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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血大亨-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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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舒画是被他的弟弟给害了,这才毁了容。”
    “蔚默盈和一个叫陈晟的男人在一起,好像是要结婚了,那个陈晟,你知道他是谁的人?”
    沈逾安冷喝一声,不疾不徐说道,“他是雷绍衡的得力下属之一,也是放在外边的探子,他在暗中泄露了蔚氏的一切,还帮着雷绍衡拖垮了公司。不然你以为那陈晟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会留在蔚家不走?现在可倒好,你那大姐还要和这个奸细成家,不仅是你父亲黄泉之下不能瞑目了,就连你的爷爷,也要气绝了!”
    “杨慕清那边也不好过,他自身难保,杨丰恐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是不死,漫长的监狱生活,也差不多是要了他的命!也不知道杨丰还有没有这个命从监狱里活着出来!指不定就死在里边了,这死的原因,你说会是什么?杨慕清一死,杨丰老来无子,真是惨呢!他会不会成了乞丐?乞讨为生?还是也变成疯子,要去杀人?”
    “杀着杀着,这人也就消失了!”
    “去了哪儿,下地狱了吧!”
    “呵呵。”沈逾安轻笑起来,他顿一顿,瞥一眼神色漠然的蔚海蓝,又是说道,“而你,蔚海蓝,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你在蔚家时,你是蔚家的女儿。到了今时今日,你又是杨家的女儿。”
    “你瞧瞧你,一家是给了命,另一家是养了你,横竖都总也是他的仇人!”
    “他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早就清楚你是谁家的孩子,他这么把你留在身边,就是想玩儿你,你就在他的手掌中,他轻轻一捏,你就碎了。可你倒是好,家仇大恨也不管了,就一头栽进去了。我真是不知道,他是给你吃了什么药,就把你给迷住了!”
    “你到了我这里,他没见过你,就算是你换了来,他也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你明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他是来追根问底的,他想把我给追出来,所以宁愿用你来做诱饵,他果真是绝!我就让他满意,看看他还怎么和我斗!反正要死就是一起死,拉他做个陪葬,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你放心,他应该很快就会到!”
    “我也很期待,和他见面的那一天!”
    沈逾安字字句句说的确准,他死死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瞧出一些情绪,但却发现没有半分。
    蔚海蓝只是站在窗前,光罩过她单薄的身影,她的脸庞淹没在黑暗里,沉静得没有生气。
    沈逾安心里莫名而起的烦躁,一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几乎疯狂的吼道,“说话!”
    蔚海蓝瞧着他,一时间也分不清,眼前的他,是沈逾安,还是雷绍衡,原来有些事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原来没有是过不去的劫,原来那一个死扣,在顷刻间松开了,“是谁败了,是谁倒了,谁来报复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被他骗被他凌辱,难道你就不恨他!难道你都不想扳倒他,让他也尝尝那种味道?”沈逾安扭曲的俊颜显得狰狞,那日日夜夜的纠缠痛楚,让他成了恐怖的追逐猎人。
    “恨?”蔚海蓝轻吐出一个字。
    那是陌生的字眼,她一向随遇而安,不曾刻意去抓住什么留下什么,早就知晓,强求无用,守着一方净土,容自己栖息就好,此刻心里也有些凄凉空无,她回过神来,沈逾安的脸庞离得那么近,她喃喃说,“你要是恨,你就去报复吧。不管是生是死,都不要后悔,这是自己选出来的路,走完就是了。死就死吧,或许才是解脱。”
    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都是虚言假意罢了。真是到这个地步,再去劝说,不过是可笑可悲。
    蔚海蓝冷着微红的双眼。
    他几近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真的爱上了他!”
