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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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笉罗讪笑,“不会不会,与阁下相逢那可是缘分,怎敢相忘呢。”
“呵呵,若这次你还能逃脱,下次再见时,我定然主动报上名讳,如何?”黑纱人挑衅地说道,同时,扬起手来,示意左右上前,将笉罗绑起来。
“喂喂喂,就不用绑了吧,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了不成?”笉罗侧着身子闪躲,盯着那手指粗细的麻绳,一脸的不情愿。
黑纱人弯着眉眼,摇了摇头,“笉罗足智多谋,虽说没有武功,但上次的教训,在下可是铭记在心哪”对手下一蹙眉,喊道:“全绑了!都绑紧了!”
半刻钟,十几个人,连着笉罗在内,都被绑得犹如粽子一般。
笉罗还骑在原来的那匹马上,缰绳被一个黑水族人拉着。由于双手被束缚,不好控制平衡,马颠着她格外难受,但看了看其他被绑起来的兵士,都被一溜串了起来,拖拽着往前走,比自己更是难过数倍,便只好咬嘴忍着。
行进了一会儿,笉罗大声喊黑纱人:“喂,你原本不是在昌云谷吗?怎么又转头,跑到黑水族里去了?”
黑纱人抬眼横了一记,没有回答。
笉罗又喊:“要说昌云县县令是个傻子,他不但被大皇子利用了,还被你利用了,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被三殿下收拾了喂,你舍弃了他,保住了自己的小命,确实是明智之举!没有人会说你不讲义气的,你们说对吧?”
最后一句话,她是冲着身边的黑水族人说的,还故意提高了嗓音,生怕前面和后面的没能听见。靠近黑纱人旁边的两个黑水族人,看起来像是在族类有些身份地位的,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眉头耸起。
黑纱人面色一黑,只得回话道:“笉罗不过是三殿下麾下的一介谋士,又能知道什么大事?在下劝你休要多言,既然做了俘虏,还是好好担心自己的性命吧。”
笉罗却不但没有住嘴,还变本加厉道:“喂,笉罗若真的只是一介谋士,你又何须费这般功夫来抓我?这些黑水族人本来都是老实人,过着他们本分的日子,不与朝廷作对的,你却非要拉着他们与三殿下打仗,若不是利用他们,又是何居心哪?”
一道鞭子劈头而下,疾风过耳,笉罗顿时惊呼,侧着身子堪堪躲过,差点跌下马去,一直起腰便骂起来:“你个混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不敢让我说了是吧,先前挑唆三郡关系不说,还撺掇昌云县县令来对付三殿下,事情败露了,如今又蛊惑库兹那个老匹夫和他的族人来替你家主子卖命,背地里肯定嘲笑过他们几百遍了吧!”
黑纱人怒了,顿时又甩了几道鞭子过来,“给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你们休要听他的胡言乱语,事实如何,你们族长自然清楚,他岂会拿族人的生死开玩笑,你们不相信自己的族长吗?”
顷刻,被笉罗煽动得生出了怀疑的黑水族人,又纷纷平稳了情绪。
笉罗在心底一通暗骂,不等人拿着布袋往自己嘴里塞,便又喊道:“喂,你们都是傻子吗?为什么要来攻打铸钺谷,和三殿下作对能有什么好处?输了,若你们愿意归顺,三殿下既往不咎,不一定会怪罪你们,这件事也向皇上搪塞一下,一笔带过了也就是了。但若你们打赢了,不论当初挑起争斗的是谁,朝廷是定然是会将这笔帐算到你们头上的,这都想不明白?!倒是得了个谋反作乱的罪名,你们黑水族还想不想活了?”
黑纱人气急,一鞭子向笉罗脸上甩来,怒斥:“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的嘴巴堵上!”
