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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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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过节,哪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寺庙,也是如此。不过今早他们出来得早,还没什么人来,一到中午,游人如蚁,密密麻麻,到时候,连香火都一柱难求。江舟君和平月如同坐一辆车来,平月如闭着眼睛养神,江舟君坐在她对面,正对着她。
平月如上了年纪越来越喜好穿素雅的衣服,头上梳个简单的抛家髻,薄施粉黛,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云纹衣袍,脚上穿着一双素色的绣花鞋。这样清淡的打扮令江舟君想起连心来,连心长相温婉柔和,算不上美人,但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一眼看过去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她的性格就和她的长相一样,与世无争,平和大方,让你想挑出她的一点错处都难。可惜,昔人已逝,留下的只是那些难忘的记忆。
江舟君也闭上眼睛小憩,马车里平月如的环佩叮当作响,那有韵律抖动的音乐声使他很快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到了正明寺,两人下车,正明寺门前的大香鼎上插着三柱粗大的香柱,那些烟上升匿入清晨的阳光中,消失不见。一个小僧在门前扫地,见到他们进来,向他们施了个礼,请他们进去。
正明寺因为太祖起家的时候曾受过这里僧人的帮助,因此功成名就之后就一直照顾正明寺,百姓想要沾九龙天子的光自然也效法皇帝来这里上香祈福,长此以往,正明寺渐渐发展了起来,由最初的一座小庙,经过历代皇室几次拨款翻修,变成如今这个宏大气派、殿阁巍峨的整肃样貌。一进入佛堂,就看到一个披着袈裟的老主持在敲木鱼念经,闻得背后有脚步声,他停下手,合掌说了句“阿弥陀佛”站起身来,对他们行了个礼,说道:“天光微启,施主就迎光而来,施主有心了!”
两人还了个礼,江舟君站在一旁,他只是做个样子,平时见到这个义慈他都是习惯和他勾肩搭背的没个正经样子,义慈每次都会警告他佛堂重地,不得放肆,这个眉须雪白的老和尚长得那么慈祥,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平月如将带来的用红布包着的盘缠和佛堂祭物送给义慈,和他说了些吉祥的话。江舟君和平月如跪下拜佛,上了香,平月如就和义慈聊起佛经来,而江舟君则被义慈要求一直跪着,他顺从地跪下,他的心怎么静的下来,便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平月如先是和义慈聊着佛经,到后来就提及江舟君有关佛缘的事情来,只听得义慈说道:“天意难为,但事在人为,怎样的造化还得看命中人本身的意愿。这种事,贫僧也难能未卜先知,望施主海涵!”只听平月如说道:“既是天意,也只能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
正明寺因为□□起家的时候曾受过这里僧人的帮助,因此功成名就之后就一直照顾正明寺,百姓想要沾九龙天子的光自然也效法皇帝来这里上香祈福,长此以往,正明寺渐渐发展了起来,由最初的一座小庙,经过历代皇室几次拨款翻修,变成如今这个宏大气派、殿阁巍峨的整肃样貌。一进入佛堂,就看到一个披着袈裟的老主持在敲木鱼念经,闻得背后有脚步声,他停下手,合掌说了句“阿弥陀佛”站起身来,对他们行了个礼,说道:“天光微启,施主就迎光而来,施主有心了!”
