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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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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接二连三的发生,罗言湛不可能不与景王见上一面。
沅承不悦的皱起眉头,“穆朝,若是你这般认为,那么真正蠢笨的人就是你。”
穆朝先是一惊,难道罗言湛拥有高超的瞒天过海之术,瞒住了监视的探子?但转念一想,他很是无奈——殿下向来疑心过重。
他欠身道歉,“是属下太过轻敌了。”
沅承淡淡的看他一眼,“加派人手监视罗言湛和景王……依本王直觉来看,罗言湛做的每一件事,看上去是他自己花心风流,但背后一定有目的。”
主子太过多疑的毛病是好不了了,多疑有时候是种可怕的阻碍。穆朝忍不住想吐槽,他低下头,不让主子看到自己的表情。
“另外,去监视惠王的一举一动。”沅承的眉头再次蹙紧,除了每年宫中各种典礼需要所有皇子到场,因此见过面有过简单的问候以外,他几乎与惠王没有任何交集,陌生的仿佛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叙一叙兄弟之情,看似兄友弟恭温暖感人,但在他看来是别有用心。
皇位之争,从来都是他与颛孙苍亭之间的事情,他绝不容许其他皇子插///进来一脚。
多年前的往事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沅承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的深色愈加让人难以琢磨,仿佛一只静静的潜伏在草丛中,准备随时向猎物发动攻击的猛兽。
穆朝看眼隐隐透出疲倦之色的瑞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默默的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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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锡交待人照看好“任道舟”的尸体,然后带着府尹大人和玉佩直接进宫面圣。
皇上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御案后打瞌睡,案上摊了一堆待审阅的奏折,自从创立理政院的制度后,他这个皇帝是越来越清闲——除了一些意外情况,每天先由理政院的大臣们看过奏折,商讨出合适的计划方案后,再上呈给他过目,若是没有什么问题,盖上玉玺便可交给下面去办了。
皇上一直认为,此乃盛世太平的原因。
隐约听见孙公公通报“郑府尹和王御史求见”,心中料定两人双双出现必是大事,皇上连忙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帝王应有的威严之态。
行过礼后,王文锡直入正题,双手捧出那块玉佩,“皇上,今日臣意外发现此玉佩,觉得来历不凡,特呈给皇上过目。”
“拿过来吧。”皇上强忍着不打哈欠,看着孙公公将玉佩递到自己面前,随眼一瞟,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这玉佩,他有些印象。
在他还是太子爷的时候,属国进贡了十几箱珍宝,各种各样的宝物璀璨耀眼,光芒照亮了整个殿堂,但是他的目光唯独被这块绝世美玉给吸引住。先皇没有发话,他不敢随便拿走小小的玉佩,只能偷偷摸摸的拿在手里把玩,整天想着要如何开口从先皇那里讨要到玉佩。
无奈的是先皇很小气,尽管知道自个儿去见列祖列宗后,全世界的东西都是太子爷的,早给迟给都一样,但先皇偏偏就是不愿意给,将玉佩连同所有宝物锁进了皇宫的宝库中。
此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玉佩,渐渐地,各种宝贝儿见多了,他也就将年轻时的这样迷恋之物给忘得差不多了。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宝库之外,这个……
皇上瞪向王文锡,“玉佩怎会在你手上?”
“今日有渔民带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来到帝都府衙,在仵作验尸的时候,找寻到两样物件,一是写有文华阁大学士任延贞的小儿子任道舟名字的长命锁,另一个便是这块玉佩。”
“嗯?”皇上瞧着玉佩,脸色变得阴沉。
“皇上,看来此物当真出自宫中?”王文锡问道,嘴角噙着一点笑意。
“朕要去一趟宝库。”皇上站起身,神色是极其少见的严肃,眉目间的厉色使得人不寒而栗,“孙公公,宝库的账册在哪里?”
孙公公看一眼王文锡,答道:“由内侍监妥善保管,出入宝库的珍宝皆记录在册。”
“带上账册,朕要检查宝库。”
“是。”孙公公再瞟向王文锡一眼,匆匆的跑去拿账册。
跟着皇上一起出了殿阁大门,一直装哑巴的府尹大人终于瞧出些端倪,小声问道:“你们又在折腾什么?都是安排好的吧?”如果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便无后顾之忧,他也用不着担惊受怕了。
有意放慢脚步,与皇上和侍卫宦官离得远些,王文锡忍不住骂道:“郑佑,你个白痴糊涂虫!劳资快被你气死了!”
