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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lmss]新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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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死不能,他也知道不少能达到那种效果的黑魔法。但是现在,卢修斯可以自信地说,他学会了一种得到魔法部批准的折磨人的方法!
“西弗勒斯,看在随便什么的份子上,给我点儿更强的麻醉剂!”卢修斯嘶哑着声音道。
尽管视线已经被疼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卢修斯发誓他看见西弗勒斯翻了一个白眼:“哦,然后让你药物成瘾,最后借此毁坏我的名誉?”
“西弗勒斯,我是一名纯血巫师!”卢修斯说明着自己不会轻易药物成瘾的简单原因。
卢修斯眼前的巫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马尔福们已经被证明,没有豁免于成瘾的特权了。尤其是你,酒精上瘾的感觉如何?”
如果卢修斯的疼痛没有达到阻止他清醒思考的程度的话,他一定会想:“马尔福们”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叫做“尤其是你”?除了他,还有谁成瘾?
但是,卢修斯现在太疼了,以至于他的大脑只是把那些问题推到了意识之下,表层意识中只剩下了一个字:疼!
“啊,我想快到我离开的时候了,德拉科就快回来了吧?我想,疼痛对你也不完全是坏事么。”那个可恶的声音不咸不淡地道。
卢修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西弗勒斯说的是实话:当德拉科看到他的父亲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疼痛之后,他似乎觉得卢修斯受到了足够的惩罚,近些日子来对他的态度好多了,也经常在饭店不那么忙的下午回家来照看卢修斯一二,同时说些闲话,来转移卢修斯的注意力。
卢修斯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也许我该在德拉科身上试试我的运气。”
出乎卢修斯的意料,西弗勒斯的头猛地抬了起来,然后异常严肃地道:“从德拉科手里拿到麻醉剂么?你想都别想。”
卢修斯当然仅仅是在开玩笑。如果他是认真的话,他根本就不会与西弗勒斯说。他还不想让德拉科在解救他的父亲的苦难和得罪那名更有权势的巫师之间选择。但是,西弗勒斯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呢?
如果卢修斯不是处于浑身的绞痛之中,他也许就能将西弗勒斯的反应与他曾经在旧《预言家日报》上读到过的关于西弗勒斯发明戒毒方法的报道联系起来了。但是,他目前难以清醒地思考。他只好将疑惑埋到心底,准备等到自己稍稍不那么疼之后再行思索。
这时,西弗勒斯又说了一句话:“我想,让你每天增加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是可以的。”
在为得到两个小时的无知无觉的睡眠而欣喜的同时,卢修斯的怀疑不可抑止地增长了:为什么西弗勒斯这么容易就让步了?麻醉剂……德拉科……我……西弗勒斯……
那几个本该早就被联系在一起的概念终于被卢修斯弄到了一起。此刻嘴上缺少把门的卢修斯脱口而出:“德拉科,麻醉剂上瘾?”
西弗勒斯的脸上闪过了后悔的神情。
卢修斯不需要更多的确认了。不需要太多的智力,卢修斯就能将德拉科麻醉剂上瘾这件事与自己的所作所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在德拉科七年级的时候酗酒成性的自己可不是什么好的榜样。卢修斯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灵痛苦使得一向注重形象的自己转向酒精寻求安慰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宝贵的继承人,——不,他的儿子,经历着那样的世界崩溃一般的苦痛。
忽然之间,卢修斯理解了自己的儿子。不是像他从前从理智上明白一只宠物为何烦恼那样,而是像他理解自己一样。
豆大的泪珠不可抑止地从卢修斯的眼中喷涌了出来。
在模糊的泪花之中,卢修斯仿佛看到了西弗勒斯震惊的表情,但他此刻无暇去关注他的保护人的表情或是想法。
一扇卢修斯一生中从来就没有打开过的门此时开了一道缝隙。可是,那扇门后边的,却不是卢修斯想象中的温暖和幸福,而是一种超越了此刻他身体上的折磨的苦痛。被压制了几十年的情感从那扇门的后边汹涌而出,迅速淹没了卢修斯的虚弱的挣扎。
一时间,卢修斯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亲。铂金发的男人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十二岁的卢修斯,拖长了声音道:“卢修斯,我注意到你最近对纳西莎布莱克小姐显示出了相当的喜爱之情。”
“是的。”还是一个孩子的卢修斯有些困惑地回答的。他知道父亲在批评自己。——但是,难道他不该喜欢自己的未婚妻吗?纳西莎还是父亲和刚刚过世的母亲亲自挑选的呢。
“如果你显示出了这种喜爱,那么她就会成为你的一个弱点。”鳏居而又不寂寞的男人冷冷地道。
十二岁的卢修斯开合了几下嘴。当寒假结束,他再次回到霍格沃茨之后,他开始与摩根家的表妹打得火热。——看在梅林的份上,那姑娘连脑子都没有!
