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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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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岂有此理!”泽临怒气冉生,大吼一声站起来。“他这是想干什么?历来都没有皇子私自征税的先例,何况,这里并不完全属于大皇子的封地,就算是他的封地,他也没有这等权利,这么大的事,朝廷居然没有一个官员知道!居然还敢压下你们的折子,皇上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呢!”
  
  “唉,左庶长大人,这事还不明显吗?”匡富又接着叹气,“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毕竟是大皇子啊。我们也知道,这不合乎律法,如果今后国君派人来查,发现三个郡上缴的税收欠缺,到时可是欺君大罪啊。所以一开始我们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是大皇子的人真狠哪”
  
  “是出什么事了?”笉罗也没料到,这么机密的事,让他知道了,但泽临没有让他离开,他便坦然地听着,仔细记着。
  
  匡富脸上的神色更为忧惧了,呜咽道:“就在一夜之间,三个郡县所有大小官员的孩子都不见了。”
  
  “是大皇子派人做的?”泽临的眉头蹙得更紧,一掌抬起,拍碎了桌子的一角,惊得匡富脸色刷白,只得连忙答道:“没错,因为第二天,我们都收到了一封信,让我们乖乖听从大皇子的调遣,否则就”
  
  “太过分了!”连最为冷静的荀晔也觉得不能沉默了。
  泽临捋着胡须想了想,问:“所以你们只得乖乖交税,不过借由蛇灵之名来搜刮民脂民膏,这个主意又是谁出的?”
  
  匡富摇摇头,说:“不知道,每次来给我们下命令的人都不一样。但他们都持有大皇子的金字令牌,我们都是看令牌行事。”
  
  “除了这些事,就是吩咐你欺骗我将三殿下引来么?”如此处心积虑,看样子是要在这三个郡县培植自己的势力,足见大皇子野心不小,泽临不由得更为忧心。
  
  “是的,最近两三个月,大皇子的人都没有来,但就在前几天,那人来了,就是命令我办这件事。”匡富颓然道,脸上的忐忑之色更浓。如果这件事被三殿下知道,他一家老小恐怕都得搭上性命。
  
  但泽临只是沉默地点点头,又问了其他,“那么,为什么你们几个郡县都不联合起来谋求出路?几个县的关系还如此糟糕,抢粮、抢兵器,莫非还抢人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大皇子对我们抽的税很高,每个县都有必须完成的数目,大家为了自保,哪里可能联手起来,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榨干了东家补西家。”匡富腆着脸说,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那你自己怎么还有那么多金子?”笉罗气急,一脚踹在他的椅背。但匡富质量太大,竟岿然不动。
  “我我得留着钱傍身啊,这形势越来越乱了,可不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嘛。唉”匡富也是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贪心,人也蠢,除了唯唯诺诺过活,他也没有办法。
  
  看到泽临脸色越来越黑,他想要跪下来求情,无奈身子真像与椅子长在一起一般,他只能跟个陀螺似的在原地转圈。
  
  泽临哭笑不得,朗声道:“匡富,你其行可诛,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如果你能将功折罪,三殿下宽厚仁德,能饶你全家不死。”
  
  匡富慌忙拜谢,但只能坐着埋首作揖,做着叩头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滑稽。“谢谢左庶长大人,谢谢三殿下,小的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我看做牛马是不成了,做猪好了,一定膘肥体胖,还能熬出一身好胶。”泽临哈哈笑着走出了书房,对荀晔说:“帮他一把吧,坐一宿怕真要变猪油了。”
  荀晔忍笑肋下生痛,抽出剑走了过去。
  
  匡富吓得鼻涕眼屎都出来了,大喊道:“英雄,大哥,好汉,您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帮你把屁股切开啊,不然你真想长在椅子上?”荀晔神色严肃,手中的剑反射出幽冷的光,映照在匡富猛烈颤动的身躯上。
  
