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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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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就算不是第一次,也还需积累经验的吧?”我也会怒的。
  “好啦好啦,慢点来”
  “你配合着点不就好了”
  
  听说左庶长大人来找笉罗商量事情,匡富站在笉罗门外,刚要敲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对话。他几度抬起手又放下,额头上渗出汗来,不晓得是否应该打扰。
  话说,这种时候,实在是不合时宜吧。
  
  匡富摸了摸自己快要贴上门板的耳朵,心说没想到泽临原来好这口啊,原先的策略完全错了方向啊。他脚往外迈,但是身子却还没动。
  “谁在门外?”泽临一嗓子把匡富吓了一跳。
  
  泽临推开门,就见县令大人神色尴尬地站在台阶上,束手束脚,一副探头探脑想往里看的样子。
  “原来是县令大人,有事?”笉罗也走出来,怀里抱着笑个不停的铳儿,小腿蹬着,一双胖胖的小手掌伸出来挥舞着。“这孩子真是,每次洗完澡都不肯乖乖穿衣。”
  匡富眼神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刚才帮笉罗给铳儿穿衣来着。养娃娃就是麻烦”泽临大约猜到了匡富为何有这样的表情,心里暗笑,但笉罗一门心思都在铳儿身上,并未注意到。
  
  “呵呵呵,是这样啊。”匡富笑得更为尴尬,“对了,内人今日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左庶长大人和笉罗兄弟倘若无事,可否赏脸与在下小酌一杯啊。”
  
  “县令大人好生客气,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泽临的肩膀稍微碰了笉罗一下,笉罗也跟着点头。
  她估摸着,泽临早想找机会多试探匡富一下了,眼下现成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再者,无事献殷情,里面的文章大了。
  
  铳儿既然醒了,笉罗不想交给别人照看,就干脆抱着。
  
  匡富的夫人张罗了十几样小菜,看起来很花了些功夫,也不落座,和泽临与笉罗打了个照面就回里屋吃去了。按照这里的风俗,女子是不可与丈夫之外的外姓男人一同吃饭的。
  
  “这么是什么好日子,嫂夫人做了这么些菜?”泽临任由匡富往自己杯子倒酒,笑眯眯地也不阻拦。
  “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左庶长和笉罗兄弟来了这么久,帮了铸钺县大忙,在下想来想去也只能略备薄酒,聊表心中的感激之情。”匡富说的诚恳,站起来敬酒,一扬脖,一口闷。
  泽临冲笉罗一挑眉,看似在说:他若真感激,就该把私藏的金子给我几锭,真小气。
  
  笉罗白了个白眼——你当他傻的,这一露富,你还不吃定他了。
  
  “本都是我偳紫国的百姓,闹到这般境地,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痛心疾首。我不过是想要帮皇上分忧,这点小事,是分内之事,县令大人无需放在心上的”泽临也是一扬脖,豪爽地干了手中的酒。
  
  “那是那是,左庶长大人所言甚是。不知道今后有什么打算,据在下所知,三殿下现在下落不明,着实令人忧心哪。”匡富继续给泽临斟酒,言语上多了几分刻意的敬畏和尊崇。
  
  看着两人虚与委蛇,笉罗心里冷笑,自顾自埋头吃菜,顺便给铳儿喂点儿鸡蛋羹。
  
  “三殿下下落不明?是谁造的谣?”泽临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怎么不是吗?”匡富神色一惊,“哎呀,我就说嘛,三殿下英明神武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定然是我那些不争气的属下道听途说,可恶可恶。”
  
  三殿下英明神武?笉罗拍了拍胸口,差点把排骨卡进喉咙。
  
  泽临摆摆手,皱眉道:“哪有的事,县令大人,你我也算是朋友了我不妨告诉你,三殿下如今在一处很安全的地方。”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匡富又举杯敬酒,一杯酒下肚,脸色红润,“左庶长大人为何不将三殿下接到这里来呢?在下仰慕三殿下已久,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觐见,倘若三殿下能够到铸钺谷来,整个铸钺县蓬荜生辉啊。”
  
