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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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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景王回答的毫不迟疑。
  
  德妃又重新捡起画像,尽管笔法简陋,但她依稀能认出画上的人是苍亭。八年前的一幕幕又重新在脑海中盘旋,那样的相处如今看来并非普通的友谊这么简单了。
  
  “他是嫡长子不错,但现今说话算数的是罗家家主罗正卿!”德妃字字掷地有声,要叫景王必须得听个明白,“既然这次罗老大人已经对你有所认可,就不必再同罗言湛这般交好,毕竟像他那样不学无术的人还是不要有瓜葛为妙,免得有时候会被拖累。苍亭,你该明白母妃对你抱了多大的希望的。”
  
  “我明白……”
  
  “明白就好,按着罗正卿的年岁和身体,他完全可以撑到你称帝以及培植好自己党羽的时候,所以……不要再和罗言湛有任何联系来往。”德妃一字一字的叮嘱道。
  
  “请母妃放心。”景王稍稍欠身,自母妃手中接过画像,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从窗口扔出去。
  德妃冷冷的说道:“你仍是放不下。”
  
  景王暗地里握紧拳头。
  
  “按你的个性,应该直接用火烧了。”德妃看眼身边宫人稍稍示意,宫人用最快的速度拣来画像,交还到主子的手里。而德妃将画像塞给儿子,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烧了吧,留着还有什么意思?莫让外人以为是你画的,丢了脸面。”
  
  用烛火点燃画像一角,景王毫无留恋之情,将它丢进火盆中,火舌肆无忌惮的吞噬着纸张,泛黄
  的纸一点点的变得焦黑,化为细小的灰烬。热烈的火光映在景王的眼中,却是更冷的光芒。
  
  小小的火焰挣扎几下,逃不过熄灭的结局。火盆里只剩下黑色的灰烬和几缕逐渐消散的白烟。
  
  德妃很是满意,抬手理了理珠花,“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里去了。”宫人拿了披风为她披好,“好好照顾自己,苍亭,别为些没用的事情烦神,通往皇位之路上的障碍,母妃会帮你好好清楚。”
  
  听着像是母亲最为普通的关心,可深一层的含义景王又怎会听不出,默默的点头。
  
  德妃准备走了,蓦地想起一事,“对了,你表哥今年会试,怎不给他弄个好名次,给我们沈家争些面子呢?你的事情,他们可也出过不少力。这次母妃亲自给你舅舅赔了不是,殿试的考题你尽快弄到,我也好让你表哥提前准备。”
  
  沈家……听到这两个字,景王心中升起厌烦和憎恶,面子上却应了。
  
  德妃含笑点头,身影很快融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景王半跪在火盆旁,修长的手指捧起仍带着余热的灰烬,看了许久许久……
  
                  微服私访
  夜色中的祯元楼如同一颗明珠,散发出炫丽的光芒,轿子和马车在门口来来往往,不时响起迎客的美姬娇艳悦耳的笑声,小厮们跑前跑后的为客人安置马车,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罗言湛站在祯元楼对面的小店门前,纸扇没节奏的敲打着手掌心,脸上一如往常的带着漫不经心的坏笑,五光十色的灯火映在他的眸子里,流转出动人的神采。
  
  “公子,您要的东西。”店小二笑眯眯的递过一只小食盒,鸡肉的香气扑鼻而来,罗万咽了口水,赶忙接住。
  
  “好久没有尝一尝这儿的清蒸鸡腿了。”罗言湛也深深的嗅了嗅,揭开盒盖正要拿起一只鸡腿,旁边忽然响起一声,“公子,请慢!”
  
  是名瑞王府的侍卫。
  
  “怎么,我们家少爷吃个鸡腿都要管么?”罗万厌烦的冲他嚷嚷道,“像条狗一样的守在我们家门口,成天跟在屁//股后头也就罢了,连吃东西也要管是不是想饿死我们家少爷啊?”
  
