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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养鬼为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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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道暗桩埋伏,三十六道活杀,十二道生擒。 
  若是不知底细的外人闯阵,任凭他武功多高,只要引发了伏兵,肯定是有来无回。 
  而这里的每一道布置,每一处岗点上的伏兵,都是神教总管杨莲亭所设。
  除了教内的日常杂物之外,负责教主神宫、居所乃至议事大厅附近黑木崖最核心地带的防卫,是杨莲亭最重要的工作。 
  要想兵不血刃地拿下黑木崖,策反杨莲亭乃是最最省力的选择。林枫思忖再三,得出结论。
  筵席上,迟日亭装醉直言,讥讽东方不败店大欺主,使得日月教教众只知有东方右使,不知有任教主。
  东方不败在日月教多年,且把持海船交易多年,在教内极受拥戴,不用“东方不败”(即林枫发言)发言,早有人嚷嚷着反驳了回去。
  筵席上的教内长老立马分为两派,展开唇枪舌剑的口水战。
  置身风波的漩涡的“东方不败”却毫不在意一般,闭上眼睛做闭目养神状。倒向任我行那一边的人呢,知道东方不败的个性是有些孤高自许,还有些毒舌,一贯是不好惹的,也不敢明着挑衅,只是暗语讥讽,偏生此时“东方不败”好似闻而未闻一般,似乎一切与他全无关系,正如一个无缝的蛋,叫挑衅的一方无处下嘴,渐渐地,争吵竟然离了主题,越来越不知所谓了起来。
  扮作“东方不败”的林枫在心里冷笑:没有被他们网罗的罪名挑动得跳脚,该是任我行那边要发慌了吧?
  “东方不败”微微掀眼,看见坐在主座上的任我行面上不露声色,眼底却带着一抹阴狠,他右侧的向问天端坐如仪,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人。
  任我行向向问天做了个眼色,向问天会意,便仰天大笑三声,端起酒杯,走到争吵的人群中佯作调解,避重就轻地说:“迟老弟,你顾虑的是。不过今个想必也是多饮了几杯,说话有些言过其实,失了分寸,倒叫东方兄弟面上挂不住了,又是何必呢,呵呵呵。”
  向问天又对着“东方不败”举杯,说:“东方兄弟,不过几句戏言而已,就别往心里去了,何必为此伤了大家的兄弟和气?也让外来的客人见笑呢。不如瞧在我的薄面上,此事就到此为止,不提了吧。”
  “东方不败“一直装作闭目养神,似乎对面前这一场围绕自己的闹剧充耳不闻,此时,才睁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淡然地说:“这几日忙着教务,精神短了些,大家争论的什么,我都没有在意,又何谈伤了兄弟和气?”
  言下之意是你们几个小喽啰我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就凭你们想和我叫板,我连回应都欠奉!哼,老子不伤和气,专门伤人!信不信惹起我的火来,把你们几个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这一席话林枫将东方不败那种傲气尽溶于骨髓,口气却淡淡然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睥睨姿态学了个十足十,叫向问天都讪讪都立在那里,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东方不败”再瞟了一眼站在任我行身后的神教总管杨莲亭,见他则是双目低垂,一语不发,摆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心里有了几分筹划。
  “东方不败”长身而起,淡淡地说:“连日教务疲惫,请恕属下不能相陪了。”
  任我行见己方的势力吃瘪,也是兴趣索然,便说:“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大家都乏了,就都散了吧。”
  一场风波,虽然被林枫巧妙地化开,但是,林枫心里很清楚,东方不败锋芒毕露,功高震主,和任我行之间势必会有一场龙虎之争,即使是现在,这两人之间出现的这一道裂痕都已经深刻得恍如不可逾越的天堑,随时可能出现不可逆转的巨大变数。林枫不禁庆幸自己想出来了这个以身替之的法子,为东方不败赢得了时间。
  而且今天一场闹剧,其实也就将敌我阵营划分得清清楚楚,哪些人是支持东方不败的,哪些人是追随任我行的,还有哪些人是保持中立的,都一目了然。就看那杨莲亭双目低垂、纹风不动的模样,倒是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打算,不如“投之以桃”,看他要不要“报之以李”。林枫暗自忖度。
  宴会后,任我行、向问天、杨莲亭三人聚在一起密议。
  “尾大不掉啊,我看,是得想扳出狠招来对付东方不败了。”向问天今天当众吃了个憋,最先跳出来表明立场。
  “这是当然。”任我行颔首,目光阴沉,说:“哼,这两年来东方不败变得越来越骄横跋扈,而且把持住教内的财政,势力竟然超过了本座,那帮子人得了他的好处,倒是向着他说话。还有,本座还担心一层,以前把葵花宝典上册给他也许是个失策,东方不败如今本事可是大得很,要是他人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葵花宝典的下册,暗地里修炼成功,可就糟糕之极了。”
  杨莲亭听了这话,不禁心里一沉,东方不败现在就已经是除了任我行之外的顶级高手了,他要是修炼了葵花宝典,那还了得?再说,东方不败心思缜密,把持教务多年,他要是一旦反了,到时候,任我行“树倒猢狲散”,自己在日月教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成果难道也随之化作流水了吗?
