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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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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中原一点红当然听不明白,但榕真不可能不懂。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面部肌肉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你好,你……很好……!”历来如水温和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颤悠悠地取纸,颤悠悠地研磨,泄愤似的写了数大张,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有那个气力,精尽而亡都没人管你!”说罢将毛笔一丢,怒气冲冲地跺脚离去。
擦,自个管自个吧你,老子不伺候了!
气走碍事的榕真,荆蔚扭头看向杀手,一点红面色煞白,连眉毛紧得纠成一团,恨不得连在一起打起疙瘩。
“看你的模样,我似不只睡了一夜。”盗帅叹了口气,拉着一点红的手,尽可能温柔地说道,“你照顾我这些时日,也该……”
孰知,他话没说完,却被杀手厉声断了开去,“你不是睡!是、是……”后面的部分,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好吧,我是昏……”老变态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干笑道:“这事说来,其实是被我给搞砸了。你看,我灌了你酒,本存了吃你的贼心,却反被你吃光抹尽。”
感觉到杀手绷紧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荆蔚拉了拉,却怎么也拉不动。无奈,他只好憋足了劲,努力支起身体,凑到一点红的面前,舔了舔他咬得渗血的下唇,笑得像只偷腥饕足的猫。杀手愣了愣,下意识扶了男人的腰,得了支撑、盗帅顺势环上一点红的脖子,“现在好了,我吃了你,你也吃了我。以后,你就别指望能甩开我这臭男人,娶娇妻生孩子了。”
一点红猛地一震,他惶恐地抱紧荆蔚、将头埋进男人的颈窝,仿佛那是他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命地收紧臂腕、恨不得将人塞到身体里去。
老变态觉得骨头都要碎了,刚要开口,却听到杀手断断续续的声音,“只有你……也只有你,只要你愿意,你还想……我就……”
因为埋在自己身上,一点红的声音又哑又闷,甚至带着些许哽咽。荆蔚觉得骨头都要化了,或者已经化了,因为怎么勒都不见疼。他叹息着抚摸着杀手的后背,柔声说道:“我要啊,怎么会不要。好不容易从女人手中抢回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觉得一点红放松了些许,又打趣地笑道:“其实,也就是看着恐怖一些,上回你中药性之后,我处理着也挺担心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有爽到,你看……厄,我最后不也射了嘛?”
一点红的身子时松时紧,有时候连呼吸似乎都要忘了,老变态不擅长开导人,却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缓缓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男人的背脊,因祸得福,这下,他的男人可就哪都跑不去了。想到这里,心情顿时豁然起来,被上个几次算得什么,眼前这人若是好了,他又怎会差了去?
这般,便趁杀手力道略松时,将其揽着拉倒在床、扯了被子将人一起裹了。
“陪我睡一睡?”荆蔚搂着一点红,侧过头去啃了啃杀手的耳廓,“你现在体温比我高了,不给我抱着暖暖手?”
杀手的脑袋依旧埋在盗帅的身上,他顿了顿,支起身子闷声说道:“有手炉,我去取来。”
“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趁机咬了口一点红的鼻尖,荆蔚嘻嘻笑笑地说道:“那东西刚开始烫得要命,久了又凉又硬,我现在随便动动就要累死了,还得伺候个死物不成?”
一点红有些犯窘,也不敢看荆蔚肩上润湿的小片,别过头去狠狠地擦了擦眼睛,“等我洗洗。”
荆蔚心口疼得要死,他连忙拉住杀手,舔了舔对方未干的眼角,“不想等了,在我看来,无论怎样你都是好的。”更何况自己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若不慎睡去,这人八成又得大睁着眼睛等他醒来。
这样要不得,绝对要不得!
