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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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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清河,念丹,千叶,均为地名,类似于一个省份。
  。。。。坏坏地想男猪女猪在房子里啵吻的说。。。。
  PS:作者君元宵情人节在边码字边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下的情人都分手啊!唉嘿唉嘿让你秀啊,元宵过后都分手啊“”
  据说今天凌晨有天文奇观,不知有木有早起的亲们看到啦~

☆、瑾王府宴会

                      
作者有话要说:  

☆、长乐宫下棋

  左手臂的衣袖中的里衣已经渗透血液连织锦外衣上也隐约能看出血红色,曲若怀卷起衣袖,皓白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刀伤嵌入皮肉中,触目惊心。
  “伤得这么重?”杨锦溢拧紧眉毛,伸出手指搭上曲若怀的脉搏,微弱的脉息让他为之一怔,忍不住出言指责道:“接连不断地赶路还受了重伤怎么还能饮酒更伤身,你几乎从不喝酒,怎生今日却喝了。”
  曲若怀移开手臂收回衣袖之中,道:“师兄,瑾王生辰,我总不能扫兴。”
  “那也该将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包扎,你看,都流了多少血,”杨锦溢拿来药箱放到桌面上,打开药箱拿出处理伤口的药与绑带。
  “无多余时间。”
  “即便要赶瑾王府的宴会总也得先把伤口处理好再去,再者,你既然不喜欢宴会为何不拒绝,”杨锦溢想了想,似乎猜到了什么,“这一次又是因为那个小长公主的缘故,师兄我这些年不曾见你几次,只是回回见你大都受伤。”
  曲若怀半否定道:“受伤的事与她无关!”因为从念丹急着赶回来所以才会在路上中埋伏。
  杨锦溢心中瞬间明白了,道:“若不是你急着赶路,分了心神,不至于受此伤。若怀,你承了师傅一身的修为,这世上能伤你的人屈指可数。”
  “再高的武功也只是个凡人总会有受伤的时候,师兄不必伤怀。”曲若怀卷起衣袖,用帕子将臂上的血流出的血擦干,将药粉撒在伤口周围,然后将绑带一圈圈卷在手臂上,一切动作做得不紧不慢。
  杨锦溢看着小自己一轮尚且十八岁的师弟,初次见到他时才三岁,三岁的孩子却有十岁孩子的心智,更是一个练武的奇才,他悠闲散漫,师弟却勤奋好学,本来师傅能够找到传承一身武艺应该是一件极美满的事,但他却时常看到师傅担忧的神情。
  二十二岁那一年,师傅对他讲,怀儿这一生怕是苦难多磨,望他将来多多照应。曾经的他不懂,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杨锦溢一生亲密的除了已逝的师傅便只有眼前的师弟了,当做亲弟弟一般看待,自然不希望他过得不好,尤其是这些年连连受伤,这东旭丞相的位置不好坐不如不要,再次劝道:“辞官与师兄走吧。”
  “不行,现在还不行,”曲若怀摇头,要抛开丞相的位置,必须再过三年。
  “为何不行?”杨锦溢说道,“即便前东旭帝对你有恩,但这几年难道还没有还清吗?何况人已逝世,若怀你也该离开了。”
  曲若怀却摇头,道:“师兄,三年后,我会离开的。”
  “你真能抽身离开?”杨锦溢不相信,他虽游历天下数十年,但并不代表有些事情他并不清楚,尤其是东旭的事情,他道:“两年以前,前皇帝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你,现在,皇族众人,几乎都将你当做未来的驸马,将来,你能走么?”
