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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人物作者:易容术九[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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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来就有生意在这边,也每年都会过来,只是以前没有来见你。”
“你是说你知道我今天会在这里?”
“你的行踪并不是秘密。”
“那么你找我什么事?”楼安世又看了眼聂追那边,那家伙现在正搂着个美女,但仍然没放弃观察他这边。楼安世心想,这难道还真的是个能影响到某些事的测试?如果是的话,合格线到底在哪里?其实也不必去猜想那家伙的想法,反正赢就是了,这一直是他擅长的事。
“你朋友?”旁边的陌生人没有回答楼安世的问题,而且也看向了聂追。
“嗯。”楼安世转头看了看他,“你刚说是特地来见我的?”
“听说你回来后病了。”
“你的消息太滞后了,这是一条过时很久的新闻。”
“抱歉,当时警方还在查证那些尸体的事,我没办法脱身。”
难道不是因为当时他还在病床上下不了床吗?不,被误导了,他可能是故意让自己认为他一得到自己昏迷的消息就打算来看自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得到自己的好感?然后借此达成某种目的?但自己又不是手握实权的楼诺一,难道是想通过他接近楼诺一?不,临时前的告别电话已经持续了几年,如果这是一个局,那只能说设局的人太蠢了。又或许这原本不是一个局,但现在对方打算让它变成一个局?那就回到了那个问题:对方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最有可能的还是想利用他来对付楼家,他没有这个价值,但别人不知道。而楼诺一代表着楼家,所以目标还是楼诺一……
“到现在还没自我介绍过。我想我不说,你也不会问。”陌生人不知道楼安世在这一瞬间已经转过了多少个念头,他拿出了钱包,露出了里面夹着的证件。
“我还以为你怕见天日。”楼安世接过了钱包,“明戈?真名?”证件上写的国籍是卢兰,他不相信眼前这人也是卢兰人。
“真名,这个名字很多年没用了,但以后会一直用。”
楼安世又研究了一会那张证件,然后肯定道:“假证。”
明戈说:“合法证件。”在名沙畅通无阻。
“谁帮你做的?”伪造的合法证件。
明戈说:“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楼安世敷衍地点头,他并不当真。
“你朋友一直看这边。”明戈说,“带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认识别人的朋友是入侵别人生活的标志之一。楼安世说:“没必要。他只是在看你是否能抵抗我的魅力,他说你是禁欲系的。”
“你对薄荷酒过敏吗?我刚才喝了一杯。”
这个问题的意图楼安世没能立刻分析出来,他心中狐疑,但面上没显出来,“不。”
“很好。”明戈伸手去取楼安世手中的酒杯,楼安世松手让他拿走了。接着他一手放到楼安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托住他的脖颈,然后倾身亲吻上他的嘴唇。
楼安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反应,第一个闪入他脑中的念头是:薄荷味……
明戈迅速地收紧了手,直到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不知亲吻了多久,他突然担心会把人吻坏——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过担心这种情绪了,他立刻停下来,并略微松开手臂。
楼安世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只是挑眉看着他,半是兴味半是好奇。明戈便又去轻吻他。
☆、11 风险投资5
楼安世终于偏开头,并用搭在明戈手臂的手推了推他,明戈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定了定,然后才松开了他。
“多谢你帮忙证明我的非凡魅力。”楼安世笑着虚拍了一下明戈的手臂,然后后退开几步,一个旋身,便消失在人群中。
明戈抱臂靠在墙上看着他走远。
“看上那位少爷了?”有人在他身旁说话。
“你来迟了。”说完这句话后,明戈才把目光移到来人身上。
来人叫陈却,他被明戈看得一僵——像突然被条眼镜王蛇给盯住了,他故作轻松地哈哈笑了几声,“我的错,一会我自罚三杯。这边请。”想到刚才明戈和楼安世在一起的事,他开始担心起今晚的安排了,为了结交这位新朋友,他叫了一群美女来,没想到根本就把需求弄错了,回去后得收拾一下负责办这事的人,到底怎么做调研的?
明戈沉默地跟着他往前走。
陈却没有保持沉默,“你认识楼安世?”
明戈不答反问:“他和聂追很熟?”他对楼安世大多数事都很了解,但他远在名沙,信息经常会滞后几周。
“应该不算,这是他第一次和聂追一起出现在这里。”陈却心想明戈居然知道聂追,看来这位异乡人对云海的了解比他想象中多。
“请进。”陈却把明戈引进了包厢。
包厢在二楼,墙是单向透视玻璃,光线暗的一边可以清楚的看到亮的那边,包厢里的灯光调得很暗,所以外面的情景便清楚展现在他们面前。
明戈走到墙边,看到楼安世正斜靠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个穿紫色裙子的美女半偎在他怀中,旁边聂追正要笑不笑地说着什么。
陈却走了过来,“名沙的夜总会比这里如何?”
