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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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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暇:……
原随云笑的有些灿烂:试着S他?我学东西很快的。
年糕:随云↖(^ω^)↗!随云V5!
96。年糕:H时会想些什么呢?
花无暇淡然笑:想要他脑子里只想着我,只能想着我。
原随云微笑:什么时候他对我没有吸引力了,我会亲手杀了他。
年糕:咳咳,感觉这事儿……真的靠谱么……
97。年糕:一晚H的次数?
花无暇:我一直都相信科学的。
年糕吐槽:你的存在就是最不科学的……
原随云淡淡:他情况好的时候很有规律,因为体力不好。
花无暇:……
原随云:如果比耐力的话,绝对是他先晕倒。
年糕荡漾中:晕倒这个词……
花无暇内心小剧场:内力神马的,太欺负人了……
98。年糕: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花无暇笑的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一切由我。
原随云高深莫测笑:目前。
年糕【小小声:我记得目前……还不到两次吧……
99。年糕:对你而言H是?
花无暇:证明归属的一种方式,而且很舒服。
原随云:以前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年糕追问:现在捏?现在捏?
花无暇重新握上了原随云的手,宽大衣袖掩映间隐约可见十指交握。
花无暇明显心情很好:赶快问完吧。
年糕:在这见证JQ的时刻……
100。年糕: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花无暇柔声细语缠绵: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原随云轻笑:春天吧。
年糕一蹦三尺高:什么?你们真的要成亲?在哪?无争山庄?对了,有没有给我的请帖?
两人旁若无人地拉着手,愈行愈远……用轻功。
年糕:喂!不带这样的啊……啊……啊……(回声)
突来刺杀
夕阳余晖,暮色将临。
一辆马车行走在林间的山道上。
山道并不平坦,可这辆马车却驶得很稳,赶车的汉子已过了而立之年,脸上隐有风霜之色。
车里坐着两个公子。
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惬意而慵懒地靠坐着,姿态却显得很是优雅,他的眼角带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另一个前襟描纹的白衫少年。
白衫公子神色淡淡,只是静坐着假寐。
这自然是花无暇和原随云。
松江府事了,蝙蝠岛这一次的买卖也将要开始,辞别左轻侯,两人便坐车回返。
一路上,两人还是一样聊天、品茶、互相试探,似乎除了花无暇有些灼热的目光之外,一切如常。
但原随云心里知道,自那次似真似假的婉转示爱之后,终究有什么东西是改变了的。
马车仍然是之前乘坐的那一辆,外表朴素,内有乾坤。
花无暇执起玉杯,浅酌了一口茶。
静谧的山林中突然刮起一阵风,落叶盘旋着飞舞。
马车外一片骚动,一点剑芒突然从帘外探进来,闪电般刺向原随云的面门!
原随云面色淡淡,一展袍袖,竟将那闪着寒光的剑尖柔柔托出,随后带着花无暇,从马车内跃出。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迎上了原随云,他的武器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很普通的剑,却被磨得很亮。
这无疑是一把杀人的剑,可惜他遇到的人是蝙蝠公子。
驾车的汉子已是死了,那匹拉车的马倒是处变不惊,依然神气地昂着头,打着响鼻不耐地刨地好像在催促原随云快些。
花无暇自然不担心原随云打不过那个杀手,他倒是对这匹马感兴趣起来。
棕色的皮毛油光发亮,鬃毛微卷,四蹄有力,两只大眼清澈透着灵性,饶是花无暇这样对相马一窍不通的人,也知道这定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花无暇抬起手,试着触摸了一下马儿背部的毛,触感有些粗糙却很温暖。他得寸进尺地想要摸一下马头,那马猛地一转头避开了他,然后喷着气表示不满。
剑光闪动,人影起落。黑衣杀手和原随云过了百来招后,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逃,原随云紧随其后,爆破声却从四面八方响起,使得他一时顿在原地。
那黑衣人正要逃脱,却是突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口中的血迅速变成了紫黑色,断了呼吸。
花无暇皱了皱眉,一片化为剑锋的草地回复了原状:“他是服毒自尽的。”
他不抱希望地挑开面纱,看到的果然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
原随云道:“我看不出他的武功来路。”
花无暇道:“他是个敬业的杀手。”
原随云淡淡道:“雇佣他的人起码知道我是个瞎子。”
他虽然容色不变,心里却不欢喜。最后的那阵响声……若不是花无暇在,只怕那人就要成功逃离了。
知道用声音和气流扰乱原随云的感觉,这个杀手还是蛮聪明的。不过他为什么要在大白天穿夜行衣呢?嗯……穿出惯性了?
原随云道:“无暇,刚刚似乎有剑锋刺入皮肤的声音?”