  “噢,县令大人此话当真?”泽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起来有些激动。
  “自然当真”匡富手一抖,酒洒了出来。
  
  “那太好了,我其实也希望三殿下能来,但是不瞒你说,这件事我无法做主,要看三殿下自己的意思,唉你也知道,三殿下从小在宫中锦衣玉食惯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就怕这里”泽临说着说着往四处望了望,轻轻摇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他话说一半,在桌子下踢了踢笉罗的脚。
  
  笉罗瞄了他一眼——干嘛,还需要我帮腔?
  
  泽临凑过去帮铳儿擦掉嘴边的羹汁,又踢了踢他的脚——是啊,帮个忙。
  
  “咳咳”笉罗夹起一筷子孢子肉,对泽临说道:“诶,泽临大人,你尝尝这个,真是美味。你就请三殿来吧,他一定会喜欢这里的野味的。”
  
  “这算什么,三殿下才瞧不起这东西”泽临故作嫌弃地扬起下巴,“平常人家能吃到狍子肉就算极好,但在宫里,这道菜根本上不了桌子,三殿下对吃穿十分讲究的,不是你这种卑微的平民能懂的。”
  
  呵,伺机报复我是吧?
  
  笉罗面无表情地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心说,不就开了个玩笑嘛,让他出了回糗嘛,心眼真小。又小声嘀咕道:“唉那三殿下现在可怜了,没钱花。”
  
  泽临瞪了他一眼。
  
  “呵呵呵,三殿下讲究吃穿用度那是理所当然的,左庶长大人,这点您无需担忧在下为官几年虽然清廉,但好在勤俭,也攒下了一些银子。您就放心去将三殿下迎来吧,在下定然能让三殿下满意。”匡富脸上的表情更为殷勤,佝偻着身子又给泽临敬酒,笑得眉毛直翘。
  
  看情形已经差不多了,泽临哈哈一笑,一拍桌子,“行啊,我这就派人给三殿下送信去不过我虽然相信你了,但三殿下要如何信你所言非虚呢?”
  
  笉罗心道,行啊,泽临这狐狸着实精明。
  
  一看泽临笑得别有深意,匡富一拍大腿明白了:得先孝敬孝敬,意思一下。赶紧回到里屋与夫人一商量,从床底拿出一个小箱子,笑呵呵地捧了出来。
  
  “这是在下给三殿下的小小心意,就麻烦左庶长大人了。”匡富心甘情愿把箱子递上。
  泽临只打开一条缝,心说,好家伙,至少十个金锭子。
  
  “好好好,就这样说定了县令大人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把箱子往胳肢窝一夹,泽临朝笉罗一笑——我厉害吧?
  
  低头喂铳儿喝汤,笉罗懒得搭理他。
  
  过了半天,饭快吃完了,笉罗忽然意识到:怎么又无偿帮了他一次,不行,得跟他要报酬,我的月俸一定要高,这是必须的。
  
  两人各自回屋,笉罗却将他拦住。
  “笉罗找我有事?”泽临弯着眼角摸了摸微翘的胡子。
  
  “哦,如果大人无事,可否陪我同去弓箭作坊。”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怀里的铳儿,笉罗的眼神比往常要柔和了许多。
  
  “这个”稍微迟疑了一下,泽临笑道:“好,我陪你去,不过请少待片刻。”
  他把金锭在房中放好,取出佩剑,这才走出来与笉罗并肩出府。
  
  看样子今日笉罗不愿把铳儿放下了,一路上抱着铳儿还哼着小调,很是闲适。吃饱了就睡,铳儿可比大人幸福多了,发生什么事都无需他来烦恼。
  
  “对了,笉罗又不是弓人,怎么会制弓的呢?”想来两人这段时日除了公事,也找不到其他话题。
  “大人怕我学艺不精?”笉罗偏过头来。
  
  泽临摆摆手,“怎么会,我是亲眼看过你矫正弓箭的手段的。只是我近日闲来无事,想多了解了解笉罗,顺便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想了想,笉罗戳了戳铳儿胖嘟嘟的脸蛋,故意回避掉他的前一个问题,说道:“呵呵,其实有件事我是不好意思提的,只不过如果这件事大人能办到”
  
