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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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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夫子纳罕地走过来,伸出手指逗铳儿,这才让笉罗回过神,问他:“夫子刚才”
“夫人心事太重,还是宽心些好,凡事都有殿下给你做主,你大可不必如此啊。”接着叹息了一声,笑道:“殿下前日对老朽问起,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大婚是否符合礼制依老朽看,殿下对夫人真是用情至深哪!”
“夫子这,这是何意?”笉罗惶然地眯起了眼,“难道他是想要”
她的心绪更加紊乱了,泽临真心想要娶她,连这些都想到了,但是她却一直有事隐瞒着她,没有办法说出口。
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宛如师长郑重的嘱托,曾夫子言道:“夫人,天下有多少贤德女人可以为妃为后,但殿下其意已决他只属意于你一人而已。我等劝说不来,殿下说人间自有香如故,人间自是有情痴,江山代有人才出,帝王不可万岁千年,但人间还有相思分哪!他私心太重,放不下,割不断,只能做个不肖子孙,娶你这一介平民女子,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滴漏了下去,笉罗愣愣地看着曾夫子,一时间幽肠百结,不知如何是好。
心就这般狠狠被撞击了一下,甜到了骨子里,也忧到了骨子里。
曾夫子让笉罗好好休养身体,待来年春分,好好筹备自己与泽临的喜事。笉罗一言不发地送他出去,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曾夫子还以为她被感动坏了,抿嘴笑着出去,招呼兵士赶紧把泽临请回来,让这小两口好生温存温存。
这一夜,星稀小窗闲,月隐隐,伴醉眠。
两人喝了一点酒,都有了些醉意,笉罗靠在泽临怀里,手指缠在他的发丝上,一遍遍地缠绕,一遍遍地放开。直到泽临捉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柔声地问:“曾夫子,今日都与你说了吧。”
“嗯你真的”想要确定,却又不敢听此刻他掷地有声的誓言,心早就乱得七零八落。
泽临从背后抱着她,嘴唇一寸寸从她的眼角移动至嘴角,吻了吻,十分平静地说:“笉罗,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上辈子我们已经错过了,下辈子还太遥远,我是个吝啬的人,只想许你今生今世。”
如果今生不能相爱相守,何谈来生,前生也早就没了意义所以,只要今生今世,不要往日,不要来生!
笉罗彻彻底底陷入了这一刻的柔情深种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把头更深地埋在泽临怀里,反反复复感受他传递给自己的万千情意。
翌日,笉罗精神奕奕的,几乎能蹦起来了,上官誉说她是打不死的猴子。她说要上山,上官誉只得认命地跟在她身边,看管她,照看她,以免这位祖宗再出点什么事。
回来时,笉罗心情颇好,笑眯眯地亲了铳儿一口,也吻了泽临的嘴角一下,一大一小都笑得咯咯咯。
“泽临,我竟然在山顶上发现了一棵山桑!你改日命人砍下,我想给亲手做一把弓送给你。等弓胚做好时,正好是深冬,我就每日在房中用小火来烘,可以足不出户的,好不好?”最近他都严令自己去作坊,但是笉罗手痒了,想要大干一场。
泽临吻她的头发,笑:“叫声夫君来听,本太子就准了!”
一个箭杆飞过来,差点打中他的鼻梁。笉罗纠结地看他,很是不服气,“我是要为你做弓哪,还跟我讲条件?!”
泽临摆出许久未用的痞子相,一副我就是流氓你奈我何的样子,气得笉罗伸腿就踹。踹了几脚都落空了,还累得呼呼喘气,笉罗坐到一边生闷气。泽临有点心疼了,过了一炷香见笉罗不理自己了,有些耐不住了。
刚要走过去,就见笉罗气势汹汹地起身走过来,一把拽起他的衣襟,大喊:“夫君!行了吧,我、要、做、弓!”