  还没等他尖叫,荀晔手腕一送,剑已还鞘。
  
  哆哆嗦嗦大汗如雨的匡富身下,是齐整断裂的椅子,以及一片滑溜溜油亮亮的猪皮胶。他小心谨慎地回神瞄了一眼,手指着那一摊猪皮胶,惊声道“啊,我的屁股”昏阙过去。
  
  “傻子。”荀晔摇摇头,把那片猪油皮拎了起来。
  
  翌日清晨,苏醒过来的匡富连滚带爬地从书房扑到泽临屋子里,一不留神绊在了台阶上,“轰”的一下砸在了门口,震翻了笉罗手中的乳鸽汤。
  乳鸽汤咻的一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泼在了泽临的鼻梁上。幸运的是,泽临的鼻梁够高,够挺,胡子够蓬松,成功接住了汤汁,被他抱在怀里的铳儿没有被溅到一滴。
  
  笉罗一把抱回铳儿,心疼道:“哎呀,铳儿没事吧,没事吧?本来有个蠢蛋总是吓哭你已经够烦人了,又来了个笨蛋!啊,别哭别哭,爹爹抱你去吃蒸蛋啊,把两个蛋洗干净,打碎了上锅蒸,嚼碎了就吃掉!”
  
  被走开的笉罗白了一眼,泽临的火又一窜老高——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就是昨晚抱铳儿给他时,不小心摸了她屁股一把吗?用得着记仇记到现在吗?不服气,不服气就换回女装,甭玩这个女扮男装的戏码啦!
  
  但是泽临被笉罗瞪了两眼,一晚上都挺不自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鬼使神差地就想摸她屁股一把。笉罗的屁股不大,但是很有看头,足可用娇俏、圆滚来形容,平常穿着深衣只有一个轮廓,但那日在温泉里,泽临倒是看得非常一清二楚。昨晚的话题偏巧与屁股有关,被匡富那肥猪似的屁股给恶心到之后,他的视线就不自觉往笉罗背后游走,于是行动比思想快了一步,脑袋里还在想笉罗的屁股手感如何,手就已经抓了上去。
  
  不过笉罗也着实能忍呀,若是换了其他女子,不被扇一巴掌才怪。
  既然如此泽临厚脸皮地想,说不定自己还可放肆一下,也顺便看看,她能忍耐到什么程度。他虽然不觉得理亏,但还是一大早跑去厨房,吩咐大神弄了一盅乳鸽汤出来,心说还是讲和的好,非把笉罗拉过来吃早饭。
  
  本来就生气,没睡醒却还被吵醒了,笉罗可不得气上加气。
  于是,匡富进门闯祸,笉罗一看机会不错,立刻落井下石。
  
  泽临微笑着擦干净了脸和胡子,对爬起来的匡富说:“吃早饭了吗?”
  “没,没有呢。”匡富一看泽临脸色如常,心头的乌云散了一群,笑道:“打扰了左庶长大人用早饭,真是对不起。但小的很急我屁股快撑不住了”
  
  “哦,怎么急啊,那快去茅房啊!”泽临知道他说什么,但故意曲解,还眉眼带笑。
  “不是,不是那个急,是”匡富赶紧解释。
  
  泽临大手一摆,“那不急就坐下来陪我吃早饭。荀晔,帮我去厨房端盘菜过来!”言罢,让荀晔走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荀晔会意,嘴角微微一挑,点头去了。
  
  无奈匡富坐不敢坐,只得佝着腰走过来,说:“不如,我等大人吃饭了再过来。”
  “客气什么,来来,坐啊。”泽临一把将他摁在了矮凳子,心说,我让你再揭一层皮。
  
  “是这样的,我昨晚连夜将事情报告给三殿下了,殿下说‘那就让匡富将功折罪,先把欠下的税钱交上来吧,看他有多大诚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交金子了,不错果然是个聪明人!”
  匡富在心底叫苦不迭——我这屁股的事还没闹明白呢,这就要刮我的油水了!罢了,这一劫怕是逃不过了,这三殿下怕是比大殿下还可怕唷。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把仓库里的金子都搬出来,交给左庶长大人。还请大人在三殿下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泽临笑着给他摆好碗筷,“来来,喝粥,这早饭就得这个时辰吃,清爽。”
  每当匡富要提起屁股,泽临就打断了他,让他没法开口问。
  不一会儿,荀晔端着一碗菜进来了,往桌上一搁,香味四溢。
  