  “宫宴上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况且,公主还小,更本尚未懂事,先帝不会定亲的。”
  杨锦溢心里不痛快,道:“前皇帝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自己两腿一伸走了,还给女儿找了个备用的夫婿。”
  右手握在左手臂之上,曲若怀颀长的身姿站立于窗前,不发一言,沉默。
  杨锦溢收拾起药箱,看到桌上一块块沾染血液的小帕子,心里一阵阵翻腾,哎,真希望师弟不要插手烦扰的世事好。可这,不过是他一人的念想罢了。
  皇宫里清晨醒来,因为曲若怀回洛城,她瞬间清闲了很多。
  皇帝登基后并非每日早朝,毕竟年纪小,就算上朝很多事情也无法做决定,遂在皇帝未亲政以前,早朝便是每三日一次。
  “小丝,去九华殿问问,皇上醒了没有。”
  罗丝派人去了一趟九华殿听掌事太监回禀,皇上还在熟睡中。
  洛蓁想九岁的弟弟已经很懂事了,父皇母后逝世后,不哭不闹,是否这样足够了,她是否有些时候不近人情了。可又想到重生前那一幕幕场景又不得不逼自己对弟弟严格些。尽管她发现若是曲若怀想要动手,他可以有千万中机会,就算她怎样努力似乎都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余地,如果,若果最终的结局还是难逃一死的话,她想,她至少要保护一个人,她的弟弟,只要弟弟能活下去也是好的。
  “长公主,您请的秦公子正在长乐宫外。”
  “请他进来,”洛蓁整整衣衫走出寝殿。
  偏殿处,已经备好了点心茶水还有玉石棋盘,秦黎轩踏入偏殿略行一礼道:“草民见过长公主。”
  “既然交了朋友,就别称公主了,叫一声洛蓁即可。”
  秦黎轩笑笑,道:“长公主如此随和,那么黎轩恭敬不如从命了。”
  洛蓁斜眼看到他腰间的折扇看起来十分熟悉,道:“黎轩的扇子可否让我看一看。”
  秦黎轩从腰间取下扇子,递给洛蓁,说道:“此扇子偶然间在当铺看到,扇面的题字是苏呈的真迹,故而买下。”
  洛蓁打开扇子,果然与她丢失的一模一样,原来不是曲若怀拿的,而是别其他人捡到当到当铺里去了,捡到的人挺有眼光的嘛!诶?该不会其实是被偷走的吧?
  秦黎轩见她看得十分仔细,并且若有所思,道:“洛蓁喜欢这把扇子?”
  “只是觉得与黎轩相称!”她并不喜欢扇子,当日出门带一纯粹为了格调,装个风流倜傥,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至于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
  秦黎轩何其精明一下子就看出洛蓁言不符实,没有点破,眼睛扫过桌上的棋盘,道:“今日是找黎钻来下棋的。”
  “宫中甚无聊,下棋打发打发时间,”洛蓁拿出一颗白玉棋子,道:“切磋几盘吧。”
  秦黎轩拿起一颗黑玉棋子道:“洛蓁的棋艺想必极好,但请手下留情。”
  “这话错了,其实我的棋艺并不好,届时还请黎轩让一让。”
  果然一局棋下来,洛蓁以为秦黎轩会不动声色地让棋然而她估计错了,他根本没有让一颗棋子。他是猜中了她不喜欢人让棋子,所以才一步不让的吗?
  洛蓁虽然棋下的不好,但看棋局的本事非常好,以前,曲若怀与何姨母对奕时她便时常在旁围观,她听母后讲过,东旭的棋名家乃是何姨母的祖父,而何姨母尽得其祖父的真传,棋下得比父皇还要好。下棋是个需要平心静气几番思量的活儿,不适合像她这种不喜静的人。
  洛蓁衣袖抚过棋盘上的棋子,道:“这盘输了,再来一盘。”
  第二盘棋局开始的时候曲若怀来了。
  洛蓁见他来,顿时有了想法,道:“刚刚输了棋,若怀来得正好,你同黎轩切磋切磋。”
  亲昵的称呼黎轩二字显然让曲若怀为之一怔。
  秦黎轩从座位上起来向曲若怀道:“见过曲相。”
  “黎轩是我的朋友,若怀也不用计较虚礼,”洛蓁拉了拉边上的凳子,道:“若怀,来,坐。“
  秦黎轩对望一眼曲若怀,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爽快地答应:“与曲相对奕在下着实惶恐。”
  曲若怀垂眼,幽幽道:“既无虚礼,何来惶恐。”
  秦黎轩有些难堪地解释道:“曲相年纪轻轻便为我东旭的丞相,黎轩自然是惶恐的。”
  曲若怀提醒道:“秦公子刚刚赢了长公主。”
  这两个人下棋不仅步步紧逼而且嘴上也不饶人,就像是一场无形的战争,可洛蓁居然觉得很有意思。
  棋盘上千转万化的形式,秦黎轩下棋什么套路她不明白,但曲若怀的习惯她是清楚明白的。然一向下棋最有耐心善用迂回战术的曲若怀这次却步步紧逼,不像平时的他,这是在闹哪样?