脑袋被吼的一懵,泽临立马甩了下头,随即坏笑着勾起嘴角,张开手臂扑了过去。
55别离伤,道是无情仍有情
一夕成环,夕夕成玦。
铸钺谷的月色似乎越来越浅淡了,不知是云层太过厚重,还是人心覆上的枷锁过于钝重。
这几日,在上官誉的每日的监督下,笉罗的病情有所好转,她开始慢慢恢复调养内息的习惯。在泽临不在的时候,把铳儿哄睡着了,心无旁骛地运转一个小周天是没有问题的。
身体好了,这心情也跟着有了不小的转变。
然而她心头的乌云仍然还在,曾夫子来看望了她好几次,似有似无把泽临最近的计划和行踪透露给他,言辞中表露出些许的不赞成和否定。笉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曾夫子希望她能劝说泽临,不要这么着急就要筹备大婚,毕竟他现今还没有夺得皇位,这个时候的泽临要以什么样的身份与她大婚,也是需要仔细斟酌的。
曾夫子的意思,是让笉罗主动提出,推迟大婚,至少等到泽临在三郡完全站稳脚跟,并静待宫中的变化,如今大皇子失势,三皇子死了,只剩下一个朝廷中人都看不起的二皇子,皇上几乎没有了选择。如果当今皇上真的册立了二皇子为太子,那么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即刻就起兵攻入皇都,还是静观其变,看看这个二皇子的路数,只要等着他不得人心,泽临就可以轻易命人去拉拢朝中的文武大臣,对皇上施加压力
这样一来,太子成了一个虚无的摆设,皇上百年之后由谁来继承大统,很显然就只有泽临这一个选择而已。
“曾夫子,笉罗虽我一介女流,但也听得明白您话你的深意。您容我思量思量,这劝说泽临的话该怎么说,我还得细致地琢磨一下,您应该知道,有些时候他固执起来是谁也劝不动的,这人天生就是王者,有自己的大主意。”笉罗微微欠身,对曾夫子如此回道。
曾夫子点点头,嘱咐她:“夫人的眼光是与一般女子不同的,这一点,老夫早就看的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反对你们的婚事,出生并不能决定一切,只要你将来能成为一个贤德的后宫之主,这凤冠戴在你的头上那是当之无愧!”
说完这句话,他捋起胡须,笑呵呵地走出了房间。
笉罗注视着门外明媚的眼光,沉默半晌,沉重地叹了口气。
难难难,她早已是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心是酸涩难堪的,过往的那种如男人一般的洒脱劲儿全没了踪影。
得得得,亏你还是一个穿越人士呢,难道就不能用个现代人的智慧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吗?笉罗一直不死心地想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即使不能两全齐美,她也希望最后两人分手时不要使场面闹得太过难看。
但旋即又甩了甩头,她真是太天真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时代,泽临是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对他的背叛的。尽管,如果追根究底,她的所作所为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背叛——
然而,站在泽临的角度上来看,她笉罗只要是走出了接下来这一步,背叛之名那就是板上钉钉!
还有铳儿的身份,一旦她带着铳儿离开了,泽临迟早会发现铳儿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他思前想后把所有的事情连缀起来一一思虑,如何能不怒发冲冠,怨恨难当?