黑水族人却有些懵了,十几个被绑得兵卒一瞧,也都异口同声接着笉罗的话骂起来,全部攻击起黑纱人来,劝说黑水族人不要上了奸人的当,不要愚蠢的被人给利用了。
原本便不是很乐意听从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指挥的,现今听到这么一番话的鼓动,黑水族人不禁思考起黑纱人的动机。这人在某一日突然出现,和库兹密谈了几个时辰,就带着他们来攻打铸钺谷,个中缘由,库兹并未对族人们讲明。听笉罗这么一说,他们觉得很有几分道理,一时迟疑,就没有及时堵住他们的嘴。
一看情况要是去控制,黑纱人不再犹豫,抬起鞭子便对笉罗痛下杀手。
笉罗一仰脖,侥幸躲过几鞭子,但一偏头,鞭子又冲着她的眼睛袭来。这下,她再也躲不过了心里惴惴念叨着,这要是破相了,她一定要宰了这个黑纱人,绝对要宰了他!
啪!
凶猛的鞭子声在耳边咧开,笉罗却并未感觉到脸上有火辣辣的疼痛。大着胆子一睁眼,只见黑纱人拿着鞭子的手空无一物,还不停颤抖着。另一手指着他,也是颤巍巍的,霎时没了气焰。那根长长的鞭子此刻已落在了地面,再也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笉罗欣喜极了,顿时咯咯笑出声来,“哈,没打着!”
肩膀上忽然一重,□的马儿也是往下骤然一沉。一只手瞬间缠上了他的腰,笉罗一惊,立刻转过头去,嘴唇却蓦地被人咬了一口。
“笉罗,你太不听话了。”泽临抱住她,看着她被绑得动弹不得,憋笑不住,“嗯,这个样子倒是不错,能任我为所欲为了”
“还不快给我松绑!”笉罗怒目以对。
泽临不理他,只抬起头对黑纱人道:“不知阁下何人?听在下一句奉劝,如果想要活命,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话音刚落,一抬手,一队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众人之间。
看这群人的打扮和武器,正是战斗力和杀伤力都极大的那支卫队,近日才由紫夜训练出来的军中精锐,专门执行暗杀、伏击、突袭等特殊任务。
笉罗一看乐了,哎哟特种部队来了嘿。
黑纱人其实在看到泽临之时,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了,他一言不发地拉起缰绳往后退,对黑水族人一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回撤。
泽临也不想在这时大开杀戒,只命一队人将他们尽快驱赶,便带着人准备回城。笉罗极为不悦地扭动着身子,冲他大喊:“你还在干什么,快给我松绑啊!”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泽临邪笑:“不松,就这样挺好。”
“松绑!我难受死了,胳膊和腿都酸了!”笉罗用背往后一撞,两人在马背上摇晃起来。
泽临一瞪眼,把她箍紧了,道:“别动,摔下去了怎么办?你说你,不和我商量就自己带人出来诱敌,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这是我与三殿下商量过的,你还有意见了?”笉罗不甘示弱,顶嘴。
“要不是绛夜送了消息过来,你当自己还有命回去?!”说着又一口咬上她的唇瓣,狠狠碾压啃噬了一番,才慢慢放开来,轻声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个小没良心的,知不知道”
笉罗反抗不得,只能撅嘴赌气,“不知道,老子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和铳儿留在三殿下眼皮子底下,要不是自己机灵,保不齐那天晚上就被咔嚓了,现在跑来在乎她来了,真是真是
“老三不敢杀你的。”泽临捏着她的下巴笑,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轻笑道:“他若杀了你,我就会杀了他他还没那么蠢。”
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老三就是盛天澜,笉罗吸了口气,“哼,他会怕你吗?好像他才是主子吧,你会为我杀了他?我才不信唔”
微张的嘴,瞬时,被泽临炽热的吻牢牢封住。
直到把每个角落都舔舐一遍,笉罗呼吸不均了,泽临才放过她,哼了声,“不信?不信我就吻到你信了为止不然,做到你信了为止也行。”
“你,你个臭流氓!无耻之徒,大混蛋唔”笉罗喘过气来又骂,又被夺去呼吸。
比刚才更深的深吻,舌尖被吸得发麻。
泽临舔了舔她殷红的滴血的唇瓣,又落下一个轻吻,笑:“还想要我吻你?或者,这已经无法满足你你亟不可待地想让我做到你信了为止?”
