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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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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活了下来,那么自己就应该活得更久,也帮着商朝走得更远。
在其位,便要谋其职,雍正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一旦担上了责任,他就会撑到底。
就如同前世,生生的累死在了御案前,而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仍在兢兢业业的批阅着奏折。
就如同前世,即使被人所诋毁,即使被人骂做抄家皇帝,为了国家,他仍是杀了一个又一个贪官,抄了一个又一个贪官的家。
所以,对于女娲的话,雍正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也许吧,但不试一试,又如何能知道结果呢?”
“那你不怕吗?”女娲问道,“你不抵抗的话,也许还能有个好下场,反之,你怕是连下一辈子都过不好日子了。”
“那又如何呢?天道掌管着规则没有错,但做为一个人,有时候为了自己的野望而不管不顾,愿意逆天而行的事情难道还少见吗?”雍正的声音更淡更轻了些,可是里面的坚定却分毫不少,反而比之之前更多了些。“而且,我从来不在乎下辈子,我只要我的这辈子,这就够了。”
“我发现我有些欣赏你了。”女娲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可以期待你的成功,那么,为了你的目标而努力吧,人皇。”
☆、第二章
时辰已到,天色也晚了,雍正与女娲娘娘道罪告了别,便领着一干大臣和宫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帝辛得女娲娘娘看重,并现身与其相谈一事在他们离开女娲宫时便传了出去,而雍正回到宫里时,几乎整个朝歌都知道了此事,纷纷对帝辛歌功颂德,称其必是仁君德帝,更有甚之,还说帝辛是轩辕黄帝转生,这才得了女娲娘娘的青眼有加。
但这些赞誉都不能进雍正的耳朵里,又或者说,他没有心思去听,毕竟不是谁在意识到自己成了一个注定的亡国之君时,都能冷静的下来去思考的。
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一个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也不例外,正如夏桀时的妺喜,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
可是雍正是清朝的皇子出身,自然不能听信那些民间传说,他只知道成王败寇之说,而胜者,可以书写他所希望的历史。
而纣王帝辛的事迹,就被上书房的先生顾八代做为例子教导过。
顾八代曾经说过,那纣王其实是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
纣王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很有功劳的。纣王伐东夷,打了胜仗,但损失也很大,而且俘虏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虚进攻,大批俘虏倒戈,结果使商朝亡了国。
当时微子是里通外国。为什么纣王灭了呢?主要是微子反对他,还有箕子反对他,比干反对他。纣王去打东夷,把那个部族征服了,纣王是很有才干的,后头那些坏话都是周朝人讲的,不要听。
纣王那个时候很有名声,商朝老百姓很拥护他,纣王之所以自杀了,是他宁死不投降。⑴
此间种种,可见顾八代对商纣王的另眼相待。
而顾八代还跟皇子们分析过纣王失败的原因。
《史记》中说,‘天下谓之纣’,是商代时的天下人呢,还是周时的天下人已不得而知。但司马迁将帝辛称为帝纣,实在是不伦不类。
王,是周人对国君的称呼。这里面昭示着这样一个事实:周人从未达到商人那样的强力统治。周人灭商,是纠集所谓的‘八百诸侯’的共同行为。而这些诸侯,按顾八代的说法,乃二代所建,至于纣时,其地之广狭,固未必仍其初封,文武抚而有之,要与之相安而已,岂得尽易其疆界哉?⑵
说穿了,这些夏、商两代所封的诸侯只是同盟军,而非蕃属,对于周王室的认同和忠心是有限的,周王室对其的控制力和约束力也是有限的,文王、武王只是和他们相安无事,根本指挥不动。
因此,终西周一朝,与这些诸侯的战争贯穿始终,并最终灭于诸侯。而周人本身,虽是诸侯中武力强盛的,却与煌煌大商相差甚远。
所以,在未灭商之前,称之为‘天邑商’、‘天裔商’、‘大邑商’,而灭商之后,亦称之为‘大邦殷’、‘大国’,而自称‘小邦’。
周武王灭商后,因殷人众多,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显亦不宾灭。”而彻夜难眠。(《尚书》)周武王英年早逝,除战争创伤外,恐怕这忧心忡忡、苦闷烦躁亦是重要原因吧。因此,周人不可能、也没能力把自己的祖先捧为天下共尊的上帝。
再者,商王朝神权、王权的激烈的党争,亦使人对商王朝的祖宗一元神宗教的“神道设教”作用和效能不无怀疑。周人既不能、亦不肯重创此类宗教,故而只能居诸侯之王的位置,而不能称帝。周王称为天子,是后世的事,至少在西周尚无此类证据。
周王朝自大王亶父、王季历、文王昌、武王发所延续下来的称王的习惯,被其不自觉地用到了帝辛的身上,因而才出现商纣王、帝纣这些滑稽的称谓。
那么,在周人的历史中,帝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其罪状又有哪些呢?