  “来尝尝这个,味道纯正鲜美,用香油、花椒、大葱炒的,配着粥吃,很有一番风味。”泽临把这道菜往匡富面前一推。
  
  匡富本就是个吃货,闻到这菜就觉着香,听到泽临这么说那是得尝尝,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往嘴里一放,咬下去弹性十足,且入口即化,立刻食指大动,吃了大半碗。
  看着他吃的笑容满面,泽临喝着粥差点呛到。
  
  “大人,这菜如何做啊,味道真是不错。”匡富吃干抹净,问。
  
  泽临拿茶水漱了漱口,淡淡道:“哦,是用猪皮胶切成段,炒制而成。就是你昨晚黏在屁股上,后来切下来的那块猪皮胶嘛。”
  “呵”匡富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颜色那才叫一个好看,白中带黑,黑中带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下意识地摸自己屁股,两眼无神,又喃喃自语道:“早知今日,小的,小的昨晚就该憋着那个屁”
  
  “噗”泽临终于一口水喷出了口,捶着饭桌笑岔了气。
  
  半天没说话的笉罗也被粥呛住了,咳嗽起来。
  泽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半晌,他收敛了笑颜,挑起眉毛冷哼道:“匡富,如若蛇灵大王当真能保佑一方平安,怎会容得那么多孩子被人抓走,现在还生死不明。大皇子枉顾国法,侵吞西南三郡财税,必定有所图谋,兹事体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关乎到了皇权。这件事不日就会被皇上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逼你。你是个聪明人,到底谁才是值得你跟随的主子,你自己思量。”
  
  泽临随意地坐着,笑容浅淡,视线掠过院落的一角盛开着无名的白色小花。
  
  但此刻的他举手抬足之间,充盈着一股震人心魄的威慑与高贵,令人禁不住匍匐其脚下。
  
  匡富顿时软了腿,趴在地上,叩头三响,“今后唯三殿下和左庶长马首是瞻。”
  
  “你最好说到做到。”泽临嘴角一勾,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道:“去吧,到温泉里泡上几个时辰,使劲搓,这屁股上的猪皮胶就该下来了。”
  
  连忙道谢,匡富逃也似的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了没?不笑送你吃盘菜,嗯嗯,味道会很不错的




17

17、非礼哦~ 。。。 
 
 
  匡富走后,荀晔从泽临身后闪出,道:“爷,我刚才在他房里搜过了,并未发现那种白绢。”
  “这么说,这白绢或许与大皇子无关。”泽临用指尖敲击着桌子,“还是继续监视,无论是匡富还是笉罗。”
  
  “是。”荀晔领命,心里却有了丝丝不悦——既然主子半信半疑,又何必故意招惹呢。但终究还是没有多想,主子的想法,哪是他能够妄加揣测的。
  
  剔牙完毕,泽临休息了半个时辰,在腰间挂上佩剑,晃晃悠悠地走到对过的院落前。
  
  笉罗此时已经给铳儿穿戴好,正要送去给泽临照看,看到他一脸痞笑得斜靠在门板上,嗤笑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大人这般喜欢我家铳儿啊,每日惶急来接,比那奶娘还要殷切几分喏,看来大人深有体会,越来越得心应手啊!哎呀,您除了没有奶水,与奶娘相比,这带孩子的功夫,可相差无几啊。”
  
  竟然拐着弯骂我像女人?!泽临暗地里磨牙,心说我倒要看看,你这面具能带到几时。
  掏了掏耳朵,他笑着接过铳儿,道:“笉罗真爱说笑了,铳儿想必长大后是要做大英雄的,否则怎么会欢喜我,多过于欢喜自己爹爹呢?你看,他在我这时从不往怀里钻,只盯着我威风凛凛的长髯看,可在你那儿时就怪了,总往你怀里钻,哎呀该不是在找地方吃奶吧。”
  如果内功深厚,此时的笉罗应当是气得头冒蒸气的。
  