“你,你你”和这个流氓辩解,根本毫无神算哪,笉罗低下头去生起闷气,嘴巴里好像被他咬破,也不知流血了没有,想要伸手摸摸,两手却还被绑着。再这样下去,手脚肯定会麻了
无奈,泽临就是不肯给她解绳子。等回到了谷口,笉罗看着凌乱不堪的黑水族营地,脸上才露出笑意,问泽临:“我的计策成功了吧?”
“是啊,这么舍身忘我的,不成功你还不气死了。”泽临指着这片乱糟糟的地方道:“你一出城,紫夜隔了半刻,便带人突袭了,没半个时辰,就逼得他们投降了,到底库兹为何要带人来攻,这要审讯了过后才知道,伤亡不大,没有人死命抵抗”
笉罗点头,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软声央求道:“都麻了,松开我了吧好不好?”
从未见过笉罗如此撒娇讨饶的神情,泽临感觉环抱着她的手臂,不消片刻就酥麻了一半,看着她的眼眸逐渐变得灼热起来,由脚底冲上头顶的那股冲动,逼得他无法停留,一把拽起她跃上空中,不知觉便使出了八层轻功来,直接掠下了房顶,抱着她踹开后院的小门。
笉罗就这么被重重甩向了床铺,幸好被褥足够柔软,不然身子不被撞得青紫才怪刚要挣扎了起身,大骂动作粗鲁的泽临一顿,却被他滚烫的嘴立时摄住了唇齿,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热烈亲吻与啃噬,如狂风骤雨袭来。
39雨露云雨
无论是谁,再多坚硬的防备,也有顷刻垮塌的一天。
笉罗感受的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气息有了怎样的变化如漩涡流转,狂风来临之前树叶的轻柔摇曳。泽临此时凝固在她脸上的眼神,令他清晰觉察到了干柴烈焰的威胁,若再不停止,再不阻拦,那股隐隐燃烧在他指缝之间、肱骨之下的火焰,就要星火燎原。
一个男人一旦化身为狼,□喷张,自己再有本事,口齿伶俐能说出花来,也不一定能让阻止的了他,何况她现在是处于完全被动的态势。
虽然被绳索绑得像个粽子,但笉罗的下半身好歹还是自由的,她能够飞起腿来踢中泽临的要害,然而现下的身体仿若已经不是她自己的,缴械了一般,不听从她的号令,不理会她理智的呼喊。这具身躯微微一动便会陷入了更深一层烈火灼烧,令她的视线模糊,使她的听觉浑噩。
忽的,有丝丝清凉触觉在大腿根处播散开来,就像冰冷的玉玦贴了上来,让她焦灼的神经得到了片刻清明。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
泽临接连不断的吻,还是瞬间落了回来,在此处来回逡巡,不舍离去。
笉罗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高于感性的女人,但上辈子她还没有过此种体验,也不知事情发展到现在应该如何处理。
是遵循本性和身体的本能,还是
她只觉得大脑混沌不堪,早已搅成了一锅粥,大脑还没想清楚,身体却做出了反应,忍不住弓起腰肢,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嘶哑低沉的喊声:“望泽临不不要这样不”
回应她的,是一个惩罚般的重力吸吮。
刺痛伴随着整个腿部的麻痹,让笉罗狠吸了一口气。被汗水濡湿了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像牵扯不断的藤蔓,纵横交错在她的眼前,连成一片红火的颜色,足以将她的理智在顷刻之间焚烧殆尽,足以将那重重**枷锁释放开来。
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她不反感,也不讨厌,甚至是喜欢的。尽管她还不知道这样程度的喜欢是不是就算得上爱,但他的亲近和掠夺,自己竟然是不忍心推拒的。
她正一点一点,被他周身散发的热浪和蛊惑吸引着,引诱着。
随着泽临不顾一切地探入和掠夺,她再也看不见任何横亘在脚下的荆棘、陷阱、阴谋、疑虑什么也占据不了他的脑子,什么也阻止不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
她居然想要触碰到那片无比神圣私密、香甜诱人的领域心里已经伸出了手来!
