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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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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老变态真是尝到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为了避免闹出笑话,他赶紧夹住杀手的腿,双手更是死死环在对方腰间,不让男人动上一动。他的手指本就探得有些儿深,又一直顶着底部珠玉,心急之下猛地一抽,杀手不察、不免泻出情动的呻吟。这样的声音低沉沙哑,对于荆蔚而言却实在太过催情,更别说他束缚住杀手的动作,却遗忘了震动的车子,杀手的呼吸又热又急,不断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就算是圣人,这会也忍不下去了。

  惨兮兮地湿了裤子,盗帅欲哭无泪地翻了个身,让杀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早已松散的衣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满是伤疤的背脊。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不动声色地缓过那口气,荆蔚搂着杀手轻声问道。

  短短的一个疑问,再次让杀手的肌肉一点点地紧张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低低哑哑地传了出来,就连因情动而湿润的双眼,此时也渐渐黯然了下去。

  “这身体,无法让你得趣。”盗帅看不到杀手的眼睛,却能听出藏在话语深处的颤抖,他刚要开口,却听一点红堪堪稍顿,又改口说道,“让我们彼此都无法得趣。”

  好吧,上次的话,他确实是一字不落地听完、记住了!本以为他终于听懂一次,明白了意思。谁知,那么清楚明白的一句话,居然还能被他整得那么七扭八歪!荆蔚心中火起,一气之下狠狠拍上杀手的屁股,因为没怎么收力,本就惨白的皮肤顿时出现一个巴掌印。而一点红更是一不留神,被打得闷哼一声,而那满是液体的尴尬位置,也因此而留出一缕软液。

  “然后呢?”老变态越想越气,又连着打了十几下。好在理智还在,最后几乎没了力气,和轻轻抚摸无甚差别,却依旧留了大片殷红,说话间却依旧是咬牙切齿的,“你便觉得自己这里满足不了我,想让榕真帮你整成个人间‘圣器’?!”说到这里,荆蔚的怒火“嗖”地一下有窜了个老高,晃眼瞥见杀手默默不语,整个身体绷得仿若石头、就连呼吸都低得微不可的时候,又惨兮兮地败下阵去,取而代之的满是酸楚和心疼。

  他无奈地叹了口长气,很是觉得上辈子必然欠了这人大笔钱财,否则阎王老子怎会故意让他穿到此处,用这般方法凄惨偿还?却还是放柔了声音,耐心地解释,“那日不做,只因你身负重伤、不可大动。你或许不怕流血,不怕伤痛,但我心中不舍,自然顾虑颇多、无法全心投入。更何况,情爱之事并非单方面的纵欲发泄,在我舒服的同时,自然得要你也舒服。”

  轻轻地啃咬着一点红的耳畔,盗帅怜惜地抚摸着方才自己下死力拍打的地方,一边轻柔的开导一边又有些不老实地敲击微启的入口,“比如方才,虽然有些尴尬难堪,但总该也是舒服的吧。”

  杀手微微一颤,好一会才闷闷地点了点头,捂在下面的脸却已红得透了。

  荆蔚低低轻笑,索性抱着杀手的腰一同坐了起来,认认真真地看进杀手那双深黑的眼里,“所以,若再遇到不明白的,必须要问,切不可自己胡思乱想、胡乱猜测。否则,我才不管你多大年纪、丢不丢人,屁股照打,可别指望像这回一样手下留情了。”

  面对盗帅故作生气的模样,一点红只是颤颤地别过头,难为情得一眼都没好意思多看。却不想此人话锋一转,居然探入自己的腿缝,一边按揉一边轻浮地说道:“那东西既然是你自己放的进去,可能再自己排出来?啊,我说的是排出来,自然是不可用手帮忙的。”


78、绝妙陷阱(下)…4 
  
  一点红浑身一震,他怔怔地看着盗帅的面容,绯红的面色一点一点地褪成惨白。明明是如斯骄傲的一个男人,如今却被生生逼出几分脆弱和无助,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艰难地闭上双眼,慢慢张开紧绷的两腿。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似耗费了他全部的气力,那胯下阳物已经萎靡,软软地耷拉在曲起大开的双腿中间,不久之前泄出的浊液湿湿黏黏地落在周围,更有一些挂在草丛,抑或沿着肌理缓慢下滑。

