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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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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每一寸骨髓、肌肤都仿佛正被什么绞碎,轻不可闻地破裂,他却不理不睬,说起了别的事。

  陆离叹息一声:“阮克在世时最宠爱阮素臣,阮文臣生长在那种阴影之下,定然对阮素臣没有多少兄弟之情,而此刻,阮素臣虽没有争夺之意,但在阮文臣心中,还是不得不防,所以,无论情感还是利益,阮文臣必定都容不下阮素臣,只不过”他顿了顿,“如今登基在即,阮文臣要估计的事还很多,无法立刻便除去阮素臣,或许,只能制约。”

  制约住阮素臣,让阮素臣无法与他争夺任何东西,待到时局稳定,阮文臣才会走下一步。

  邵九轻轻闭上眼,声音带着一丝微哑:“那么,他会用什么东西来制约呢?”

  蓦地,他睁开眼,深幽的眼眸中有一丝不可察觉的动容。而与此同时,陆离神情却是猛地一变。

  就在此刻,混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拾巧几乎是跌进来的:“爷,不好了,顾小姐出事了!”

  陆离腾地站起来,拾巧将一封信飞快地递上:“是招娣来的信,说顾小姐在去顾家店铺的路上,那匹马忽然发狂,等到顾家管家找到那匹马车时,顾小姐已经不见了!”

  陆离浑身冰凉,蓦地转过头去:“公子,我去查查!”

  说罢,飞奔出去。

  直到拾巧也跟了出去,邵九才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他目光落在腰间,那里竟是血红一片。

  是由于动作幅度的猛烈,所以牵动了伤口。

  盯着那抹刺眼的艳红看了一会儿,邵九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他对自身的疾病并不太在意,甚至漠然,但在那件事还未完成之前,他亦死死地撑着,用尽各种方法拖延时间。然而方才,听到那个消息,他竟是下意识地坐了起来。

  他素来从容淡定,心思深沉,纵然心底有万千思绪,面上也波澜不惊。只是

  但下一秒,他的心思便立刻转移。此刻,不是多想那些无谓的事的时候。

  方才,他与陆离对视间,其实都想到了一个念头。

  那便是:阮文臣最有可能用来制约阮素臣的东西。

  要制约一个人,必须找到那个人的软肋,否则便是枉然。

  那么,阮素臣的软肋在哪里?

  除了阮克或骆氏,阮素臣最在意的是谁?

  他们同时想到了,但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这是他的疏忽,而这个疏忽,对他来说会有多大的影响,他此刻还说不上来。

  又或许,他已经知道,只是,心中那只无形的手将那些情绪都压了下去。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好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容器里。

  是容器吗?不,还能感觉空气流动,那么,是黑夜吗?不,很快,宝龄便觉出就算是一般没有月光星光的黑夜,也不会如此漆黑,她之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被蒙上了眼睛。

  她想要用手去撕开眼前的遮盖,却发现,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因为四肢都被捆绑了起来。

  确定了这一点,首先在她脑海里冒出来的念头便是——被绑架了!

  突然遭遇这样大的情况,宝龄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但同时却有些迷惑,那些绑架她、将她蒙上眼睛捆绑起来的人是什么用意?

  求财么?

  倘若知道她的身份,顾家如今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真正关心她紧张她的那个人也不在了,绑架她获利并不大。

  倘若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就更没理由了。

  难道,是看她的马车比一般的华丽,所以临时起了抢劫之心?可当时她被打晕,他们完全可以抢了东西便走,或者干脆一刀解决了她,为何又将她困在此地?

  劫色么?

  她动了动,发现除了捆绑处有些硬伤,其余并没有什么异样。

  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心中的不安却更深:到底怎么回

  壹佰玖拾陆、莫名其妙的绑架        3875

  宝龄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墙上,她看不清东西,只知道身后的应该是一面墙,因为比起树杆或者乱石什么的其他东西,它比较平坦。可是,是哪里的墙呢?这里是一栋空屋、一间仓库、或者说是一座破庙?电视里看过的情景不断在她脑子里闪过,但她无法确定。因为眼睛被蒙住,她只能靠耳朵去感知周围的一切,捕捉那些细小的声音。

  但很失望的是,四周仿佛是空无一人,又或者,就算有也离得很远,被门或什么东西阻隔住了,所以听不到任何可以抓到信息的声音。

  折腾了一阵,她有种被人抛弃了的荒谬感,原本紧绷的脊背渐渐瘫软下来,随即,饥饿与困乏接踵而来,她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恍惚听到些许异样的声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吱呀一声,她蓦地惊醒,睁开眼,那一瞬间,她发现,虽然眼睛还是被遮住,但随着那声声响,眼前的一片黑色一点点地变作了淡淡的灰白,仿佛有一束微弱的光线打在脸上。

