼中,刘昆、姚尧等人就跟那闻见腥味的大尾巴狼,一个两个非得凑上来争夺唯一一块肉,为此不惜使尽各种手段。
老爷子不得不操心自个儿宝贝孙女的“人身安全”,这不,冯饕前脚刚去了上海,老爷子立即做好了调动手续,将冯饕的行踪隐藏得严严实实的。
“首长,我看这件事还是得分两面看,你应该也问问淘淘的想法,或许她自己并不那么认为。”
胜利部长年纪比老爷子小了一半,平日里也喜欢跟大学的年轻人交流,思想上并没有老爷子这般“迂腐”,当然了,这也并不表示他支持冯饕跟这一帮衙内交往,只是觉得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既然问题发生了最好的解决方式便是把问题交还给年轻人解决。
“反正我是坚决不会同意她跟这帮混小子在一起的,眼瞧着她好不容易把病情稳定下来了,谁知道有人存心叫她掺和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上,现在我还没死呢,这些臭小子就敢动手动脚了,这往后我要一命呜呼了,淘淘该怎么办?”老爷子说话向来喜欢直来直往,尤其在亲近的人面前偶尔使性子,跟个老顽童似的,也亏胜利部长追随了他二十几年,对老爷子的脾气也摸透了,当下只好无奈的苦笑。
“现在淘淘已经在上海,档案是保密的,上海警备区那边我已经向陈司令员打好了招呼,不会有人查得出淘淘的任职部门。”
“哼,你以为那些小子就当真找不到她么,我看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你还别说,最近我倒是听了一个笑话,说我们国家底下的官员别的人不怕,倒是怕起衙内来,尤其是四九城衙内着实是惹不起,谁知道人家后头杵着一个怎样的老爹,都说现在是拼爹的时代,谁的爹官职越大,衙内就混得越开,这要是老首长还在,我非得给首长提上一嘴。”老爷子一脸的怒意,仿佛恨不得把四九城的衙内统统给关起来敲打一番。
“首长,我看这事你要想解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就看你舍不舍得了。”胜利部长别有深意的说道。
老爷子虽然老了,但思维尚且清晰,胜利部长言下之意哪能不清楚。
手里抓紧了拐杖,老爷子眯着眼望着不远处的湖泊,沉吟片刻,才问道:“你说的是让淘淘早点嫁出去?”
“嫁出去虽然是最好的解决途径,但淘淘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胜利部长叹了口气,他也是重新看冯饕长大,当冯饕就跟自己的女儿似的,自然也心疼。
“这件事,我看先定下来,至于喜不喜欢,最后让淘淘自己拿主意吧。”
“首长,你这可是先斩后奏啊。”胜利部长朗声揶揄。
“就这么办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优秀的人才,还比不过那几个纨绔。”老爷子此时这话说得倒像是存心要给人使绊子,颇有为老不尊的做法。
冯饕自己也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自己的事就被人定了下来,此时她正跟同一个部门的黄大姐在近郊的农场摘果子呢。
周末冯饕闲着没事,黄大姐也不是本地人,跟她一样是首都京城人,不过在上海警备区工作已经四五年了,四十出头,老公也是在部队上班的。
冯饕似乎跟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特别投缘,到新单位上班才半个月时间,跟部门的同事处得还算融洽,但要说投缘,还得是黄大姐,黄大姐也颇喜欢冯饕实诚的性格。
用黄大姐的话来说,这孩子着实娇憨,说话也比较实在,不跟单位一些女孩子整天就喜欢钩心斗角的,在办公室没事还浓妆艳抹,这是在国家单位上班呢,她们因为是私企啊,可以随便打扮。
这不,今个周末,黄大姐便拉上她到南汇这边的一处农家乐的农场摘果子,各花了五十块钱可以在果园里待三个小时,也比较划算。
实际上她中午还有个约会,是胜利部长亲自打的电话让她到市中心会见一个人,别瞧胜利部长电话里说得委婉,其实她自己也纳闷什么大人物叫她亲自跑一趟,不过后面多方打听,才知道这却是变相的给她相亲呢。
原本丫头不太感冒这事,但胜利部长亲自做说客,她也不好拒绝,貌似这事还是老爷子的意思,怪不得冯饕不太乐意了,干脆就先跟黄大姐去农场,把那人先晾一边也好。
今天天气阳光充足,倒也很适合到果园劳动一番,冯饕来之前原本兴致不大,但抵不过黄大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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