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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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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临低下头去看她的脸,一下下吻在她的脸颊、耳垂,最后落在嘴唇上,如羽毛般的温柔轻吻,痒痒的撩人心魄。“是不是烧糊涂了,说什么傻话?既然是我害你得了相思病,我这不是回了吗?你还不快些好起来,嗯?”
“嗯,很快就会好都会好起来。”笉罗把头埋的更深了些,直到自己听到了泽临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才慢慢放松了些手臂。
泽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想把她抱到床上去。笉罗却不肯撒手,固执地站着,仍旧趴在他胸前就这样牢牢抱着,一动也不想动,只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呢喃着:“我真的想你很想你。”
这一声呼喊里包含着重重的不舍与柔情,听了不仅叫人心酸,还牵动出了深沉的颤动。
泽临一愣神,立即笑着将她抱得更紧了,“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又抱了大约半刻,他才劝着笉罗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额头确定她没有再发烧,才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想陪着她好好说几句话。
“国都那边怎么样了?宫里你没出什么事吧。”笉罗抖索着眼睫问,其实一张脸还是木的,每次一碗药喝下去指尖都会感觉麻痹,脸就渐渐发木。
要不是她的内里可以被压制住了,其实原本不会病的这样厉害。
泽临俯□,吻她那浸染了药香的下巴,笑:“病了还操这份心?你不相信你夫君能将这些事都处理妥当不成?我派人将盛天澜的尸体与大皇子图谋王位的证据送进宫里的当晚,他就举兵发动了政变,逼宫了。”
“那,然后呢?”大皇子居然真的鱼死网破,行动的也太匆促了。
她居然没有怒目回嘴,责怪自己动手的太快,真是稀奇。泽临心想,病了的笉罗真是温顺了许多,但还是她整日与自己斗嘴的样子更令人赏心悦目。
嘴上还是赶紧答道:“这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部署在宫里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朝中很多人都听命于大皇子,但阵前叛离的人也不少,这个紫夜可是立了大功。别看皇上现今还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他身边的亲卫队是甘愿效死忠的,一直守着寝宫,没有放一个人进去。”
笉罗微闭着眼,问:“这么说,大皇子夺位失败了那他”
“皇上已经下令将他关入天牢,择日处决。”泽临的脸上没有半分同情,“成王败寇,他早就料想到会有这种结局,怨不得任何人。原本我打算多留几日,与朝中几位股肱大臣见见面的,但放心不下你,这件事就教给荀晔了听说皇上还打算要召见我,但我没等到圣旨到就赶紧走了,再等他的圣旨送过来,我那时已然把身份公布于天下了。”
“这不是个好时机吗?你为何你是怕他不甘心让位么?现今他只剩下一个不争气的二儿子了,如果他足够聪明开豁,你眼前的障碍就存在了不过也对,哪儿我想的这么好,应该没有这般简单容易。通向王位的这条路,终究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的”这席话,多少有些多愁善感,加之笉罗的语调飘忽,听得更添几分哀愁。
泽临啃了她的手指一口,笑:“说的好似你真真经历过的一样?还是说,你如今已对为夫的心境情绪都已经是感同身受了?”
笉罗挑起眉梢瞪了他一眼,“两次了啊,事不过三,不然我不理你了!我现在是病人,你还欺负我?”
这句话说的真是三分怨怼,七分娇嗔。惹得泽临扑过来就对着她的嘴唇压了上来,一阵缠绵的深吻,直吻得笉罗呼吸不畅,胸口起伏不断。
被笉罗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打了几下,泽临“呀”的一声,猛一拍大腿,道:“糟糕,我忘了!我从国都给你带了个大夫回来,他是我幼年的好友,虽算不得是什么神医,但医术精湛,我这就让他来给你瞧瞧!”
正想开口拦他,泽临已经飞奔了出去。笉罗对着敞开的门口叹气:这日积月累起来的心病,就算是神医也治不好的,尤其是自己对他的这份爱,爱的越深,自己承受的折磨也就越深,或许一辈子都治不好了。现在,她只想多多珍惜这段与泽临这一起的日子,片刻都不要浪费,片刻都不想再分给其他人。
半柱香的功夫,笉罗又睡了过去,浑然不觉泽临已经回来了,还多了一人站在她的床边。手臂被拉了出去,手腕被抬高,来人动作轻柔地给她把脉。又把了一遍脉,这人才对泽临说道:“她的心思太重,气丝郁结成疾我能治好她的风邪,却解除不了她的烦忧。所以,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能好一半,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哈,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笉罗闭着眼睛想,真是没有礼貌,虽然说得都是真话,但未免不好让人接受吧等等这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什么叫只能好一半?才两年不见,你该不会变成庸医了吧?当初要你跟着我走你不肯,非要在宫里做什么侍从官我不管,你得让他三日之内活蹦乱跳起来!”