  “你尽管开口就是。”泽临不悦地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何,极不习惯笉罗对自己说话过于客套。她和连霜月说话时可不是这样。
  
  “真的?”笉罗有些雀跃。
  
  “只能我能办到。”莫非事情很难?泽临心道,这也不失为一个试探她的好时机。
  
  “那太好了,大人在这件事上绝对是最佳人选。”把铳儿往他眼前一举,笉罗一张清冷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当然只是细微牵动嘴角,这点动作还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将人皮面具的黏合处给撑开。
  
  泽临纳闷地看着他,“何意?”
  
  “麻烦大人在这段时间,帮我照看铳儿啊。”笉罗轻描淡写,顺手把铳儿往他怀里一塞,“奶娘会按时辰来给铳儿喂奶,大人无需操心,只要在我和连先生制弓时,帮我哄住他,别让他哭,帮他换尿布,帮他洗澡换衣就可以了。”
  
  “这这这这怎么行?”泽临顿时摇头,想把软绵绵的铳儿还给笉罗,无奈手臂一扬,铳儿就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睁开来看着他。
  
  他一动,铳儿的小嘴一瘪,作势要哭。
  
  “大人想要反悔不成?”笉罗故意后退一步,也不怕泽临发火,心里闷笑着要看他如何应对。
  “本大人要诸多公务要办!”泽临摆出官架子。
  
  “哦?除了眼下的制弓大事,大人还有其他公务?”托起下巴眨了下眼,笉罗不假思索地问。“莫非大人真的得知三殿下的行踪了,与县令大人所言”
  
  “非也!”心道她这不是有意图刺探机密么,泽临一挑眉,“此等大事,岂是你能够胡乱猜测的。”
  
  要事是普通的工匠,怕早就被吓到跪倒在地了,但笉罗不以为然,只作势要抱回铳儿,冷言道:“哼,大人不愿就不愿,何必拿官威压我?”
  
  听到他这样说,泽临心里更为憋闷,胳膊下意识地往回缩,“应就应了,这有何难。本大人当然说话作数。”
  
  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就不怕我拿她儿子要挟他?登时,心里又不痛快起来,并非是因为讨厌铳儿,而是这种看不透又琢磨不清的滋味令他格外不自在。
  
  他这次的答应,倒也超出了笉罗的意料。本来就是心血来潮如此一提,也没料到他真会答应。自己不过是乐得看到泽临抱着铳儿手足无措的样子罢了。
  
  不过也好,旁人不知,但自己心知接下来制弓恐怕要花费她极大精力,到时还真不顾上铳儿。无论泽临能否在此事之后放他们离开,至少现在,他明白,铳儿在他身边其实是最安全的。
  “那大人就多抱抱铳儿,尽早适应吧。”笉罗抬脚就往前走。
  
  泽临在后头翻着白眼摇着头,下巴忽然一痛。
  
  原来铳儿一双小手都伸了出来,正揪着他的胡须往下扯,咯咯笑着,脸上的小酒窝盈盈晃动,煞为可爱。
  
  心头的气这么轻易被驱散了。
  
  自觉抱着孩子被太多人看到实在很丢脸面,快要到弓箭作坊时,泽临赶紧把铳儿抱还给笉罗。笉罗也不再多说,看着铳儿还扯着泽临的胡子不放,禁不住笑出声来,但旋即抱过铳儿扭过头去。
  “哎呀,你慢点不行啊。”泽临揉着下巴,心里又是不忿。
  
