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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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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当她吃饱了奶后,他把这个娇弱而轻盈,仿佛没有任何分量的小女儿抱在怀中,看着她香甜地酣睡。她粉嫩的肌肤,可人的翘鼻子,睡梦中不时嗫动的小嘴,她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中满怀爱意。
他不曾指望以这个女儿谋取家族利益,自小便对她格外的放纵,养成了她如今这种性子。
有个男子肯包容爱护这样的含瑜,他甚至觉得有些幸运,但也有更多的不舍与少少的嫉妒。有时候他突然想,要是邵晋延因为小瑜成了瘫子就不再上门提亲,他就养着她一辈子,那样也不错——
不管应勇锐想法如何矛盾纠结,璟亲王府却抓紧着婚事的进行,随着三国和谈临近结束,邵晋延与应含瑜的大礼之日也临近了。
应勇锐虽明里暗里地调查了不少璟亲王府与邵晋延的事,却从未当面见过这个准女婿,他想要见一见这个邵晋延,却不愿在正式行大礼之前,让邵晋延见到活蹦乱跳的小瑜,便在这一日约了他在福满楼见面。
应勇锐心中有疑问,小瑜到雁南至今为止,只不过四个多月的时间,就算她刚到雁南就认识了邵晋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邵晋延就对她如此深情,哪怕她成了瘫子亦要娶她为妻?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虽然他是宠她,可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她身上那些毛病。得要多宽容的男子才能容忍得了她啊?
他进入包厢时,见到里面的人是姜邵离,不由愣住了。
姜邵离起身走到应勇锐面前,行礼道:“晋延见过姨父。”
应勇锐无意识地点着头,喃喃道:“原来是你。”
姜邵离微笑道:“还请姨父原谅晋延,没有一早就告诉姨父,晋延的身份。”
应勇锐一时心绪混乱,既有疑惑得到解答的释然,亦有被他们两人欺瞒产生的不爽,但奇怪地他并不觉得生气。姜邵离请他就坐,他也就坐下了。
姜邵离见应勇锐不说话,知道他还在接受邵晋延就是自己的这个事实,便提壶给他倒上一杯酒。
应勇锐端起酒杯,盯着酒杯看了会儿,又把杯子放下了,双目灼灼盯着姜邵离,问道:“你真是璟亲王的亲生儿子?”
璟亲王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确实曾出使延都,大致的时间也对得上,璟亲王回国之后不久,锦泰郡主就嫁给了林郎将,婚后七个多月,姜邵离出世,延都满城的流言蜚语,都在议论这件事。
而应勇锐也是武将出身,并与郡主成婚。虽然当时他已经封侯,且与安阳郡主成婚已经有些时日了。但锦泰郡主的这件事,让他也受到了某些人的嘲讽与冷语,他对璟泰郡主是很不满的。
后来璟泰去世,安阳把姜邵离接到府中,他觉得姜邵离性子太过孤傲,更是不喜。安阳也曾劝过他,但他心中对姜邵离一直就喜欢不起来。虽然他自己不觉得亏待过邵离,但在处理事情上,多少会偏待自己儿子一些。
“邵离确是璟亲王爷之子,与父王相认后改名晋延。”姜邵离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向应勇锐道:“晋延自小失去母亲,不知父亲是谁,蒙姨父收留,心中感激。如今以邵离之名,敬姨父这一杯。”
他如此一说,应勇锐倒不能不喝这一杯酒了。一杯饮尽,姜邵离又给他满上一杯:“姨父,这一杯是晋延敬您的,感谢您同意了晋延与小瑜的婚事。”
自姜邵离搬出侯府之后,应勇锐与他少有接触,但知道小瑜常常会去找他。随着小瑜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担心起来,起初还会阻止小瑜与他见面,但姜邵离始终守礼,对小瑜持着冷淡回避的态度,他也就不再担心了,反而对姜邵离这样的做法有些赏识。
让应勇锐没想到的是,小瑜离家半年不到,竟在雁南与他成了一对,如今走到了正式谈婚论嫁的这一步,难道他身为鲁护国侯,能中途反悔与夏国王爷家的联姻?姜邵离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在今日与他见面的吧?他敬的这第二杯酒,是以晋延自称的,也是有意无意地提醒他这一点吧?