府尹大人缩着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御史,在这位八品小官的面前完全没有朝廷大员的架子和气势,“文锡,我不是神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又有什么盘算。”
王文锡扶额,为了防止郑佑这个平庸的家伙不小心泄露机密,一些计划不与郑佑说的决定错的实在是太离谱了,每次都要他带着郑佑演戏,一个字——累。
可真正告知了,这家伙能临危不惧、从容处事的可能性非常低——官当的越大,郑佑的胆识越小,想想从前的郑佑还是个大有能为的好青年。
对府尹大人的态度,王文锡是又爱又恨。
爱?王文锡皱紧眉头,挠了挠下巴,对自己忽然产生的想法感到惊疑。他抬头看看天空,浮云万里,天气正好。
一定是想多了。王文锡的神色恢复正常,顾不上府尹大人叫苦,脚步逐渐加快追赶皇上去了。
琴师莲无
美人独坐珠帘后抚琴,琴声触人心弦,无论悲喜,神为之所夺。
罗言湛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口水横流,打鼾声时高时低,忽快忽慢,渐渐扰乱了琴音,琴师重重的一拨琴弦,随即发出的锐利之声仿佛一道利箭刺向那打扰别人雅兴的家伙。
“哎呀呀……”罗言湛从美梦中惊醒,抱怨道:“莲无,原来你的琴艺不过尔尔。”
莲无不气不恼,冷冷笑道:“听我弹琴能听睡着的,全天下只有你罗言湛一人。早知是对牛弹琴,应该把你轰出去的。”
“莲无,”罗言湛歪斜在椅子中,瞅着晶莹剔透的珠帘和它背后模糊的影子,“这几日,我为情所困,夜不能寐。今日听君一曲,忽然豁然开朗,放下一切心事安然入睡,可见你的琴艺真真是天下一绝。”
“四年过去,我依然想割掉你的舌头。”话很血腥,但莲无是微笑着说出来的。
“四年了,你错误的想法为何还没有改正?”罗言湛打了个哈欠,“亏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却这般对我,实在叫我伤心。”说着,抽泣几声,声音十足的做作。
“朝廷局势最近不太平,令尊这几日在外周旋,不知心疼,光在此耍嘴皮子。”莲无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琴身,眼角余光瞟向窗外。
天色渐渐阴沉,小小的雨点打在窗台上,声音细微的几乎听不见,水迹转瞬消失,未留下一丝痕迹,淡淡的愁绪在雨幕中蔓延开来,无边无际。
见帘后美人忽然不说话了,罗言湛自顾自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茶。茶已经续过三遍水,原本醇香的茶水再入口中已是白的令人倒胃。他咳嗽两声,指望莲无的侍从来换一壶茶,可是那小家伙脸一横,头一仰,对他不理不睬。
罗言湛此刻无比的想念亲爱的小万万,无奈罗万被爹叫出去充场面了。
哈欠连天,睡意再次袭来,罗言湛向来没有抵抗力,但是趴在桌上睡觉,硌得脸疼,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瑞王府,“我回去睡觉了。”
“瑞王对你无意,何必再回那里去,对着一张臭脸有趣么?”
罗言湛得意的摇头晃脑,“无意只是暂时的,瑞王很快就会爱上我。别觉得我傻,这叫痴情。”
“说好听点是痴情,”莲无无情的挖苦道,“如果是我,早就抽身而去,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烂树枝的身上。”
“这你就不懂了吧,”罗言湛把玩着月白色的茶杯,杯身上粉彩的莲花栩栩如生,一看便知出自名家手笔,他一点都不在意这样价值不菲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名小小琴师的房中,“情人眼里出西施,再烂的家伙到了情人眼中那便是举世无双的好。”
琴师蹙眉,“若你坚持如此,我不说了。外面雨势不减,一时半会儿你是回不去了,乏了的话先在我床上小憩一会儿吧。”
“诶?”罗言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眼中怀疑刚才是不是听错话了,脾气一向很糟糕的琴师莲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
虽然隔着一层密密的珠帘,但那道投来的目光仍让莲无感到浑身不自在,想了想,加上一句:“睡完了,记得换被子床单,另付一两银子。”
“好好好。”罗言湛满口答应,反正又不是他来收拾被子,付钱什么的完全可以坑亲爹。
外衣也不脱,罗言湛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呈大八叉状进入梦乡。
尽管最后会由罗万来收拾,但莲无的小侍从盯着罗言湛的眼中可以喷出火来——就是看他不顺眼,别人争破了脑袋,倾家荡产的想听公子抚琴一曲,就算隔着一层纱幔也要见公子一面。这家伙倒好,仅仅花了白银一两,曲儿听了,人见了,床也爬上去了。
当然了,即使罗言湛有本事把整个罗家的产业都送给公子,他依然很讨厌。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公子和姓罗的家伙似乎相识至少有四年的时间,但是直到罗言湛偷看公子沐浴之前,他压根没见过这人。
难道是……小侍从的脑海中冒出某个古怪的想法,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将思绪扯回正题上——不管他们是老朋友也好,赠送的银票再多也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罗言湛浑然不觉小侍从恼怒的目光,睡得安安稳稳,雷打不动。
不知睡了多久,罗言湛感觉到身边有些小动静,紧接着响起爹和莲无的说话声,他翻了个身,面朝墙,抱着卷成一团的被子继续睡。
“老爷,看您神色不错,事成了吗?”莲无起身,接过小万新泡的茶,为罗老大人倒了一杯,碧色的茶水散发出阵阵清香,更衬得杯上莲花生动灵秀。
罗正卿托着茶盏,细细的闻了闻茶香,眉头间的印子彻底舒展开来,“看似没有达成最终目的,但来日方长,瑞王手下的那一批官员迟早要完。”
半个月内,宫中物品对不上帐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一直淡然处事的皇上终于强硬起来,连下三道圣旨,要求孙公公带领心腹侍卫彻查宝库中到底少了多少样东西,然后刑部会同大理寺审讯看管宝库的内侍以及任大学士,务必将偷拿公物的官员悉数揪出来抓捕归案。
对于官场上那些贪污受贿之事,只要不太过分,皇上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想要杜绝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指望着那一点点俸禄,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但是,将皇家库房中的各种宝贝儿偷偷拿走,那是皇上无法容忍的。
莲无一怔,问道:“皇上没有严惩贪官吗?”