  但是她并未头冒蒸气,冒蒸气的那个是泽临。
  
  就见笉罗果断地抢回铳儿,迅速转身,一脚踹了过去,但泽临灵巧躲过了。但他没注意笉罗还单手拿起了一碗热粥,一甩手,便扣在了泽临的头上。
  “哎呀呀,大人您还好吧,在下不小心手滑了”笉罗依旧冷眼冷面,“不过就算如此,大人您还是英俊威武、俊逸翩然,是所有女儿家倾慕的对象啊呸!啊,抱歉,刚才飞来一只苍蝇。”
  
  泽临瞪大了眼,脸上的表情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笉罗泰然道:“今日就不劳大人照看铳儿了,我背着他去弓箭作坊工作。大人,您还不走么?”
  “呵呵,好,很好,非常好。”泽临一口牙快要咬碎,愤怒地冲回屋子里,洗澡换衣,收拾干净后直奔作坊而去。
  
  心里如念咒般念道:礼尚往来走着瞧,老子还就不信了我非礼你定了!
  走在路上,笉罗望着天空失了神。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只佩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教授他弓箭制造技艺的师父,一个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哥哥君琰。
  
  敬佩师父,因为他鬼斧神工,擅长各类弓弩机括,她学艺多年,也不过掌握师父毕生精华之九牛一毫。师父品性德行都很令她折服,视功名利禄在他眼中只是烟云流水,世事沉浮于他只是白羽飞絮。一壶酒,一张薄被、一座草庐便是他最向往的逍遥与自在。还记得师父的草庐上无匾,只有一片残破的木牌,上书:今夕何夕?只求梨溶院落,一晌依偎。
  
  那是他过世的师娘,平生夙愿。
  
  师父每次谈起师娘,总会手握一壶梨花白,坐在石凳上,低首垂目,凝望着那棵年岁久远的梨花树,久久回不了神。
  院落里梨花如雪,夕阳里垂髫似绢。
  往昔何夕,今夕何年。
  
  十四岁出师那年,她见到了记忆中那个模糊却温暖如旭的身影。都说兄长如父,哥哥却是比父亲待他更为严厉,即便她是女孩,还是送她远离故土学艺,命她十四岁定要学成出师的,都是他。这个人不但对妹妹狠,对下属狠,对自己更狠。他看似最无情,但却最有担当,他扛得起,放得下,为达目的,对人对己狠得下心。
  
  在哥哥心里,有父母遗愿,有氏族荣膺,有天下苍生,独独没有他自己。笉罗亲眼看着他将心爱之人送上不归途,亲眼看着他将一颗心剜成两瓣,一半被那人带走,一半埋在了地底。哥哥痛一分,笉罗也痛一分,她懂得他的身不由己,她懂得他心肝里的百转千回。因此,即便哥哥有一天利用到自己,笉罗依然倾慕他、敬畏他、钦佩他。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都囿于那一句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便是从欺骗自己的第一个字开始的。
  
  师父告诉过笉罗,天下人都是骗子,区别在于,能够骗自己一辈子人往往不自知,处心积虑骗别人一辈子的人总在最得意时清醒;有的人今生今世只能骗周遭之人,最后也走进别人设下的骗局;有的人能骗取天下苍生,却陪葬了一辈子的光阴和哀乐。
  “你要做哪种人?”师父问笉罗。
  
  笉罗想了三天三夜,回答师父:“骗取苍生。”
  “为何?”师父摇着头苦笑。
  
  笉罗摩挲着哥哥送给自己的玉佩,笑道:“哥哥说过,今生今世,我的光阴和哀乐都不是自己的,既然如此不如骗取苍生,聊以祭奠吧。”
  师父瞠目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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