应勇锐喝了第二杯酒,姜邵离再次提壶为他倒酒,他伸手挡住杯口道:“慢着。你在延都始终对小瑜不假辞色,为何如今却一心要娶她进门?”
姜邵离微笑道:“晋延在延都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曾有过妄想。”
应勇锐哼了一声:“那么你现在是因为身份不同了,所以我就非得把小瑜嫁给你了?”
姜邵离听出他话中不适之意,放下手中酒壶,起身向应勇锐躬身行礼道:“姨父,晋延不敢自持身份,晋延是求您把小瑜嫁给我。”
见他态度诚恳,应勇锐将手从杯口移开,这便是让他倒酒了。
第三杯饮尽,应勇锐问道:“你不在意小瑜现在不能行走?”
“在晋延最为潦倒时,小瑜不曾嫌弃过,如今晋延怎会因为她不能行走而弃她于不顾呢?”
应勇锐点点头,随后又道:“不过,王爷与王妃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小瑜。”
“晋延不曾将此事告诉他们。”
“难道拜堂那天你也不告诉他们?”他哈哈一笑,“就算拖着不说,到了那天也就知道了。”
姜邵离微笑道:“到了那天,即使他们知道了,难道能停下仪式不行大礼吗?”
应勇锐斜睨着姜邵离:“你不怕王爷大怒,从此对你再无好感?别忘了你只是个私生子。”
他这话说得冷厉,私生子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姜邵离却面色不变:“父王要怒便由他怒。晋延对于旁人的冷遇早就习惯了,这世上只有小瑜对晋延始终如一地好,晋延此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哦?那么你只是因为她对你好,所以才娶她的?若是以后有人比小瑜待你更好,却四肢健全、年轻美貌,你便会弃她于不顾?”
“邵离答应过她,此生只爱她一个,只对她一个人好,绝不会辜负了她。既然答应了小瑜,就一定会做到。”
“只对她一个人”应勇锐这下大为惊讶了:“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她不纳妾?”
姜邵离郑重道:“邵离自问并非圣贤,若是纳妾,便难以全心全意待她。邵离最恨的就是薄情寡信之人,自己又怎会去做这样的人呢?”
应勇锐知他所指,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他毕竟是你父亲。”
姜邵离半垂双眸:“邵离自会做到一个儿子该做的。”
应勇锐举起空酒杯:“满上。”——
小米对应勇锐与姜邵离的这次碰面一无所知,这一个多月里面,媒妁往来会馆,甚至邵晋辰作为提亲的使者也来过永安会馆了,唯独姜邵离没有来过,她想他不能露面是因为不能被应勇锐知道他其实就是姜邵离,但他甚至连一封信也没写给她过,这让她心生怨怼。
随着时间流逝,她生出溜出会馆去王府找他的念头,但要是真的去见他了,她腿根本没断这事儿不就穿帮了吗?她这才强忍了一个多月没有溜出去找他。
随着婚事临近,小米开始相信,他是真的会娶自己,她心中怨怼消失,却越发地想念他,想要见到他。这念头越来越强烈,这日应勇锐出门后,她就想要付诸行动了。
刘妈本是不赞同她偷溜出门的,然而小米道:“你要不就绑着我,不然我是一定要设法出去的。今日轮到程云看守院门,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只能给程云下药,那么爹就一定会责罚我。要是你帮我,那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再溜回来。一样是溜出去,你不帮我的后果更严重,刘妈,你可要想清楚了。”
让刘妈诧异的是,九小姐怎能把这一番话说得如此正义凛然,好像她刘妈才是试图溜出去的那一方似的。
☆、98昏睡新娘
小米换上一条便于活动的宽摆裙子,轻轻推开后窗;探头出去张望了一下;随后回头对着刘妈压低声音道:“刘妈,我们走。”
刘妈颇为无奈;她又不能真的去把九小姐绑起来,按着九小姐那套奇谈怪论;不帮她溜出去才会造成更糟的结果。
小米与刘妈两人一先一后翻出窗子,这里是小院的后墙下;小米早就观察好了周围环境;只要翻出后墙;没多远就是会馆的后门;其实只要出了小院;就没人会管着她不让她自由来去了。
小米站在墙边;小声道:“你照着我这样做。”边说边做出半蹲姿势,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掌心向上。她在剧集里看到那些特种兵都是这样翻墙的,一个人当人梯,等所有人借力翻过墙后,倒数第二人拉人梯上墙,翻墙速度飞快!
