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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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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地女人,就算是蛊毒发作爆心而亡,也绝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解蛊!”
  原来这蛊毒的解法这么简单就象吃了烈性春药一样。未希有些感慨,若是在现代有哪个女人中了这种蛊,想必会毫不犹豫地找男人去了,管他是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保命要紧。
  “你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好”绿萝的声音可怜巴的:“直到你有时间,未姑娘也同意,能陪我去南疆找到那种蛊之人在这之前,只要让我能时常看到你就好”
  她说完这些话,一步步退出了那亭子,纤细的身子淋着雨,呆望着亭子里的端木半晌,终于转身进了客栈。
  未希在窗前又站了半天,端木却还在那亭子里发呆。她看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忽然觉得心里象是揪成了一团,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却管不住双脚,出了门朝那亭子走去。
  “你在纠结什么?”她还没踏进亭子就开口问他:“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
  端木回头望着她皱得乱七八糟的眉,忍不住好笑,究竟是她纠结还是他啊?拉过她擦了擦她头发上的雨水,抱住她有些发冷的身子,他心疼不已:“怎么不穿上外衣再出来?还下着雨呢”
  未希打断他:“我们五个去找小巫,你陪绿萝去南疆吧,找到那下蛊的人再来跟我们会合”
  “如果是你中了蛊,”端木象是没听见未希的话,眼睛闪闪发亮地注视着她,低声问:“你心里想见的、必须见的人是谁?”
  未希皱了皱眉,无比彪悍地说:“我干嘛要为男人要死要活的,我如果中了蛊,就去找个男人解蛊好了!”
  “你”端木抱着她的手臂忽然僵硬起来,象是想到了未希找别的男人解蛊的画面。未希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些“儿童不宜”的东西,正想开口损一损他,却被他用力抱着贴紧他的身体,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她的耳朵,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你若要找男人解蛊,找我就可以了”
  

 
                  第四卷 第七章 一春梦雨常飘瓦
 第四卷 第七章 一春梦雨常飘瓦   一夜雨声,点滴到天明。
  胡畔坐在窗边发了一晚上的呆,这种淅淅沥沥的雨让她想起钱六合,就在不久前的凤栖城里,他还借口收帐顺路送她回程府,那个雨天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想起来都好象冥冥中有安排。那个雨天她第一次见到萧夜枫;那个雨天她第二次被萧声所救;那个雨天她发现钱六合竟是这样痴情可爱的人;那个雨天她第一次发觉自己和程无咎之间的距离
  窗外夜色中发生的一幕幕她都看在眼里,直到端木送未希回了客栈。没过一会儿,萧夜枫居然也出现在院子里,对着院中一棵树发起呆来。
  胡畔有些想笑,这算什么呢,“你方唱罢我登场”么?笑容还没从眼睛里传到嘴角,就渐渐隐没了,心头浮起一丝苦涩院子里的那棵树,是海棠。
  海棠临死前让她问萧夜枫的那些问题,她一直没有问过,有些事旁人看得清清楚楚,主角却还懵懂不知。海棠在那个时候是那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其实他们两个都好傻,他为她隐瞒、为她掩饰,为她厚待整个钱家如果不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他怎么会为她做这么多?
  可是胡畔看着萧夜枫在那株海棠树前雕像似的身影,想起在西山断崖上他望着她时眼底的柔情,猜不透他的心,如果他爱海棠,那他对自己的感情又是什么?
  那个人在海棠树下站到天光微亮,忽然转身进了客栈。胡畔直了直几乎僵硬的腰,暗骂自己也疯了,居然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看了半宿。
  吃早饭时看着萧夜枫嘻皮笑脸地和萧声斗嘴。又找死地去招惹程无咎,那无忧无虑、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好象那个在雨中站了半宿地人不他。如果不是她刚好睡不着。又刚好坐在窗边,她一定会被他伪装出的快乐欺骗了。她心不在焉地吃着点心。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一个问题如果海棠还活着,他还会放弃那个他坐厌了的王位,跟着他们浪迹天涯吗?这问题一浮上来就再也挥不去,直到客栈门口传来几声沮丧地抱怨,她才回过神来。。。
  那几个清早赶路的住客居然又回来了。说是昨天那场大雨导致南边一座小山滑坡,堵住了官道,马匹和马车都无法通行。也就是说,所有要往南去地人都被阻在这个小城里了。
  又听见一个伙计跟掌柜的说,昨日住进来的那位漂亮姑娘淋了雨生病了,烧得很厉害,要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未希忽然叫住那伙计:“等等,不用去找大夫了,我们这有现成的!”
  端木警惕地望着未希。见她的目光果然笑嘻嘻地转到他脸上来:“这小城里地大夫水平怕是不高,还是你去看看比较保险。”也不管端木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往后面走。
  远离了众人的视线。端木反手握住未希的手把她拉近自己身边,有些火大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未希有些委屈地往后缩了缩。这男人干嘛反应这么大啊。她又没有说要把他让给那个女人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怔了怔。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会觉得他是她的了呢?她有些疑惑地看着端木俊美的脸,好象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直到他握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站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望着个帅哥在发呆。
  “咳”她忽然有些脸红起来,瞪了他一眼:“你的脑子不会转弯吗?她武功那么好,身体一定也不差地,居然淋了场雨就烧得那么厉害,肯定跟她中的蛊有关系,这小城里的普通大夫懂得这些吗?”