  杨莲亭试探着说:“可是,您是教主,东方不败再厉害也是您的属下,您完全可以先发制人,把他一举擒住啊。”
  杨莲亭心里想的是:任我行,你要是敢下软蛋的话,没说的,“良禽择木而栖”,我就转投东方不败而去了,不能在你这块行将就木的棺材板上吊死啊。
  任我行缓缓地摇了摇头,蹙眉说道:“东方不败既然敢图谋不轨,一定事前有所布置,咱们先动手的话,没有胜算,而且还打草惊蛇,再说,他对神教功劳大,在教内口碑极佳,若是他还没有显露反叛之心就动他,他再将计就计,反施苦肉计之类的话,恐怕咱们就失尽人心了。” 
  杨莲亭心想,你这也怕,那也怕,患得患失,要等到东方不败打到你脑门上,你还怕不怕呢?
  马屁精向问天急忙附和道:“教主所言极是,我们的确不能轻举妄动。况且现在神教和苗人十二部落之间摩擦不断,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理顺,这个时候出了乱子不好收拾啊。” 
  任我行阴冷地笑了一声,说:“没错。等局面稳定了,本座第一个收拾他。杨总管,这段时间把他看紧点,别让他耍什么花样。” 
  “是。”杨莲亭心里主意已定,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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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黑木崖向西大约十里开外的一处山谷之中,山涧之水飞流而下,汇入一处椭圆形的湖泊之中。湖畔绿柳拂水,湖面波光粼粼,蓝天碧水之间有三三两两的飞鸟灵巧地掠过,恰如一处世外桃源。
  在这美好而恬静的地方,日月神教的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正在交锋,意图谋取更高的地位,更多的利益。
  “东方不败”把鱼饵安好,长杆一甩,投入湖面,他的眼睛注视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诱惑地说:“杨总管,钓鱼好比升官,一条条地钓就好比是你我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一样,太辛苦,耗费的时间也太长了。若是此时发生一场大的变故,那鱼就会自己一条一条地往上跳,我们只需要张开渔网,等着它们跳进来就好,岂不比自己劳神费力一条条地钓来得轻松愉快得多?”
  杨莲亭今天肯应邀而来,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但是他拿不准自己此时卖主投靠的话,东方不败会给自己几分好处。还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一旦东方不败谋叛得手,大权在握,东方不败会拿自己这种背叛原主的人怎么办?这个问题也必须问清楚,最好手上能留三分筹码,才好讨价还价。
  杨莲亭便冷淡地说:“东方右使不妨把话说清楚。杨某在神教数十年才爬上如今的位置,已经是心满意足,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
  “东方不败”哂笑道:“本来这个位置是够高的了,可是,杨总管该知道,‘爬得高,跌得重’,你如今这个位置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可不是皇帝的封爵,一劳永逸。”
  杨莲亭没想到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不禁面色一变,说:“我也可以将东方右使刚才对我说的这一番话告诉任教主。东方右使的反迹暴露了,于我杨某难道不是奇功一项,不是更可以在总管的位置上高枕无忧了?”
  “东方不败”笃定地说:“你不会的。其实,你今天能来,就说明你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再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任教主’?正经不是应该喊‘教主’吗?,你这样喊他,说明你心里已经把他划定为‘昨日黄花’了。”
  杨莲亭都不由得佩服“东方不败”的心机深细,反应敏锐,一时无话可说。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语调变得幽暗低沉:“从石邦铭死到现在已经四年了,任我行可以石邦铭拉下马,取而代之,我东方不败为何不可以?‘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于是,神教又要洗牌了,神教内的人,也将面临三种命运,一种是战错了队伍,到时候就任凭风浪将自己吞噬,另一种,是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免教自己成为风暴的牺牲品,还有一种人是最最聪明的,就是睁大双眼,看清风向,主动投靠将会取得胜利的一方,以小功博大利。杨总管,我觉得你会是第三种人。”
  杨莲亭已经彻底被折服,索性丢了顾虑,说:“‘良禽择木而栖’,我杨莲亭虽然也算是有几分忠心的人,怎奈未遇明主?如今东方大人文成武德,比之任我行高出千万倍去,我杨某又岂会不弃暗投明?”
  “东方不败”也很佩服这杨莲亭的见风使舵,马上就不喊“东方右使”了,转而喊出个不伦不类的“东方大人”,不禁哈哈大笑着说:“很好,杨总管,你真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不过,我认为,权臣,不但要有指鹿为马的胆量,更要有偷天换日的本事。就不知道杨总管……”
  “东方不败”故意不将话说得太明,就为了叫杨莲亭自己表忠心,想必杨莲亭心里也很清楚,东方不败现在需要的“忠心追随”意味着什么。
  杨莲亭心一横,牙花子一撮,跪下来,说:“从此以后,杨某甘心为东方大人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是这黑木崖上下的防务,且作为我忠心归附大人的一点心意吧。”
  “东方不败”仰头一笑,说:“很好,非常好,杨总管既然这么识实务,我也有好物相赠。”
  说着,“东方不败”忽然捏住了杨莲亭的脸颊,一颗碧绿的丸药就顺势滑入了杨莲亭的口腔。
  杨莲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继而对“东方不败”怒目而视,意思是:“我已经这么表露忠心了,你还要疑心我?”
