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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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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吴三省怪笑,“凶死了!那么大一棺材你没看见?”他家大侄子啊,是越来越能惹事了。
“那……听说那还埋了个将军。”不然怎么还能有个将军坟呢?
“不是十恶不赦天理不容的人都不至于给埋在这。”吴三省哼哼,“不过我小时侯倒是听一些老江湖说过,如果明明知道是凶地还硬要埋人,要不就是为了镇住什么,但是这种做法对自己的损伤也很大,折寿不说,还要祸及子孙的。还有一种说法,是有高人要利用凶阵瞒天过海,绝地求生。”
“怎么个绝地求生法?”
“我也就一般高,不算很高……”吴三省点了根烟,潘子跟了他那么久也看出来了,这老头每每想故作深奥来掩盖自己其实不懂的时候,就喜欢吞云吐雾装模作样。
看见一个老人拄着拐朝他们走来,吴三省示意潘子别说了,一边又摸出根烟准备打打人情牌。
那老汉踱过来,倒是没接烟,人家自己有一大烟袋呢,“几位,这是要进山克哇?”
“啊。”吴三省点点头。
“是……找人?”不知道为什么,连潘子都听出来这话里有几分试探。
“怎么说?”三老狐狸不置可否也绕起了圈。
“前几日吧,也有两个小年轻,说要上克找人的……哎呀,那村子早么得人咧。”老汉说着叹了口气,“到今个也么出来,你们还是不要去么的好咧……”
吴三省一听找对地方了,俩小年轻,除了他家大侄子和那小哥还能有谁?就打算继续套他话,“那村子怎么就没人呢?”
“往年都要出山来做做活计,买些东西的,好几年没人下来,路也没有喽。”
“那老哥记不记得,他们最后一次出来是什么时候?”得,这立马连哥都叫上了。
老汉显然颇为受用,拄着拐想了又想啊,最后一敲烟枪,“最后下来的……也在四、五年前了,倒不像那村里的人哟!”
这蹊跷了,吴三省和潘子对视一眼,“那是什么人?”
“是个疯子。”老汉啧啧,“蓬头垢面的,也么穿衣裳,头发有膝盖那么长,大半夜连滚带爬下来的,话也说不清楚,还非要扯着人比手划脚,好不容易弄清楚……?
看他停了,潘子急着问,“什么?”
“他好像,说是姓司徒。”
“奇怪。”吴三省轻轻蹦出句。
“怎么了?”潘子问。
“一个疯子……废那么大劲就想让人知道他姓什么?”奇怪奇怪。
“可是,这跟我们找小三爷有关系嘛?……”
“多知道一些总没坏处。”吴三省跟潘子使完眼色,继续做出个恭顺的样子跟老汉周旋,“那后来呢?”
“反正大家都这样叫了,年纪轻轻的,长得倒是周正,可惜脑子有问题,旁个问他什么都不晓得。”
“那疯子现在在哪?”
“走了哇,早个走了……”
“走了?”一疯子能自己走去哪?
“他待了没几天,平常么也不说话,大家给两口饭吃,后来一声没吭走了。……你们该不会就是来找他吧?”
吴三省摆手,“随便问问的,对了,前几天进去那俩有是去找谁?”
老汉开始有点狐疑地望着他,好在吴三省表情还算慈祥可亲,不像来寻仇的……
“说去看个生病的女人,他们也没多说。”说完后面好像有什么人喊他,老头应了一声,冲他们点点头走了。
吴三省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后悔自己怎么不在医院直接把那犊子绑回家完事了。这下好,又出来个什么女人,别明年再出来个小崽子能管他喊三叔公了……
潘子不知脑子里哪根线接对了,一下想明白了,“我说怎么老觉得这地名熟悉,在斗里那会儿王盟和我说过,他老家就在乌杉村,他妈妈得了病等着做手术呢!”
王盟那小子反水的事吴三省也大概听潘子说过一些,前后一接这事倒能对上,他那大侄子怕王盟挂了,家里还有个妈没人管,跑这给人做孝子来了……
“可他们都说,乌杉村早没人了……”吴老三自言自语。
“我觉得那个疯子肯定是关键。”潘子道。
吴三省笑笑,“我倒觉得,那人可能既不姓司徒,也不是疯子。”
“啊?”
“走吧,叫兄弟几个带齐家伙什儿,准备好了进山去把那犊子拎出来。”回头一定要再把他往柱子上栓几天……
“带,带什么家伙什?”
吴三省也不瞒着了,慢条斯理道,“这山里有个大墓。”
“咱要上将军坟?”