  端木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层,看着她飞红地脸,忍不住笑了。
  绿萝的确烧得很厉害,嘴唇都裂开了血口子,连坐起来地力气都没有了,看见端木和未希进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端木只看了看她就去提笔写方子,未希边倒了些水润湿绿萝干裂地嘴唇边问他:“你怎么连脉都不诊就写方子?”不过帅哥写毛笔字的样子很养眼耶!她看得入神,手中地杯子倾得过了些,水没喂到绿萝口中,却顺着她的脸流下去,把枕头湿了一片。回过头来,却正对上绿萝一双冷冷的眸子,象是在控诉她虐待病人似的。
  瞄了眼正专心写方子的端木,未希伏在绿萝耳边低声气她:“你瞪我干嘛,再瞪我倒到你鼻子里去!”
  端木手中的笔停了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么近的距离,她声音压得再低他也听得见。
  “心蛊之毒忌寒凉,她昨夜淋了雨后可能没有及时换下湿衣服”假装听不见她对病号的威胁,他边写边解释。
  “你居然一直穿着湿衣服?!”未希一伸手掀开绿萝的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又摸了一下被子的里面,果然都有些潮湿。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应该是知道中了心蛊之毒应该忌寒凉的,偏偏要穿着湿衣服睡”未希瞪着绿萝:“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她这么做有什么用处?瞥了眼正让伙计照方去抓药的端木,未希心里一亮端木连脉都不诊就开方子,必定是因为他只要看一眼就能断定她发烧是蛊毒引起的。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也不懂这蛊毒有何特异之处,但是想必蛊毒引起的发热和普通风寒在症状上有些区别,这区别是看一看就能分别出来的。她故意不换下湿衣服,故意让他看到她生病的样子,就是要证明给他看: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中了蛊毒,所以,不想她没命的话,就不能甩掉她!
  可是她整个早上都不出门,就不怕他们吃了早饭就离开吗?那样的话,她的这些计划不是全部落空了?想起刚才在楼下那伙计说话的声音似乎格外大,一定是绿萝事先给那伙计塞了银子,让他去说的这女人胆子好大,如果他们知道她病了也不理会,依然要上路呢?除非她早就知道官道不能走了,他们都会被阻在这里,可是这个消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突然跳出来的疑问令未希对绿萝的身份好奇起来。
  未希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也没停,笑嘻嘻地看着绿萝:“是因为病美人比较楚楚动人么?这法子未免太烂了点吧?帅哥不是这么追的!我去找人来帮你换衣服。”对于未希来说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就是装傻,人家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她何必不知趣地揭穿呢。
  叫伙计找了几个妇人帮绿萝换了衣服和被褥,又留下一个看着顺眼些的照顾绿萝,未希正要离开,却听见绿萝哑着嗓叫自己。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可是来跟你抢那个你很喜欢的男人的!”即使嗓子哑了,绿萝的话还是很彪悍。
  未希冲她一笑:“我对你不好你就不会来抢了么?或许我是指望着感动了你,你以后抢人时能客气些。”
  退出那间屋子,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却忍不住问自己:未希呀未希,连只见过几次面的人都看得出你很喜欢他,你究竟有多喜欢他呢?这两个男人,你究竟喜欢哪一个更多些呢?冷不防又想起了浮黎,胸前的墨玉扳指象是在回应她,发出些淡淡的光来。
  正胡思乱想发着花痴,却听见外面乱糟糟的,有人大声喊着:“杀人了!死人了!”跟着又有人兴奋地尖叫:“神仙!是神仙!”
  神仙?是浮黎来了么?她的心跳顿时快了几拍,那天夜里在宫中的旖旎情动,独自一人时总会想起等等,前面那句“杀人了”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腊八,大家喝粥快乐最近不知为什么掉收掉得厉害,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要告诉我哦,本文老家在起点,嘿嘿
  

 
                  第四卷 第八章 尽日灵风不满旗
 第四卷 第八章 尽日灵风不满旗   未希一跑出来就见外面院子里紫气缭绕,雾什么都看不清,只隐约看见雾气中有许多人影在晃动,果然跟旧版西游记里神仙妖精出场时的情形有几分相似。看这标志性颜色,八成不是浮黎而是游奕,可是游奕也从来没这么高调过啊?他要是真这样出场,她一定要当面嘲笑他老土。
  雾气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握住了,熟悉的感觉,即使看不到对面的人,她也知道握住自己手的是胡畔。
  “怎么回事?什么神仙杀人了?你怎么能看得到我?”
