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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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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久伤成坚信
“轩儿!”手握着的账册,一袭青蓝色织锦华衣,秦黎轩一只脚踏进随意园时被一道清晰的女声唤住,收回抬起的脚,欣然转身颔首,恭敬道:“姑姑。”
秦氏曾苍白的脸色有了几丝血色,淡淡地笑着,柔声道:“姑姑见轩儿这几日如此忙碌,亲自熬了补身子的汤药,”向身后的婢女轻轻抬手,奴婢端着药碗走上前几步,棕褐色陶瓷碗,盖着盖子,依稀可以闻到一股淡幽幽的药香味儿,秦氏贴心道:“现下还热得很,睡前记得要喝。”
“姑姑身体才痊愈,做不得如此劳心的事。熬药让下人去做便好,怎可亲自动手。”秦黎轩心中不忍。这个姑姑是他养父的亲妹妹之一,亦是他敬重之人。瑾王妃实际上并不得宠的那点儿他心底里清楚的很,瑾王想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是不可能的。他这个苦命的姑姑,嫁到瑾王府八年,端着个王妃的身份,别的什么也没有,他对这个姑姑的敬重来自于对她的同情。
“左右闲着无事,熬个药不废什么神儿。兄长早年四处经商,你自小不在本家长大,姑姑照料你的时候少,如今。。。。。。”秦氏略微颜面,不着痕迹熟练地擦去眼角泛着的浅浅泪光,依旧是柔柔的声儿道:“能照料到的,姑姑自然尽一份力。”
养父在世时,待姑姑极好,否则,她的这位姑姑当初想加入王府如没有秦家的支持绝对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多年前,瑾王府选妃,他的另一位姑姑也想嫁入王府。其实,就姑姑如今的状况,应该后悔嫁入王府才是,也该憎恨他养父才是。可她哀切又带着暖意的话语,字字句句说得体己入心,丝毫没有半分憎恨之意。瑾王看不上他这位贤惠的姑姑,不知瞎了什么眼。
“轩儿已是成年人了,姑姑放宽心。”
秦氏意味深长地叹气,道:“你二叔父是个冥顽不灵之人,若是他有些事实在过分,轩儿勿念着叔侄情分。。。。。。”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复又抬手抚了抚额头,道:“你父亲半生的心血不能教你二叔父毁了。”
秦黎轩的这位二叔父确实是个冥顽不灵的,他除了冥顽不灵,脸皮也厚的堪比城墙。做不了正经事儿,仗着秦家家主的身份四处招摇,平日贪点钱也就算了竟还是个豪赌狂徒,赌术不好,手笔却大的像地主,将秦家旗下几处店铺统统输了出去。
秦黎轩从小就知道他那位能赌二叔父的事迹,作为一位晚辈,他一直敬着忍着,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最近确实有些猖狂了。他思忖着,二叔父这般猖狂的原因,大约是看透了他睁一只眼闭一眼不管的态度,故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无忌惮,肆无忌惮的同时,估量他的容忍程度到底有多大。
秦黎轩幽幽地笑了,握着账册的手,食指一下下敲着册子,轻松道:“姑姑放心,轩儿会处置妥当。不会惩得过分委屈了二叔父,亦不会一如既往地放纵。”
秦氏望着眼前已然能够撑起家族的少年,由衷地感概,她那早逝的兄长该不会再有遗憾。兄长的孩子都这般大了,而她呢,这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母妃!母妃!”一抹小小的身躯快速地跑至秦氏的身边,流淌着些许汗迹红润白皙的脸蛋儿洋溢着欢心的笑容,抓住秦氏的衣袖,小手儿卖力地摇晃着,一张小嘴嘟着可爱至极,幼稚的嗓音如天籁,“漱儿找到母妃啦,找到啦!”