    蔚海蓝却是缓缓的笑开来。
    一抹极淡的微笑。
    沈逾安忽想起那段青葱岁月。
    校园时光总是过的太快太烂漫。
    她无论到了哪里,无论是怎样的场景,顶多也只是这样淡淡的笑着。
    他却还能清楚记得,他是在什么时候被这个女孩子吸引。
    春城本就不是寒凉的地方,她却极其怕冷,冬日里手套围巾哪样都不能缺,却总爱丢三拉四。一日里就不见了围巾,哆嗦着白了唇,袁圆就在旁边数落念她,她一副乖学生愣愣地听训的模样,他就只觉她可爱得不行。等去了围棋社,从教室里出来,他一下拿过脖子里的围巾就往她脖子里一圈。她扭过头瞧向他,他说“天冷戴着吧”,她一时没有说话,袁圆就在旁边嚷嚷“戴着吧”,她就突然其然地朝他幽幽一笑,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笑容。
    沈逾安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笑容征服。
    自此彻底的沦陷。
    万劫不复。
    沈逾安猛然间用了力道,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苍白唇瓣,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他狠狠的吻她,锁住她的舌,犹如火焰,要将她燃烧,哪里有当年的温柔,早就荡然无存。
    蔚海蓝没有力气去抵抗他,却一下咬住他的舌。
    沈逾安吃痛,口腔里已有了血腥味,他阴郁了眼眸,一手扣住她,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沈逾安将她推向床,蔚海蓝身体一痛,有些发晕。
    瞧他越来越近,脱去了衣服,蔚海蓝面色发青。
    她定定地望了他一眼,突然有所动作头往墙上撞了过去,一如当年撞那块玻璃一样决绝。
    沈逾安吓了一跳,“蔚海蓝!”
    蔚海蓝的额头磕出血来,赤红了双眼,发疼的胸口,哑然笑着问道,“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398:尾声——当年

    沈逾安怔了很久。
    蔚海蓝的额头还在流血,一丝一丝落下覆了丽容。她的神情却还是那样柔弱,淡淡笑着,眉目之间没有了以往的流光异彩,笑里是数不尽的黯然神伤,仿佛面前的他,还是那个少年,一个温柔相伴了三年时光的少年。
    镜头忽然一下子切换到那茶楼。
    他们各自坐在对面。
    记忆中的他,曾郑重其事的对他喜欢的女孩敞开心扉。
    他说了很多话,可是那最后一句,却记得如此清楚。
    他说:你相信我,我一定对你好。
    那样的岁月已经流走很久,久到他每每想起来,就痛到快要裂开。
    可是时间偏偏忘记了带走他。
    沈逾安目光定定的看着大约是因为撞得太狠而有些眩晕的喘着气的蔚海蓝,她额角被撞破,丝丝缕缕的血滴沁出来。他恍惚间回神,瞧着她这样决裂的姿态,心里早被激得百骇。他豁然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了。
    随后就有医生有女人进来替蔚海蓝处理伤口。
    蔚海蓝也不反抗,任他们动手。
    入了夜的晚上,蔚海蓝静静躺在床上。她并没有睡着,可是头有些晕,所以也不想睁眼。
    蔚海蓝想到当年种种。
    有一次,她也是带着这样的伤口出现在沈逾安面前。
    那是她刚嫁给雷绍衡不久。
    其实就连那婚姻也不过只是一场骗局。
    那年,是雷绍衡。
    现在,却是那个说了会对她好的人。
    若说这是天理循环,为何偏偏只是她。
    “伤害自己的手段未免太蠢,这么些年你就没有学会聪明点儿?”沈逾安朝她走了过去,依然略显冷硬的语调不似方才那样无情。
    蔚海蓝漠然的扯了扯嘴角,微眯着眼看着他走近,竟也不躲不避,仿佛已经认命。
    然而沈逾安却清楚,她的柔顺里,裹着多么倔强强硬的灵魂。
    刀枪不入,无坚不摧。
    可这样一个女人,竟对别人动了情动了心。
    沈逾安终于走到她面前,他伸出手,食指重重在她伤口一按,也只换她轻微的皱眉。
    他不禁感受到挫败。
    痛的人,却分明是自己。
    蔚海蓝连闷哼都没有。
    沈逾安恨恨瞧着她,随后似有准备一般,从包里摸出一瓶软膏来。
    绿色的瓶子,中英文的双项文字。
    蔚海蓝认得这只瓶子。
    当日雷绍衡试图对她用强,她也狠狠地撞向了玻璃。
    沈逾安送给她的,就是这只瓶子。
    她有些惊愕的仰起脸。
    沈逾安也正看着她,目光复杂深邃。片刻,他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嗤的一声笑了,旋开瓶盖,他说的很绅士,却字字如刺,“虽然你很讨厌我的碰触,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了,所以还得请你稍微忍耐一下。”
    蔚海蓝收回惊愕的表情。
    她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谢谢。”
    沈逾安刚放在她伤口的手指一顿,缓缓看她一眼,嘴角慢慢玩起来,心却揪紧作一团,眼里的讥诮稍退,“对险些向自己施暴的人说谢谢?当初雷绍衡也得到过你的谢?”
