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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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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笉罗怎么来了?”泽临笑呵呵迈过门槛,戳了戳怀里铳儿肥嘟嘟的双下巴,看稀奇似说道:“你在找什么?”
笉罗有些语噎,余光里瞥见这长袍上底下挂出了个洞,便道:“哦,我想做几件新衣,来看看你这有什么好样式正巧,瞧见你这袍子破了,要不我给你补补?”
泽临饶有兴致地翘起胡子,笑:“好啊,笉罗居然会针线女红?”
“略懂略懂那我先拿回房里了。那个,铳儿今晚跟着你睡吧。”笉罗一口气说完,抱着袍子一溜烟走了。
铳儿眼巴巴看着笉罗从视线里消失,可怜兮兮睁大眼,扯了扯泽临的胡须。泽临亲了亲他的脸蛋,道:“你娘亲忙呢,嘿嘿晚上干爹给你吃小银鱼炖蛋?”
虽然答不出,也不晓得“干爹”和“娘亲”有何关系,但铳儿能听懂最后几个字的意思,立马咧开嘴咯咯直乐,把笉罗抛却在了脑后。却不晓得几条小银鱼就把自己给“卖”了。
直到晚饭过后,泽临还没见到笉罗的身影。
“那袍子上的洞很大吗?怎么两个时辰还没补好荀晔!对了,荀晔不在绛夜!”泽临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爷,您找我?”绛夜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笉罗去哪了?”
“好像骑马上山了。”其实已经上山一个时辰了,笉罗许诺给绛夜弄个水牛角的扳指,于是,成功换得绛夜睁一只闭一只眼,准备晚些才禀告他的行踪。
“上山?这都快天黑了,他上山做什么?”心里起了疑,泽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绛夜说,他想看看山上的芍药花是否与府邸里的品种不同”绛夜听到这个说辞时,当时也在心里腹诽,怎么的也想个靠谱些的理由吧,现在好了,主人肯定不会信。
泽临倒是不急,道:“她一个人去的,还是带了人?骑的谁的马?”
绛夜心说,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气,追日眼睛不好使,把穿了紫袍的绛夜当成你了。咽了咽口水,答:“先生带了五个护卫,他骑的是追日。先生还穿了您的紫袍。”
“哦,带了人那还好”泽临一瞠目,“什么?他骑了追日?”
等不及绛夜详细解释,泽临抬头冲出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备马!绛夜,你把铳儿给看好了,其他的事你暂且不管!”
绛夜刚抬起的脚收了回去,心说:爷,这可是你让我留下的,若走错了上山的道儿,你可别怨我。
泽临一路追一路骂,兜了好些圈子,可怜□的马儿被他抽得嘶鸣不断。
“好好,你胆子大了,拐了我的宝马良驹,穿了我的紫金荣锦袍,这是想做什么?!看芍药花我相信你了就是个棒槌!”
是越骂越气,越追越心惊。
命令着人在谷里上下搜着,泽临绕过了笉罗平日最爱来的小竹林,过了几道山泉,发现了几丛被人踩踏过的低矮灌木。
接着,一个兵卒拿着东西来报,泽临一看,横眉倒竖,“行啊笉罗,袍子被撕开了这么大一口子,反正穿的是我的,你倒是不心疼。”
良久,五个被绑在溪水边的护卫,被拉到了他的面前。追日也找了回来。
“好好,很好打不赢你们不会跑啊,人被掳走了你们不会放烟火弹吗?”泽临气吁吁地在马上扬起鞭子,一人给了一下,“说,他们是什么人?大皇子那边的,还是昌云谷那头的?”