他自然知道,这怕是又与植物有关。上一次凭空出现的从未听闻的神奇植物,这一次许是改变了植物的特征?花无暇能做到的,必然远不止此。
花无暇笑着给出空头支票,道:“待随云和香帅分出胜负,无暇自是知无不言。”
自从表白(咳咳……花花认为的)后,花无暇就开始直呼原随云的名字,另一位也是礼尚往来。
黄昏,正是酒楼饭馆生意最好的时候。
山道附近只有一个城市,而原随云和花无暇正在城市中热闹的街道上走着。
花无暇手中牵着那匹棕色的马——现在他知道它叫“落雁”,而马车已经被原随云烧毁——他绝不会把带不走的留给别人。
一个地方最好的酒楼,往往也是最高的。
现在,原随云和花无暇就坐在最高的酒楼二层的包间里。
说是包间,也只是用屏风和挡板把外面的散座和里面分开,隔音效果并不好。
两人正在用饭,就听到外面一人大声道:“顾家最近真是倒霉啊!女人死了,男人也不见了,我看八成也是死了!”
另一人道:“不是还有一个顾玉么!正好留着照顾他哥的儿子!”
原随云伸向雪里红的筷子顿了一下。
第三人道:“别编排人家了!岚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便再也不能听到清晰的言语。
花无暇看着屏风上的画。
画的是桃花,一树粉桃灿烂,灼灼其华。
最下面的留字:顾岚
花无暇叫住添完茶水的小二,道:“小二哥,你能不能帮我们讲讲这个画桃花的岚先生?”
那小二看两人都是锦衣华服,整洁端方,又没有有钱人家的盛气凌人,当即有些好感,道:“客官,我们这小地方啊,顾家也算是有名的了。顾岚是顾家当家的,他是个教书先生,平时也帮人画画、写信来补贴家用。”
原随云和花无暇都静静地听着。
小二看了看四周,道:“好人不长命啊,这岚先生半个月前出门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
花无暇体贴地递上一杯茶,温和笑道:“小二哥,坐下说,润润喉吧。”
那小二眼睛转了转,道:“可是……”
花无暇塞给小二一块碎银,哪知那小二涨红了脸,大声道:“我从不贪小便宜!总有一天我也要像盗帅一样劫富济贫!”
楚留香的人气果然很高……花无暇本还因为小二的拒绝有些惊讶,当他清楚地看到了原随云脸上的错愕,又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外面传来一阵起哄声:“南子你算了吧!你这辈子都别想追上盗帅他老人家!”
南子涨的脸红脖子粗:“笑什么笑!”
原随云斯文有礼道:“是我们打扰了这位小二哥,理应有所赔付才是。”
他的声音温润优雅,外面喧哗的人声不知不觉静了许多,胖胖的掌柜提高嗓音,道:“南子你好好陪着客人!”
花无暇道:“小二哥,这岚先生失踪了以后呢?”
南子喝了口茶,道:“街坊邻居把他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有见到人,倒是在枫山悬崖边找到了岚先生的画笔!依我看,是凶多吉少啊。”
原随云沉吟不语。
南子叹口气,道:“岚先生可宠他妻子了,要什么给什么。他妻子一个月前病重死了,对了,他还有个儿子。岚先生一直都不高兴,他说不定是觉得弟弟可以照顾儿子,就自己下去陪老婆了。”
花无暇道:“岚先生的弟弟?”
“是啊,顾家老二顾玉平时很少出门,岚先生成亲之后也有几个人上门说媒,都被他赶出去了,”南子压低声音道:“大家都说,这顾玉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疾呢!”
顾家……么?
小城顾府
城郊,秋意萧索。
落雁咬着原随云的袖子,复又一步一回头地看着他,如是三次,才死了心撒开蹄子跑远了。
老马识途,它会回到“无争山庄”,而它的归途本身也是一种信息。
花无暇道:“顾家之事不得不管?”
原随云颔首。
花无暇遗憾道:“我本来以为可以和随云共乘一骑呢……”
姑且不论顾家和原随云有何关联,来这小城的路上就颇为蹊跷。遭遇了一个不知何人雇佣的杀手,在附近唯一的城市中打理行装,就听到了让他们不得不停留的事情,世间岂能有这种巧事?
现在,是夜市。
街道上灯火通明,小贩们热情不减地叫卖着自己的商品,期望能增加些今日的收获。
花无暇在一个布玩偶的摊前停下。
摊主是一个老人,头发已全白了,但精神看起来很好,对客人的笑容也很真诚。他手中的刀灵巧地裁着布,手边有一种布老虎渐渐成形。
旁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些布羊、布兔子等或是可爱或是威风的小动物。
花无暇看了一会儿,道:“老人家,这儿能做出蛇来么?”
毕竟蛇是软体动物,不像老虎等有棱有角,做出形象的还是需要一定的技巧。
老人笑呵呵道:“当然,不是老汉自夸,这条街上我李老头做布偶的手艺是最好的!”