    蔚海蓝轻蹙了眉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其他。
    他的手指轻轻抹开药膏,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
    她的呼吸轻缓平稳,拂着他的肌肤脉络。
    曾经,他们也如现在这样亲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灾难的开始,那个最初的时候,他坚持不肯出国,他始终站在她身边,就算能力微薄,但一直站在她身边,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雷绍衡那么现在,他们的境况是不是大不相同?
    可是,这世界教会他最残酷的一件事就是,从来不会有如果。
    “怎么,一提到他就受不了?就那么爱他?爱到丝毫不顾自己的处境?爱到被人一碰就要立刻以死明志?”沈逾安脸上带着凉薄的笑意,面皮寸寸绷紧,然指下力道却仍是轻若羽毛。
    蔚海蓝面色淡如余雾,始终一言未发。
    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
    比如,这些年他在哪里?怎么过的?过得好不好?告诉他他被宣告死亡的时候她有多难过
    可,一句也问不出来。
    现在告诉他她曾因为他的失踪而难过,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逾安抹好药膏,又见她垂着眼睛并不看他也一副不愿意与他说话的模样,脸上那凉薄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慢慢变作深深地怒。他又看她一眼,终于冷哼一声,带着不可辩的怒气嫉意而去。
    蔚海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殆尽,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不能。
    沈逾安甩上门,沉静地回到自己的卧房。抬眼便见微安等在门口,他心里狂卷着冷怒,看见她也只是稍敛了冷怒的表情。他推开门,微安就随他走了进去。微安去抱他,他也不拒绝。她去亲吻他,他就由着她吻。吻着吻着,那念头就动了,昏暗里也不晓得是将她看作了谁,就觉那眼朦胧好看,双双跌入床里纠缠着翻云覆雨。
    事后,微安靠在沈逾安的怀里。
    沈逾安漠漠地抽烟。
    微安的手在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比画着。
    每一次的欢爱,都能让人欲仙欲死。
    成年人了,谁都不是圣人。
    这种事你情我愿就会一拍即合。
    但是今天的他,好像特别的热情狂野,要将她吞掉一样。
    微安迎着他的目光,开口说道,“那个女人交给我处置。”
    沈逾安微征,一双眼睛蓦地沉似暗夜,讳莫如深。
    终究什么都没说。
    蔚海蓝终于结束她恍如作客的好日子。
    几个男人将蔚海蓝提出来,二话没说便锁了她的手脚,将她关进了吊脚楼下的地下室。
    她却轻轻地舒了口气。
    毕竟这才是阶下囚该有的待遇不是吗?