在之后的若干年里,卢修斯认为他的父亲的建议十分明智。一直以来,没有人想过要用纳西莎或是德拉科来威胁卢修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就算杀了纳西莎或是德拉科,卢修斯也只会开开心心地迎娶下一位纯血女巫以生下一名纯血的继承人。同时,卢修斯十分恼火德拉科为何表现得那般在意自己:如果他表现得像我教导他的那样,黑魔王还拿什么威胁他?
可是,忽然之间,卢修斯从前的理智出现了裂痕,自母亲去世之后再也没有感觉过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贯穿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大口地喘息着、挣扎着。这时,卢修斯模模糊糊地想着:果然父亲是对的,让自己感觉到那些感情,实在是太疼了!这他妈的比钻心剜骨难受多了!
混沌之间,卢修斯觉得苦涩的魔药被强灌进了自己的口腔,他的身上也被打上了数道魔咒。
渐渐地,卢修斯停止了哭泣。他感到西弗勒斯正拿着手绢帮他擦拭泪水。透过自己的泪眼,他看见西弗勒斯的脸上完全是困惑。
卢修斯又哽咽了几下,体会着口中的镇静剂的味道,终于重新控制了自己。他几十年的教养让他本能地说道:“西弗勒斯,谢谢你。让你看到这样的情景实非我所愿,我……”
说着说着,卢修斯忽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德拉科每周四给你送外卖,那是,你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再次用麻醉剂!”
如果是平时,卢修斯可不愿意这样直接地说出自家欠别人什么。但是此时此地,卢修斯依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卢修斯不可思议地看着西弗勒斯。卢修斯无论如何还是明白一个道理的:一个人一时一地做一次拯救世界的英雄容易,但持之以恒地做不让人知道的好事可太难了。卢修斯无法想象,纳西莎当年半是强迫西弗勒斯立下的牢不可破誓言有如此大的威力。像西弗勒斯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够找出那誓言中的漏洞,从而将自己解套。但是,在马尔福家不可能再给出任何西弗勒斯想要的利益的情况下,那名黑发的巫师也没有违背自己的承诺。
卢修斯没有办法说,自己不被西弗勒斯的选择和行动深深地感动了。忽然之间,他似乎在那扇自己一直紧闭的大门的开口处,又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暖和幸福。
——哦,见鬼的梅林啊,一个人怎么可能经受得起这么强烈的冲击!这完全应该被禁止才对!