几个护卫差点儿痛哭流涕,“大人,都是清一色的蒙面人,黑色夜行衣,身上功夫像是北边的,没有辨别的东西,看不出来是哪边的。不过,若不是笉罗喊了那一嗓子,我们原本是能逃掉的”
说到后来,话是越发没有底气。
泽临却是默然了,端坐在马上沉思了半刻,一甩鞭,带着人下了山。
人没有找到,泽临脸上竟不见丝毫急切。
爬房顶爬到郁卒的绛夜忍不住擅离职守,跪倒在地,羞愧道:“爷,是我的错。笉罗被掳走了,不如派我们出去追查吧天亮之前或许能”
他说的,自然是出动十二影卫。
“不用!”泽临闭着眼,半躺在卧榻上,将整张大床都让给了夜里长个子蹬腿的铳儿。手指轻轻一摇,道:“她暂时不会有危险,等紫夜回来后,再作打算。”
“可是”绛夜不解,难道平素爷对先生的在意都是假的?
“下去吧。不要再放任何人进铸钺谷了,这才是你最应办好之事!”泽临冷声道,背过了身。
绛夜一咬牙,跃回了房上,又因为心绪不宁,与人换了班,一个人在山里寻觅了整晚,看有无蛛丝马迹可寻。
查看了地形,又把那五个护卫从被窝里捞起来询问,绛夜总算了解到一件事——
笉罗,应该是故意被人掳走的。
难怪爷并不担心。
这两人,还真有些默契。
微微一笑,绛夜回到了府邸,把夜晚顺手捉的斑鸠扔进了厨房,让大婶给铳儿炖汤。
这日的午后,泽临抱着铳儿,接受了一个锦袍黑衣人的跪拜。
紫夜抬起头,看到多日未见的主子,禁不住勾起唇角,“爷,您何时生了个儿子,小主子样貌不凡,粉雕玉琢,眉宇之间透着股贵气,其母想必是名门闺秀抑或是小家碧玉。”
“嫌我还不够堵心是不是?”泽临无奈地瞧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十五岁起培植起来的一干影卫之中武功最高强的家伙,这个大块头什么都好,就是长着一张臭嘴,脾气古怪不说,还敢跟他顶嘴。
“呵,看来绛夜说的都是真的”紫夜站起来,往泽临跟前一晃,铳儿转眼到了他的怀里,“这就是那个笉罗的儿子?呀呀,光看这脸蛋,别说和您真有五六分相似说是您的儿子,恐怕没人会怀疑。”
泽临抖了抖衣衫,正色道:“若是笉罗甘愿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待铳儿如己出又有何不可?”
紫夜一愣,“爷,您认真的?”
“金子也不比我真。她啊眼是剔透玲珑的,心是冰魄含沙的,只怕早看出了我这点心思不然不会这么着急把自己推上了风头浪尖依我看,她这回是豁出去要让我欠下个大人情,到时她要走于情于理我都无法强留
24、虎穴算什么 。。。
”眉头紧蹙着叹了口气,泽临停了停,又道:“她既给我铺好了路,不走,对不起她一片苦心掳走她的十有八九还是大皇子的人,那边还要你去查,大皇子当真受伤了?”
