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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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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忙昏头了咱们主顾里没有姓唐的。
今日你我好聚好散可以吗?
小别胜新婚,我出去这麽段时间没见你想念得紧。
。。。。。。
君不忘盯了他许久,期间衡量利弊静思结果不论哪个都是自己占不了便宜。
朱明风这厮就是个泼皮无赖。
还很霸道。
朱明风伸手替他除了绾发的青簪,君不忘没想朱明风会突然这样做,身子僵了僵又放软,一双眼睛始终不敢看朱明风,眼神四处飘忽。
朱明风猜他是心中窘迫,还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急著催他,缓缓拨弄起他一头乌发,不时瞟他几眼瞅他动作。
君不忘坐了一会,终是咬咬牙狠下心来,抽了腰带,开始脱衣裳。
朱明风的眼睛顿时裹了浆糊似的粘在他身上,就等著看里边的光景。
君不忘一时给瞧得忐忑,手脚反倒不甚利索了起来,解著里衣的细绳老半天没能解开,快打出死结了都。
朱明风等不下去了,跟屁股著了火一样跳起来,直接将君不忘摁倒,手指灵活地几下就松了他里衣的细绳,丝质底的衣襟顿时向两边敞了开,露出对浑圆的绵乳,乳尖小巧微红,就像开了朵花儿。
君不忘见状哪还敢多看,反手就挡著自个儿的脸别过头去。
朱明风见他是连脖子都涨得通红,细观那对乳尖像是畏寒微微颤抖,竟在空气里头硬挺上了,分外惹人怜爱了起来,想他也有这样怕羞的时候,不禁心生爱怜,却是连逗他的心思都愈发厚重了。
朱明风俯下身,凑在他耳旁轻声道,下面也得脱呀。
一听这话君不忘是连脑筋都绷直了,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地方。。。就不用。。。不用看了吧?
嗯?那个地方?朱明风明知故问的嘴脸屡试不爽,果真见君不忘的眼底有了几分难堪,遂接著调侃道,哪个地方?
你。。。。。。君不忘气结,微怒道,少得意,这俩玩意要长你身上指不准你笑都比哭难看。
朱明风毫无忌惮一笑道,可偏偏就长你身上了不是?
说著要扒君不忘的裘裤,叫君不忘死活拦著不让动,朱明风心思不善故作收手,说道,那便不脱了,你让我摸摸总行?
君不忘陡然细不可闻的声音叫朱明风听得辛苦,凝神好一会才听清是句有什麽好摸的。
朱明风顿时笑嘻嘻道,这麽说来你自己是碰过了?
君不忘没好气道,碰过又如何?
那没道理不让我碰,你也不掉肉不是。
谁知道你脑子里鬼想些什麽龌龊的东西。
不准说自己夫君坏话,朱明风听了,指头一掐他含苞待放的乳尖,登时察觉君不忘浑身颤了颤,不似冷,更不是害怕,你看,就这麽点功夫你感觉就上来了,看来你对这身子很受用不是?
少胡扯,我乃堂堂男儿,估计也就你会觉著这俩玩意受用。
朱明风低头想了会,笑道,也是,要论起身子,我倒更习惯你原来那样。
听到这话君不忘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一半,略略不安等著朱明风说後边的。
只是如今你这副身子摆在我面前,我也不能光看不做呀,那太浪费了。话完整个人狠狠压上君不忘,不由分说手便往下方探去。
君不忘猛然收紧了双腿,夹著朱明风的手掌一点都不退让。
朱明风乐得他抗拒,有的是法子治他,扣著他的脑袋凑上去深深浅浅亲吻了一阵,快将他盖没气儿了才松手,君不忘的气势登时就软了几分,使劲的大腿颇为动摇了起来。
朱明风自他耳根舔至胸膛,轻易就找著他挺立的乳尖,当即纳进嘴里用力一吮,君不忘呼著痛,腿下发软,朱明风的手掌顺著他的腿根来回搓弄,终是来到方才就一直窥探的地方。
摸不见原来的男根,那地方像是两瓣贝肉,隔著裘裤隐隐能看出条缝隙状的存在,朱明风看著看著忽然有点儿心虚。
这似乎没些什麽别的想法?
君不忘见他杵在不动,心中生疑,出声问道,怎麽了?