艰难扭动腰肢,抬起脚尖,勾住泽临的胳膊,笉罗低低地呼出一个声音来,“松开我我想要摸摸你的脸”
泽临这才从那风光旖旎的谷林之间扬起头来,一双深潭似的眼眸溅起万丈波涛,只见身下这副任凭他予取予求的美妙躯体,纤纤动处,肌肤凉薄微微颤,朦胧之中,看得见眉山浮动,听得见款款娇喘的低吟。
他的手指顺着肌肤攀爬了上去,就像是渴望这白皙凝脂下面清甜的水分,紧紧地匍匐在上面,以虔诚仰望的姿态,来回不断地摩挲着。随后,唇瓣代替了指尖的热度,开始了缓慢而细致的开垦。
脖颈在被褥上难耐地刮蹭着,笉罗难耐地呻吟出来:“快点松开我啊泽临要你不够还不够”
就像是一语魔障,泽临对笉罗勾起嘴角来,稍微侧开身子,一只手深入她的背后,找到了那个束缚着她的绳结。
绳索滑落下来的那一刻,锦帛崩裂,两人之间再无阻隔,除了浓重的喘息,便只有那隐形的**之火,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笉罗本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禁欲的圣女,男欢女爱,在一个现代人的眼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那道她一直不愿横跨的枷,是其他因素积累而成的,却并不是心底这份矜持。
当被笉罗双手勾住了脖子的那一刻,泽临眼里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四肢百骸汹涌出来,如果不顷刻投入眼前这片水光云影、绿波摇荡的湖泊里,他恐怕自己就要失去心智,发癫发疯!
肌肤相溶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刺痛人心、侵蚀血脉的仿若灵魂在最靠近天水连接之处触碰,又在最靠近炼狱底层之处分离,每一次触碰分离都让他们想要更加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层,想叫彼此都深刻烙印在各自的灵魂里,通过彼此身体之间的撕裂、碾压与伤害那般令人沉醉、迷茫绵绵密密隐隐约约,清清切切明明灭灭,是说不清的欢愉,是道不明的酣畅。
在两具极度渴求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当楔子嵌入了那生涩的承受器皿,泽临从未觉得,自己能触及到这般至高无尚的乐律令人撷之无穷,取之无穷,掘之无尽,耽之无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天开辟地伊始,至地陷山崩停息!
他不想停止,不愿停止,更不要停止!
直到笉罗张开嘴咬破了他的肩膀,让热浪经由鲜血找到了一个出口,泽临才又像活过来一般,感觉到了全身的酸软,以及胸膛之下,那已经为了自己娇娆盛开的花朵正因为粘稠的汗水、丧失的水分,而变得殷红**。
“你你个禽兽第一次就想要要要了我的命?”笉罗趴在他□的胸前费力喘息着,在拼劲力气咬了他一口之后,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泽临扭过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缩了缩臂膀,静静望着她微微开阖的嘴唇,半晌,终而笑出声来:“笉罗你是我的”
“是TMD老娘一不小心被被你上了!”笉罗不甘心地张开嘴又想咬他,但因为实在是没了气力,一口白亮的碎牙也只能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反而惊得泽临浑身一颤,燥热起来,几乎又要将她摁在身下,再战三百回合。
“别乱动!”泽临捏着她的耳垂笑,“你还有力气,再让我宠幸一次?”
“啊呸!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等我好了,我要劈了劈了你!”笉罗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不料扯住了身下的某处不可移动的脆弱地带,瞬时“嘶”了起来,顷刻瘫软回泽临怀里。
他娘的,那帮前世闺密,谁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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