  这样的景色着实淫靡,若是忽略那不断颤抖的僵硬身体,荆蔚几乎要为那收缩张合的入口无限痴迷下去。

  即使对于普通常人,荆蔚的要求也太过强求,更别提是对情事极其生涩的中原一点红了。此时他不但紧闭双目,下唇更是几乎咬出血来,身下的毛皮早已被各种液体弄得污浊不堪,如今又因紧握撕扯变得稀烂。

  但是无论再屈辱,再难堪,杀手依旧默默坚持着。

  伴随胸腹间每一次剧烈的起伏,柔软的穴道都会因为使力而向外撑开,露出被努力排出的圆润物体。那混着肠液的药汁压挤着出来,随后又因突然的脱力而收缩着退些回去。

  一点红听不见荆蔚越发粗重的炙热呼吸,仅是一味麻木地执行着他的命令。几次抑下合拢双腿、蜷缩起来的欲望,他绷紧脚趾、却仿佛处在极冷的冰地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不知何时开始,晶莹的液体从他眼角无声滑出,顺着鼻梁缓缓下滑,很快便湿了那惨白的面容。而当盗帅忍不住俯身向下的时候,碰触的也正是这么一片湿意。

  荆蔚一个激灵,很快便回过神来,忙将杀手抱回怀里,一下下地轻拍那赤裸的脊背。他心下愧疚,却又偏偏瞧见一点红那甘愿隐忍的神情,焦急的心绪立即化作一滩春水。他小心翼翼地去亲吻爱人的眼睛,随后顺着鼻梁、在杀手的面上一处处地吻了过去,那声音柔情满满,竟连自己也都难以想象。

  “没事、没事……好了、够了,接下来的交由给我……”

  荆蔚心疼地舔着身下略带腥咸的嘴唇,在一声声的安抚劝慰之中,杀手渐渐回过神来。马车依旧震动频频,他微微收了收自然蜷缩的双腿,一言不发地靠着盗帅的胸膛。车内一时静悄悄的,直到盗帅都被这寂静惹出几分不安,杀手才猛地抬起头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这一口咬得极恨极深,那片地方很快就渗了血水出来,荆蔚腰身直了半瞬、很快又卸了劲去任人啃咬。而环在对方腰上的双手却往里收了一收,眉眼之下满是怜惜和宠溺。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当荆蔚还在琢磨肩上会少多大一片肉的时候,杀手才缓慢地松了下来。他的神色已经平静了些许,嘴巴依旧未离开流血的肩膀,只是没了泄愤般的啃咬,取而代之的是轻轻揉揉地亲吻舔弄。

  带着讨好,带着不安……

  荆蔚暗叹一声,一只手稳稳地环住杀手的腰间,另一只手则逐而向下、触摸入口,“我来,好吗?”他揉了揉不能闭合的穴口,待寻到坠在外侧的金色流苏,才试探地开口询问。

  杀手稍稍一顿,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荆蔚偷偷松了口气,连忙拽着流苏往外一拉。

  “啊!”意料之外的惊呼吓得盗帅手上一松,他自己放手倒不要紧,被他拉出的流苏却在瞬间“怕”地收回,再次引起高频的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一波接一波的意外刺激,逼得杀手止不住地叫喊出声,听到这样的声音,荆蔚就算再蠢也已明白发生了什么。

  榕真让一点红放入体内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串珠,而是一个类似按摩棒的情趣道具。那金色的流苏虽然好看,却并非真的用来装饰,它就像那钟表的发条,只是向外拉开,玉珠只会产生低频的震动,但若一放开手,震动就会数倍震强、甚至还能推着串珠转进更深更要命的领域。方才,两人不仅没有准备,甚至可谓有些放松,这样的突变杀得他们措手不及,就连盗帅的脑子都空白了小会,更别说被雷霆般一拥而上的欲望冲撞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杀手了。