笉罗在心里叫好:对,不能对这种人客气!但是泽临哪,如果他真是庸医,还是不要让他治了吧其实我只要恢复每日练功两个时辰,很快就能好了,但就是怕被你发现
“你当他是条鱼呀!给多点鱼饲就能跳起来?”这人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啧啧,好讨厌,嘴巴这么毒。
“上官誉,我是让你来给笉罗治病的,不是让你来这儿跟我吵架的!”泽临毫不犹疑地反击回去。
“是啊是啊,可刚才是谁把我忘在脑后的?本来一进门就该让我给她看病的,是你耽误了你小情人的病,怪得了谁?”
这个叫上官誉的男子竟然敢跟泽临对骂?什么叫做小情人,我是他即将过门的夫人!噗,笉罗想到这儿又忍不住埋怨自己不知羞臊,心里顿时有些不悦,想睁开眼,但眼皮却发沉得很,这会儿倒是怎么也睁不开了。不一会儿,就又听见上官誉对泽临说:“先针灸吧,针灸完了我给她开一副药方,吃几天试试,不行再想另想办法”
“你最好是有办法,不然”泽临语带威胁,但听上去并没有威吓的意思。
上官誉不耐烦道:“知道知道,你先出去吧,吃饭休息怎么都好!等我给你小情人针灸一个时辰,之后你再进来!”
笉罗在心里喊:不要,你给我滚出去才对,我才不要你治呢!泽临别听他的!
“好,那你小心点,别把她扎疼了,否则我可唯你是问!”泽临低声嘱咐着,看了笉罗一眼,转过身,还真的出门了。
笉罗在心里骂人:泽临你这只猪,听不到我喊你别走吗?
额头却被一股凉凉的触感给惊得一颤,片刻,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笉罗,数月不见真是有些想念啊。”
一个惊雷在脑袋里轰然炸开——这是谁?这个声音莫不是完了,是那个黑纱美人!
“你醒着却睁不开眼,没有力气说话对不对?”上官誉低声笑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既然是泽临亲自请我来给你诊治,我自然不能敷衍但是,你也别想将我是蒙面黑纱人的事情告诉他他是不会相信的,我这变换嗓音的本事是一位世外高人教的,家里人统统都不知道。即便是泽临那么聪明的人,也听不出什么破绽。再说我与他幼年就已经相识,他更是将我引为知己,如今我还是座上之宾,是他的谋士当日那两次,我都有不在铸钺谷的人证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对他吹枕边风,不然我们真会不小心扎错某个穴位哟,笉罗”
你究竟想干什么?对泽临,对我你究竟有何企图?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笉罗在心底低吼着,但正如他所说,此刻自己的小命握在他手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上官誉,你最好不要伤害泽临,否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48诱惑迷局
转眼,上官誉来到铸钺谷已一月有余。
这一下,除了有一个来历不明让笉罗很是忧心的连霜月,又多了个让她烦心的黑纱美人。这两个人虽然身份看起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笉罗心里清楚,他们与自己一样,接近泽临的目的也绝非单纯。
泽临也不知是什么灾祸体质,偏偏遇上他们三个,同时算计着他,他自以为得到了笉罗的真心,是上官誉最好的朋友,是连霜月臣服的主子,实际上这三份情意中又有哪一份是真正经得起考验与琢磨的?
笉罗一醒来就哀叹一声,泽临呀泽临,你的聪明狡黠是不是用到了刀口上呢。
这谷内天气与谷外相比,要温煦了许多,然而因为靠近夙河,三郡在这个时节已经变得十分寒冷了,即使谷内艳阳高照,屋子里头还是相当潮湿的,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尤为如此。
上官誉找机会对泽临相信说明了一番,说笉罗此时的身体最忌讳被寒气侵蚀,建议他给她找一间朝阳的屋子来修养。泽临一向相信这个朋友,对他的医术也是深信不疑,毫不迟疑地就命人四处寻觅,收拾出一间最适合她养病的屋子。
这几日喝药喝到麻痹的笉罗听说要迁到匡富府邸之外居住,一抬头便横了上官誉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搬,这治病吃药都是你们说了算,现在又是意欲何为?我的病又不是瘟疫,莫不是,你们想把我与其他人隔离起来不成?”
“当然不是了,是为了你的病能尽快痊愈,你小心眼了不是?”泽临一点也温柔地反驳了她,独断专行,这件事还就板上钉钉了。
最可恶的是,上官誉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泽临相信她正在病中房事需得节制,说为了她早日康复,他又气血太旺,所以这段时间保证要与她分房而睡。泽临居然听信了,这半月一来硬是忍着没有来纠缠笉罗,气得笉罗天天对他摔杯碗。
她也不是真的呃,想着要做那件事,只不过过去自己千方百计防着他不让他近身,这人不听,现在却这么听上官誉的话,又联想到他是那黑纱美人,心里就憋闷狠了,就忍不住地想要发火!