朱明风怕他误以为自己嫌弃他,只得强颜笑道,没什麽,在想待会怎麽做。
哈?这回轮到君不忘乐了,忽的想起曾经他对著後宫一干妃嫔不举跑倾人楼求证的那天,莫不是旧病复发?
朱明风暗自吐了口气,好不那麽紧张,原先的气势没了七分三分剩小心翼翼,朱明风在脑中勾勒了无数次那地方会是什麽模样,缓缓将君不忘的裘裤褪了下来。
与普通女子没什麽两样的阴户,色泽宛若初桃花瓣,生嫩得紧,朱明风无言地看了一会。
君不忘听见他叹了口气,分外可惜,不忘,你,你转过去吧。
君不忘攥著榻上的棉被嗤嗤哈哈笑开了,乐得双肩一抽又一抽。
朱明风给笑话得有些恼,扑上去搓揉起他腰臀上的肉寻到後庭穴口便将指头直直捅了两根进去。
君不忘一时吃痛,浑身崩得厉害,绞得朱明风的手指头生疼,忙轻声道,放松点,别夹著,放松。。。。。。
这折腾了老大一会朱明风总算是把手指头抽出来,却是浑身的欲流止不住地沸腾起,下腹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烧得浑身热腾,朱明风没料到会这般突然来了兴致,这便想著缓解,摸索著胡乱解起腰带,匆忙里腿著裤子,却是摸见胯下空空荡荡。
朱明风一愣。
急急忙将手伸进裤中,再伸出来时掌心徒有一滩水渍,腥臊难闻,似是情动时所流的淫水。
朱明风脸色大变。
君不忘瞅著他不对,奇怪道,你怎麽了?
朱明风哭丧著脸抓著君不忘的手探进自己裤裆之中。
君不忘摸见了两片柔软的肉瓣,浑身如遭雷击。
忙不迭抽了出手使劲一扯朱明风的衣裳,竟也是对挺翘的玉乳。
三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朱明风眼一睁,同君不忘不分时差。
两人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呼喘著大气,全叫汗水湿透的衣裳贴著胸背黏腻不堪。
不约而同发现身边有人,先是一愣,吓得各占床头床尾,待呼吸稍稍平定了,发现是枕边人,这才安下心来。
只是忽的想起什麽反应过来,压著彼此皆是上下一通乱摸。
都摸见对方胸膛无异,胯下那东西安然无恙,双双长出一口气,异口同声自言自语道。
没丢。
一较风流番外…'鸟'
'鸟'
君不忘不知道哪弄来只羽翼刚丰的小鸟,浑身金黄的色儿,一对红豆眼,嘴巴细长。
朱明风见著它的时候刚起,睡眼惺忪,冷不丁发现床头木柜上有团黄毛东西,顿时一怵,那小玩意偏著脑袋盯著他看。
君不忘这时候头顶正午太阳提著个鸟笼从外边进来,哟,今儿稀奇,醒这麽早。
这玩意打哪来的?
王二爷买的。
他买的怎麽在咱们这?
送我了呗。
噢。。。那这是什麽鸟。
君不忘将那东西抓起来,瞧见对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左右一端详,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忘问他了。
不过这有关系麽,好养就行,这鸟很乖你看见没,我要它站那不动等我回来它就真在那不动。
朱明风听著他话里意思不对,凑近了问道,你这话是对谁说呢?
谁听见就是谁。
说著将那新做的鸟笼往桌上一放,开了门就让它进去。
朱明风盯著那鸟乖顺地钻进笼子蹲里头小横木上,突然道,那王二爷为什麽送你鸟?
朋友间送些东西很奇怪吗?
朋友?朱明风故作迷茫状,说道,什麽时候你们俩也算朋友了,我怎麽不知道。
君不忘忙著逗笼里头的鸟儿,头也顾不上不抬,那回头是不是也得让我知道知道你和秋水阁阁主的事情啊?
闻言朱明风浑身一个激灵,前头还留著的三分睡意哪还敢在脑袋里张狂,瞬间熄了去。
秋水阁?朱明风没皮没脸笑了笑,道,那是什麽地方?