  即使只有短短一会,但那剧烈的震动带着珠玉冲猛地转入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不断地在致命的位置疯狂碾磨。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头顶,仅是一瞬便换成浪潮滚便四肢百骸,无耻地在鼠蹊之处汹涌囤积。杀手的肌肉绷得死紧,他仰着脖子、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平滑的指甲深深陷入盗帅的皮肉,留下数条赤色的血痕,而分跨在盗帅腰侧那有力的双腿,几乎要将人活活夹成两节,一颤颤地在往里收。

  他浑身痉挛着,藏在草丛中的疲软再次无比坚硬地抬起头来,一条细流从马眼冒出,曲折蜿蜒地经过囊袋,而股间的小穴更是抽搐地收缩着,滴滴答答地分泌着透明的津液。痛苦却又甜腻的声音从他嘴中难耐地溢出,本就迷蒙的目光更是因为失神而溃散开来,止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79、绝妙陷阱(下)…5【正文完】 。。。 

  
  “榕————真————!!!”遇到这种事,就算是圣人也要大发脾气的,更何况荆蔚从不是圣人,他只是个心胸狭窄的护短老变态。
  
  外头的荆风被吓得猛拉缰绳,马嘶声中,厢内的两人往后顺势一撞,杀手闷哼一声,盗帅连忙将他护得更加严实。只听下刻又是一声厉喝:“停什么停!立即找个隐秘的位置,然后全部给我滚!跟着的那些个也是,全部散开,该哪呆着哪呆着去!”他面目狰狞,声音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铺天盖地的杀气渗人冰冷,就连用软塞堵着耳朵、什么也没听到的大牛,也被冻了一个哆嗦。
  
  荆风苦哈哈地揉着大牛的脑袋,尽可能平稳地将车敢进旁边的密林小道,那条小道虽没有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却妙在树木的枝叶不高不矮,刚好能挡在马车的周围,再加上杂草丛生、山石错落,若非有人刻意留心、绝对无法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就连荆风也觉得上天对自己不薄,他虽从没瞧过主人生气,却也不敢真去挑战后头的森然怒火,毕竟光是迁怒而来的杀意,便足以让他全身紧绷、本能地想要拔出剑来。
  
  而他,却绝对没有半分胜算。
  
  看着旁边除了紧张之外没有半点忧虑的大牛,荆风不免羡慕起来。还好在他压制不住之前,马车便已行进窄道,不过刚刚停稳、这个历来随性的青年就栓好缰绳,抱着自家壮汉、火烧屁股似的急跃而去。
  
  一声暗哨,隐约又是沙沙数响,直到荆风跑了百尺之远,还能远远听见自家主人大爆粗口,“记着,这里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扰!谁来他妈杀了谁!!!”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荆蔚抱着软在怀里不断痉挛的男人,一下下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这样的吻轻柔缓慢,每一个都带着安抚、都充满爱怜。杀手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双腿虽然已经松开、却止不住地隐隐打颤,他的头无力地埋在盗帅的肩上,那里的渐渐有些湿润,温温热热地晕了开来。

  老变态这会是心疼死了,孽根更是痛得要命,却还必须忍着将人吃干摸尽的冲动、强撑住杀手的腰胯,将他微微抬高一些。杀手还没回神,他下意识地环住盗帅的肩膀,本能地借着紧贴肌肤的衣料磨蹭下身肿胀的器物。炙热的呼吸喷在荆蔚的脖子上,勾得他连指尖都开始酥酥麻麻。

  他深深换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扒开杀手结实的臀瓣,缓慢地探进甬道内里。他不敢再碰外头的流苏,只用两根指头去夹里头的珠子。当第一节指节伸进去的时候,杀手的呼吸便又急促了起来,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在他的手上,褶皱更是蹭得使人全身酸麻。而盗帅每每前进一分、每每动上一下,都会引起新一波的呻吟和颤抖。车厢内热得惊人,荆蔚甚至觉得空气也稀薄不少,他的额上和颈间满是汗水,一滴滴顺着下巴在往下滑,后背更是湿成大大一片。却依旧强忍着几乎将人烧成灰烬的欲望,一边亲吻着怀里的男人,一边夹着玉珠慢慢向外拖出。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手上毕竟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方才的惊呼几尽敲碎了他的心脏,他实在不愿顶着不知名的风险,再试哪怕仅仅一次。