  “长公主。”罗丝低首神色紧张瞅洛蓁。
  洛蓁站起来走远几步,问:“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现在说?”
  罗丝关切道:“奴婢见曲相脸色不大好,似乎因为秦公子在长乐宫的缘故,您还同秦公子这般亲切,曲相心里大约吃醋了吧,您可把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和谁亲近是本公主的自由,”洛蓁敲敲罗丝的脑袋,道:“小丝你是曲相的奴婢吧?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呢,还是你思慕他?”
  “您说的什么话,奴婢只是替您担忧,要是曲相误会您同秦公子”
  “换个角度想一想,小丝啊,你的担忧是多余的,如果真的误会了,不说明曲相不可靠吗?对本公主连信任都没有。”
  手指握着棋子转动,被逼到无路可走,秦黎轩放弃了:“曲相出手狠绝,倒不像传闻温软如玉。”
  曲若怀放回手中的一颗棋子,无须落子胜负已定,“秦公子会相信传闻?”
  从一开始便对他抱有敌意,秦黎轩不知他是哪里得罪了曲若怀,以至于他出言便让自己无言以对。
  “啊呀!下完了,”洛蓁跑过去看棋局,意料中的结局,呵呵笑:“黎轩,你我结成同盟,说不准可以败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雨下太丧心病狂,没伞的俺在雨中飞奔回来
  ~~~~(>_<)~~~~淋湿,内心各种难受(╯﹏╰)
  上章女主在宴会感觉手臂一痛,是男主击中的,因此杯子才掉落,侍女其实已经很小心啦,可惜男主不是在侍女身上动手~

☆、先帝的约定

  云雾缭绕的某处山中,栅栏围成的竹屋里身着玄墨色锦衣的男子坐于床边,痴痴地望着床中昏迷不醒的女子。
  “阿绯,你守在她的身边也是没有用的,”神医慕容峥揭开帘布走进内室,道:“你抛下皇位与孩子在这里,她若是知道了,并不会高兴的。”
  一年以前,慕容峥在南启国搜集草药,被公仪绯的影卫找到,之后再这与世隔绝的山中开始研制一批又一批可以让皇后醒来的药,但是最终都没有任何用处。
  关于皇后的秘密他已经知道,姓倪名越,来自千年后的现代,完全与当今九州大陆不同的时代。
  灵魂穿越,这个他简直不敢相信的事情居然真的存在,颠覆了传统的观念。
  但是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后才会在三年以前开始时而昏迷时而醒来,直到现在完全昏迷不醒,他是个医者并不懂灵异之术,弄不清楚皇后的异状与她来这里的方式有什么样的关系,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她昏迷中依旧生存。
  公仪绯没有理会慕容峥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慕容峥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离开自己的孩子,将一个偌大的王朝,苦心经营多年的王朝弃之不顾,来到这杳无人烟的山中守着自己的爱人。
  一想到皇宫中一个至今尚只有九岁的小皇帝和一个十三岁却要承担起国家兴荣的长公主,他便觉得,公仪绯很多时候,实在是狠心啊。
  朝野争权暗流涌动,让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去面对,阿绯你当真忍心。
  慕容峥将熬好的药递给公仪绯,道:“什么梦?”
  “她说,她回到自己的故乡了,”公仪绯脸上有着暖暖的笑容,“从前,见她在画画,画纸上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她说那是她故乡的房屋,阿峥,你说若有一天她不再回来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是不是?”