“恩哼。”
潘子立马手脚麻利地带人买齐了铁铲镐头,又买了好几盘大炮仗,捣鼓捣鼓出来几个土炸药包子,趁着第二天天没亮,一行人就朝棺材山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吴老三和老潘重出江湖 。。。。大家欢迎~~~
第 129 章
脚下的路开始平坦起来,尽管心里并不是这样的感觉,吴邪知道,平坦,说明他们到底了,可到底了之后又会发生什么,谁说得清呢。
过道慢慢地变的宽直,几乎可以容下四五匹马并驱,手伸出去可以摸到打磨得整齐的砖墙,和先前的石壁相比显然是经过一番装修。吴邪加快脚步跟在闷油瓶身后半个肩的距离,司徒在另一边,默不做声地像在给自己加强心理承受力。吴邪注意到他自从进来就没怎么主动说过话,正经下来的司徒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对劲。
突然闷油瓶伸手反拦在他腰间,吴邪只觉一股巧力将他往右后拨去,同时飞快地窜到司徒前面,一瞬间把三人并排的一个横队整成了纵队。吴邪明白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拉住司徒让他先别动。
闷油瓶伏低身子带着火把纵身往前一扑,又迅速地猫腰蹲下。
“他真像个兔子。”司徒轻声说。
吴邪没去观察闷油瓶像不像兔子,因为他借着火光看见前方有一扇五米多高的石门,闷油瓶那一闪身正是蹲在门缝边上。
火把突然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下灭了,谁也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小哥?”
闷油瓶反身贴上门板,用上两分力气试着推了推,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身上,立刻收了手。
吴邪也听到那一声轻微的‘簌簌’,下意识地跟上去看,他没敢再点火把,就掐着打火机朝那个模糊的身影靠去,近了才发现闷油瓶头上肩上竟然是一片薄薄的暗红色,吓了一跳,用手一抹竟然是一层薄沙。可是,他记得江南丘陵多出红土,河北反倒并不常见红色的沙土。
“这是跟哪沾上的?……”吴邪一边说一边举着打火机往门上照去,却被闷油瓶一伸手抓灭了。
“不要点火。”
“怎么了?”司徒见两人悉悉梭梭那么久都没什么危险,也跟上来蹲在一边。
黑暗中吴邪只感觉闷油瓶抓着他的手摊开,一点一点把刚才沾上手掌的红沙搓掉,整只手被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他老脸都忍不住有点热,才听见闷油瓶说,“这沙子有火油味,小心点。”
吴邪一听就知道是反盗墓的伎俩,这种门不能从中间推,一推头上就给你灌下来几百斤沙子。至于火油么,设计机关的人料定了倒斗的都得带火照明,火油一浇,烧死完事。
不过看沙子的干燥程度,火油应该都已经干掉了黏附在沙上,才会让沙子的颜色看起来这么奇怪。
“那你身上的怎么办?”
“不管它。”
“哈?……”吴邪有点黑线,你把我一根手指头摸过来摸过去,自己身上一片呢你不管它?
闷油瓶看他一眼,脸上写着‘沾都沾上了还能怎么办’。
吴邪趁他不注意伸出爪子就往他头上肩上衣服上猛拍一通,直到扑扑簌簌的声音小得差不多了,那闷油瓶子的脸色也黑得差不多了——反正黑不黑么他也看不见,才自觉地张开脏手,“那……你再蹭一下好了……”
蹭一下?闷油瓶瞥他一眼,眉也不皱地下了狠手。
“靠!你扒皮啊……”于是幽深的墓穴里,飘飘荡荡传出这么声惨叫。
司徒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吴邪怒了,那你笑屁啊!
一段小插曲不管怎么说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至少司徒又开始嘴里跑火车了。
“你们站开。”闷油瓶走到门的右侧,看样子是想把沙子从边上放掉一些。
吴邪和司徒见状忙摸到另一边站远了,闷油瓶利用门上的突起的兽头和墙壁夹角,噌噌两下就上了房,两根手指探入门顶石砖的缝隙,猛地一夹,飞快地抽掉了一块。
‘哗’的一声,暗红的沙石像瀑布一样倾泻出来,周遍的几块砖石也被推挤得松动脱落,劈劈啪啪砸下来好几块,闷油瓶才一落地就被埋了脚背,跑回到吴邪他们那边,眼看着沙子还是漏不停,堆得最高的地方已经堵住了半扇门,不断滚落的也越来越多地铺泻开,甚至连他们脚下都踩上了薄薄一层,还在不断加厚。
“我的天,这是多少个吨位的……”司徒惊叹。
门前的沙子越堆越高,要等沙子都漏完恐怕人也进不去了,闷油瓶让他们都尽量用衣服包住头,鞋带也都系紧了,“等下我去推门,你们一定要跟上,被砸了也不要停,那道门槛过不去就只有被埋,没有回头路,知不知道?”