卢修斯觉得自己又被灌下了一瓶镇定剂。泪眼朦胧之中,他看见正在帮自己擦拭泪水的西弗勒斯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你,你一定、觉得我发疯了。”卢修斯又哭又笑地抽泣着说。
西弗勒斯端详着卢修斯的脸,谨慎地说:“治疗自身免疫系统疾病的某些药物可能引起精神症状,但我认为我基本上避免了已知的会引起精神症状的药物。当然,镇痛剂中的某些部分本就被设计来影响精神状况……”
卢修斯没有继续听西弗勒斯的理论解释,而是用自己的脸往西弗勒斯的修长的右手上贴,哽咽地道:“也许我确实疯了。但在你和德拉科把我送进圣芒戈的精神科之前,我还是想感谢你,为了……一切。”
尽管卢修斯的情绪十分激荡,但他觉得那名更有权势的巫师的全身似乎都因为他的脸在对方的右手上的摩擦而僵硬了。
此时的卢修斯却不愿去分析西弗勒斯的想法,他只是觉得那微凉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他想不起上一次自己与人亲密接触时的感觉了,他只是不想放弃目前的温暖和幸福。
许久之后,西弗勒斯僵硬地坐到了卢修斯的身边,将自己的左手也放在了追寻自己的抚慰的卢修斯的脸边。
“你觉得如何,卢修斯?”卢修斯听见一个温和中带着一丝惊恐的声音问道。
“我,我……”卢修斯迷茫地道。“我觉得很疼,但同时又感觉特别好,特别正确。就好像,我几十年来都没感觉到过的那样正确。”
即使是在卢修斯近乎幻觉的精神状态中,他也能看得清西弗勒斯眼中的警惕和……伤痛?同时,他的眼角似乎看见了一只矫健的银龙从空气中一跃而出,然后又消失在了空气中。
——哦,不,怎么可能是伤痛,我一定是真的出现幻觉了。果然父亲说得对,一名马尔福是不应该让自己降低到被情绪控制那样的层次上去的。我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我现在大概应该考虑在圣芒戈给自己订个长期病房了。
——而且,还有那银龙呢。西弗勒斯根本没有拿魔杖,是放不出守护神的。另外,是个人就知道,西弗勒斯的守护神是母鹿。
这样想着,卢修斯模糊地对西弗勒斯笑了一下,问道:“西弗勒斯,等我长期住院之后,你还会来看我吗?”
“长期住院?如果目前的治疗成功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四处乱跑了。”西弗勒斯紧张地说。
轻轻地咳了一声,卢修斯苦笑道:“那不正是问题所在么?一个能四处乱跑的疯子巫师,安全的地方只有圣芒戈,或者是……”
卢修斯忽然惊恐起来了:“西弗勒斯,求你,别、别把我送回阿兹卡班!我,我……”
看着情绪大起大落的卢修斯,西弗勒斯眼中的伤痛更加明显,他的声音却变得沉稳有力:“卢修斯,在过我这关之前,没人能把你送回阿兹卡班。而且,谁说你发疯了?”
卢修斯深呼吸了几次,才说道:“我刚刚看见了一只龙,转眼之间,那龙又不见了。”
西弗勒斯却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转眼间便怒喝道:“那是我的守护神!你对我能无杖放出守护神有意见吗?”
卢修斯被西弗勒斯镇住了。理所应当,他应该为西弗勒斯强大到了能够无杖地放出守护神而惊讶,但他此刻更关心的是:“那是只龙。”
“难道你对霍格沃茨的校训有意见不成?”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问道。
卢修斯当然知道“眠龙勿扰”的校训,可他心中此刻只有惊喜:西弗勒斯不再那么迷恋那个泥巴种莉莉了!——哦,不对,我好像应该为我还没出现幻觉而惊喜才对。
此刻,卢修斯清醒过来的一部分自我告诉他,他应该为自己刚刚的情绪失控而羞愧,而另一部分……则觉得他应该借此机会多蹭蹭西弗勒斯的带有薄茧的双手。
黑发的巫师似乎很快就发觉那不停地用鼻子和嘴唇蹭自己的手的巫师已然多少冷静下来了,但他却没有立刻撤走自己的双手,只是开始帮卢修斯整理刚刚弄乱的头发,并用无声无杖的魔咒帮卢修斯清理面庞。
两名巫师之间难得的安静时刻很快被眨眨的出现打断了:“主人,斯内普校长请来的圣芒戈的Fiammanda Derwent巫医已经到了。要让她现在进来吗?”