刘妈一脸不解地照做了,小米又小声道:“等我踩在你掌上时,你就用力向上托。”
小米左脚踩上刘妈双掌,右脚用力一蹬离了地,同时发令道:“托。”
刘妈使劲一托,小米只觉身子一轻,眼前一花,院墙的墙头已经在她眼前了,越过几道墙甚至可以瞧见外面街道了。
小米欣喜地伸手去搭墙头,墙头倒是给她搭住了,可紧接着她身子猛然下坠,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双手已经从墙头滑脱,整个人掉了下去。
小米只来得及抽了半口冷气,后背便有双手臂接住了自己,她心怦怦狂跳着看向接住自己的人。
自然是刘妈了。
刘妈叹口气:“九小姐,您若要翻墙,何必用这法子。”说完一纵身,便抱着小米跳上墙头,随后轻轻落在院墙另一边的草地上。
小米脸一抽:“刘妈你真是高手。”是她把事情复杂化了。
刘妈扶着小米站直:“九小姐过奖了。”
终于可以得半天自由了,小米高兴地边走边盘算,这是该去哪里找姜邵离呢?或许她该先去薇园询问一下,薇姐或许会知道,离现在可能会在何处。
面前突然闪出一人,小米还没反应过来呢,刘妈身形一动,已经挡在小米面前,低喝道:“谁?”
“末将林蜇。”那人并未出手攻击刘妈或是小米,甚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九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我随便在会馆里逛逛。”小米这个失望啊,尼玛这个林蜇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看来她这半天的自由是泡汤了。更糟的是等下便宜爹回来,知道了她偷偷溜出来的事之后,还不定会怎样骂她呢!
既然一样要被骂,不如试着闯出去,小米打定主意,便不理林蜇,绕过他直向后门方向走。
林蜇跟在她后面道:“末将陪着九小姐逛。”侯爷和邵公子喝酒,命他先回来,他回来后按着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在屋子周围巡视一圈,却刚好看见九小姐和刘妈翻墙出去,便绕在前面拦下了她们。
小米不理他,快步走到后门口,正要出去,林蜇在她身后道:“九小姐若是现在回去,末将就不把小姐偷偷翻墙溜出的事告诉侯爷。”
矮油,这位貌似憨厚淳朴、处事刻板的武将,居然会向她谈条件?