花无暇道:“龙蛇各一。”
龙是原随云的生肖,而蛇是花无暇的生肖……原随云这么想着,只是立在一旁,容色淡淡。
布偶不似泥人的惟妙惟肖,毕竟只需要一个大概的轮廓,是以很快就完成了。
龙蛇用的都是青色的布匹,一个身躯柔韧吐着信子缠绕,一个气势恢宏吞云吐雾翱翔,不精致,却有一种别样的神韵。
转过三五条小巷,就到达了“顾府”。
有些破旧的墙面上有绿色的蕨类缠绕,显示着主人家兴衰的历史,边角处有磨损和脱落的牌匾在风中摇晃,秋风卷起,落叶凄凉。
原随云上前叩了叩门。
好一会儿后,才有人在里面喊道:“谁啊?”
原随云淡淡道:“全叔。”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老人瞧见原随云,露出欢乐的笑容来,有些激动道:“表少爷。”
原随云也笑了,笑容中多了几分真诚:“好久不见了,全叔。”
一路行来,满目萧条。
大堂里的摆饰虽雅致却也在边角透出多年不曾替换的痕迹,右侧角落中有一个一人高的斗彩官窑瓷瓶,大概是这府中最贵重的物品了。
这也许是一个盛极一时的府邸,现在却已败落了。
一阵寒暄,原随云道:“全叔,府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全叔道:“唉,冤孽啊!”
突听一人沉声道:“大哥失踪了。”
一人急步而入,只见他剑眉星目,长身玉立,脸庞英俊有若刀削,许是因为此事忧心,眉目间有些阴沉。
他既然叫顾岚“大哥”,自然就是顾府的二少爷顾玉了。
玉是圆润祥和之物,可这顾玉却一看就是锋芒外露之人,与他的名字倒是背道而驰。
花无暇道:“此事在下与随云也曾听说过一些传言,不知顾兄可否告知详情?”
顾玉抬了抬下巴,傲慢道:“表弟,这人是谁?”
原随云温文笑道:“无暇是我的知音。”他说着,暗暗使劲捏了捏怀里的那条布偶蛇。
相互了解,相互倾慕,或为友,或为敌。
花无暇一怔,随即笑得很是欢欣,道:“在下花无暇,承蒙随云不弃,互为知音。”
高山流水,俞伯牙和钟子期固然是知音之情,令人向往。但现在还有另一种知音之情,譬如金逐流之于厉南星,戚少商之于顾惜朝。
花无暇对着原随云,笑得意味深长,而原随云虽不解其意,也维持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花无暇的方向。
顾玉看着这两人的对视,突然觉得有些刺眼,道:“大哥已经失踪十二日了。”
顾岚的妻子柳茵,是他在杭州结识的女子。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成亲一年后给顾家添了了一位小少爷,却不想柳茵在生产时落下了病根。
府中败落,钱财颇有些拮据,产后顾岚见柳茵并无不妥,也就未请大夫。怎知今年秋初柳茵偶感风寒,便是一病不起,终日缠绵病榻,于一月前郁郁而终。
顾岚遭此打击,精神恍惚,几日前回复了精神,顾府上下正为主人欣喜,顾岚却是在一次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
全叔哀恸道:“那天大少爷只是说去枫山画画,坚持不让人跟着,怎知、怎知……”
语声未落,已是老泪纵横。
顾玉的面色也很沉重,道:“我一定会找到大哥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失踪十二日,就算是运气极好掉在了山壁间的平台,在食水缺少的情况下也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何况,顾岚一心殉情,一心求死。
整件事真的只是这样吗?难道山道上的杀手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莫名的,花无暇感到一丝违和。
他细细地打量大堂里每个人的神色,一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全叔和顾玉的表现都和他们的身份相符合,但是花无暇相信自己的判断。
或者说是,直觉。
这种直觉是从以往的无数次战斗之中培育而来,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却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天下的不平之事多不胜数,蒙冤之死更是时有发生。花无暇当然不是圣母,只不过这若是一个阴谋,针对的无疑就是原随云了。
虽然理智告诉他,蝙蝠公子绝不会折在蝙蝠传奇的剧情之前,情感上却是止不住有些担忧。
夜。
“顾岚和顾玉的母亲是我的姑姑。”布置简雅的客房中,原随云负手淡淡道。
花无暇道:“我听说原东园老庄主并无兄弟姐妹。”
原随云道:“她被逐出了家门。”
花无暇了然道:“因为嫁到顾府?”
原随云的神情寂寥带着怀念,道:“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花无暇第一次在原随云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便知道这位姑姑在他心目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原随云道:“全叔是姑姑带过来的老仆,现在是顾府的管家。”
花无暇轻轻应了一声。
那些小仆叫顾玉“老爷”,全叔却叫他“少爷”,全叔必定是府里的老人,或者就是看着顾玉长大的。
原随云定是要留下查探的,而花无暇,也断没有护不住一个人的道理。
冉小包子(修)
枫山就在城郭。
东南数里,有山名枫山,因其上红枫得名。山虽不甚高,但景物幽绝,天趣满眼,这时正是清晨,满山浓阴,将山中小道映成一片苍碧,风吹木叶,间关鸟语。
简简单单几颗枫树零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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