闷油瓶一口气交代了那么多,震得吴邪两人忙点头。
“小心别摔了,还有尽量少吸气。”闷油瓶看着前面又说了一句,突然就朝石门撞上去,快得像个兔子。
后面俩兔子也不敢怠慢,卯足了劲跟上去,踩进沙子才知道闷兔子那句‘小心别摔了’根本就是化境……堆得有膝盖那么高的沙子还是松的,踩下去一脚深一脚浅,两人互相提溜着把腿□,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在爬。
那边闷油瓶已经将门顶开了一条缝,沙子无法避免地又浇了一身,甚至在脸上擦出了几道血痕,他也没怎么去管,还在不断地使力。吴邪一边看得心惊,无奈脚下也没个着力的地方,眼看着只有几米的距离就是扑腾不过去,刚把左腿□,右腿又陷进去了。
司徒也是差不多的惨状,他比吴邪高点,还能顺手给他提一提……
转眼间门被顶开了半人宽的缝隙,沙子落得更凶,要是再不进去很快就会把这点缝也淹了。吴邪的力气几乎用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沙子浸过火油,先前受过伤的那条腿这时一阵一阵地辣痛,动作一慢就比司徒落后了一米,司徒想回头去拉他也够不着了。
这时司徒只觉得手臂一紧,被闷油瓶往门边一扯,看也不看就往门缝里塞。
“吴邪!再迈两步。”吴邪抬起头,正看到闷油瓶一手扒着门,一手直直地朝自己伸过来。转眼间沙子已经埋到膝盖以上,他朝着闷油瓶把手伸过去,够不着。
“再迈两步,你可以,快!”很少看见他这么急的样子啊,吴邪愣了愣,不知哪来的力气又往前挣了个几公分。
“吴邪!”就在闷油瓶忍不住要跳下去拉他的时候,那只手已经在他的手掌上了,脏兮兮的满是血迹和泥沙的手,还有后面那个同样脏兮兮却有几分得意的笑容……
吴邪感觉自己像个萝卜似的被那兔子从地里拔了出来,然后兔子把他的萝卜搂紧了又搂紧,搂得萝卜——不对,搂得他的腰都要断了……
第 130 章
三个人灰头土脸地闯进来,很一致地都靠边坐下,脱鞋倒沙子,倒完了发现沙子钻在身上又疼又痒,索性把衣服裤子都扒了使劲抖,这时只听外面轰隆一声,连带着地面都震了震。
“怎么回事?”司徒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应该是机关,把门堵上了。”闷油瓶说。
吴邪刚想说话,目光不期然和闷油瓶撞了一下,硬生生地把一句‘那这么办’憋住了,筋疲力尽地摊开手打量四周。
怎么办?这个问题跟他们现在的情况简直格格不入,被一步一步带进这里来,他们早就没有决定怎么办的余地了。再来,也不想显得自己胆子小优柔寡断的跟他们不搭……
“好吧,那我们就冲进去杀他个干净!……”说完果然看到连闷油瓶都愣了一愣,吴邪同志一下就骄傲了。看,我吴小三爷可是斗志满满的啊!
司徒一个斜眼看他,“我说你这是何苦?”
闷油瓶倒是点了点头,无比正经地对他说,“好,麻烦你了。”
吴邪那个心啊顿时就被涮了无数道,还是自己给自己涮的……连忙换了一副狗腿表情,“哪能啊……您是主将,您先请。”
闷油瓶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似笑非笑地,穿好了衣服,当真腿一迈就往前去了。
司徒一边跟上,一边揶揄吴邪,“走吧?兵车……”
吴邪鼻子歪了歪,“来了,粮草。”
闷油瓶压根没把这俩粗神经还有工夫开玩笑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已经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他在不久前遭遇的那个黑影身上闻到过,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有各自的气,就好像他在乌衫村里能辨认出那些村民身上有死气,奇怪的是,他无法清楚地辨别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好像它根本不属于可知的世界,只是一团混沌,而且突然就没了踪影。
他不知道它与他们在这里的处境是不是有关联,才没有死追到底,眼前的困难比较严重,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不想节外生枝。
可现在重新又感觉到了那种气息,这让他对自己的决定有点后悔。将军坟,看来不打算和他们善了。
说话间,吴邪发觉通道越收越细,天花板也悬在头顶压得很低,估计不到两米。两边的石板几乎都能挨到肩膀,手抚上去还有松动的迹象,越是这样他越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碰,怕一推就中招。
但偏偏就是有人大意了,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吴邪并没有看明白,他只知道一直在他前面的司徒的背影晃了一下就变成闷油瓶的,而司徒,就好像凭空消失了。
吴邪还没来得及叫,闷油瓶就警觉地转过身一把拉住他,“人呢?”
短短的几秒之内,大变活人都没这迅猛,吴邪还陷在震惊里没恍过来,“不知道……”
闷油瓶神色一凛没再说话,让吴邪拿着火把,自己一手拉着吴邪,一手在墙壁上细细地摸,眉头渐渐皱起来。这下吴邪也看清楚了,石壁上每隔一米左右有一道竖直的断痕,想必是活动的,司徒刚才或许不小心靠了上去,被带到墙的另一边去了。
像武侠片里的密道机关,石板一翻,人就不见了。
吴邪想当然地想再推开石壁把人拉出来,被闷油瓶止住了,“别乱来,你知道他是从哪一块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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