“是,当日我劫走‘天玄神弓’算是先斩后奏,大殿下很生气,但也听信了我忠心不二想要奉他为王的说辞后来,我带着弓回去,撺掇他即日潜回宫中,联合他外公陈相国里应内合而逼宫夺位可惜他这人性子太急,还没等回宫就想试弓我不知笉罗在弓里装了火硝,所以并未阻拦,他被炸伤了脸,如今躲了起来。几日前,他派我出来打探三殿下的动向,我便想是时候回来了。”紫夜条理清晰,一一答道。
泽临仔细听着,摸了摸拇指上的牛角扳指,“看来,不日就能将大皇子的势利连根拔起,然这一次交锋至关重要,你需得亲自安排先确认消息吧不要太久,我最多等三日”
作者有话要说:是动心了么,是真的动心了么
25
25、哼哼哼~~~~~ 。。。
余花落处,乱红知为谁生
眼罩被取下,双手被松绑,笉罗微微抬眼,看着虎穴里的高床暖枕,心头一阵戏谑。
有蒙面人眼神冰冷端来饭菜,一句话不说,关门落锁。
笉罗坦然地撩起袍子坐到桌边,开吃。
边吃边腹诽,还是匡富的大厨手艺好,眼前这两道萝卜白菜,还真是色香味全无,跟她上大学那会儿的食堂饭菜属于同一档次。但碍于肚子的强烈抗议,她还是扒了几口,勉强将白菜囫囵咽了下去。
等了半个时辰,无人来收拾碗碟,笉罗估摸着今夜不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了,便脱了鞋爬上床,往被子里一裹。
没敢脱衣,怕有神志不清者半夜过来查房。
揉搓了被子好一阵,她睡不着,只好坐起来观察房内的布置。床、桌、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单干脆。有一扇窗户,被钉了栅栏似的木条,典型牢房式样。地面是厚重的石灰板铺就,不见一处缝隙。她又敲了敲床板,是实心的,又摸了一道墙壁,排除了有密道的可能。
看来是没有意外中奖,有逃出的可能性。
这才定下心来调整气息,将独门内功心法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额上渗出了汗,方才作罢。这门独门内功心法看似最平凡无用,但她机缘际会下得到,发觉每日修行,任凭体内功力再雄浑,也可转瞬抑制,令人觉察不到,能隐藏功力于无形。如今,因了身份特殊,这内功心法着实派上了用场。不到万不得已,她决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个武林高手,唔,还是个女侠。
抬起手来擦汗,一低头,笉罗发觉泽临的紫袍下摆几乎被扯掉一半,索性撕了一通,弄成了短打的袍子,袖子却看着怪了。便又往胳膊上拢了拢,将长袖卷起来。
或许是认床,折腾到了后半夜,人还是毫无倦意。
笉罗又翻身坐起来,从窗里的罅隙往外望,难得,摆出一副伤春悲秋的穷酸文人样。
望着望着,忍不住吟起长短句来:
“露堤平,烟墅杳。
乱碧萋萋,雨后江天晓。
独有庾郎年最少。
窣地春袍,嫩色宜相照。
接长亭,迷远道。
堪怨王孙,不记归期早。
落尽梨花春又了。
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
悠然把脖子一扬,沉默了片刻,又抖擞着精神接着吟道:“和烟老,燕檐翘,蹄声归去,虹影晨清晓腾云歇,玉龙啸,眉间苍苔,江山无人笑。”
满腔豪情吟完,笉罗一皱眉,又觉自己身居囹圄还拽文嚼字,实在是矫情得厉害。在心底自顾自鄙夷了几句,再次爬上床,决心非要把瞌睡虫塞进脑袋里不可。
半刻有余,好不容易要入睡了,偏偏一阵凉风从脊梁上窜上来。
笉罗打了个寒颤,却不看门口,仍旧面朝内,轻声打着呼噜。
“我知道你没睡,笉罗小兄弟起身与在下秉烛夜谈如何?”陌生的嗓音伴着风声过来,倒不显得突兀,就像是极适合出现在夜晚的冷清之音,不至于令人毛骨悚然,但也寒凉的有些恕
对自来熟尤为反感的笉罗动了动胳膊,脸也不转,只道:“阁下半夜扰人清梦,当真是好兴致啊我倒不知,有何事值得您与我这一介平民秉烛夜谈的?”
如泉水嘀嗒坠地的笑声,在屋子里播散开来。
笉罗捂住耳朵,心道,快快,恶灵退散!
“原本,没想到请来的会是你。否则,在下晚饭过后就来打扰了,也是下人怠慢,迟迟未将笉罗身居此处之事告之在下,这不我急急赶来,厚着脸皮吵醒了你你若是睡意酣然也就作罢了,既然笉罗深夜少眠,不若就与我畅谈一番吧。”这人说着,便拖着椅子靠到了床边。
分明搅了人的好梦,竟然厚颜无耻平白捣鼓出这么些说辞,无耻啊,笉罗心说,就勉强着起身,会会这个与泽临脸皮不相上下之人吧。
等坐定了身,笉罗定睛一瞧,“呵阁下好装束,这黑纱遮面,也不嫌热的慌。”
“在下惯于如此,自然是不热的。冒昧将先生请来此处,还请不要怪罪则个。”他略微撩起面纱一角,一双手皓白如玉,腕子极细,仿佛扑上去一掐,就能折断了去。
笉罗呐呐道:“不怪不怪,只烦请阁下告之,既然原本想请的不是我,那阁下要请的又是谁呢?”