上官誉无视她眼中的冰凌,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是了,最近下的药有些重了,笉罗的脾性有变得有些焦躁,泽临你切莫要怪罪她哟,等她不用服药了也就好了。”
好啊,你还敢怪罪我?真是恶人先告状啊,黑纱美人,你给我使阴的,当我是小白么,太过分了!笉罗心里发闷,又使不出气力,只能可劲拿手边的东西出气。这回泽临倒是真的好脾气,一点怪责她的意思都没有,但这份体贴却更是增添了笉罗的怒气,偏偏看着他温柔相劝的模样又不好再发火,只能堪堪将怒火往肚子里咽。
她如今下地不得,哥哥那边的事情不知道进行的如何,到了什么阶段,现在不能与那边通气,如果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怎么办?
自己,自己陷在这样的境地里,根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还有这个上官誉,肯定与连霜月一样狼子野心,把他们两个留在泽临身边,她又怎么放心收手?
想不出法子,却听见泽临在一边劝说自己:“好了笉罗誉说的话有理,他来了之后你的病不是好多了吗?你看,今天都有力气打我了,乖那间屋子我看过,挺好的,每日阳光都能照在院子里,去那儿住对你的病有好处你想铳儿了,告诉绛夜一声便好他会抱过去给你看的。”泽临坐在床边,边说边把笉罗缩回去的手攥进掌心,又极有耐心道:“我每日忙完公务就去看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我任性?是你太笨,被上官誉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自从他来了之后,你什么都要问他的意见,还口口声声叫他誉?这么亲热做什么,你们是至交好友是不是,你很相信他是不是,别到时候被人骗得性命堪舆了还不知道?!
笉罗暗自怨怼,低头生着闷气,想了想还是发作不了,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压下火气。对于上官誉这人,她还是得自己找机会问清楚他的目的。
半晌,她咬牙低声道:“好,我搬住哪儿不是住,都是一样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嘛,我听话行了吧铳儿给乳娘带着我不放心,现在他也大了,正是学说话的时候,还是泽临你带在身边吧好不好?”
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拉低,有几分央求的味道。
泽临牵起嘴角,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是,为夫的遵命。”
这一声喊出口,尽管近来听到这两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笉罗仍旧还是红了耳根,偷偷瞥了上官誉一眼。
他面色不改,却还是略显回避地偏过头去。
这倒让笉罗觉得稍微舒坦了些,立马起身收拾东西,一脚把泽临踢开,嗔怒道:“去,与曾夫子商讨治国良策去吧,这儿不用你了!上官誉留下就行了”
上官誉对泽临点头,泽临搂过笉罗亲了一口,才笑盈盈地出了门。
等他走远了,笉罗停下手,不再装模作样,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懒洋洋对他掀起眼皮,笑了笑:“上官先生,你的医术的确高明,表面看来我已然好了,但就是精神不济,每夜咳嗽你这样吊着我的命,又背地里下毒药,就不怕时间长了被泽临看出个所以然来吗?”
“哟,看不出你还懂药理?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你还一滴不剩地喝了它,这般胆色还真令人佩服。”上官誉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她对面,伸手给自己沏了杯茶。
“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杀我罢了,这点毒若我想解,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撕破脸但我劝你不要太低估了泽临,他迟早会察觉出问题的。别以为你每晚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都知道绛夜和紫月就更清楚了。”冷然地睥睨他,笉罗的脸上显露出一层层骇人的厉色。
上官誉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走过来,道:“我不过是在训练信鸽,它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因为父亲年迈,朝中之事他如今应付起来已是相当吃力,我不过是与家父通传讯息,原本就不怕被人知晓。”
“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欲盖弥彰容易引人怀疑,反而坦荡相对,恐怕是在背地里暗地陈仓吧。但是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大皇子那边肯定不是,难道说是那个优柔寡断、平凡无奇的二皇子那一方的?
笉罗闭目养神了片刻,坐起来问他:“这些都不提了,你是黑纱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诉泽临,因为手上没什么证据。反正,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朝廷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没有,繁杂的朝堂之事也不太懂。你防着我,无非是怕我吹枕边风罢了,怕我影响到泽临怀疑你居心叵测,所以才骗泽临与我分房对不对?”
上官誉抖着肩膀笑:“笉罗,你这病需要休养的,既然是休养,怎么能不禁欲?还是说啊,原来笉罗是在这方面有所需求却难以启齿,啧啧可真是看不出来。我算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我这就跟泽临说去哎呀不成,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还是忍忍吧还是说你等不及要给未来的九五之尊怀上龙胎?”
“上官誉!”笉罗面色一僵,恨不能指着鼻子骂他。
嬉笑着的上官誉忽而变得神色阴沉下来,对她轻声道:“笉罗,你与我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各自的目的来到泽临身边你别急着反驳我,我拿过你的脉,每隔十二个时辰,你的脉象就会变得非常奇怪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知道,但我曾听授业恩师提起过,这世上有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抑制内功的心法长期练就这种心法的人,脉象才会如此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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