君不忘抬头给个眼白,又埋头逗弄上了,我看那阁主摊上你这麽个混球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哎我连那地方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我怎麽跟那阁主纠缠不是。
倾人楼二老板三天两头和对街秋水阁阁主出双入对,这可都是美谈啊,作这副路人样你是何故啊?
朱明风仍是那死样,事不关己,轻手轻脚回床前穿起衣裳。
出来这麽些年头,唯一长进的就是会穿衣了,在君不忘发脾气的时候。
君不忘果真不愿看他,逗完了鸟将笼门一关,提著就要出去。
朱明风心存试探,想知道他是生了多大气,恬著脸问道,你要去哪?
给小王八蛋买饲料。
小王八蛋?
君不忘回头,指了指手上笼里边活蹦乱跳的黄毛。
朱明风这才厌了。
大正午的太阳舔著窗台,梨花木给烤得飘了香。
朱明风将今早上君不忘搬窗台晒太阳的瓷盆端进来,小王八的背滚烫滚烫,趴在盆底懒得动,里边还留著点水渍,显然干去了不少。
朱明风啧了一声,拎桌上水壶给倒了大半进去,自言自语道,你看你爹,有只小破鸟就不要你了,这要万一我没看见指不准你得是红烧王八了。
这一想不由又翻看起小王八壳上的那个风字。
前不久问过君不忘,他说那不是他刻上去的,买来就这样,也就朱明风看出那是个风字,他一直认为是哪蹭出来的。
完了笑话朱明风一句。
你真自作多情。
想到这朱明风心生不甘,戳著它的软壳砸吧道,你爹常跟你说我坏话吧。
小王八抬头瞥了他一眼,扭过身丢个屁股给朱明风看。
嘿哟你还有脾气,真不亏跟皇帝老子同一名字。
小王八闭眼想睡。
朱明风伸手掀它个四脚朝天。
楼里今儿个要来批新招的姑娘,君不忘一出去迟迟不见回。
怀香将姑娘领到後院里头,让啊石上去喊朱明风下来。
听怀香说这回的姑娘有几个是之前在别处做过,底子扎实,打苏州来的。
朱明风打量了几眼直点头,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不只是风景。
当著众人的面问了些相关技巧的问题,其他些雏儿个个羞红了脸,就那几苏州姑娘面色不改对答如流,眉飞色舞的,老手没跑儿了。
朱明风示意那几个苏州姑娘跟自己到偏厅小房里,其余的都交给怀香先教教入门。
路上当中为首的一个放开了怀同朱明风勾搭,你来我往几番交谈大致摸清楚朱明风的脾性并非太难对付,人算得上不错,笑著说他是她见过的最俊的老板,顺道问了他可有家室。
朱明风头一遭给姑娘问上这话题,一时无话了起来,回头瞥了那为首姑娘,半晌才问,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叫鸣凤。
喔。
那老板叫什麽?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以後在楼里叫我二老板就行,话完又补上,其实叫我二爷也很顺溜了。
二老板?边上的姑娘登时起哄,原来还有个大老板,那不知大老板可是老板娘?
老板娘?朱明风笑道,行了啊,这话在我面前说不打紧,要给他听了去,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叫鸣凤的姑娘顿时颇为幸灾乐祸地调侃他道,真看不出来,二爷一表人才又人高马大,竟然也是惧内的主儿。
你这话要说给客人听还凑合,给我听就不顶事儿了啊。这又想起了什麽,问道,说起来我倒是想问你们件事,看看你们哪个见多识广些。
老板尽管问就是。
朱明风慢条斯理接著道,你们说说,送礼送了只不知名的鸟,是什麽意思啊?