  只一瞬,她便重新靠回墙上,歪着头,如同睡着了一般。

  是脚步声,而且,从轻重前后来听,来人不止一个宝龄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方才那一刻,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声,但随即却立刻克制住了这个不太理智的反应,对方的底细她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她更不清楚,她想,此刻装作昏厥,或许能听到点什么。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她想得很清楚,倘若这些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了她,她彼时毫无知觉,他们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她,根本用不到等到这个时候。

  既然他们将她带来这里,便有他们的理由,也暂时不回对她如何。只是,那个理由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她身体虽尽量保持一种毫无知觉的放松状态,但精神却告诉集中,整颗心亦是提到了嗓子眼。

  一步、两步、三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忽然在她身前停下。然后,是一片长长的沉默,那种死一般的寂静让宝龄禁不住要发狂。

  终于,在她快要控制不住絮乱的呼吸之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好像睡着了。”一个人迟疑地道。

  这个声音极为陌生,宝龄几乎确定是她从来未听见过的。

  又是片刻的沉默,宝龄几乎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她身上,宛如毒蛇爬过一般,在她肌肤上烙下刻骨的寒意。

  无奈,她是在想不起来曾经得罪过谁,或让谁有过这样的仇恨。

  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响起。

  先是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冷哼,然后道:“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睡得着。”

  千金小姐?

  宝龄心蓦地一沉,这个人是知道她身份的,她的马车纵然华丽些,也无法叫人单从马车便判断出家底。

  只听前一人道:“此刻改如何处置她?”

  那人仿佛在她周围来回踱了几步,才道:“不用处置,放着就好,不过不准泄露任何消息。”

  宝龄越听越糊涂。

  放着就好?

  放着做什么?她是人,又不是一样货品,紧接着,更叫她惊讶的是,脚步声竟然渐渐远去,又是吱呀一声,眼前重新恢复一片黑暗。

  这下,她完全懵了。

  她原先以为这些人来总要对她做些什么,但此刻看来,竟真的是“放着就好。”

  直到周围真的死寂一片,她才慢慢地松懈下来,将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无疑,那是两个男人,而且,年纪应该都不大。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先开口说话的那个级别应该比较低,譬如帮手或者小喽啰一类的,而后面说话的应当级别高一些,只是,却不知道,是主谋还是只是另一个档次比较高的帮凶,或者,真正的老大并未出现?

  可是,单从两人少得可怜的对话来看,根本抓不到任何信息,听了也等于白听。

  ——不用处置,放着就好,不过,不准泄露任何消息

  等一下,下一秒,她忽的凝注。

  刚才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却只集中精神在说话的内容上而并未深究,但此刻回想起来,那个声音宝龄皱紧了眉:仿佛——像是刻意压着嗓子说话。

  为什么要压着嗓子说话?是为了怕她记得她的声音?可前一个虽然放低了声音,却显然没有这么做。

  那么是怕她记得或是——认出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是她听过的?这个人是她认得的?

  但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认得什么样的男人,这个年纪,又与她有过纠葛以及至于要将她绑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被饥饿与疲倦折磨得受不住时,忽然又听到了脚步声。这一次,她来不及反应过来,便感觉那人已走近她,伸出手来。

  她身子猛地一僵,感觉那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她努力闪躲,却伍佰动弹不得,顾不得许多,她开口道:“你是谁?”

  那人没声音。

  “你想要做什么?”

  继续沉默。

  “你要钱?我可以写信叫人送来。”虽然她所拥有的钱财并不算多,但也至少不是穷光蛋,到了此刻,也只能试上一试了。

  然而,眼前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回答,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未发出来。

  这算怎么回事?

  就在她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只在她身上到处走的手,动作并不重,而且,也没有任何暧昧的举止,仿佛是像在

  手上陡然间一松,她蓦地怔住,手居然自由了,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

  那人的手仍未空着,但有了方才的事,宝龄心中虽然有太多疑惑,却也不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的僵直着身子。

  最后,那只手来到她的脸上,不知撕下了什么,颜浅忽的一片刺眼的亮光。

  蒙在脸上的黑布被解下,宝龄一时有些难以适应,片刻才看清周围的一切。出乎她的预料之外的,这里并非什么空屋、山洞、仓库、破庙,而是——一间规规矩矩的屋子。

  屋子不华丽,却也挺整洁,便是那种普通人家的厢房,桌子、床铺一应俱全。慢慢地,她的视线在眼前这个人身上锁住。

  又一次出乎预料,眼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个女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老式的碎花袄子,头发盘着发髻,布满皱纹的脸,望着她的眼神里,亦并没有一丝不寻常,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妇人。

  这是怎么回事?