  侍卫连连赔不是,“小的也是担心罗公子的安危,指不定别有居心的人在吃食里下了毒药来害罗公子。”
  
  来买过几次鸡腿,所以和店内的伙计混的挺熟,见侍卫“诬陷”伙计不是好人,罗万张口骂道:“明明是你们王……”
  
  罗言湛抬手捂住他嘴巴,问道:“那你想怎样呢?”
  
  “小的需要检查食物有没有问题,才敢让公子您用。”侍卫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几根银针,“万一公子有个闪失,小的也不好和王爷交待,家里的老小也等着小的养,所以请公子您多多包涵。”
  
  “随便你。”罗言湛笑笑。
  
  得了允许,侍卫用银针将所有鸡腿都扎了一遍,顺带检查了食盒。银针没变黑,食盒里也没藏着别的东西,侍卫笑着将东西还给罗万。
  
  “吃食没有问题,请罗公子放心用吧。”
  
  “麻烦你了。”罗言湛不再理他,目光落回到祯元楼门口,折扇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掌心。
  
  周围大多的店铺已经关门,小贩也早早的收拾了摊子回去,唯有祯元楼里举杯换盏,如沸水般闹腾,五光十色的灯火照亮半边天幕,清冷的风卷着优美的歌声飘到远方,幽幽的醉人心魂。
  
  而一切仿佛与这位常常流连于此的罗大少毫无关系。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啃着鸡腿。
  
  将近子时的时候,一顶两人抬的素色小轿落在祯元楼前,轿子边的侍从掀开帘子,内中的主子一步迈出,目光一扫祯元楼的牌匾,那双长年阴沉淡漠的眼睛里流露出激动的光。
  
  在那中年人转头的一霎那,罗言湛避过脸去,阴影笼罩着他的脸庞,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有一双眸子中光华流转,神采动人,带着深深的笑意。
  
  “主子,路上人多……”侍从压低声音提醒道。
  
  “嗯。”中年人的目光在对面店门口的白衣青年身上停留了一下,便在侍从的指引下大步走进祯元楼。
  
  一晚上,季麟任由店里的小厮丫鬟们忙活,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们,直到一名被侍从小心伺候着的锦衣中年人走进来,他才有了动作。
  
  “这位老爷,”季麟疾步站到锦衣男人身前,他比那人稍稍高出一些,恰好的挡住其他客人的视线,“您来的不巧,大堂里已经没有空位置了。”
  
  “楼上的雅间还有吗?”面容像个胖老太太是的侍从压低了嗓音,但遮掩不住略带女音的尖细,“我家主子不喜吵闹的环境。”
  
  季麟连连点头,又带着一点不好意思,“正巧有间角落里的雅间是空着的,如果老爷不介意的话,我就带您过去。”
  
  锦衣男人点头答应,没开口说话。
  
  “主子,您慢些。”侍从明显的感觉到主子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轻声的安慰着。
  
  季麟在前领路,挥手支开其他小厮,穿过一扇扇传出欢言笑语的房门,拐进一条安静无人的长廊,两边房门紧闭,悄无声息,架子上的鲜花开的正好,一股暗香在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散,令人紧绷的身心不由地平静松弛。
  
  “前面便是雅间。”季麟一个请的手势,对身后主仆两人微笑。
  
  侍从扶着锦衣男子正欲向他所指的那扇门走去,忽听一旁的房内传出低低的琴声,千回百转声声哀凄,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愿想起只愿寄情在琴之上的哀伤,那样的哀伤仿佛是最尖锐的毒刺,一点点的扎入皮肤,刺进骨髓深处。
  
  侍从见主子刚镇定自若的神色随那琴声变得悲恸不已,急急冲季麟喝道:“何人在此奏这悲曲,惊了我们家主子!”
  