几姑娘略一思索,窃窃私语一阵,由鸣凤代为答道,老板真是会出题,这问题要没在这种地方混得久的,还真不会明白个中缘由。
若是送礼示好的,自然不会送只连品种都辨不出来的杂毛,送鸟可不是马虎事,尤其是杂毛鸟。
那可是暗指收鸟人春心寂寞呀。
这话一出,边上几个是捂著嘴偷偷乐到了一块。
朱明风心中一僵,骂道好一王老二,图色相图到他的人身上来了。
面上却是不以为意,赞赏道,答得不错,到底是做过的,如此一来我倒也是放心。
一旁的姑娘之中有个嘴快的打岔道,不止这样呢,我可是知道有块地方的家乡话里,鸟的谐音便是男子胯下那东西,暧昧不清哟。
这下几个人是再抑不住笑意,笑开了怀,叽叽喳喳宛若今早上君不忘逗鸟时那小王八蛋发出来的声音。
朱明风一阵头大。
当晚君不忘夜半才归,回来时不见他今中午带出去的鸟,更别说买回来的饲料。
倒是整个人喝得醉醺醺,酒气冲天,朱明风是以为他把鸟落在外边忘带回来了的。
几个小厮照吩咐给打了桶洗澡水,问著要不要帮忙,朱明风连连摇头,一个不剩都轰出去了。
君不忘显然是醉得厉害,不停说著胡话,还不让朱明风碰他。光是替他解个衣裳朱明风就挨了不少拳脚,所幸君不忘醉得糊涂,浑身使不上什麽劲,倒也没多大疼痛。
朱明风将他一整个剥光了抱浴桶里边,匆忙找著澡巾替他擦洗起身子。
冷不丁君不忘搂著朱明风就往桶里按,一张嘴猴急不堪在他脸上摸索了好一阵才碰见朱明风的唇,朱明风给他酒後失态捣鼓得有些难耐了起来,也不拒绝,任他作为。
君不忘张嘴就咬。
朱明风跟杀猪似的嗷了一声。
君不忘看他的眼神却是痴痴带笑,沾湿了的脸折著烛光,你跟那女人亲过没?
朱明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君不忘喝醉莫不是因为秋水阁一事?
心中忐忑,朱明风试探道,哪个女人?
还能哪个女人,呃!君不忘打了个酒嗝,自个儿都给那味道熏著了。
朱明风挨著他的脸轻声问道,不忘,你真醉了?
君不忘白他。
朱明风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个王八麽?
喔,真醉的。朱明风嬉皮笑脸道,凑近了接著给他擦洗,看你这样其实我还挺高兴。
君不忘摇了摇头,竭力让自个儿清醒些,头疼欲裂,高兴什麽?
你喝醉了都能惦记今上午的事情,看来你吃味吃得不浅不是。
吃什麽?君不忘抬头,眼神里尽是迷茫。
朱明风嘿嘿笑了两声,低头亲他,为什麽喝那麽多酒?
为什麽得和你说?
那不说也行,我不多问。
君不忘这才安静了,停几下打个嗝,没玩没了。
朱明风替他洗干净了,又给披上衣裳抱回床上。
人刚沾著床板,君不忘便手脚并用开始胡来,按著朱明风往床上滚了几遭,亲个不停。
朱明风给他这般阴晴不定的举动逗得好笑,突然想起今日鸣凤春心寂寞一说,顿时精虫上了脑,心想君不忘怎麽就看起来春心寂寞?要寂寞也该是自个儿寂寞。遂轻轻掰开他抓得死紧的手,趁著他酒劲还没下去睡意还没上来之际揩起了油水。
君不忘原在醉酒之中什麽事都迷糊,给伺候得舒服自然乐得享受,几下给挑出了火更是乐不此疲同朱明风颠倒了一整宿。
翌日怀香前来收拾,见房中只有君不忘一人在,奇怪道,二老板这麽早出去了?
君不忘正套著外衫,听她问起随口答道,是啊,说是去秋水阁走一趟。
秋水阁?怀香还理著棉被的手一停,二老板还去那呀?
君不忘觉著好笑了,他怎麽就不能去那了?
我是看您好像不大喜欢二老板去那。
得了吧,我不喜欢顶什麽事,狗改不了吃屎不是,反正又不陪睡,爱上哪鬼混也招不到我。
怀香一琢磨君不忘话里意思,顿时乐道,老板你昨晚上压根没醉吧?
去,君不忘笑了笑,今儿去替我把那鸟还了吧,养鸟我还真不在行,吵得慌,昨晚上我丢仓库里边,也不知憋坏了没,另外,娶些银两打赏新来的那个鸣凤,完事了让啊石买些鲜肉回来。
怀香!!蹬踩著楼梯上来,她说仓库里边没看见鸟,看仓库的说给二老板取走了。
王二爷收见份没署名的礼物。
打开了看,竟是他昨天送给君不忘的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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