“还是说,我数日没能清洗,你心里不愿?”见杀手不动,老变态索性用话刺激。果不其然,杀手一听,连忙脱去外头黑衣,环着荆蔚、自己翻身躺到外侧,全身上下却绷得硬梆梆的。
“像我这样的人才总是脏的,怎么会在乎这些。只是……”揽着盗帅的手往里紧了紧,两人之隔一层衣物,几乎可谓肌肤相贴。一点红闻着盗帅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才镇定了些许,再不敢想这人在数日之前面目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
“搞半天我还是脏了,要不我们一起洗洗?”如此说着,却是将身上的被子往杀手身上扯了一些,让人同自己裹在一起。好在这人抱着的是自己的腰,如果换到上面,胳膊可就别想动了。
“不脏,你怎么会脏。你很好,一直很好!”也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一点红的脑袋一直埋在荆蔚的肩上。这么紧紧抱着,虽然有些硌人,但盗帅却觉得舒服得很,舒服得更加瞌睡。
一点红依旧语声喃喃,说着你不还不能洗澡,不能受风着凉的话。老变态不知道身上暖和了没有,但心里却热乎得要命,他同样环着杀手,偶尔动动捏捏耳朵,说出的话却格外诚实,“我想睡了,但不愿让你守着。”
觉出杀手僵了一僵,又赶紧说道,“你若不比我先睡,我必是不甘睡着。接下来还有两个来月,你倒下了,我可没劲这么照顾。”
“几日而已,不会有事。”杀手的声音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却依旧低哑。与荆蔚高烧昏睡后的沙哑不同,显然是过度劳累又甚少开口缘故。
荆蔚哭笑不得地拍了拍杀手的后背,“你存心不让我安心睡觉了是吧。”
一点红的肩膀一紧,立即松手合了双眼,“我睡。”
见他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盗帅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睡,我冷。”
杀手果然听话地抱了,肌肉绷紧却死死闭着眼睛。
老变态没辙了,也实在没力气继续与杀手周旋,只得松了松对方的腰带,环着爱人闭上眼睛。不一会,呼吸就绵长了。
待荆蔚睡着之后,一点红才悄悄将眼睛睁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睡颜、不禁将对方揽得更近一些、近到彼此间没有丝毫缝隙。杀手小心翼翼地含住盗帅的耳垂,像那人对自己做过无数次一样,却不敢用力、不敢动舌,只是温温和和地含在嘴里,仿若对待易坏的宝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因为肌肤的温暖,也许因为放下了心,杀手终于觉得困乏,垂下眼帘一同睡了过去。
余下的数月,荆蔚依旧足不出户,吃穿用度全由一点红亲手伺候,可谓是惬意之极。至于外头那些,毕竟无法再用闭关练功这种借口欺瞒过去,也就适当地解释了一下。虽说最一开始,在喝药泡澡的时候总要被某某某抓着念叨了许久,但当他装累脱逃数次之后,便再也没人教育打扰。
事实证明,不仅他荆蔚护短,那中原一点红比他还护短。
当然,养病的日子也并非全是顺利的。至少荆蔚每次想要扑倒一点红,和他在床单上大战一番的时候,最后都以失败告终。醒来那日,他虽好好开导了杀手一把,但却并未真的解了心结。虽然他没兴趣成为下面的那个,但若因这种缘故而堵死了另一个人,那也没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一点红的死心眼是众所周知的,想要疏通实在太难。最主要的是老变态也不知如何去解。纠结来纠结去,只能想到自己也来次稍微过分点的,虽然舍不得伤他的身,但难堪点勉强点也不是不行。
起码当做情趣,他还是蠢蠢欲动的。一想到杀手那结实的身体被自己这样那样,老变态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而当他再次鼓足了劲,扑向杀手的刹那,又是浑身酸软,整个儿趴倒在床。
他妈的死榕真……一定是你这混蛋在药方里搞了鬼!等老子好了一定把你家姬冰雁往死里欺负!!!
71、一次机会
荆蔚在等人,李玉函夫妇的事他不在乎,也懒得在乎。萍水相逢,他会给那两人一次机会,而是否把握得住,如何去把握住,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他不是善人更不是圣母,从始至终,他所在乎的只有一个人、一件事,而偏偏知晓一切的榕真却故意避而不谈。逼问再三,却只留下一句:“李玉函夫妇不能折了拥翠山庄的名声,自然只能买凶杀人。”
而买的是什么凶,就不言而喻了。
但也好在歪打正着的这么一下,才恰恰打消了荆蔚将那一窝顺手端了的杀心。虽说不算什么恩情,但趁这闲着无聊的当儿,报上一报总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能成与否尚在其次,机会却真是只有一回,一点也都别想多得。
书中所说,若要刺杀之人再次现身,必须存在四个条件。既:“胡铁花中毒,李玉函夫妇脱身寻找解药,而后楚留香病倒、胡铁花被支开。”
如此,不仅能令李玉函夫妇彻底摆脱嫌疑,更是让刺杀的成功率大大提高,可谓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然而荆蔚毕竟是荆蔚,实在比不得那好心肠的盗帅。他懒得佯装,更是觉得无甚必要,而告诉胡铁花针上带毒,不过只因护短而已。划进圈中的人,他欺负可以,在眼皮底下被人害了,可大大不成。
从这点看来,老变态对朋友还是颇够意思的……至少,表面上确是这样。
等啊等啊,终于等到李玉函夫妇按捺不住、借事离开的日子。
不过一夜果真就来了人。
扫了眼被人引走的胡铁花,荆蔚懒懒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很快便有花香传来,无月之夜、房中漆黑,不一会儿,迷烟便溢满了整间房子。
盗帅就像个死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房中多出一条身影,也没能察觉。
来者墨巾蒙面、劲装黑衣,一举一动宛若鬼魅悄无声息。利刃出鞘、如电如风,这一剑干净利索、狠若蛇蝎。历来浅眠的荆蔚却面朝墙壁睡得舒服,他背对着杀手、背对的快刃,全然没有清醒的迹象。而那雪亮的剑锋则不偏不倚地指着他的要害,下一刻便似刺进身去。
可惜,似乎终归是似乎,就在利剑刺下的刹那,床上之人竟突然翻了个身子、灵巧地滚至一边。
中了迷药的人,哪个不睡得和死猪一样。突然翻身,怎么可能?黑衣刺客一击不中,立即察觉事有不对,只是他再要逃跑、却已不能。
一抹白影无声无息地飘至刺客身后,不过眨眼,便封了他的周身大穴。想了一想,又点上油灯、把哑穴给解了。
面对黑衣人目瞪口呆的的模样,荆蔚忍不住笑了笑。他勾开男人的面巾,瞧了又瞧,怎么看都觉得,还是他家一点红比较顺眼。
厄,不对,已经不是他家的了。
“我不问你受谁指示、为何要来,抓你,不过是要问件事罢了。”将动弹不得的男人丢到床上,盗帅靠在旁边缓缓说道,“你若答得好了,放你一条生路又有何妨?”