“偷窃宝物价值最贵重的,秋后处决,”罗正卿喝口茶,继续说道:“其余的交还宝物,贬了官职。”
莲无眼波流转,仪态动人,笑道:“渐渐的瓦解这些官员的实权吗?”
“没错。”罗正卿点点头,“皇上心中再有多少愤怒,也不能一下子将这些官员全部重罪处置,届时朝中必然掀起惊天骇浪,手中握有大权的重臣将会影响到皇上的帝位。所以,我建议皇上采取循序渐进的办法,先将他们贬为一些名号好听些其实实权没多少的官职,以后再一点一点的以各种借口瓦解他们。”
“听您这么说,瑞王在理政院的党羽所剩不多了吧?”
“嗯。皇上决不容许偷窃自个儿东西的人待在朝廷的核心。剩下的一两只走狗不成气候。当初瑞王和他的走狗私吞公物,用于争权夺势,景王早已知曉,但他听从了宋尧的建议,一直撒手不管,任由他们肆意妄为,到如今终于有了成效。”
“听说瑞王府出了内奸,及时告知宋尧消息,才使得栽赃陷害的计划能够成功,牵连出后面的局?”
“宋尧精心培养的探子,千方百计才安插///进王府的。为了那探子的安危,宋尧不便告知其身份,”罗正卿沉吟片刻,手中的茶已经微凉了,“我始终觉得宋尧在隐瞒着日后会对景王造成威胁的事情。”
莲无安慰道:“老爷,宋尧尽心尽力的效忠于景王,应该不会做对不起景王的事。”
罗正卿叹口气,现在没证据来证明宋尧的用心,只能暂且放到一边,着重于眼前的事情,“我稍微做了些安排,接下来该布置我们的人手进入理政院了。”
“嗯?”莲无觉得罗正卿口中的“我们”值得玩味,指腹从琴弦的一头滑到另一端,方才开口道:“老爷,莲无斗胆想问您一个问题。”
“说吧。”罗正卿迎着光亮举起茶杯,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
“老爷,您做的一切是为景王殿下,还是……您自己。”
床那边传来响声,罗正卿顿时警觉,“谁在哪里。”
罗言湛从帐子后面探出脑袋,嘴角残留着还没擦去的口水,眼睛半睁着,迷迷糊糊的叫道:“吃晚饭的时候到了没?”
莲无转过身去,背对着罗言湛,走回珠帘后坐下。
罗正卿舒口气,又严厉起来,“言湛,你最近怎么总是在睡觉,像只猪一样!”
“爹,我属狗的,不是猪。”罗万掀开帘子,罗言湛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拾起鞋子往脚上套,套了半天觉得脚挤得难受,仔细一看,原来是穿反了。
在罗万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穿上了,罗言湛歪歪扭扭的走到桌边,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的趴着,“爹,什么时候吃晚饭?吃了我好睡觉了。”嘴上这么说,脑袋里想的却是“寻找基情”,白天困乏不堪,到了晚上就精神抖擞,反正黑夜最适合发生基情了不是。
罗正卿隐隐有些担忧,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温度正常,再看面色,除了疲倦之外毫无异状。
被自家老爹捏着脸很难受,头脑混沌不清的罗言湛伸手要打,手落下一般猛然想起眼前人的身份,吓得清醒了大半,改为抓头发,“爹,我最近为情所困,夜里睡不着,白天困乏是难免的,没事的。”
“混账!”罗正卿忍不住骂道,“难不成你为了颛孙……”
“爹!”罗言湛叫道,“儿子痴情专一也是错吗?”
“噗……”帘后的美人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如果罗言湛这般喜爱四处爬墙的人可以称之为“痴情专一”,估计全天下没有负心人了,这世上也绝非有人再一边爬墙一边说着真正爱的是某人。
罗正卿觉得心烦,“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比较好。”
“说起大夫,”罗言湛稍稍有了些精神,问道,“照顾娘亲的薛大夫还好吧?我觉得这家伙贼眉鼠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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