明戈说:“这里是香软江南,名沙是大漠风情。”其实卢兰还不算南,隔壁的南国才是真正的江南。
“谈正事吧。”明戈一个转身,离开了玻璃墙边,走到沙发边坐下。
“明先生真是个爽快人!”陈却走到门边,叮嘱了门外他的人几句,然后走回来,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明戈说:“据我所知,你要的货在别家也能买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你给货,我付钱。”陈却双掌一击,“很简单的事嘛。”
“没这么简单。货方面,其实我只做批发,不做零售,但因为我们共同的那位朋友,我决定和你见一面,但我只答应见面,并没有答应这生意一定做得成。说白了,就是我不信任你,两周前我才刚中过一枪,我的神经可没这么快就放松。”
陈却皱眉,他不找本地人,是因为他要干一桩大买卖,在事成之前他不想走漏消息,在事成之后他也不想有人猜到是他干的。
明戈说:“你不想说原因也没关系,还有个办法,你可以把你要做的事委托给我,我会帮你处理好。想吃蛋糕,何必自己买面粉来做?直接打电话给蛋糕店,让他们给你送一块不就行了。”
“我不信任蛋糕店,自己做的食物才最放心,不是吗?”
陈却虽然没说什么具体内容,但他的话已经足够帮明戈印证他的猜想了。收集到了想要的信息,明戈便让步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这样,你全额预付,到账后,三天内你会收到货。”
陈却皱眉,“这条件太苛刻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最好的生意方式。全额预付,三天内发货——很可能根本不发,当人是傻子吗?
明戈站了起来,“考虑好后,给我邮件。对了,顾客信息在我这里是高度保密的,只要你自己不出问题,那这笔生意就会安全得像没发生过。”说完后,他先走到墙边往外看了看,然后才走向包厢的门,拉开后便直接出去了,连声再见都没说。
“那个人正往我们这个方向来。”聂追刻意提醒了楼安世一声,他今天一反常态地没有去找猎物,反而一直陪着楼安世呆在这浪费时间。
而楼安世正在陪旁边的几个美女说话,其中那个穿紫裙子的基本上就是靠在他怀里,眼神梦幻地看着他,纤长的手指轻划着他衬衫领口处露出来的皮肤。
楼安世回头看了眼,然后拿下美女的手,“抱歉,亲爱的,有人找我。”他托着美女的胳膊让她站起来,顺便朝其他人使了个歉意的眼色,见惯了世面的美女们乖巧地退场。
之前,楼安世扔下明戈回来时,对聂追说的是:“很可惜,他约了人谈事情。”他会这么说是因为明戈从没有主动走向他的意向。但似乎失算了。
这个神经质的男人给他打了五年的告别电话,从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为什么不把这个好习惯继续保持下去?
“并不期待?”聂追上扬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诮。之前他拿手机拍了张楼安世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在楼安世回来后,他展示给他看了,并嘲笑他温顺得像只绵羊。
楼安世却相当洒脱的笑说:“拍得不错。”接着他的笑容变得恶劣了,“比我之前偷拍你的那张效果好多了。对了,那张照片我给你哥看过,他担心我会把照片传出去,要求我删除,真是个好哥哥啊。”
“什么照片?”
“在卫生间里,你和那个谁饥渴地抱在一起时的照片。”
“你!……”
“你不会是生气了吧?别啊……要不你也把我的照片发给楼诺一?不知道他愿意付多少钱买断,先说好啊,我们五五分成。你还是生气?不如这样:你也可以发一张给你哥,破坏一下我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下次我再接近他应该会困难很多?没关系,我喜欢挑战。”
聂追差点风度大失地把桌子掀翻。
现在,楼安世看一眼越走越近的明戈,朝聂追慵懒一笑,“期待?我发现你比我更期待。”聂追想看他尴尬难看,这怎么可能?
“你行,你慢慢玩。”聂追冷笑了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安世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这并不是他维持的时间最短的友谊,但这也不在他的原定计划内,不过条条道路通罗马,也不妨碍什么,至少他不会这点变故变成妨碍。
“你的朋友们都离开了?”明戈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和楼安世坐到一起,而是坐在他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
“被你吓跑了。”楼安世往明戈那边挪了挪,靠到沙发扶手上,用手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脸上挂着类似于“美人你很养眼”的惬意表情,“那么,你的生意谈完了?”
“只是一个小单子。”
楼安世说:“之前你说你是做什么生意来着?”
“我没说过。你不知道?你想知道?”
楼安世立刻换了个话题,用实际行动表示他的不关心,“嘿,那个姑娘呢?上次跟在你身边的那个,这次她没和你一起?”