卢修斯遗憾地感觉到,西弗勒斯仿佛受到雷击一般地收回了双手。心中叹着气,卢修斯无奈地道:“请她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调戏亲爱的F~
第16章 15
15。
西弗勒斯一将校长室卧室的门关上,就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直接坐到了地上。此时,他的内衣已然被冷汗浸透,湿答答地贴在身上,但西弗勒斯连给自己的衣服施一个干燥咒的心情都没有。从某种程度上讲,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应该承受更多的肉体惩罚。
回忆着Fiammanda Derwent巫医的话,西弗勒斯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幸运的:卢修斯只是出现了中度的抑郁症,目前还没有精神症状的出现。从理论上说,卢修斯目前还没出现什么不可逆转的情况。
西弗勒斯仔细想想,以卢修斯目前的状况而言,如果他完全没有任何抑郁症的倾向,那还真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瘫卧在床,持续重度疼痛,社交受限,自尊心持续受到打击(其中至少一半来自西弗勒斯本人!!)。——在这么多的打击下,又有多少人还能够保持着乐观向上的精神呢?
西弗勒斯不敢相信,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居然在卢修斯处在那样的境况的时候,还想着要打击卢修斯的自尊心,从而更加容易地操纵对方。
——我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混蛋啊!没有人应该处于那种境况,特别是……卢修斯。
西弗勒斯不敢想象,如果目前的情况持续下去,如果卢修斯的精神真的再也受不了了,那该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目前很简单就能做到的是帮卢修斯熬制抗抑郁的魔药,并给他更多的无梦的睡眠,但卢修斯其实需要的不仅仅是几瓶魔药。
——见鬼的梅林啊,我到底该怎么办?直接对卢修斯说,我对你感兴趣么?那样……
西弗勒斯咀嚼着这个选项。他知道,如果真的让卢修斯那个老混蛋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暗恋,自己一定会被卢修斯利用到死。作为一名斯莱特林中的斯莱特林,一名混迹政坛十数年的政客,他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警告着他表露自己的心迹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但是,西弗勒斯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念头。
——好吧,我就……再暗示卢修斯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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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看着西弗勒斯最新给自己开出的食疗药方,心中充满了怀疑:蜂蜜肉苁蓉炖羊腰子,这几样原料放在一起,一般是用来壮……阳的吧?好吧,根据那些麻瓜医学书籍上的说法,男性比较不容易得类风湿性关节炎。难道说,壮……阳之后,类风湿性关节炎就会好转?
想着想着,铂金发的巫师的头脑不得不向某个方向滑了过去:西弗勒斯该不是在暗示我,我该有点儿性生活吧?唔……
这样想着,卢修斯不禁想起了西弗勒斯今天开玩笑一般地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卢修斯,你要是把用在性上的脑筋都用在统治世界上的话,黑魔王可能已经赢了'①'。”
——西弗勒斯这是在暗示我吗?还是我又想多了?话说,根据眨眨从甜甜那里打听来的八卦,西弗勒斯这些年来还是跟芙蓉·韦斯莱(Fleur Weasley)的某个有一半媚娃血统的舅舅约会过的。也就是说,西弗勒斯其实也是个双性恋吧?
——唔,一个金色头发的媚娃……金色头发的……浅金色头发的……我?
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刚刚长出来的左手的手指,卢修斯觉得这个想法确实比统治世界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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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检查了一下自己将要带到马尔福庄园的魔药,兴冲冲地踏进了壁炉:今天,卢修斯的骨头就该都长好了,应该马上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
当西弗勒斯踏出壁炉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他预想中远没有这么快出现的一幕:一个拄着拐杖站在壁炉前边的卢修斯。
如果不是为眼前的这一幕而暗中欣喜若狂,西弗勒斯可能会注意到卢修斯所穿的那件最近流行样式的巫师袍的问题所在:那件袍子的样式虽然是今年上半年才开始出现的,但那件袍子的材质却是十五六年前风靡一时的黑色织纹天鹅绒,而且并不怎么适合目前的季节。
但是,当卢修斯摇摇晃晃地向前迈了一步,张开左臂,热情地说着“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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