  珠圆玉润的宝玉终于被扯了出来,珠子摩擦着内壁一颗颗地挤出穴口,每每吐出一颗,都会换来强压下去的急喘和难以抑制的颤动。荆蔚瞧不着杀手的表情,却能看见藏在松散的绷带下那精干紧实的脊背。数日的奔波和伤痛虽让杀手瘦了不少,但那腰背的线条却依旧漂亮如初,并非女子的细致柔美,却是肌理清晰、硬朗有力,即便布满伤痕,也无法折损丁点半分。

  当最后一颗玉珠取出的刹那,杀手几乎射了出来,而盗帅的手上也早已滴滴答答地湿成一片——不仅有汗水,也有从甬道不断流出那柔软的津泽和肠液。

盗帅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觉得再忍下去,自家老二且得造反地自爆。他轻轻地舔咬着嘴边红透了的耳坠,沙哑的声音中竟不知不觉地带了些恳求的味道。

  “你再……忍忍……”他知道中原一点红已经回神,因为不论是那动情的呻吟,还是那难耐的擦蹭都已渐渐轻了下去,就连喘息也都变得微乎其微。说完这话的时候,杀手的呼吸明显一窒,随后便是几乎能够忽略不计的僵硬点头。他的面部一直埋在盗帅的肩上,仿佛要将钻到里头似的,越压越低。苍白的肤色照旧冒出一片绯红,一直蔓延到脖子和耳朵。

  得到首肯,荆蔚几乎退化回二十出头的猴急小鬼,兴奋得就差举起双手,高呼万岁了。只是他猴急归猴急,兴奋归兴奋,却终归留了几分理智。他悄悄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掐出深深红印,才小心地让杀手趟回软毯,随后便热急了似的胡乱撕扯掉自己的裤头。那裤子沾了各种液体,早就五花八门地湿了大腿,此刻更是皱巴巴的,到处都是斑斑浊迹。

  如此,就算是再好的料子,再精致的样式,荆蔚也不准备继续穿了。

  吃喝不愁的有钱人,往往都会有这么一个好处。
  
  作贼的人,手脚必然是快的,更别说是“盗贼中的大元帅”了。荆蔚几乎是用闪电的速度扯掉了裤子,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有那么野蛮的一天,但此刻也再容不得他多做感想,“一杆入洞”、“活塞运动”这类猥琐的词语在他脑中交替着出现,最后乱七八糟的混成一团。而在架起杀手的双腿,将自己肿胀的粗壮顶上那不断张合的小穴之时,他几乎都要发了疯去。
早已被扩张得十分柔软的穴口在被冲开进入之前,便已开始收缩吞咽、贪婪地吸住抵着自己的火热坚挺。这与杀手的意志毫不相关,但与他的生理现象完全相反,荆蔚却拼了命的死守灵台,将一切的粗暴横蛮,血腥地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他缓慢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送,富有弹性的穴口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劳作而松弛半点,而是紧紧地箍着他的命根,一点点地被撑开撑平,最后更是填得满满、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杀手深深地闭着眼睛,他能感到那个尴尬的位置正被慢慢挤开,肠肉紧紧包裹着一个巨大而又灼热的东西,却没有丝毫半点的疼痛、只有满满当当的感觉。明明是令人羞耻的行为,却偏偏让他充实得很,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就连感觉到里头不断流出因为挤压无处可去的奇怪液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即便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也很努力地想要配合感受。伴随着深入的动作,那个硬物不仅胀大了几圈,更是像烧起来一般坚硬滚烫,它一下下地跳动着,越往里面,就越能感到被填满的舒服。

  对,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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