看来,真的是没有退路可走了。笉罗咬咬牙,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自己已然行走在悬崖旁边走起了边边,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须在此刻恨得下心。
她肩上承担的责任,沉碧国赋予给她的责任,她没有办法卸下。
她不能!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她也没有着急劝说泽临放弃大婚的念头,只是告诉他,自己不希望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子成亲,泽临一听这话就扬起眉梢,答应把婚事往后延迟一段时日。
女人的温柔和娇柔,用来对付男人的刚硬和固执,往往是最管用的。
以柔克刚,向来是女人的专利。
笉罗把这段时期的每一天要做些什么,都做好了安排。她不像浪费掉与泽临在一起的宝贵时间,泽临处理公务的时间她不作他想,不去打扰也没有怨言,但只要泽临从议事厅回来,他余下的时间就都被笉罗一个人强占了。
泽临不知不觉的感觉,笉罗这些天的性情发生了一些改变。
以前,笉罗是不会拉着他一起给铳儿洗澡的,但现在是对他愈发不客气,使唤他使唤的变本加厉,只要他在房里,铳儿拉屎拉尿归他管,铳儿洗澡穿衣和归他管。笉罗做什么呢?就拿着弓胚在手中琢磨,摆开架势,大正旗鼓地对他说:“我一定要做一把绝世好弓给你!材料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有连霜月给我四处搜刮,吩咐兵士们给他方便就好。想要得到一把绝世好弓,它的木、角、胶、漆、线、筋等都要结为一体,这工序十分麻烦所以我需要很多的时间,每个步骤我都要亲自动手。”
“何必呢让连霜月给你做帮手,你吩咐,他动手,不是很好?”泽临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轻轻往怀里一带。他的确不太能够理解,这次笉罗非要亲力亲为的想法,担心她劳累,偏偏她执拗起来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只好由着她,实在觉得她专注的过分了,就直接抱起来扔到床上的被褥里去。
不过,笉罗的另一个变化让泽临很是欣喜。
他发觉,现在的笉罗越来越喜欢在他怀中取暖,夜晚睡觉时也不再甩开自己搭在他腰间的胳膊。更重要地是,对于两人心照不宣的情事,笉罗也不似过去那么羞赧和抗拒,只要他死皮赖脸地磨蹭一阵,笉罗半推半着就躺在了他的身上,显得格外顺遂和乖巧,温柔可爱。除非是他欺负的很了,笉罗才会一脚踹在他大腿根那儿,大有河东狮吼的气魄。
为了让两人的房事更加和谐,泽临特地把上官誉找来问了好几次,唯恐自己哪天激动的过了又伤到了笉罗。
上官誉鄙夷地白他一眼,只撂下一句话:“指望你是不成的,我告诉过笉罗了,只要她身体感觉不对劲了,不论什么时候,直接把你踢下床就对了!”其实他是告诫笉罗,这段时日不要纵容泽临的。
泽临顿时就黑了脸,撇撇嘴,心说这小子越来越不厚道了。不过他也真担心笉罗的身体,还是有意识地在控制自己,偶尔两三次情难自禁,才会折腾的笉罗狠一点。但第二天他都有反省,给笉罗炖各种补品,顺便也给铳儿寻觅些野蜂蜜,讨好讨好。
床上不能折腾的太过火了,泽临又想到了别的方法来促进两人的感情。例如,同浴温泉水,帮笉罗冲洗头发等昨儿个傍晚他就厚着脸皮把笉罗抱进了温泉。当然,只是单纯的清洗身体,两人可没有脱光了衣服,还留着最里头那一层。就是这次,泽临意外地发现,笉罗后腰处有一枚朱红的画符,好似一种鸟羽图案,娇娆华丽,便多打量了几眼。他也没有问笉罗这是什么,只以为这是装饰之用,想着想着身体某处就禁不住涌起了燥热,眼睛不断在她细细的腰肢上徘徊,一时间血脉喷张。
是夜,两人炙热的身躯在床帏之间纠缠了大半夜,直到笉罗实在忍受不住地踢了他几脚,泽临才意犹未尽地就此打住。
翌日宫里有了消息传来,泽临与曾夫子关门商议。大约是皇上真的有行动了,笉罗估计,要么是他决心册立二皇子,要么是他干脆想通了让位给泽临,但再想一想,她觉得事情朝着第二种可能发展的几率极小。
果然,这晚泽临回来之后,带给她一个消息:“二皇子被立为太子了,也是奇怪这个从来都不学无术的二皇子现今居然表现的英明果决起来,听说皇帝派给了几个任务要考验他,朝中大臣都觉得他处理不好,可偏偏他不仅处理得当滴水不漏,还顺道挖出了几条潜伏在朝堂上的大蛀虫,呵依我看,他如果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那就是”
笉罗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然道:“难不成,这二皇子一直以来都是在示弱,假装愚钝?如果是这样,他必定在韬光养晦的几年时间中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但是从来没有人注意过”
“如果真是如此,这个对手倒是有些棘手了!”泽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露出轻微的忧虑,但很快浮现出张扬的笑脸来,“这样也好,要是他太愚蠢平凡了,我这通往皇位的道路岂不是太过平坦无趣?”