  慕容峥答道:“你分明不愿看到她离开,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是啊,舍不得,即便有时看到她黯然伤神,也总是告诉自己,有自己陪着她,她总归是高心的。。。。。。”
  慕容峥不敢想,若是皇后真的醒不来,阿绯是否会抛开一切,随她而去,想到这里,他道:“护心草已经快用完了。阿绯,你准备什么时候出门?”
  “除了南启国,西华国皇宫中也有,明日我便会去西华国,越越劳你照看了。。。。。。”
  慕容峥担忧道:“你真的要去西华国的皇宫,里面的守卫可不简单。”
  公仪绯淡然道:“我有地图。”
  也是,阿绯素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一次肯定也是做足了准备的,但是慕容峥不明白,若是想要护心草也不一定非要用偷的,他身为东旭国的皇帝大可用其他的方法与西华国交换。
  慕容峥问:“不回去看看孩子?”
  “她是我从小带大的,”公仪绯从床边坐起来,把药碗放到柜子上,道:“有曲若怀在,我也可放心些。”
  提起曲若怀,慕容峥对这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孩子却并不信任,道:“你给了那个孩子那么大的权力,就不怕出现意外吗?毕竟,那个孩子,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孩子。”
  公仪绯道:“选择了相信,就不能去怀疑,这是我做过的最大赌注,已没有回头的余地。”
  慕容峥拿起已空的药碗,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折回来问道:“九年前,你派人找我,当时,有事吗?”
  公仪绯身子一怔,眼神飘向窗外,道:“无事,当时琉洢生病,所以才派人寻你。”
  “生病?很严重吗?
  公仪绯缓缓道:“没什么,伤风而已,第一次见她生病,越越吓坏了。”
  慕容峥觉得他说的话并不可信,好像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却也没有其他的理由,转身出了内室。
  丞相府:
  杨锦溢从高墙外飞入府内,又翻身进入曲若怀的书房,转身坐到座位上,端起一杯茶,道:“今日见了一位商友,呵,秦家的生意做大发了,南启国都有秦家的店铺了,师弟啊,你得注意了。”
  像往常一样在书房中看奏折的曲若怀莞尔一笑,道:“师兄何时开始结交商人为友”
  杨锦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最,遮掩道:“师兄游历五湖四海多年,总要有些朋友才方便行事嘛!”
  曲若怀做抱歉状,道:“府中无酒,委屈师兄了。”
  “偶尔喝喝茶陶冶身心,嗯,茶是个好东西,”杨锦溢放下杯子,闪到曲若怀的身边,手指点了一下他的手臂,问:“这几日手上的伤可好多了。”
  曲若怀点点头,道:“嗯,快好了。”
  杨锦溢眼睛撇过桌上的空碗,犀利的眼睛眯起来,好奇道:“除了这手臂上的伤,还有其余的伤?”
  “朝中事务繁杂,提神的药而已。”
  “是药三分毒,少喝些,小心成了药罐子。”
  曲若怀淡然道:“若怀有分寸的。”
  “你啊,”杨锦溢皱皱眉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拿起茶杯,他其实并不爱喝茶,拿起又放下,手指敲着桌面,道:“年纪比我小了一轮,考虑事情倒是比师兄我老成,怪不得师父常说你这般心性注定活不得自在,。”
  “师兄多虑了。”
  “唉,不同你说这个,”杨锦溢神色严肃道:“秦家与瑾王府官商勾结,你要小心。”
  讲到要紧的事,曲若怀抬眼,微微一笑,道:“不是秦家也会有其他的,都一样。”
  杨锦溢不乐道:“公仪氏斗来斗去不管最后东旭落到谁的手里,不都姓公仪。”你一个外人忙死忙死真不知为了什么。
  听师兄不甘的语气,曲若怀简单地笑笑,道:“师兄又要劝若怀了。”
  “没有啊;没有,”杨锦溢轻咳了几声,道:“随口唠叨几句,就当耳旁风听过忘吧!”
  其实,曲若怀向来把他劝阻的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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