小米不由得对林蜇刮目相看了,她想了想他所说的话,没错,现在她若是执意要外出,有刘妈在他也阻挡不了她们两个,若是和刘妈动起手来,除非他武艺比刘妈高出许多,如果他武艺与刘妈差不多或是高不了多少的话,要拦下她就只能先伤了刘妈才行,而这样就得罪了九小姐,现在虽然是拦下了她,可以后她想要给他穿小鞋那是分分秒都能做的事。
所以他权衡利弊,以不告诉应勇锐为条件,换取她乖乖回屋,那是对他自己最为有利的做法了。
小米也权衡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她即使靠着刘妈拦住林蜇,跑出去后是否能在半天里找到姜邵离还很难说,回来还要面对应勇锐的责罚,这实在不是一桩合算的买卖。如果林蜇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告诉应勇锐今日之事,她以后还能有机会溜出去。
她想通了这一节,便点点头,语带威胁道:“林蜇,你若是将这事告诉了我爹”
林蜇道:“末将既答应了九小姐,就绝不会透露今日半分。”
说定之后,三人折返,翻墙回到了所住的小院,守在院门口的程云对此一无所知——
小米本以为她还有机会溜出去,在婚前与姜邵离见上一面,没想到之后好几天应勇锐都没有出会馆。
又过了几日,因为护国侯出使燕南,没有带着女眷,因此璟亲王妃很善解人意地请来了自己的一位堂妹,也是位侯爷夫人,请她带着几名嬷嬷到永安会馆来,名义上是帮忙,其实是代替应勇锐操办婚礼的一应所需。先前订制的喜服也送来了,要小米试穿之后再做调整。
小米被这些人围绕了十来天,除了试喜服、试首饰之外,还要熟悉王府诸般规矩,简直一点点自由时间都没有,每日等到众人散去,就已经到了睡觉时间了,而她也累得根本连跨出房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去干那翻窗爬墙的勾当了。
小米对此叫苦不迭,早知今日,她当初硬拖着姜邵离私奔才好,省得如今这般累人——
整日忙碌,时间便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月初二,这一天便是王府请下的大礼之日。小米前一天夜里兴奋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儿就被唤醒了。她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接着又无比幽怨地瞧了瞧床边站着的几名嬷嬷,随后便认命地随她们折腾了。
体验过一把古代新娘的小米表示,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累最痛苦最不堪回首的一天。
光光把她打扮停当,就花了半天时间。一整个早晨,她就像个娃娃似的,她们让她站起来,她就站起来,让她伸手便伸手,任她们给她披上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喜服,挂上一件又一件的首饰,而打扮好了之后,她只能傻傻地坐着等待。
许是起的太早,好胃口的小米居然一点也不饿,她只是犯困,坐在那里双眼就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头上的凤冠太特么重了,她的慢慢地垂了下来,意识也模糊起来,周公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一旁的张嬷嬷赶紧轻推她。那位吴夫人道:“今日是大婚之日,可不能这么懈怠啊。”
小米答应了,赶紧坐坐端正,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又开始东倒西歪起来。于是再次重复以上过程,循环往复了不知多少次后,终于等到了上花轿这一环节。
众所周知,坐花轿是会摇的。哪怕轿外喜乐喧天,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小米还是在摇晃的花轿中迅速入睡,一路上无人打搅,小米睡得那叫香甜酣畅,到了王府都没醒。
花轿抬进王府大门,停在正堂前的院子里,这就该新娘下轿了。
璟亲王与王妃在正堂中央分坐两边,满脸喜气。姜邵离则一身大红喜服,站在他们坐前,微笑着与周围来贺喜的亲眷说话。花轿进门在堂前停下时,大家就都停了对话,等待新娘进来拜堂成亲。
负责扶新娘下轿的周嬷嬷笑眯眯地走到花轿前,轿帘才掀开一半,她便吓了一大跳。只见轿中新娘瘫软地歪倒在轿中,周嬷嬷颤抖着手去碰了一下她的手,还是温热的,再仔细看了看,蒙在新娘脸上的红布还在轻微的掀动,自然是被她的呼吸吹起的。
周嬷嬷一直在王府里,没有去会馆里替小米打扮,因此不知她只是睡着了,只当她是病了晕倒,这大喜的日子,她不敢大声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放下轿帘回头小声地告诉了身边的张嬷嬷:“新娘子昏过去了。”
张嬷嬷利马就出了一头汗啊,这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昏过去呢?转念想起这位应小姐在会馆里就瞌睡连连的,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压低声音告诉周嬷嬷:“新娘子是睡着了,赶紧叫醒她!”
周嬷嬷半信半疑,活了大半辈子没听说过有人新婚时在花轿里能睡着的,今天竟让她亲眼见着一回,这新娘子心眼儿得有多大,才会在这种时候还睡得着啊?
她半掀帘子,去推了推小米,见她无甚反应,而周围众亲眷见新娘久久不下轿,已经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周嬷嬷急了,在小米的腿上猛掐一把。
小米在睡梦中调戏姜邵离,正要下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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