  季麟正要拱手道歉,屋门缓缓打开,一名小侍从慌慌张张的看眼外面的人,急忙闪身到一边去。
  
  屋内布置和一般的大户人家并无区别,不过家具样式都是时下最新,做工最好的,单看这一屋子东西的价值,便可想祯元楼简直是将琴师当成真正的店老板供着了。
  
  门的左手边垂着重重纯白似雪的纱幔,为了防止纱幔因风飘起,特意在边缘坠了莲花样的金角子。一道模糊的身影映在纱幔上,曲折的线条勾勒出风情千种的身姿,有一种慵懒而优雅的气态。
  
  “既然您是来找我的,为何还站在门口呢?”琴师懒懒的开口,身子斜倚在软塌上,苍白的手指自缠枝莲纹的袖口中伸出,冲门口的人们招了招。
  
  侍从又要发怒,被中年男人一个眼神止住。
  
  “你与我素昧平生,又怎知我今日会来拜访你。”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因为,我是莲无。”琴师笑道。
  
  中年男人短促的大笑一声,示意侍从和季麟都不必跟进来,独自一人跨进房门。
  
  侍从心中担忧,叫道:“主子!”
  
  中年男人不耐烦的挥挥手,侍从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但眼见主子一人踏进陌生人的屋子里,不知是否安全,担忧的心中如同燃起火焰,急躁的进退不能。
  
  中年男人眼中锐光一闪而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侍从的脑袋低低的垂下,不再敢有任何言行。
  
  小侍从跳出门槛,关上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中年男人和琴师莲无。
  
  莲无这才起身,隔着重重纱幔向他行礼,“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草民相貌丑陋,唯恐惊吓到圣上,所以不敢走出这纱帐,请皇上谅解。”
  
  皇上并没有觉得惊奇,仿佛一切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无妨,不必多礼。”
  
  “皇上请坐。”莲无指着纱幔前早就准备好的方桌、椅子和一壶凉茶。待皇上落座后,他才继续开口说道:“皇上大驾光临草民的寒舍,不知所为何事?若在草民能力范围之内,必定为皇上效力。”
  
  “嗯?”皇上眉峰稍稍一挑,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了。不紧不慢的抿口茶,皇上淡淡说道:“能算到朕亲自找你,却算不出朕来这里的目的?”
  
  莲无也不管面前坐着的是当今天子,大大方方的回到软榻上半躺下,手支撑着脑袋,微微样子的唇角勾出一道动人的微笑,因衣带系的松,领口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可惜谁也看不见。
  
  他幽幽叹口气,不知是感叹自己大好年华无人欣赏,还是才疏学浅让人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他答道:“知道太多天机,会遭天谴而活不长久的。”
  
  皇上笑一声,“原来如此。朕要寻一个人,想请琴师算一算人现在身处何方。”
  
  “请皇上写下这个人的名字,笔墨在那边的书桌上。”莲无依旧随意着,像是面对一名嘴普通的客人般。
  
  没人伺候,只得自己起身去取纸笔,皇上丝毫不介意,端端正正的写下“颛孙晋昀”四个大字,又弯下身子,从纱幔底下的缝隙将纸递进去。
  
  莲无拾起白纸,静静的看着,身影投在纱幔上仿佛一张精致巧妙的剪纸,皇上眉头蹙起,心中忐忑不安,但没有打扰他,默默的盯着他的影子。
  
  仿佛过去许久许久,莲无终于开口,“人在越州郡。”
  
  听到这几个字,皇上脑海中“轰”的一声响,呼吸随之一滞,莲无所说的与罗言湛无异,“死去”十多年的儿子真的还活在世上!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能让皇上动容的了。
  
  欣喜的神色在眼中迅速的荡开,皇上凑到纱幔近前,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是否安好?”
  