    那几人将她丢下就转身走了,蔚海蓝抬头看了一眼,光明从眼底退去。大铁门一关,整个地下室便显得阴暗而幽森。脚步一动,便听见脚腕上烤着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悚然。
    地下室并不很大,有些微的光线穿透通气孔,脚下是软软地稻草,简陋的连桌椅都没有,更别提床。然而前方一个隆起状的身影慢慢坐起来时,她仍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
    那是一个人。
    蔚海蓝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看去,大吃了一惊。
    那个女人,长乱的黑色头发扎在一起,像是受惊的小鸟,但是还保持着镇定。那脸孔沾染了污渍,却还是漂亮。
    “凌蓉?”蔚海蓝狐疑喊道。
    的确是凌蓉,只是她的形容憔悴苍白,看着她的目光甚至有些微的呆滞。然而很快回过神来,暗哑的嗓音试探着唤了一声,“蔚海蓝?”
    “真是你。”蔚海蓝知道对方是谁后,就不再怕了,她疾步走过去。
    凌蓉淡淡的扬眉,原本漂亮飞扬的眼睛眯成细细一条,“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也?”蔚海蓝走近了打量她,果然她的手腕脚腕上锁着的铁链与她的一模一样。
    她终于苦笑一声,“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蓝天事发,警方找到了我。我做完笔录,刚走出警局门口,就被人弄晕了。”
    再醒来后莫名其妙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知道是哪里,也不知道是被谁弄来的。
    凌蓉淡淡的说着,平淡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蔚海蓝慢慢坐下来,对于蓝天的事件,她约莫也知道个大概,凌蓉的反咬,对于雷绍衡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所以,真的是你出卖了他?”蔚海蓝轻声问道。
    凌蓉仰起头,短促的笑了一声,语带讥诮,“不可以吗?”
    蔚海蓝沉默半晌,凌蓉姣好的面容仍有不甘与忿恨。
    “因为唐婉?”
    凌蓉又笑了一声,“当了别人那么多年的替身,可笑的是”
    可笑她还一直以为,他就算娶了蔚海蓝,她在他心目中也是最特别的。
    果然是好“特别”的存在!
    “蓝天倒了,盛世易主后宣告破产,他用所有的钱去弥补了跨江大桥项目的空缺,现在一无所有。”蔚海蓝依旧是淡淡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好遥远,遥远到这些事情似已经过了几个纪元。
    凌蓉有一瞬的愕然,她笑了起来。
    那笑太过凄楚,宛如呜咽的悲鸣哭泣。 

399:尾声——镜花水月

    铁链发出铿锵声。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了。
    昏黄潮湿的地下室里,蔚海蓝坐在地上,凌蓉则是坐在她的对面。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时光流失。不见天日的生活,会磨损心智,让人变得惶惶不宁害怕恐惧。就像是垂死的人,预先知道自己终会死,面对死亡时也会流露出狰狞面孔。
    两个男人走了下来。
    那两人放下食物和水,又是沉默离开了。
    这其中逗留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三分钟。
    凌蓉已经忘记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已经有很多天了,因为太久所以就忘记了日子。
    凌蓉站起身,铐着手铐脚铐,每每她一动,就发出拖地的隆隆声。
    凌蓉端起一碗饭,转手递给了蔚海蓝。
    蔚海蓝却是心口有点揪痛,接过饭碗就往面前搁下。
    凌蓉瞧了眼碗里的饭菜,轻声说道,“今天吃的原来是鸡肉。”她尝了一口又道,“味道还不错。”
    蔚海蓝听到她的话语,微微一笑,“你倒是还习惯了。”
    凌蓉在这里被关了那么多天,即便是不愿意也总是慢慢开始习惯,她吃着饭慢慢说道,“以前可是连饭也吃不上的。”
    蔚海蓝睁开眼,扭头望向她。
    凌蓉的头发随意地用黑色发圈扎着,吃的很慢很津津有味。
    她也曾是吃过苦的人,父母双亡,没有人可以依靠,叔父家收养了她。原本以为会有安定的生活,哪里知道叔父家只是贪恋那份保单。等她到了叔父家,除了要做家务带弟妹,更要挨打受训,学习成绩下降不提,连顿饱饭都成问题。后来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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