两人还了个礼,江舟君站在一旁,他只是做个样子,平时见到这个义慈他都是习惯和他勾肩搭背的没个正经样子,义慈每次都会警告他佛堂重地,不得放肆,这个眉须雪白的老和尚长得那么慈祥,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平月如将带来的用红布包着的盘缠和佛堂祭物送给义慈,和他说了些吉祥的话。江舟君和平月如跪下拜佛,上了香,平月如就和义慈聊起佛经来,而江舟君则被义慈要求一直跪着,他顺从地跪下,他的心怎么静的下来,便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平月如先是和义慈聊着佛经,到后来就提及江舟君有关佛缘的事情来,只听得义慈说道:“天意难为,但事在人为,怎样的造化还得看命中人本身的意愿。这种事,贫僧也难能未卜先知,望施主海涵!”只听平月如说道:“既是天意,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佛堂里又进来了另一个和尚,也是眉须全白,全身圆滚滚的,圆脸上两只眼睛被肉堆挤地眼睛弯弯的,一笑起来,只能看到一条弯弯的线,他是义朗方丈,义慈的同门师兄,他几乎不怎么出来见人,平时就呆在房间里面,看些经书消遣。
义朗自小被收养在正明寺里,他聪慧过人,记忆超群,熟读百家子集,各种杂书但都涉略,过目不忘,什么东西他都能一眼看透,天生就是佛家弟子的料,只是义朗生性懒散,虽天性秉异,奈何他骨子里就是个懒散性子,不爱敲木鱼念经,不喜欢遵守佛堂戒律,该吃时就吃,该睡时就睡,就爱捧着一本书独自呆着。众人理解不了的东西,一经他点拨,顿时就拨开云雾见青天,豁朗起来了。他威名远扬,闻道而来请求他解经指点迷津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够实现心愿的却很少,更别说要一睹他的芳容。讲经的时候,要么是隔着他的房门讲,要么是进他的房间隔着一座落地罩讲,总之就是不会让你见到真身。除非哪天他心情愉悦的时候,否则就是王公贵族也拿他毫无办法,谁让现世比他有才能的人还未出来呢。
不闻其声,先闻其味,一股子甜腻的杏仁奶酪味飘进佛堂里面,而后就听到义朗方丈的朗声大笑,江舟君虽然见过好几次这个老顽童,但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向后偷瞄一下,义朗穿着一件青灰色僧衣,短粗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硕大的南海佛珠,手上拿着一串念珠走将进来,端端正正地向义慈和平月如回礼。他用浑厚的声音说道:“今天真是我的好日子,不仅有饱福,还有眼福呢!阿弥陀佛!师弟,为兄有幸能沾沾你的光啊!”
平月如能够见到义朗方丈真是大吃一惊,她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向义朗提出求解讲经的意愿,“今日有幸一睹义朗方丈的威容,实属妾妇之造化,可否请义朗方丈略微指点指点愚妇,愚妇感激不尽!”
义朗摸摸他圆的像个皮球的肚子,有些为难地说道:“一早起来,还未进食,真是有些饿了!”
平月如了然地回答道:“妾妇带有一些杏仁奶酪之类的点心来,希望您能笑纳!”来正明寺的人都知道义朗有一个嗜好,那就是爱喝杏仁奶酪,因此对他有所求的人来的时候都会备着杏仁奶酪以备万一,平月如从多年起就这样做了,今天没想到派上用场了,不枉她多年坚持不懈的费心思准备。
义朗立刻眉开眼笑地说道:“那贫僧就不客气了,施主请先到我的房舍,我随后就到!”平月如走后,江舟君就地坐下来,揉揉酸麻的腿。义朗笑嘻嘻地和他师弟说道:“小师弟,为兄今日要出去化缘,这正明寺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义慈背过身去,摆手严词拒绝:“不行不行!你明知道今天端午节来拜佛的人比平时多,整个正明寺人手都不够用,你还要出去,那慕名来拜访你的人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要去改天去,唯独过节时候不行!”
义朗拨了拨念珠,看了两眼坐在跪垫上的江舟君,说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回去了!”说完晃着身子出去了。
义慈指着江舟君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连点自律性都没有,打坐一会儿就心猿意马的,将来可怎么办才好呦!”
江舟君拉着他的手道:“老和尚,就你事多,将来的事没准呢,就认定我是个和尚拿你的清规戒律来训导我,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太大了吗?”
义慈走到佛龛边拿那鸡毛帚扫掉一星点灰尘,不接他的话,扫完就要走,说:“我还要去准备一些东西,你自己待着吧!”