“律师还在处理她的事。”
“哦,你们是一起被抓的,但她有案底,所以被扣住了。你却没事,你真的是清白的?你怎么做到的?这个我倒是很想知道。”
明戈笑了笑,“知道的人都死了。”
楼安世伸手,抚过面前这个人微扬的薄唇,不冷,是温热的,他戏谑一笑,“死神如果是你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欣然投入他的怀抱。”他立刻便收回了手,并站起了身,“不能和你继续聊了。我得走了。”他看看周围,找到聂追的方位,那家伙在喝酒,从他迟钝的动作能看出他已经喝多了,这是今晚最好的消息。
楼安世拿出手机对着聂追拍了张照片,聂追还没醉到会直接冲过来凑他,但已经醉到了会朝他比侮辱性手势的程度了,楼安世挑眉,又拍了一张,然后编辑信息:某人喝醉了,在收件人那栏填上聂措。
信息发送成功后,楼安世的心情指数提升了不少,他朝一直安静地看着他的明戈抛了个飞吻,“祝你今晚愉快。”他吹着口哨脚步轻快地走了。
☆、12 风险投资6
“少爷。”楼安世还没出门,他敬业的保镖就迎上前来了,“回去吗?”
“不,我等人。”在离开大门一段距离后,楼安世才回答。
“好的。”
“你们把车停得太远了。你和这里的保安熟吗?”
“什么?”保镖不明白,车停得远有什么关系?楼安世不需要自己走过去,他们自会把车开到他面前。然后,这和保安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楼安世懒得再开口。这个保镖是最迟钝的那个,和他说点事得解释半天,让人十分痛苦,但他上司很喜欢他这个特长,并加以充分利用:和楼安世近距离接触的活多半都会派给他。
看楼安世不说话了,保镖以为他在酝酿怒火,忙补救道:“我问问头儿……”
“我在。”他开着免提的对讲机响了,哪用他去问,他头儿自然是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只是不到万不得以就不作声罢了,“少爷,你要找这里的保安?”
“不,我想找聂措的车。”
“少爷,聂先生的车不在这里。”
“他快来了,他来时我想知道。”停车场太大,聂措来了后,楼安世很难碰巧看到他,等在大门附近倒是个办法,但除非会隐身术,否则会被对方看到,而楼安世今晚不打算出现在聂措面前。
保镖头子问道:“你是想让我去贿赂这里负责看监控的保安,让他在聂措先生来了后通知你?”
“终于有个理解能力不是负值的人。”
保镖头子此时宁愿自己的理解能力是负值,他沉默几秒,然后妥协了,“如果你没有计划做危险的事,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其实也不用真的贿赂,说几句好话应该就能达到目的。
楼安世乐了,“危险的事?我会做,但可以不是今天。”
“你稍等。”保镖头子或许叹气了,但楼安世这边听不到。
半小时后,楼安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聂措走进蓝钻的大门,他喝彩般地吹了声口哨,“多亏你帮我找了个看戏的好位置。”
保镖头子在心底叹气,楼家的孩子通常只在叛逆期时才学小混混们吹口哨,有时他觉得楼安世从没有长大过。
楼安世转头,一脸肃穆,“我如果想往他车里放个窃听器,你会帮忙吗?”
“我之前根本不该帮你贿赂保安是吗?”对待喜欢得寸进尺的人就该永不让步才对。
“别这样,我刚以为我们开始合得来了。”楼安世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他要是再小上十几岁,这动作倒是十分可爱,“江柏,我们都认识十三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帮我的忙。”
保镖头子很诧异楼安世居然没有叫错他的名字,十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不排除之前楼安世是故意叫错的——他深谙伤人之道。
江柏是退伍之后进入楼家做安保人员的,他负责保护的第一个人就是楼安世,而且持续了十几年之久,这也是他会升职成主管的原因,能在楼安世身边坚持三年的人就已经是人才了。
“放窃听器没用,他的保镖如果尽职,就每天都会把车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最迟在明早之前,窃听器就会被发现。”
“那怎么能不被发现?”楼安世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江柏的头开始疼了——他这个毛病在他找了份保镖工作后三天就有了,此后一直没痊愈,其实他已经有一年没犯了,如果不是再次被派来接触楼安世这个病原体,或许他还是有机会痊愈的。“你为什么要在聂措先生车上放窃听器?”
“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保镖们都惊呆了,久经风浪的江柏也愣了一瞬。
“哦,别傻了。”楼安世一脸似笑非笑,拖长了声音把语气中的嘲讽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理由了?你们这是第一天来我这上班吗?啊,你们现在的表情蠢得很可爱,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还是有优点的……”
这种时候,就算是领他家工资的人,也仍然想揍他。
聂措在五分钟后拖着聂追出来了,聂追步履不稳。他们代替保镖们转移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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