身后跟来的嬷嬷剧烈地喘息着气儿,半弯着身子手撑在腿肘上,亦汗涔涔,“小世子跑得愈发快。。。。。。老奴。。。。。。老奴、真真追不上。。。。。。”
秦氏未看那嬷嬷一眼,掏出袖子里的手绢弯下身子,轻柔地给孩子擦去额头的汗水,道:“玩什么跑得这般快,可别叫你父王看见了,届时又要训话了。。。。。。”
公仪漱展着一张明媚的笑颜道:“漱儿知道父王不在府中;嘿嘿,父王可忙了,哪儿有时间管漱儿。。。。。。”
本是孩子天真无邪真诚的话语却引得秦氏如遭芒刺般地一怔,她握住孩子的手,显得几分急切,低声道:“漱儿,记着,这话,不要在你父王面前讲,他会不高心的。”
秦氏忽如其来的郑重,让洋着笑脸的公仪漱忽然失去了笑容,地垂下了头。他素来听话,十分听秦氏的话,自知自己惹母妃不高心了,极其懂事地感到了愧疚。
秦黎轩看着小表弟的变化,心里不住地感概,瑾王疼这个孩子疼得紧,可疼得越紧,反而将两人的父子之情拉得越远,这孩子,比起瑾王来,更听他姑姑的话,这个倒是好事。
秦氏实则不忍心指责孩子,如此郑重地讲话,是为了他好。何况,她为这孩子好,也是为自己好。
“漱儿玩累了吧,母妃给你做好吃的去。。。。。。”秦氏拎起孩子的手腕携着离开,走时嘱咐秦黎轩一句,“轩儿记得早些喝。”
“姑姑慢走。”秦黎轩着身边的侍从接过婢女手中的端盘,望秦氏离开后,步入随意园。
密集地聚集成球形的头状花序,无花萼,花中有细密的花蕊十分好看,长成似蒲公英一般的花蕊在风的吹拂中,散落,毛茸茸的,随风飞扬播撒。它是铃木花,自树干高大,枝叶繁茂的悬铃木树上落下。
洛蓁一人歇着几位宫女在九华殿附近的御花园中转悠,转来转去,几乎在悬铃木树附近,她好奇地抬头望向飞落的绒球,这棵树,她,有些印象,但记得不大清楚了。
走近了悬铃木树绕着转了一圈,苍劲粗壮树干里凹进去几个丑陋的洞,近看,一点都不养眼。御花园竟种植着如此不养眼的树种,宫廷花匠的品味有问题呐。
洛蓁思忖了一会儿这棵不养眼的树,估计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嗯,是时候回九华殿了。
自御花园入口处,一路四季繁花古树,皆稀有品种,鹅卵石小路两旁,妖娆之花争奇斗艳,参天古树挺拔屹立,一处自胧月泉引出的水流,轻淌在斜侧,脉脉注视着面前的美景。
她转身时踩着极快的步子,但却在转身是看到繁花古树中走来的人之后,硬是前冲的步子,险些踩到裙裾而摔倒。惊险地拍了拍胸口,唔,这次运气好,步子收得及时,也没有摔倒丢脸。其实在曲若怀面前摔个跤本不是件丢脸的事情,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若是摔了,显得她十分地弱且矫情。
“出宫走的不是这个路啊,你是不是迷路了啊!”意识到什么后,她砸了砸嘴,脸红了一阵,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话说,她是个什么意思呢?纠结很久,一张脸涨得更红,“你挡着我的路了。”
她站着离他十几尺的地方,说,你挡着我的路了。
繁盛的枝叶遮住了头顶的一方天幕,零星的光束打在曲若怀的身上,笼罩着一层微弱的亮光。
她想表达的意思,他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洛蓁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差不能四处跑来跑去,胸口里的一颗小心脏跳动得飞快。
他说,“十日,你等十日,我会有办法的。”
洛蓁望着他光晕下泛着惨白之色的脸庞,微闭的眼眸,半响,发出一个音节:“啊?”全身瞬间僵硬掉了,如同旁边那硬直的古树。
他说,“你想找的人,我会去找。”
慕容峥,当世的神医,她小时候见过,那时她见着的时候,觉得就是个可爱叔叔,谁想到,竟是陆院首口中无所不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曲若怀知道自己要找慕容叔叔么?陆院首竟向他泄密?啧啧,陆院首也是个靠不住的。
“嗯。。。。。。”洛蓁平静下来,抬眼与他对视,淡淡地道:“那么,你要怎么找呢?天下何其大,七日足够么?”她说出这番话并不是在嘲笑曲若怀,曲若怀有多少能耐,明显高于她所估计的。东旭说大不大,也就占了九州大陆的七分之一。说小也不小,四国的国土,没一个比东旭还大的。所以,要怎么找呢?