江舟君一个人呆在这偌大的佛堂里,兴趣缺缺地看着准备地充足的求神拜佛用品,还有那金光闪闪带着不明意味微笑的佛祖,心里面感觉空荡荡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想离开这里去后面的树林看看。还没起身,一双熟悉的手遮住他的双眼,那熟悉的气息,“梁云飞!”
梁云飞放开手,摁了一下他的头说道:“那么快就猜出来,太没意思了!”他在另一个跪垫上跪下来,双手合十地闭上眼睛,端端正正地扣了三个头,那样子很是虔诚,丝毫没有做作的意味。
“许了什么愿?”
“你见过谁许愿还把愿望给说出来的?这事只能意会,哪能言传啊!说出来惹得神灵不高兴了人家就不愿帮你实现了。”梁云飞站起身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方桌上,上去上了三炷香。然后过来,从怀中拿出一块红布,里面包着什么东西,他打开,江舟君方才看清了,是双龙戏珠玉佩。
只见梁云飞两手夹着,用力把玉佩掰成两半,玉佩从中间断开,两条龙都完完整整的,系着的那条红绳,梁云飞也给解开分成两束,他蹲下来,递给江舟君说:“诺,给你的,我想之前给你的那块玉佩应该是找不到了,现在分给你,你可要好好收着!”
江舟君没来得及阻止他的行动,既然他已经给掰断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就揣入怀里收下,嘴上却嘟嚷着:“要给就给一整块,给一半,那么小气!”梁云飞让他许个愿,江舟君站起来抬腿就要走,说:“以后我得天天跪着,要许多少个愿望都可以,到时候您再吩咐我吧!”
走到门口,没想到阿伏就在外面站着,嘴里叼着一根草杆,他冲江舟君笑笑,自己走进里面说道:“那就容小的小小的许个愿,去去晦气吧!”他跪下拜了三拜,不禁把心中的想法都给说出来:“佛祖保佑我和小柔妹妹今生今世都在一起,生死不离!阿弥陀佛!”他又拜了三拜,大方地拿出一贯铜钱,然后上去上香。梁云飞听到他的絮絮低语笑笑,也便走出去了。
这时候太阳已高挂在树梢上,刚才还是红彤彤的火球现在变成蛋黄色的了,不知道平月如什么时候会出来,江舟君想上街吃点好吃的,今早都没吃东西就被喊出来,现在饿得不行。他和梁云飞走到马车边,和马夫交代一下,刚走没几步,觉得还是坐马车下去会更快点,恰好阿伏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几人便让马夫送他们下山去,刚坐定,帘子又被掀开,看这身形,分明就是义朗,他身上换了套短褐衣服,头上戴着草帽,钻挤进车子里来。
梁云飞不知是什么人爬上车来,朝他叫道:“站住!你是什么人?”他动身想将他推下去问个明白,江舟君拉住了他,说道:“不是坏人!”他才放下手来打量着这个胖子,又是一个胖子。
阿伏往里坐些给他让了个位置,义朗坐下来,他手上还是戴着念珠,朝他们和蔼地笑笑。那顶草帽的帽沿挺大,阿伏不得不再往里面坐些。
江舟君疑惑地问他:“你不是要和平夫人讲经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要告诉我你真的要下山去化缘,你的钵呢?”