周代的官方书没流传下来,而保存下来的政治文典《尚书》中,有三篇记录帝辛罪状的文典,一是《泰誓》,周武王观兵孟津时的檄文,一篇是《牧誓》,商、周牧野大战前的战斗动员令,一篇是《武成》,是周武王战胜后祭天祀的祭文。
关于《尚书》,有古文《尚书》、今文《尚书》之争,有古文《尚书》的真伪的大争论。自明、清以来,古文《尚书》几已被定为伪书。
虽然,这本战国时的典籍未必完全可靠,但这是弥足珍贵的存世的上古史料,是研究上古史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后世史家或文人研究上古社会、政治,均是以此书为阶梯,比如说司马迁《史记》中的上古史,即大部分依此书而勾勒。
在《尚书》中的三篇讨商文诰中,《武成》作为祭天祀祖之文,是最为正规、郑重的,可信度应当是最高的,但孟子仍说“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其他的不可信。而《牧誓》、《泰誓》作为战前动员讲话,极力诋毁敌人,是不言而喻的,真实度已难以言说。这种战争檄文的不足信,以唐代骆宾王为徐敬业的《讨武盟檄》即可窥一斑。帝辛在这样的文诰里,形象自是不堪。
在《尚书·武成》时,所描写的是:今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丞民,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
到了《尚书·牧誓》中,罪状便多了起来:今商王受,惟妇人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百姓,以奸宄于商邑。
而到了《尚书·泰誓》,就颇有罄竹难书之势:今商王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沉湎冒色,敢于暴虐;罪人以族,官人以世;惟宫室、台榭、陂池、侈眼,以残害于尔万姓;樊炙忠良,刳剔孕妇。……惟受罔有悛心,乃夷居,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牺牲瓷盛玩于凶盗,乃曰“吾有民有命”,罔惩治其侮。
(《尚书·泰誓上》)今商王受力行无度,播弃犁老,昵比罪人,、;臣下化之,朋家作,胁权下灭;无辜吁天,移德彰闯。(《尚书·泰誓中》)今商王受狎侮五常,若点弗敬;自绝于天,结怨于民;朝涉之胫,剖哭人之心;作威杀戮,毒痛四海;崇信奸四,放黩师绿;屏弃典刑,囚奴正士;郊社不修,宗庙不享;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
《尚书》的抨击,到了司马迁的《史记》便化为史实。
通观帝辛的罪状,有几点引起人们的注意:一是越是可信度低,越是罪状滋多;二是越是史料少、年代久远,帝辛的罪状就越具体、详实。三是帝辛的罪状和夏朝末代君主夏桀的罪状是如此相似,几乎如同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不仅令人想起了前人关于这责状况的议论:‘三代之称,千岁之积誉也;桀纣之谤,千古之积毁也。’
‘其世愈后则其传闯愈繁’正是基于此。
第一,可说说明‘时代愈后,传说的古史期愈长。’周代人心目中最古的人是禹,到了孔子时有尧舜,到战国时有黄帝、神农,到秦时有三皇,到汉以后有盘古等。
第二,可以说明‘时代愈后,传说中心人物愈放愈大。’如舜,在孔子时只是一个无为而治的圣君,到《尧典》就成了一个‘家齐而后国治’的圣人,到孟子时就成了一个孝的模范了。
第三,我们在这上,即不能知道某一事件的真确的状况,但可以知道某一事件在传说中的最早的状况。我们即不能知道东周时的东周史,也至少能知道战国时的东周史;我们即不能知道夏、商时的夏、商史,也至少能知道东周的夏、商史。⑶
帝辛被“千年积毁”的过程,可掂量其罪状的真伪与可信度。
帝辛的罪状是“千年积毁”的结果,是“层累地选成”的结果,那么,人们自然而然地要问:谁在抹黑帝辛?哪些人参与了“千年积毁”的“选谤”队伍?仔细分析帝辛罪状的累积过程,剖判其背后的目的与利益取向,结合“层累地造”的年代,这些人便再难躲着在阴暗的角落里,其身份亦呼之欲出,清晰可见。
抹黑帝辛的第一主力自然是生死仇敌周人。
第二主力是是叛徒、内奸,比如神棍,比如是商王朝的贵族。
周人倒是可以理解,而那叛徒内奸,以及贵族又为何要抵毁帝辛呢?