  “什么神仙杀人”胡畔拉着未希退到门边,雾气到了这里就淡了,指了指地上的小翠:“这雾气越往低处越淡,我是看到小翠了”她声音忽然低下来:“刚刚在院子里,有人要杀萧夜枫,被他躲开了,暗器打到了他身后的几个人,现在不知是死是活,端木正在看。萧夜枫和萧声去追刺客了。这紫雾是端木搞出来的”
  “程无咎呢?也被放倒了?”未希的问话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兴奋。
  “我在这!”程无咎没好气地在门外的雾气里答了一声。
  “那神仙是怎么回事?”未希不死心。
  “刺客轻功很好,一击不成就从酒楼的房上逃走了,萧夜枫和萧声去追时端木放出这紫雾掩人耳目,就有人喊神仙了”
  “他放紫雾干嘛?掩人耳目是什么意思?”未希愣愣地问。
  胡畔白了她一眼:“你是榆木脑袋啊!刺客反正也蒙着面没人看清长相,飞檐走壁的也就算了。他们两个那么引人注目,再飞来飞去的,这客栈我们都不用住了!再说端木怎么可能让满院子的人看着他检查死尸。”
  “他都辞职了怎么还有人要杀他?三也已经死了”未希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端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是在对程无咎说话:“圣心门地独门暗器,没有毒。但入体后会爆开,那几个人死状很惨”程无咎沉声道:“封城!”
  端木轻笑道:“信号已经发出去了。。。城外早就行动了。”
  未希和胡畔一头雾水,端木见紫雾渐渐散去,忽然来了兴致:“趁那两个人没回来,我们出去走走吧!”
  程无咎淡淡地说:“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携了胡畔地手施施然地穿过半透明的紫色雾气。走出了院子。
  “封城,是怎么回事?”胡畔看着身旁地程无咎,这几个男人有事瞒着她们。
  “就是把所有城门都封了。”程无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这笑容令胡畔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那时他刚从大浴桶里出来,衣服和头发都湿漉漉的,脸上的笑容就象现在这样,叫人一看见就忍不住去猜测他笑容背后地意思,却又猜来猜去猜不到。那诱惑至极的模样保证会令色女们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像了一下程无咎被推倒的画面。胡畔不由得笑起来。
  这座城虽小,却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必经之地,街上人流穿梭。很是热闹。走了一段路却不时听到有人抱怨出不了城,胡畔心中一动。果然如程无咎所说。所有城门都封了,就是说那几个刺客也出不了城。现在一定藏匿在城中某处。
  “本来打算京城事了就出海去,看现在的情形,恐怕还要拖上一段时间了,”程无咎的声音里有些无奈,温和却疏离的目光从周围的人身上一一扫过,忽然微笑道:“原来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
  “为什么这么说?”胡畔学着他地样子打量了一番街上的人,却没发现谁脸上写着“我不满意”四个字。
  “因为每个人脸上都只有焦虑,没有笑容。有,也是假的。”他淡淡地笑着说。
  胡畔看了他一眼,很想问:是象你一样地假笑吗?
  他忽然停在街边一个摊子前买了把油纸伞,这伞扑素到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把淡黄的油纸伞,一丝花纹装饰也没有。胡畔看着他撑开那把伞,却觉得这伞在他手里竟变得不平凡起来,不只伞象是突然在他手里升华了,连砸在伞上地细细地雨丝也象是沾了仙气,和撑伞的那个人一起,构成一副飘渺地画。只是,这样的他,总给她一种距离感。
  程无咎手中的伞倾向胡畔,他买伞就是怕她淋雨,可是她却一直望着他发呆,笑着敲敲她的小脑袋:“你在想什么?”
  胡畔揉揉额头,这男人真是的才赞叹过他“清丽脱俗”,他就无耻地加入敲头党了。
  “我的家乡有个大才子,他写过一篇文章,是赞美莲花的,里面有一句我觉得很象在形容你。”
  “哦,又是你的家乡,你的家乡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是真的很好奇,胡畔和未希虽然时常提起“家乡”,却从来没说过那个“家乡”究竟在哪里。她们的“家乡”似乎能人辈出,他却一个也没听说过。见她笑眯眯地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追问,笑道:“是什么话?”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看着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和唇边淡淡的笑,她忽然不纯洁地幻想了一下这男人和“亵玩”之间如果发生关联,会是什么情形
  却听见他平静地说:“只要你愿意,近观和亵玩,我都很乐于接受。”
  他平静得就象在说“天气真好”、“吃得很饱”一样这个男人,说这么猥亵的话表情竟还那么高尚,还冲着她微笑。她的脸在他的注视下发着烫,不用掏出小镜子来照也知道,一定红得象路边的篱笆上盛开着的凌霄花。
  尴尬,好尴尬胡畔盯着伞外斜飞的雨丝看,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竟变得象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纯情了。忽然发觉他向自己靠了过来,换了只手撑伞,而那只空下来的手在半空中划了个无比优美的弧线落在她肩头,轻轻收拢手臂,把她圈进怀里。
  伞下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有那么一瞬间她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一辈子,哪怕这里的青石板路没有现代的马路好走,哪怕脚上的鞋子没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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