义朗摘下草帽摇着扇凉,快活地说道:“平夫人今天要在佛堂里面领悟经义,还乐心地要帮正明寺做些活儿,有些经文,明白了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得到的体会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我要下山,不碍诸位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
“不碍?你都已经上了我们的车了还与我们无关吗?”梁云飞不乐意地说道,那身上浓浓的甜腻的味道,从一个老和尚身上发散出来,真觉不雅。虽然他也有所耳闻,这正明寺里有一位名叫义朗的和尚爱喝杏仁奶酪,但和尚不都是像义慈方丈那样清心寡欲,貌肃仪温的吗?怎么这和尚浑身都透露着一股不靠谱的劲儿呢?看来看去,除了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关键是那股子味儿,梁云飞受不了地掀开窗帘透透气。
阿伏甜甜地叫了声“义朗方丈好!”便谄媚地帮他捏肩捶背,顺便问些姻缘上的事情,可义朗舒服地眯眼享受着阿伏的服务,只是嗯嗯嗯地,就没有下文了,阿伏还在那里一个劲地自问自答,看义朗不住地点头还以为他认同他的意见呢,心情就像奔跑着的马车一样轻快。江舟君瞥了他好几眼,这种待遇,他一年都没有好几次,虽然是另外有人对他这样子,但阿伏明显的欺内媚外令他颇觉不爽。
到了街市上,几人下了车,满路上都飘着糯米的味道。很多小商小贩都卖着自制的特色粽子。江舟君到一个看起来种类繁多的小摊前,看着蒸笼上面摆放的角黍、鲜肉箬叶粽、豆沙菰叶粽、杂粽、四角粽、还有其他不同内馅的粽子,旁边还有一些百米饼啊糕点什么的,他就要了几个,为旁边看的眼直的阿伏也要了几个。义朗不说话,不怕烫直接用手拿了几个粽子将上面的五彩线系在一起绑在腰上,笑着向摊主施了个礼。
梁云飞拿了个鲜肉箬叶粽直接开吃,一口就咬到里面的鲜肉,喷香四溢,他呼呼地吐出口里的热气,递在义朗面前说道:“你这和尚不要想蒙混了啊,看看这里面是什么?肉!仔细着你自己拿的粽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块肉,看你这么胖,原来是这样吃成的!”
义朗看着梁云飞递过来的粽子,里面肉粉汁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喜悦地说道:“嗯!果然是好肉!谁说吃肉的和尚就不是好和尚了?吃的未必是肉,而是一种心情!”
“你这和尚,怪里怪气的,净说些疯疯癫癫的话,劝告你,不要学济公做些什么傻事来,人家本来就是罗汉,你,离人都还远着呢!”梁云飞不懂他说的话,看他也没什么歪斜肠子,好心好意地给他提个醒。义朗笑笑,没打招呼就走掉了。
江舟君回过头来才发觉义朗不见了,他嘟嚷道:“这和尚走了怎么都不打个招呼的!”
填饱肚子他们便随着大流走到官河岸上,去那里观看划龙舟比赛。走到岸边,早已是人山人海,挨挨挤挤摩肩接踵的,挤也挤不进去。
梁云飞打了一下阿伏的头,说:“是该你表现的时候了,上!”阿伏还想建议去一个人少点的地方,这人墙,得瘦成一条线才能进得去啊,他们刚才才填饱肚子,挤进去,刚才不就白吃了吗?又听到江舟君命令着:“阿伏,等什么呢,快进去啊!”江舟君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阿伏没注意地就碰上前面张望的人群,抱着必死的心态使出吃奶的劲儿就狠命地像个地钻一样往空里钻进去,他的脸涨得爆红,别人不动他就挤,别人挤他他再去挤另外的人,就这样挤来挤去开了一条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路线。
梁云飞搂着江舟君进去,用手护着他,江舟君担心会被别人注意到,暗叫他放开,梁云飞把注意力放在周围人的动作上,没有听到他的要求。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身上的衣衫都已经湿透,他们几个都面红耳赤地扶着护城河栏杆喘气歇着,看看下面,四艘龙舟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一艘龙舟前头是一个白龙头,船体是白色龙身,叫白龙号;第二艘龙舟首尾分别坐着一个男童和一个女童,他们身上都穿着用艾叶和菖蒲拼成的衣服,浑身插满着朱红色的锦旗,额上拿朱笔画了个“王”子,包着红巾,坐在一张固定着的椅子上,名叫仙童号;第三艘龙舟没什么装饰,就是简单的菱形,梭鱼形的头,名叫梭鱼号;第四艘龙舟估计不是来比赛的,整个就是方方正正的灯笼形,上面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并且全都点亮着,就连那划桨上,都装着一个小小的圆灯笼,或许是拿元宵节的夜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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