  偏巧这一幕被作坊前的两个工匠看了去,两相对视,脸色尴尬,只能装作啥也没看见,低头继续干活。
   

作者有话要说:暧昧啊,暧昧阶段




13

13、大人的猪皮 。。。 
 
 
  由于连霜月还在山上监督兵卒砍竹子,弓箭作坊的事儿先由笉罗负责。
  这次过来,笉罗就是和工匠约定用来做弓胚的竹胎的大小和长度的。
  
  因为要丈量,她抱着铳儿多有不便,折腾了半天,泽临看不下去,于是一把抱过铳儿,边逗他玩儿,边站在一旁看着。
  
  笉罗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皮尺,丈量了一下从村民家中收回来的扁担,和那些命士兵砍下的新竹子。这些新竹要经过浸泡和风干才能使用,最少需要七日左右来处理,这段时间工匠们就先要将扁担削成固定的长度和厚度。
  
  “用扁担改做竹胎,是否太勉强了?”一个工匠问。
  
  “无妨的,你们照我说的做就好,到时弯竹胎的活儿我和连先生来做。”笉罗拿起一只扁担压了压,对他们说道:“这个很有韧劲,比新竹好太多了,不过也不能全拿这个做竹胎,我的想法嘛做竹胎要用三片竹,以旧竹片夹着新竹片来做。”
  
  工匠们都睁大了眼,“要是不用单片竹做弓胚?那不是更费时费力?”
  看了泽临一眼,笉罗答道:“照我说的做,其他的不需要多问。再者,你们是用哪种鱼的鱼膘做的胶,拿来我看看。”
  
  一个工匠跑到里屋,端出来一个小锅,神色为难道:“这里的鱼可比不上石首鱼,鱼膘刚熬好时粘性是不错,但时间隔得越长,越是不成,我们想了好些法子的,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已经开始熬新胶了,这是昨个儿熬的,还没完全起劲呢”
  
  笉罗用指尖戳了戳,用食指和拇指一撮一拉,胶在指尖黏起一根来。“也就是说之前你们做好的胶,现在都不一定能用,得重新熬咯?”
  
  “是啊,而且先生刚才说了,要做三片竹的竹胎,胶必须得劲,否则”另一个工匠凑上前说。
  
  “我明白了,容我想想法子,如果全部都用新熬的胶,又要耽误不少日子的。”笉罗的话语里透着焦虑,但神色仍旧沉静。泽临听了个一知半解,准备回去后再详细问问她这做胶的事。
  离开作坊回去的路上,笉罗一直在沉思。泽临见她想得入神,便没有打扰,一言不发地跟着,无聊地抱着铳儿。铳儿玩累了,这会儿正睡得口水直流。
  
  看着粘糊糊湿漉漉的前襟,泽临的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
  
  “笉罗,这做弓胚需要的胶,非常重要吗?”泽临实在受不了这静寂的气氛。
  
  笉罗点着头回答:“那是当然,胶若不好,其他的材料再好,弓力也使不出来。其实可以这么说,制弓的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环环相扣,哪一环出了问题,弓都算不得良弓。不过”
  “你莫不然真给他们良弓不成?”泽临冷笑一声,“以笉罗和连先生的手段”
  
  回他一记冷笑,笉罗道:“以我们的手段做成的,应当是看似良弓的竹弓。不过就算如此,胶也不可马虎,要动手脚的是其他地方。”
  
  “噢?”泽临来了兴趣,“哪里?”
  
  “急什么,你迟早会知道。”说着,笉罗伸出想抱回铳儿。
  泽临把身子一偏,笑道:“他睡的正香,马上就要用晚饭了,今个儿乳娘不在,你等下不也要劳神劳力地喂他?现在我就帮你多抱一会。”
  
  “哦。那谢了。”笉罗愣了下,收回手。
  
  因为铳儿被泽临抱着,笉罗也只好跟着一起到他房中用饭。匡富好像真的信了泽临的话,以为三殿下不日就要抵达,连带着将他们的伙食也给提升了一个档次。看着桌子上一大半都是荤菜,笉罗就感觉腻味。泽临倒吃得开心,左手抱着铳儿,右手夹菜,吃得嘴角满是油光。他还特意被夹了两筷子带肉厚猪皮,放到笉罗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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