“一开始小看了你,其实早你就运筹于帷幄之中,还孤身犯险,又怎会不知在下原本想请的是谁呢?”
笉罗冷然一笑,“阁下也当真有趣,我并非自愿到此,你也说了,我可是孤身犯险这险是性命堪忧,还是险象环生,可惜,并非掌握在我手中你不答便算了,还反来问我?”
黑纱在风中轻盈摇曳,稍稍一停,“呵呵,先生着实太过自谦,在下命人去请铸钺谷中的左庶长大人,不想惊扰百姓,便让他们多在谷内停留了几日,谁知事有凑巧,他们刚在山中行走,就遇到了穿着左庶长大人衣袍的你,你还驾着追日若不是亲随只有区区五人,只怕如今在下那些无能的属下就躺在铸钺谷里密林之了中吧?”
这人怎知追日?
目光陡然一转,笉罗答:“阁下,莫非是左庶长大人的旧识?既是旧识,为何不到铸钺谷相见呢,如此深夜强请,又是何必。”
似乎不在意自己说漏了嘴,黑纱点头笑道:“先生如此聪慧,在下不想刻意隐瞒,然而个中缘由复杂繁乱,还是不说与笉罗听,令你烦忧了只是,你这般舍身为了谁,就不怕投之以桃却报之以浮云吗?”
笉罗手指一紧了,心说总算步入正题,试探我来了。“余花落处,乱红知为谁生。阁下不是我,怎知这不是我心甘情愿所为,况且你们的胜算当真比我多吗?”
“无需将话说的这般绝决,时日还长的很,你不如再思虑几日”试探遭到彻底反弹,黑纱仍旧不慌不忙。
尼玛很烦人啊!
“谢谢阁下好意,不用,当真不用我这人是牛脾气,十头牛也拉不回,阁下就当是遇到不知好歹之徒,随我去好了!”一句话堵回去,笉罗躺倒就睡,把被子蒙上了头,一副无论如何也不再搭理你的架势。
黑纱显然不屑做热脸贴冷屁股,淡淡撂下一句“那就请笉罗好生在此地做客,慢慢欣赏昌云谷的好风光吧”,冷哼了几声,施施然离开。
好歹知道了身在何处不是?笉罗紧绷的神经一松,投入到黑甜的梦境中。
不知觉,梦里还发了呓语。喃喃呐呐,反复念着几个字:流氓大人啊,你动作要快
翌日,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一纸信笺被一支哨箭投递到了铸钺谷城楼之上。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泽临疲惫的一张脸还是黑到了底。
“只要五百斤金子,并无其他要求,却要爷亲自送上昌云谷”紫夜把信笺拍在桌子上,“这么明目张胆的陷阱,他们就如此笃定我们会去?”
摇着头沉默了半刻,泽临皱眉道:“是我们一开始就看错了,昌云谷里的,恐怕不是大皇子的人”
“那会是谁站在幕后,挑拨三郡关系且在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推波助澜,不是简单人物这份居心令人忧惧,另外,他应当十分了解爷对笉罗不同一般的重视。”如此猜测下来,紫夜已是一身冷汗。
若不广布眼线,消息不会这般变通。
泽临却稍稍舒展眉宇,道:“看来,昌云谷是非去不可了。不管这背后站的是谁,挡我者死。”
此刻,自有一股狠戾之气在他眼中翻转激越。
紫夜注视着,自然而然俯□去,“爷,最多一晚,我可拿到谷中地图,到时就能行动了。”
“好!”又让几个影卫各自领了任务出去,泽临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将铳儿交给匡富夫妻好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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