  “东方不败”笑着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此药名为‘鉴心丸’,一年吃一次解药,可使人功力大增,若是不服解药,则会肠穿肚烂。当然,你既然表露忠心,解药是少不了的。”
  呵呵,小叮当前段时间不务正业,捣鼓出来的这些药丸还派上了一点用场。回去要大力地表扬小家伙。
  杨莲亭气得紧握双拳,却也无计可施,最后,垂落肩膀,说:“此后,杨某乃是东方大人座下的一条狗,您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东方不败”颔首,道:“你知道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孺子可教,呵呵。”
  “东方不败”,好吧,其实是林枫,此时唇角扬起舒心的笑意:好了,大功告成!回去向东方报喜去了!   




☆、东方出关

  林枫又陆续地布置下许多;想来东方不败只要一战将任我行拿下;其他人就会马上唯东方不败的马头是瞻,而不是闹起内乱什么的。
  这一段时间甚是疲累;因为林枫进入的是一具活人的身体;不能将其元神压制得过于狠了,不然,元神萎缩衰败;这人就会马上死去,却又不能不压制其元神;不然林枫控制不住这具身体;就要闹出乱子来。
  可是;当奔波了一天后回家、身心俱疲的林枫靠在离东方不败只有一墙之隔的书房外壁上,心里默数着心上人将于多少天后出关,就又恢复了斗志。
  这一天,终于快要来了。 
  这一日,应该是东方不败功成出关的日子,一大早,林枫就满怀着热望,等了又等,没看到东方出来,心里琢磨练功又不是赶火车,哪有那么准时的,定好了是哪一天就非得是那一天,说不定迟滞几天也是有可能的,便自去办事去了。
  说起来,今天的事情还是很重要的,王远志那边经过几次接洽,终于有了令人振奋的回音,所以,林枫要下黑木崖一趟,带着贾布和上官云两人接见王远志派来的秘使,商谈细节。
  谁知道林枫等人谈完密事,刚一上崖,当日负责值守的百草堂旗下香主赵毅便告知教主在拱峰厅紧急召见,让“东方不败”立刻就去。 
  贾布和上官云两人对视一眼,忧心忡忡地说:“任我行这个时候找您,不知道玩的什么花样。” 
  贾布小心翼翼地问:“右使,我们如何应对?” 
  “东方不败”低头想了想,沉声道:“你们是担心走漏了风声,叫任我行知道咱们与王远志之间的秘密联系吗?放心吧,我们这次下山,消息极为隐秘,事后的功夫也做到了,想来任我行就是寻我的晦气,也断断不会疑心到这一层上来。” 
  “可是,”上官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说:“属下这一路观察,发现山上各个要道都有人严加把守,与往常不同。” 
  “东方不败”拍拍他的肩膀,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虽然如此说,林枫心里却是惴惴不安,这要是真的东窗事发,任我行提前发难的话,自己倒是无所谓,从这具身体里退出来就好,可是这具皮囊是假扮东方不败的事实就会暴露,任我行也许会马上厉兵秣马,即刻包围东方不败的居所,要是东方的葵花宝典还差点火候,又会怎么样呢?
  现在发愁也没有用,不如随机应变,看看究竟再说。
  林枫一路忐忑中进了拱峰厅。
  环顾四周,任我行一脸阴沉地坐在中间,他身边的左、右侧各站着一人,乃是亲信向问天和那日筵席上率先发难的迟日亭。 
  见“东方不败”进来了,任我行猛然起身,仿佛一阵旋风刮到一般,“东方不败”尚且来不及反应,任我行早已陡然伸手,制住了东方不败。
  任我行恶狠狠地盯着“东方不败”,眼睛通红,仿佛是烧红的炭火,一字一顿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私下做的这些小动作,瞒得了本座吗?”
  说着,任我行巨灵一般的手掌,扣在了“东方不败”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之间的要害上,相当于是扼住了对方的性命。
  林枫进入的这具身体本身是有几分武功的,此时要害被制住,本能地就起了挣扎求生的意愿,可是以身体原主的微薄武功和任我行硬顶,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吗?而且还暴露了反叛的意图。林枫只有拼命运用灵力,来压制身体原主,乃至其元神的反抗,卸去所有功力,双肩垂落,一副任凭任我行发落的模样。
  任我行其实并没有拿到东方不败什么把柄,只是任我行从每日值守的哨兵处得知东方不败近段时间出入频繁,怀疑他有什么异动,同时,又想到东方不败可能偷练了葵花宝典,现在不知道他究竟功力如何,是以一进门就故意给他个下马威,希冀东方不败会在要害被制住的情况下奋力反抗,因为据任我行的临战经验,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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