曲若怀微微偏头,声音不缓不急:“信我。。。。。。”
“我信你,”她轻笑着说,“从来都信你。。。。。。”曾有那么一段错综复杂的误会时光,最终因着一颗信任的心,找出了答案。自那之后,他说的,其实她没有什么事不信的。之前不信他不喜欢自己,纠缠了很久,弄得自己伤心伤肺。大量事实证明,不信他,没有好结果。
曲若怀一步步地走近她,像嘱咐小孩子一样,认真道:“我不在的几日,你乖一些。”
洛蓁感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摸着她的发髻,浑身又是一阵,不禁感概,今日受的刺激太多,优雅温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很快回来,你,小心些。”
他这么摸着自己的头发,同她摸着兔子的毛毛,根本没什么区别,洛蓁肚子瞬时窜上一股子火气,快要喷薄出喉咙口的时候,急急停住势头,清了清嗓子,道:“有点热呐,咳咳,有话,有话好好说。。。。。。”头顶的手抖了抖。
“我、说完了。”
“哦。”洛蓁捏一捏衣袖,突然灵活地从曲若怀旁边闪过,打了个重重的哈欠,道:“我先回去了,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疯长的嫉妒
皇帝伤重,秋狩取消。曲若怀说去找慕容峥,真的去找了,不知去了哪里,一走便是五天。
洛蓁每日批阅昭明殿呈上来的奏章,没了曲若怀把持朝政,日日过得艰辛。这其中天承珂往长乐宫来回了很多趟,对她又是安慰又是开导。偶尔天岚慧也跟着过来,大胆地绷着一张脸,像欠了她巨债,杀了她爹娘一样,满眼里泛着怒气。
又翻阅完了几本奏章,头疼,搁下笔,揉了揉眼睛,“这几日怎不见秦黎轩?”被她前些日子下棋时说的几句重话给说怕了?亲黎轩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啊!
“秦公子是个商人,自然也是个忙人,长公主您有看不完的奏章,秦公子有看不完的账册。。。。。。”罗丝分析完后,又嘟囔了一句,“曲相不知去哪里,好些日子了,您倒是不惦念?”
罗丝这句话说得很轻,但轻得尚且能够让她听到。她其实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吧,洛蓁如是想,拿起左手边一叠未批过的奏章放到面前,翻开第一本,垂眼边看边道:“小丝,你皮痒了,不长教训。”
“奴、奴婢错了。”
“能改错甚好,但,不要一直改错,那就不好了。”
罗丝一头雾水,长公主越发会训人了。
洛蓁终于批阅完后,听小宫女汇报,天岚慧最近脾气差得很。唔,天岚慧心情不好,她早看出来了。今日听小丝提起曲若怀,她又有了一番感悟,天岚慧看自己,如欠了她巨债或杀父仇人一样,乃是因为秋狩取消了,精心准备了那么久,却不能在秋狩的时候让曲若怀感到眼前一亮,博得欢喜,满满的计划,落了个打水漂。换做谁,都会心情不好,脾气变差。但又一想,天岚慧真是个死脑筋的,看准了曲若怀,认为他配得上自己,便死死拽着愣是不放手,殊不知,你认为人家配得上你,人家未必认为你配得上他,好笑!
她这样想,在心里地凉凉地讽刺着,天岚慧自是听不到,实际上,有些话,她在说给自己听罢了。
是日黄昏,洛蓁坐在枫树林斜坡上望着枫林中的小道,装扮得十分漂亮的天岚慧款款而来,风吹动树叶摇晃,吹落火红色叶子飞舞打转,天岚慧一身宝石蓝色裙裾翩然飞起,她其实是个美人,也有些品味。
“岚慧见过长公主。”天岚慧微微颔首,道了一句话后未等她免礼,自顾自地站直了身躯。
洛蓁在玉石桌上撑着腮,不怒不喜的眸光投到天岚慧的脸上,“五公主坐。在玉凌宫甚感无聊罢,此处风景独好,可静心养神。”自从皇弟出事后,宫门各处要道把手加严,出宫也不似之前容易,须向内侍局请示再由她批示才可。
天岚慧捋一捋裙子,半句客套话未讲,径自在石凳上坐下,勾起嫣红的唇,道:“前些日子,岚慧递给长公主的文书,长公主可有结论了?”