  “皇上,这种事情需要耗费我极大的精神力,”莲无一边说一边揉着额头,一脸痛苦的表情,似乎在经历煎熬一般,“请给草民一点喘息的时间。”
  
  “好,好……”皇上生怕出意外,连连点头答应,手扶在桌子的边缘上,暂时按捺住兴奋狂喜的心。
  
  因为离得大堂远,琴师莲无的房间显得格外的清静,此刻唯一能听见的便是急促的呼吸声,一声接着一声,虽然很轻但也能显示出人焦急的心。
  
  正当皇上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莲无的声音响起,“您要找的人,身体不差,温饱也不用担忧。”
  
  “太好了!”皇上忍不住大叫一声,隐隐的有泪光在眼中闪动。
  
  莲无不为这气氛所感染,平静的问道:“皇上您是要亲自去越州郡寻找他吗?”
  
  “是,朕必须亲自前去接他回宫!”皇上毫不掩饰,直接说道。
  
  莲无摇摇头,在纸上草草写下一列字,递回去,“恐怕皇上想出宫寻找这位殿下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朝中必然有人会阻止您,小心这些人会暗害这位殿下。”
  
  凝重的神色在皇上的脸上一闪而过,生于皇室,这些事情他非常清楚,目光扫向莲无递回的纸,“这是……”
  
  “莲无献给您的小小计策,希望届时能帮助他皇上。”话音刚落,莲无的身形稍稍摇晃几下,声音同时变得疲惫不堪,“请恕莲无失礼了……”
  
  皇上摘下套在拇指上的扳指,放在桌上,“待朕寻得晋儿回宫,你凭着这只扳指,朕会答应你一切要求!”
  
  莲无眼角余光轻扫一眼扳指,笑道:“谢皇上恩典。”
  
  出宫有好些时候了,皇上自知不可再久留,收好那张白纸,匆匆开门离去。
  
  待脚步声远去消失,莲无从纱幔后走出,捡起那枚扳指,冷冷的一笑,听着外面由远及近的熟悉的脚步声,尖刻的说道:“罗言湛,你这次可欠我太多太多……”
                  得意忘形
  “哪有!”随着笑声,一道飘然的身影踏进莲无的房间,“明明该是你欠我许多,莲无公子。”
  
  莲无背对着罗言湛,将扳指抛过来,居然稳稳当当的落进他伸出的手中。
  
  罗言湛瞧着玉扳指,剔透的玉色中隐隐可见一条形似长龙的翠色花纹。看了一小会儿,他将扳指套在自己手上,“可惜可惜,大了一点点,戴着不舒服。”
  
  “你想要皇上的信物就是为了自个儿玩?”莲无眉峰一扬,语气依然平静如止水,毫无波澜。
  
  “哪儿的话。”罗言湛取下扳指,塞进怀里,明亮的目光落在莲无消瘦的背影上,“虽然现下没有用处,但以后指不定能派上大用场,有总比没有的好。”
  
  “我还以为你已经料到今后有需要呢,原来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莲无嘲笑道,仿佛感觉到了后面的人那火辣辣的眼光,掀开纱幔,径自走进去。
  
  “毕竟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罗言湛眯起眼睛,盯着纱幔下颤抖的金角子看,“嗯?你要睡了啊,那我走了。”
  
  “罗言湛,”莲无大声喊住他,“你岔开话题的功夫是越来越了得了。”
  
  “谬赞了。”罗言湛拿折扇遮住脸庞,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莲半仙的名号,是你给招来的,”莲无重新斜倚在软塌上,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纱幔外的人,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心一般,“我莲无不过小小一名琴师,怎称得上这么响亮的名号,每日忧愁不安,费尽了心血,可是要折寿的。”
  
  罗言湛微微侧头,季麟拉着罗万和莲无的小侍从急急退开,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走廊上花影缭乱,缤纷夺目,暗香久久不散,罗言湛顺手折了一支红花,重瓣黄蕊,本就是明艳至极,在苍白的手指中显得更加妖娆华丽。
  
  “那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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