黑衣人眨了眨眼,忽而笑道:“众所周知,楚香帅出手从不杀人,无论我答对与否,你也终是不会杀死我的。”
荆蔚把玩着手中多出的铜牌,摇首笑道:“十三号么?你的眼光,果不如那一号来得敏锐精准。”
杀手一怔,直勾勾地盯着那巴掌大的物体,它曾藏在自己腰间、年年月月未从离身。只是此刻,他在乎的并不是那个,他愣愣看着面前的男人,很是吃惊,“你知道一号?你认识中原一点红!?”他不断发问,就连声音都在颤抖,下一刻却又像恍然大悟似的,惨笑着说道:“是了,你当然认得他,那人必定就是因为遇到了你,才会犯傻脱离组织!”
荆蔚闻言皱了皱眉,未待说话,黑衣人又大笑着说道:“你想问的,可是那中原一点红人在何处?”
“他在何处都已无妨,我要问的,是其他东西。”盗帅顿了顿,淡淡答道。
“可是你不问,我却是要告诉你的,”黑衣人怪声怪气地笑着,样子甚是诧异,“江湖传闻盗帅侠义肝胆、待友真挚,此时虽不全怪得于你,却是与你息息相关。那人固执,定不愿意告知于你,但若不说,岂不活该倒霉、浪费力气?我们命虽然又脏又贱,却不至于毫无价值!”
荆蔚神色一动,不由笑道:“你倒与他大不相同。”
黑衣人涩涩一叹,“我们十三个人,谁又与谁能够相同,谁又与谁能够不同?”
荆蔚略一扬眉,霎时间指下如风,替那黑衣人解了穴道。
刺客有些诧异,他动了动僵硬的四肢,疑惑地支起身来。盗帅却笑着瞥了眼入口的方向,正瞧一人推门进来。
来的是名俊雅的男子,他红衣似火、神色却如水温和。他瞧了眼床上坐的黑衣男子,并无半分惊讶,只是朝荆蔚微笑地点了点头。
“拥翠山庄的事都办妥了?”这句话虽是疑问,却不显得丝毫担忧,盗帅扫了眼房门的方向,漫不经心地补充,“姬冰雁呢?”到这里,却真在问了。
“途中,我远远瞧见城门附近的李玉函夫妇,就让他单独招呼去了。”榕真勾了勾嘴角,柔声说道,“如今,那两位想必拖着留着,不至让他过早回来吧。”
荆蔚苦笑地摇了摇头,“你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两人一问一答,轻松写意,反倒是一旁的刺客越听越惊,直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打断话头,颤声说道:“你们知道?你们全都知道!?”
荆蔚摊开双手,坦然应是。而黑衣人则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你知道……你既知道他被除我之外的余下十一剑围攻追杀,却作壁上观、不管不顾!?盗帅楚留香、盗帅楚留香!世间传闻果不可信!!”
这回换成荆蔚面色发白了,他眉头越皱越紧,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将人按倒逼问的冲动,声音却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中原一点红被十一剑围攻追杀!?”
黑衣人颤了颤,霎时没了方才的气势,只是呆呆坐着、愣愣答道:“是,我们本是全员出动,但临时接了李玉函夫妇的生意,那位便就将我派过来了。”
荆蔚扯了扯嘴角,讥讽地笑道:“就凭你这吊尾车的,也妄图杀得了我?”
虽是众所周知的实情,但黑衣人还是被小小刺激了一下,他不甘地抬起头,好一会儿又溃败地低低惨笑,“事后才知是你,否则又怎会派我过来,否则又怎会使出这样的手段?”他们虽是肮脏的杀手,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尊严……这样的手法,除非万不得已,必是不愿拿出用的。
荆蔚却不理他,只是冷冷地看向旁边的男人,他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仿佛眼下的一切早已知晓,丝毫没有没有半分意外。
“这下,你总该说说,那人现在何处,而那可恨的‘手’又是何人了吧。”
如果说,中原一点红的杀气是霜雪寒冬,那盗帅散发的就是冰山极地了。黑衣人早被冻得瑟瑟发抖,而榕真却像没事人似的,笑得那个如玉温柔,“我从不知道他在何处,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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