洛蓁目光从她脸上移向淡青色的玉杯,凝视了一会儿后,展开笑意,道:“五公主太心急了,此事本公主尚且做不了主。”
天岚慧知她会推辞,故而道:“长公主只需下一道懿旨即可。”
又是下旨。天岚慧还真会想办法,可洛蓁也有应对之策。
“婚嫁之事,须两情相悦方可圆满,本公主若贸然下旨,强合一对鸳鸯,且不说这是个不损阴德的举措,更会教天下人诟病本公主。再者,曲若怀乃我当朝丞相,地位显赫,他的婚事又岂是本公主说了算的,”洛蓁握起玉杯饮了一口茶水,悠悠地道:“建议一句,五公主该把心思放在曲若怀的身上,而不是本公主。”
天岚慧活这么大,还未曾遭过如此地鄙视,她面前的女子优雅地自顾自闲适地饮茶,仿佛她根本就是个多余的。
“岚慧与曲相自然是两情相悦的,此事岚慧已禀明父皇,父皇派人也已向东旭递了文书。长公主做的乃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事。”
天岚慧言语中拿南启帝在威胁她,洛蓁握着玉杯的手指掐着外壁,良久,落下一句关键的话,“本公主记得,南启帝的本书中未曾提起我朝丞相,讲的乃是东旭文武兼备的优秀男子。”
天岚慧轻笑了一声,道:“这男子指的可不就是曲相。”
“五公主错了,我东旭文物兼备的优秀男子多了去了,改日,本公主帮你引荐几位。南启帝如此看好我东旭男子,本公主定然会为五公主挑一位好夫婿。”无声无息之间,话锋一转,由她来为天岚慧挑个夫婿,天岚慧脸色白了白,怒气爬上眉眼,这个模样,像是有点忍不住了。
“呵,岚慧岂敢劳长公主操心,不瞒长公主,岚慧只倾心曲相一人,其他男子,已然进不了岚慧的心。与曲相的婚事岚慧会等到长公主同意。”
天岚慧固执且决绝的眸光毫不掩饰地直视着她,洛蓁手抖了抖,天岚慧未免太骄纵了,敢这样逼她,当她是软柿子很好捏么?
淡青色瓷玉杯自空中落到石桌上,“啪嗒”清脆而响亮的破碎声划过寂静的天际,白玉石桌堪堪被砸出磨碎小洞,瓷片四溅,留余声回荡。
罗丝被这响亮且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震惊了,视线停留在长公主面无表情的脸上,见她微微低垂着头注视着破损的玉杯,细长的睫毛轻颤,原握杯的手指收回,清冷地声音响起,“
不小心走神,手一滑,失礼了,呃。。。。。。方才。。。。。。五公主说了什么?”话落才抬头望向天岚慧。
手滑?骗谁!天岚慧忍住满腔的愤恨道:“岚慧言尽于此,长公主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洛蓁袖子一挥玉桌,从石凳上站起来,拨高了声调,“你在威胁本公主,五公主莫要忘了自己此刻身在何处,踩的又是哪里的土地。胆敢讲出如此放纵的话,以为本公主奈何不了你么?”
“你。。。。。。”
天岚慧惊得长大了眼睛,抖着唇一瞬间说不出话。
“这一次便算了,若有下一次,本公主先治你个藐视之罪。”洛蓁自她身旁走过,抚了抚翩长的衣袖,转而瞥了一眼罗丝,罗丝心中领会,挪动步子立刻跟上去,其余的几位宫女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忙提起裙裾赶上去。
你在威胁本公主;五公主莫要忘了自己此刻身在何处,踩的又是哪里的土地。胆敢讲出如此放纵的话,以为本公主奈何不了你么。。。。。。
天岚慧呆坐着,脑中久久地回荡这几句话,越想,越堵得慌,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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