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帝辛想要改革,所以触及了贵族和内奸神棍的利益罢了。
抹黑帝辛的第三类人,则是战国诸子。
出于对证明自己观点的需要,先秦诸子无不‘案往旧以造说’以历史来证明自己的政治主张。这也是为什么‘层累地造’的中国古史诞生于战国的原因。
帝辛被作为反面典型,为证明仁义重要,就举帝辛不仁不义的事例——没有事例可以象苏东坡那样“想当然耳”;为证明尚贤、用贤的重要,就举帝辛残害忠众以亡国的教训;为证明天道亡国,就制造帝辛“斮朝涉之胫”、“刳剔孕妇”的实例;为证明防微杜渐的作用,就制造帝辛“为象箸”,等等。反正帝辛已是污水坑,大家能想象到的千奇百怪的罪名都加诸帝辛身上已是习惯之举,多泼一瓢污水又有何妨,由此造就了“千年积毁”的商纣王。
其实,若只是如此,雍正自然相信自己有办法能够力挽狂澜,即使仍不得已做了那亡国之君,想必也能尽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
可是雍正在女娲宫里见到了真真正正的女娲娘娘,这使得他为自己之前的侥幸想法而感到失落。
因为,他重生的地方显然不是正史,而是一本小说,而这本小说叫做《封神榜》。
雍正他此刻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现在是除了通天教主之外的其余二清的眼中钉,即使女娲对自己的印象极好,很可能不会再派下一个九尾妖狐来迷惑自己——当然,自己也不可能会明知的情况下还犯下与书中的商纣王一样的错误。
但是,这本书里,那些修道之人所拥有的能力实在不得不让人忌讳,所以雍正也无法肯定,自己会不会遭到暗算,然后重蹈覆辙。
雍正年轻的时候曾经看过《封神榜》这本书,虽然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大概的内容还是想得起来的。
他勉强记得,那姜子牙会做纣王的下大夫,既然如此,他来了,便别想走了!
雍正觉得,即使有天道监管着,但他总要驳上一驳的,而第一个要改变的,就是想办法将姜子牙成为自己的大臣,而不能让他投靠了西歧。
既然已经向女娲娘娘夸下了海口,总要做些什么证明自己才好。
☆、第三章
上一章说到,雍正有心励精图治,改变已经身为纣王的自己的命运之外,还要顺带改变商朝的命运,但事实证明,需要他改变的只有更多,而没有更少。
比如说奏折,如今大家还在用刻刀和竹简,这让用惯了上好的宣纸和上好的狼毫笔的雍正哪里习惯得了,而且虽然有纣王的记忆在脑子里面,身体的本能也还在,倒不至于刻不出字来,但那种别扭感可不是说得出来的。
比如说上茅房,如今还用得是茅坑,擦拭臀部连个粗糙一点草纸都没有,只有一块小小的被磨得圆滑的石头来括,这让用惯了柔软的如同棉一般的上好草纸的雍正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每一回上个茅房都得整个臀部曝露在空气之中,而且上完茅房之后的经历,让他越发觉得是一场入了地狱一般的煎熬。
再比如说,雍正对于国事向来兢兢业业,唯一能让他放松身心的就是逗弄自己毛茸茸的宠物狗了,可是在商朝这时候,哪里来的宠物狗可以让他养来逗弄呢?兔子固然是毛茸茸的,可是让人捉只兔子回来养,未免又女气了一些,如此之故,竟让雍正连放松身心的唯一消遣也没有有。
狼倒是毛茸茸的,可是雍正虽处认能驯服得了它,却没有时间去操作。狐狸也是毛茸茸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所看的《封神榜》一书中,纣王迷的正是狐狸精苏妲己,所以雍正还要防着不小心捉只九尾狐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如洗澡用的是皂角而非香夷子、如穿的衣服的款式过于单调、如喝的茶上头还要加上许多的调料、照的镜子还是模糊的铜镜而非纤尾毕现的水晶镜、如……此间种种,不胜枚举,便不在此一一叙述。
总而言之,面对这种种的不便,雍正前所未有的思念着自己的宇宙全能王子,早就在雍正八年过世,不知到了地府哪个位置过活的十三弟怡亲王胤祥。
而面对雍正的这份思念,天空传来了一阵隆隆声,似乎天道也随之起了一丝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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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每一日都过得痛苦万分的雍正在心心念念着他的十三弟的时候,时间很快便到了四月,正是八百诸侯俱来朝拜的时候。
因着雍正一如在大清时一般对国事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所以冷落后宫多时。
虽则他如今已有姜皇后所生的两子殷郊和殷洪,其中殷郊因为居长,而已经被立为太子,但有所谓多子多福多寿之说,尤其是皇家,儿子越多就表示了福泽越多,所以即便是太师闻仲虽然欣慰于往日对朝政多有惰性的帝辛如今长进了许多,但却也开始为他的子嗣问题而担心起来,甚至忧虑于陛下是否寡人有疾。
闻仲觉得,也许是后宫的颜色大多已旧,让帝辛再提不起兴趣来,同样是男人,闻仲觉得,也许该再挑选一些貌美的女子进宫伴驾,也好为殷家开枝散叶。
正好,这八百诸候中有一冀州侯苏护,他有一女儿妲己,天生丽质,貌似天仙,而且苏护性子最是刚直不过的,他教养的嫡亲女儿,想必也不会让好不容易长进的帝辛迷惑得再次不思朝政,而且很可能会如同皇后姜氏等后宫三妃一般成为帝辛的贤内助。
这么一想,闻仲便有心搓合这桩婚事。
闻仲先去找了冀州侯,因为帝辛对于闻仲向来是言听计从,所以闻仲并不觉得对方会拒绝自己的好意,所以索性先去与冀州侯提亲,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给陛下一个惊喜也不迟。
只是闻仲却不知,他的自作主张,有可能会对雍正产生多大影响。
闻仲来找冀州侯的时候,来做客的却不止他一位,还有一向深得纣王宠幸的费仲和尤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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