  但这样一个妇人,却叫宝龄的心平静下来,至少谁也不会害怕这样一个人,她玉树慢慢站起来,久跪的腿有些酸麻:“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那妇人摇摇头。

  “那是谁?”

  “这里是哪里?”

  “你们有什么目的?”

  接下来的几句话,宝龄连串的问出,妇人却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连脑袋也不动了。

  宝龄皱眉:“你为什么不说话?”

  妇人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伸过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笑着摇摇头。

  哎?

  片刻,宝龄才明白过来,这妇人的动作是个什么意思。

  怪不得方才她出声得不到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原来这妇人是个——哑巴。

  看来,刚才那两个男人已经走了,叫这个妇人来看着她。

  既然走了,怕是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宝龄眼珠子转了转,飞快的跑到门口打开门,却顿时站住。

  在她眼前,横了两支木枪,黑乎乎的枪眼就这么直直的对准她。

  门口有人。

  她慢慢的后退,深吸一口气才砰的关上门,直直的站定。

  不能出去,她其实早就想到那些人既然将她劫来,便不会那么掉以轻心,只留一个老妇人,让她可以逃出去,但没有试过,她到底不能死心。

  宝龄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刚才开门的时候,她虽未看到门外的人,但门外的是个什么样子大致也看到了些,好像是一个园子,厢房外是个园子,很普通,就是间普通人住的院子,也没多少信息。

  而朝南有扇窗,但此刻不用说,她也知道,窗口必定也有人守着。

  忽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她回头,见那老妇人看着她,动了动唇,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然后,又指了指肚子。

  接着,那老妇人便朝门外走去,不一会,端了一些饭菜来。

  饿了好久,宝龄闻到那饭菜的香味,肚子便发出了咕咕声。她望着那一叠青菜豆腐与白米饭,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如今事情什么都不明朗,她根本搞不清所以然,正式因为如此,更要维持体力才行。此刻出不去,就算她不吃不喝也还是出不去,吃亏的总是自己。

  何况,既然那些人留下她,便必然不会再这饭菜里做什么手脚,要想解决她,根本无需下毒这么麻烦。

  一念至此,她索性大口的吃喝起来,直到一菜一饭、一盏茶都见了底,才吐了口气。

  抬起头,那妇人正望着她,目光里倒不见任何算计与恶意,只是有些好奇,接着,妇人指了指那张床,又指了指天色,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

  经过几次的打手势,宝龄现在大致能猜出老妇人的意思,是叫她累了就睡觉。

  身体自由了,有吃有喝,还有个像模像样的地方睡觉,语气说被绑架,倒不如更像是是被软禁了。

  只是直到此刻她还想不通,软禁她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处?

  度过了一个不眠夜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不能出去,其余一切都并没有什么异常,那两个男人也再没来过。

  而门外的那几个人,宝龄看不见模样,第二天她曾试着与他们说话,但屋外并没有人回应她,好像那两支枪只是个摆设罢了,倒比那哑婆更像哑巴。

  渐渐地,无计可施之下,她反而平静了下来,该吃便吃、该睡就睡,左右她无法做什么,只能等着那些人来告诉她,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此刻,哑婆见她吃完饭便收拾了桌上的东西。

  “哑婆,你说,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她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望着窗外模糊的景色,与其说是在问哑婆,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这些天她也看出来了,哑婆对她并无恶意,甚至,还挺照顾她的,她相信,哑婆也只是被那些人雇来照顾她的,并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

  果然,哑婆望着她,眼中有一丝无奈,又一次摇摇头。

  她唇边扬起一抹苦笑,不再说话。

  关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她倒像是生活在一个没有声音的世界里,无论她怎么说话,回答她的永远是空气。

  她不禁有些怀念起在莫园日子。虽然,那个尝尝坐在竹林中的少年欺骗世人的清雅背后,叫人捉摸不透,但至少他会应她,跟他说话。

  有时分明知道他说的话并不可信,但不知为何,只要看到他如春水般的笑意,听到他的声音,她便会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还有阿离、拾巧、招娣

  这么一想,她心头又不觉有些难过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祥福叔与招娣是不是急疯了?

  那么他呢?他又会如何?

  随即,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又怎么会晓得她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晓得,如今她对他来说,早已没有利用价值,就算他说过答应了姑老爷照顾她,怕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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