笉罗在心里无奈地摇了下头,这人,在这是个时候还有功夫和她打趣。
接下来,泽临不出所料地忙碌起来,整日和曾夫子以及影卫们再一起商量对策,先派兵将三郡接管整顿了起来,又遣出了不少探子到边境和皇都,一方面是为了掌握沉碧国眼下的动向,一方面要打听清楚二皇子是否具有与其对抗的后备实力。
知己知己百战不殆,泽临也算是深谙兵法,当然也能将这些谋略用在政治阴谋上。
笉罗反而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有兴趣去打听泽临现下的计划。总而言之,泽临要走的道理说到底就是一条:夺取皇位,攘外安内!
她就一心一意做着手中的弓,不日,这把弓的弓干已经完成。为了让弓的品质更好,她将弓干悬挂在了房梁上,底下置了一个体积最大的造弓专用烘箱,用来收水分,并防止弓干受潮变形。光是这一道工序,就耗费了十几日,笉罗才觉得到了火候,把弓干取下来,转入下一个步骤。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笉罗发现了泽临即将起兵攻打沉碧国边境重镇的决定,虽然只有一眼瞥过,但她认得出,泽临压在几案砚台下的那张牛皮上画着的,是三郡即将实施的布防图。
泽临不愧是善用兵者,通过几波探子的回禀就分析出来,沉碧国边境戍守的兵士看起来很多,但城池防务却存在极大的漏洞。
“该死的,驻守在那里的是谁?”笉罗愤愤地瞪大眼眸,回想着离开沉碧国时,这两座城池的守兵将领,渐渐的,拳头越握越紧不行,那两个人根本不行!她不能不管,这两座城如果丢了,她甚至即刻就能想到,泽临用兵神速,定然会派兵长驱直入,由山林捷径直取沉碧的国都。
胆大心细,手腕狠辣,就是泽临的用兵之道!
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笉罗在房间里踌躇了好一阵,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纸笔将布防图临摹了下来,揣进了铳儿放着衣物的包袱里。待她做好这一切,心里依然豁出了一个硕大的风洞,风声猎猎,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恨不能冻僵了。
笉罗呆愣地坐在床边看着泽临的睡颜,伸手,用指尖一寸寸勾勒出他宛如雕刻出的精致五官,幽幽地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对不起,泽临,对不起
然而她不能不这样做,除了今晚,泽临从皇都连夜赶回来因而格外疲累,她恐怕再也找不到机会偷看那张布防图了。
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笉罗从铳儿的腰间的小香囊里掏出一截短香,燃起轻烟,随即穿上外衫披上厚实的披风,拿起两个早先就准备好的包袱,走出了屋外。她牵起泽临的追日,甩开乌黑的长发,翻身一跃而上,朝着幽暗的谷中策马而去。
夜晚的林子里很难辨别方向,但笉罗却是得心应手,驱策追日兜兜转转,来到一棵大树下,她迅速跳下来把两个包袱藏进了干燥的树洞里,用杂草覆盖在洞口掩盖住,然后转身上马,沿着来时路快速折返。
回到屋子里时,泽临还在床上睡得香甜,连姿势都没有变。
笉罗屏气凝神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喘息了一阵,把披风和外衫脱下放在炭盆边烘烤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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